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敏明波的其他类型小说《当老公出轨闺蜜和50岁的老小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爱吃藤藤菜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我新婚第一年,怀孕的第二个月,我老公和我闺蜜聊sao,我发现了。活了24年,我第一次对婚姻和友情有了新的认知。当他第二次出轨50岁的小三,我觉得他真是饿了!原来婚姻的尽头竟然是希望对方去死!1.这是普通的一天,老公下班后吃完我做的饭,他躺着打游戏,我收拾碗筷。认识以来,他的手机对我从不设防,全部互通。因此我也不管他。半夜,他手机叮咚一下。女人的第六感准的可怕,我猛地坐了起来。偷偷拿过他手机点开了。是一个很普通的男性头像发来的信息:你今天很棒,好厉害,明天继续玩?我看了一下,备注师傅,那人头像、资料都是男性,翻看朋友圈什么信息都没有。我往上翻了翻,都是很普通的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关于游戏的。我把手机放下了,以为是自己怀孕多疑。躺下...
《当老公出轨闺蜜和50岁的老小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是我新婚第一年,怀孕的第二个月,我老公和我闺蜜聊sao,我发现了。
活了24年,我第一次对婚姻和友情有了新的认知。
当他第二次出轨50岁的小三,我觉得他真是饿了!
原来婚姻的尽头竟然是希望对方去死!
1.这是普通的一天,老公下班后吃完我做的饭,他躺着打游戏,我收拾碗筷。
认识以来,他的手机对我从不设防,全部互通。
因此我也不管他。
半夜,他手机叮咚一下。
女人的第六感准的可怕,我猛地坐了起来。
偷偷拿过他手机点开了。
是一个很普通的男性头像发来的信息:你今天很棒,好厉害,明天继续玩?
我看了一下,备注师傅,那人头像、资料都是男性,翻看朋友圈什么信息都没有。
我往上翻了翻,都是很普通的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关于游戏的。
我把手机放下了,以为是自己怀孕多疑。
躺下想睡觉,可脑海里提醒着不对劲,我又打开手机继续翻。
聊天记录开始变得密密麻麻。
记录也开始出现:吃饭了吗?
今天下雨注意带伞。
晚上我去接你?
你那不好打车。
……从早的问候,到晚上的告别。
我老公和一个男的?
有恋情?
老公的性取向,我不怀疑。
那只有…这个号是女号。
直到我翻到一条语音——是一条女声,娇俏的笑声:哥哥,你说小珊和我谁大?
你知道的,我问的不是年龄。
老公的语音回复,我没点开听。
因为我吐了,忍不住的干呕。
吐的不是发现老公的怀孕,而是这个人是我好闺蜜。
我结婚,她还来当我伴娘的。
突然老公被我吵醒了。
我看着睡意朦胧的他气不打一处来:“明波!
你解释解释!”
我把手机扔他脸上。
他先是一愣,而后看到了那个记录:“你大晚上不睡发什么神经!”
他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关了手机打算继续睡觉。
我朝他扑了过去,捶打他:“你跟张敏是什么关系?
你们是不是上了?”
他猛地甩开我手:“你疯了?
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神经病!”
我望着他,愣着神,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你是畜生吗?
没女人就不行?
你找别人不行吗?
为什么要找张敏?”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闹什么闹?
你想干什么?
你现在怀孕了,
情绪这么大动了胎气怎么办?”
“你还知道我怀孕了?
你还做这种事?
你还有我吗?”
他扯了被子,背朝着我,翻过去继续睡:“好啦,好啦,我明儿就跟她断了…”我知道他在敷衍我。
一晚上,我都没睡好,眼睛都哭肿了。
我想离婚,可是——重男轻女的家庭,收了他家18万彩礼,当时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如果五年内离婚,彩礼得还他们。
不离——这日子怎么过啊?
