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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眼后续+完结

梦里的蓝色火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我听见过她的声音,很轻,像耳语,偶尔会从墙那边飘过来,像羽毛一样落在地上。还有细碎的脚步声,关门声,都很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谁。夜里,我躺在折叠床上,听着这个城市的呼吸声。远处高楼的灯光像星星一样闪烁,近处的居民楼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窗口透出微弱的光。隔壁依然安静。我开始好奇。第二天,我去了趟超市,囤了一些速食和水。回来的时候,在楼下信箱那里又遇见了隔壁那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摞报纸和广告单,正往信箱里塞。“你好。”我主动打招呼。他一愣,转过头来,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的表情。“你好。”他的声音也很轻,像是怕吵醒谁。“我住您隔壁,新搬来的。”我说。“哦,是吗。”他点了点头,“欢迎。”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他继续塞报纸,我拿着超市的袋子,站在原...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19 0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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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墙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梦里的蓝色火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我听见过她的声音,很轻,像耳语,偶尔会从墙那边飘过来,像羽毛一样落在地上。还有细碎的脚步声,关门声,都很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谁。夜里,我躺在折叠床上