2.第二天当我醒来,明波已经去上班去了。
他对我没有解释。
我心冷了。
所以收拾收拾了几套衣服,打算坐两个小时客车回娘家。
客车在省道上颠簸时,我摸着小腹走神。
两个月的孕肚还不明显,但是我胖,所以像揣了团发起来的面,软塌塌贴在耻骨上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明波发来的消息:“闹够了就回来,饭都没人做,衣服也没人洗。”
我把手机翻面扣在腿上,望向窗外飞掠的杨树,不想回他消息。
娘家的铁门锈迹斑斑,推开时“吱呀”声惊飞了墙头的麻雀。
母亲正在院子里择菜,见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手里的豆角“扑簌簌”掉在地上。
她慌忙在围裙上擦手,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小珊,你咋突然就回来了,小波呢——”话没说完,她看见我红肿的眼睛,突然捂住嘴往后退了半步。
我喉咙跟哑了一样说不出话,只能拿出兜里的手机,把明波的聊天记录录屏拿给她看。
母亲泪眼婆娑,听到那条娇俏的女声语音时,猛地把手机扣在菜筐里,手止不住的抖。
“作孽啊,这事你怎么就遇上了......”她突然蹲下来抱头痛哭,围裙兜里的蒜瓣滚了一地。
我想伸手扶她,却看见父亲叼着烟从堂屋出来。
“咋回事?
在屋里就听见你娘俩吵吵闹闹的声音了!”
他吐了口烟,鞋底碾灭烟头时发出“滋滋”声。
我刚开口说了句“明波出轨”,就被他劈头盖脸打断:“结了婚就别瞎折腾!
哪家男人不逢场作戏?
你都怀孕了还闹,想让外人看笑话?”
母亲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小珊,听你爸的......张敏那丫头看着灵透,说不定就是闹着玩的......你忍忍,等孩子生下来——忍?”
我甩开她的手,“你们收了他家十八万彩礼,就把我卖了是吗?
你们就这态度?”
父亲猛地一拍桌子,搪瓷缸子里的茶水溅了出来:“放屁!
谁家娶媳妇不花彩礼?
你要是敢离婚,就别回这个家了!
我老头子在这个村里丢不起这个人!”
3.深夜,我躺在自己婚前的床上,听着隔壁父母的争吵声。
母亲小声啜泣:“小珊眼睛都哭肿了,你就不能松句口......”父亲压低的怒吼:“松口?
她离婚了咱家拿什么还彩礼?
再说打胎伤身子,万一再婚以后生不出男孩——”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搜索附近的医院。
第二天清晨,我在母亲的哭声中出了门。
她偷偷往我兜里塞了个红布包,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现金:“你爸不知道,你赶紧去,别去小诊所,去市医院......完事了买只老母鸡补补身子。”
市医院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味。
挂号处的电子屏闪烁着“5号”。
诊室里的医生戴着金丝眼镜,她看着我的病历皱眉:“8周了,打胎需要家属签字......你爱人呢?”
我盯着她胸前的工作牌,陈静,主任医师。
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陈医生突然伸手按了按我的小腹,指腹隔着布料传来温热:“孩子很健康,虽说现在是一个小豆芽,但是有胎心,你听——”她转身打开柜子,取出个胎心仪,不一会儿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像面小鼓在胸腔里敲打。
这时手机又响起来了,是我妈。
“珊珊……明波来接你来了,他跟我们保证了,以后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回来吧。”
“珊珊……你在听吗?”
“珊珊,孩子也是一条生命不是,明波是孩子父亲,你该征求他想法……”……听着母亲的声音,我想到的是娘家母亲的唉声叹气,父亲对我拉着的脸,以及肚子孩子的心跳声。
这些迫使我不得不重新做打算。
明波家里条件好,父母做生意,城里有房,他工作也好,事业单位。
我乡下人,我卖衣服和他认识的,只是因为长的漂亮,谈恋爱了,结婚了。
他这次给了我梯子,我下来了。
4.年底我生了孩子,是一个女儿。
长的跟明波一模一样,婆婆给了我几万,让我好好带孩子。
出了月
子才两个月,我发现我又怀孕了。
但我偷偷去了小诊所吃了流产的药,打掉了这个孩子。
“记住,流血超过月经量要立刻来。”
医生扔给我两包消炎冲剂,“回去别碰凉水,坐小月子和正常生产一样伤身。
我点点头,接过药。
公共厕所里。
我吃了第一片药。
“宝宝对不起......”我对着抽水马桶轻声说,“妈妈没本事保护你.......”第二片药咽下时,小腹突然抽痛。
我蹲在地上抱住膝盖,想起明波昨晚摸我肚子时说:“等后面我们要个儿子吧,这样咱就可以凑个好字。”
疼痛袭来。
“对不起......”我把脸埋进膝盖,声音被布料吸收得闷钝,“妈妈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不该来这个家......”我回到家时,明波正在逗女儿玩。
小公主躺在爬爬垫上,穿着婆婆新买的蕾丝连体衣,脚蹬得像小青蛙。
明波抬头看见我,随手把安抚奶嘴塞进女儿嘴里:“死哪去了?
孩子饿了都不知道?”
我没说话,进屋把药盒藏进内衣抽屉。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一年。
这一年我偷偷去医院上了避孕环,怕再次怀孕。
<我以为日子就这样能过下去的时候,我发现明波再次出轨了。
对方是一个50多岁的老女人。
梅雨季的第七天,明波的手机在玄关鞋柜上充电。
我擦着餐桌时,屏幕突然亮起,是条信息:首先是照片:女人穿着裸露,在浴缸里泡澡。
而后是语音:“这报表做得不错呀,奖励你周末陪姐姐去温泉山庄~”信息下方附了张定位,距离我们家车程四十分钟的半山别墅区。
我见过这女人,他上司。
“明波!”
我抓起手机冲进书房,他正翘着腿打游戏,“你上司跟你关系挺好啊,还发裸照呢?”
他扫了眼屏幕,嘴角扯出笑:“发错了吧,王姐都能当我妈了。”
键盘敲击声噼里啪啦,“没事别乱翻我手机,烦不烦?”
我把手机砸在他键盘上,机械键盘的按键迸飞两颗:“发错?
她上个月还给你买了万宝龙皮带!
你当我瞎?”
明波猛地起身,椅子在地板划出刺耳声响:“你有病吧?
疑神疑鬼的!”
他抬手推我肩膀,力度大得让我踉跄撞在书柜上,“在家呆傻了
吧?
疯子!
生男娃也怀不上,你就是不下蛋的鸡!”
“我怀不上?”
我摸向小腹,“那你配当爸吗?”
他瞳孔骤缩,突然掐住我脖子抵在墙上:“你说什么?
我怎么就不是一个好爸爸?”
我喘着气笑:“好爸爸?
那你是一个好丈夫吗。
你想过没有,女儿以后也是要为人妻的。”
他的拳头砸在我耳侧,书柜玻璃震得嗡嗡响:“你别闹,还有好日子过,别给脸不要脸!”
“松开!”
我抓着他的手,“你以为我这次不敢闹?
你们单位大楼的旋转门,我能把你们床照贴满!”
“你找死!”
他抬脚踢在我小腹,我蜷下身。
却在他松手的瞬间扑上去,指甲划过他脸侧,带下道血痕。
他怒吼着揪住我头发往地上撞,茶几角擦过眉骨,温热的血糊住眼睛。
“明波你个畜生!”
我攥着他领带往死里拽,“你睡我闺蜜,睡你上司,你怎么不去死!”
他的鼻血滴在我胸口,混着眼泪往下淌,像幅抽象画。
凌晨三点,他鼾声如雷地趴着。
我从他手机云相册里下载了三十张亲密照——有在车库拥吻的,有在办公室沙发交缠的,最恶心的一张,那女人戴着我的珍珠耳环。
打印店老板是个戴眼镜的男生,看到照片时喉咙滚动:“姐,这...一万份,双面彩印。”
我把U盘插进电脑,“加钱,天亮前要。”
窗外暴雨倾盆,闪电劈亮他震惊的脸。
他没再说话,开始调试印刷机。
早上七点,我站在明波单位门口。
保安刚换岗,我撕开第一个纸袋,亲密照漫天飞舞。
有人惊呼,有人蹲下捡拾,有人举起手机拍照。
我踩着高跟鞋往大厅走,把照片一张张拍在大理石柱上,用双面胶贴得死死的。
“看呐!
这不是王行吗?”
“明主任口味挺重啊!”
“行长都五十多岁了吧,真够乱的——”……5.手机在兜里爆炸般震动,明波的号码跳了十九个未接。
第八通电话接通时,传来他带着哭腔的怒吼:“我艹你妈!
你疯了是不是?
你知道王姐老公是厅长吗?”
“知道啊。”
我把最后一叠照片撒向旋转门,“所以我给那边也寄了三份,还有你们单位纪委。”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尖叫:“明波!
你老婆把照片寄到我家了!
我老公要杀了我
——”接着是瓷器碎裂声,明波的咒骂声。
没一会儿,我还没出他们单位,就被明波和老小三抓住了。
明波上来就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倒了下去。
“杀人了!
要打死人了!
救命啊!”
我捂着肚子尖叫,声音穿透大厅穹顶。
今儿这日子也是我故意选择好的,是我例假来的第一天。
我故意捂着肚子喊疼。
晚上。
我就挨着打电话,说,明波把我打流产了。
婆婆连夜赶到我家。
我从包里摸出皱巴巴的B超单——这是我上次流产的时候留的。
日期栏被我提前改了。
婆婆戴上老花镜,指尖在“孕囊5.2cm×3.1cm”字样上颤抖:“这么大的胎芽...明波你个天杀的!”
“假的!
全是假的!”
明波突然冲过来抢单子,“她怎么可能怀孕,她都没怀孕反应。”
6.我按住小腹,笑得凄然:“妈……这孩子是男孩,我找人查过血。”
“小珊啊,我知道,很早我就找大师算了...”婆婆抓住我手,“大师说,这胎是麒麟子...你怎么就没保住呢...”婆婆猛地转头,明波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明波突然掐住我脖子抵在冰箱上,婆婆惊呼着来拉架:“别冲动!
她刚流过产——让开!”
明波冲母亲怒吼,“你以为拿张破纸就能整死我?
我告诉你,王姐老公已经找了律师,要告你——找啊。”
我盯着他发抖的睫毛,闻到他身上混着的王姐的香水味,“正好让法官看看,你手机里存的宝宝乖语音,是怎么从五十岁女人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婆婆突然瘫在地上,手里的B超单飘到暖气片下。
她盯着明波,像在看个陌生人:“你跟...跟你那领导王姐?
她孙子都上幼儿园了啊...妈你别听她胡说!”
明波松开手,声音突然软下来,“是她一直闹离婚,想分咱家财产——分财产?”
我从兜里摸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明波的声音清晰传来:“等我媳妇生下儿子,我就把她踢了,不过你说会帮我运作更好职位这事...啪!”
婆婆抬手给了明波一耳光,金戒指划破他脸颊。
明波捂着脸后退,撞倒了玄关柜,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妈。
“滚!
你真是一个畜生!”
婆婆抓起靠垫砸向儿
子,“滚去给小珊道歉!
还有那个老女人,你要是再跟她不清不楚的——”7.“ 道歉?
凭什么!”
明波突然笑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你个贱女人,你真是好手段,让我妈都向着你?
我真是小看你了!”
说着他摔门而出。
婆婆妈为了安抚我,给了我二十万,让我别离婚。
我看见空无一人的家里,望着地上的b超单子一直哭:“对不起宝宝,妈妈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他们知道,你来过这个人世间,妈妈没用。”
我看着旁边的女儿,我像一个战士一样。
我现在暂时不能离婚,因为孩子还小,娘家支撑不起来。
如果我离婚,带着孩子,日子应该很难过。
现在的日子,至少苦的只有我一个人。
恍恍惚惚又过半年。
明波知道他妈给了我钱,他明着暗着的都找我拿钱,我没给。
所以他又断了我的生活费,逼着我拿钱。
真是好一个明给暗要。
同时他又故意找我吵架,动不动就喊我:你活不下去,那你跳楼啊!
你割腕啊!
你自杀啊!
我忍住了,因为我女儿还小,我妈妈老了。
我想等我攒够30万,我就离婚,带着女儿走。
可是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女儿被他们带坏了——我出去上班后,女儿由公婆带,女儿不再喊我妈妈了,还说要换个新妈妈。
8.而人心的坏还不止此——我经常去看孩子,因此都坐明波堂哥的车。
堂哥的帕萨特停在童装店门口时,雨滴正砸在我工牌上。
“小珊,上车。”
他摇下窗,伸出头。
“谢谢堂哥。”
我坐进副驾。
“跟哥客气啥。”
他递来瓶温热的奶茶,瓶盖已经拧开,“看你朋友圈说感冒了,这是姜茶。”
我接过奶茶说了句谢谢。
车在省道上颠簸,雨刷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堂哥突然伸手替我扶正歪掉的工牌,指尖划过我锁骨:“明波那小子就是不知足,你这么漂亮——”我猛地缩了缩肩膀,奶茶差点泼出来。
他笑了笑,收回手去调收音机:“听说明波又闹着换车?
他堂嫂天天跟我抱怨,说她也想出来上班。”
我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杨树,没说话。
“小珊,”堂哥突然叫我名字,声音低了半度,“你知道吗?
当年你穿婚纱站在村口时,我就觉得明波配不上你。”
雨突然大了
,雨点砸在车顶像擂鼓。
“堂哥,”我盯着他眼睛尴笑着,“下个月开始我坐公交吧,您顺路绕得太远。”
他猛地踩刹车,我往前栽去,安全带勒得锁骨生疼。
“绕远?”
他转头看我,睫毛上挂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珠,“我绕三十公里,就为了能接送你一趟。
你以为明波真不知道?”
我想起明波上周冷笑的样子:“我堂哥对你挺上心啊,你说看女儿,他就屁颠屁颠跑来了他知道。”
我打开车门,雨水瞬间扑进车里,“所以堂哥,以后别再联系了。”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我可以为你离婚,小珊,我可以马上办手续。”
“堂哥,”我慢慢抽出手腕,帆布包的肩带勒进肩膀,“您女儿该上小学了吧?
她知道自己爸爸是这样吗?”
他的手猛地松开。
我抓起包冲进雨里,听见他在身后喊:“小珊!
我是真心的——”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看完女儿回到家中,堂哥再次给我发了消息:“你考虑一下?
我真的爱你,我可以为你离婚,马上离婚。”
我没有回复,我以为事情就过去了。
9.当晚。
明波突然间看了我手机。
“解释啊!”
他把手机砸在茶几上,钢化膜裂成蜘蛛网状,“我堂哥发了疯似的要离婚,你俩睡了多久?”
“没有!”
我后退时撞翻了花瓶,“他才说的,我都没回——没睡?
他能为你离婚?”
他突然笑起来,猛地拽我往阳台走,铝合金推拉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11楼的风灌进来,吹乱我刚洗的头发,发丝糊在脸上像具残破的蛛网。
“跳啊。”
他松开手,指着楼下的路灯,“跳下去我就信你清白。”
“你早就想我死吧?”
我盯着他眼底的血丝,“这样你就能和外面的野女人结婚,让棠棠喊别人妈。”
“少废话!”
他推了我肩膀,我踉跄着撞在阳台护栏上,铁艺花纹硌得后腰生疼,“不跳就是心里有鬼!”
我抓起阳台上面的花瓶,反手向他头上砸去。
他抹了一把血,给了我一巴掌,突然又砸了我手机。
“脱衣服!”
他扯着我睡衣领口,珍珠纽扣崩飞两颗,“让我看看你和我堂哥睡过的证据!”
“明波你疯了!”
我膝盖顶向他小腹,却被他反手按在栏杆上。
“装什么
清高?”
他掐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手机屏幕,堂哥的消息还亮着,“他老婆都闹到我妈那儿了!
你让我怎么做人?
说话!”
我盯着他充血的眼球,突然笑了。
这笑容似乎激怒了他,他抓起旁边的花盆砸向我。
我没反抗,我知道这一次我只能以身入局,换得自由。
从他堂哥的突然表白——他突然查我手机——这一切估计是他的阴谋。
想要抓住我出轨的证据,让我净身出户。
10.就在这时,门铃骤响,明波的拳头正砸在我肋骨上。
我听见锁芯转动的声音,下意识蜷缩向屋里,却被他揪住头发拖回阳台——公婆带着三四个邻居挤进来时,我正满脸是血地抓着他手腕,指甲缝里嵌着他的皮肉。
“造孽啊!”
婆婆尖叫着扑过来扯开明波,“你疯了?
这是你老婆!”
“他早就疯了。”
我吐掉一颗带血的臼齿,齿根还连着肉丝。
邻居王婶倒吸冷气,慌忙捂住自家闺女眼睛。
明波甩着流血的手,瞪着我的眼神像头困兽,却在公公的耳光落下时,瞬间蔫成霜打的茄子。
“还不滚去拿医药箱!”
公公冲婆婆吼,转头又对我堆起笑,“小珊啊,年轻人吵架动手......”接着又是婆婆骂明波的声音响起。
看着这场面,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
他们骂了明波就好像再说:“你看,我都骂他了,小珊你就原谅他吧,多大点事啊。”
“爸,妈!”
我打断他们,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要去上班。”
满屋人愣住。
我撑着沙发站起来,睡衣肩带早已断裂,露出的肩膀青一块紫一块。
明波突然笑起来:“装什么可怜?
你脸上那点伤——明波!
够了!”
婆婆塞给我创可贴,“珊珊,大晚上的上什么班?
在家歇着!”
我没接,转身走进卧室。
镜前灯亮起时,我看见自己左眼角裂开道三厘米的口子,右脸颊肿得老高,嘴唇翻着白皮,混着血痂。
抽屉最深处的化妆箱落了灰,那是婚前在童装店打工时买的,最后一次用还是去当张敏的伴娘。
粉底液推开时,遮瑕膏在伤口处结块。
我用眉刷蘸着散粉轻轻扫过淤青,想起明波曾笑我“化了妆像鬼”,此刻却感谢这鬼一样的妆容,让我能对着镜子扯出笑容。
口红涂到第三遍才
均匀,豆沙色盖过嘴角的血痕。
“小穗?”
婆婆在门外敲门,“明波知道错了,你出来——来了。”
我戴上墨镜,抓起工牌。
开门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脸上,明波的眼神里闪过疑惑,邻居们则露出“果然没事”的表情——我用粉底液,遮瑕膏把伤口都遮住了。
11.“这么晚还上班?”
公公挡在门口,“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不打卡要扣三百块。”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美工刀,那是从明波工具箱顺的,“月底还要交棠棠的托育费。”
婆婆张了张嘴,最终让开了。
明波盯着我的墨镜,突然伸手想摘:“你遮什么——”我侧身躲过,高跟鞋敲着地面走向电梯。
楼道声控灯忽明忽暗,我数着步数到负一楼,在自行车棚里找到根生锈的钢筋棍。
掌心沁出的汗把墨镜腿都泡软了,我深吸一口气,扬起棍子砸向自己后腰。
第一下疼得膝盖发软。
第二下听见骨头“咔嗒”响。
第三下时,温热的血渗进内裤。
我靠着墙滑坐在地,看着钢筋棍上的血渍,突然笑了——这才是能让他们害怕的伤,比任何眼泪都有用。
派出所的白炽灯亮得刺眼。
当值警察看着我浸透血的外套,瞳孔骤缩:“怎么回事?”
“我老公打的。”
我摘下墨镜,卸妆油在掌心揉开,遮瑕膏混着血痂剥落,露出底下狰狞的伤。
警察倒抽冷气,旁边辅警立刻举起执法记录仪。
明波被传唤来时,还带着酒气。
“她自己摔的!”
他看见我脸上的伤,声音却发虚,“我们就吵了两句——明波!”
婆婆冲过来想捂他嘴,“你好好说话!”
“是啊,好好说。”
我转向警察,撩起上衣,后腰的淤青触目惊心,“这是他用烟灰缸砸的,这里,”我指着肋骨,“用皮鞋踢的。”
“这里拿花盆砸的……这里拿美术刀割的,一刀一刀……小珊,”婆婆突然换上哭腔,“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你要是报警,明波工作就没了,棠棠以后——”公公也跟着帮腔:“是啊……就是不小心而已,明波不是故意的……你看一家人的家事,还扯到派出所来了……所以呢?”
我打断他,“就该让你们打死我,然后说她自己不小心?”
我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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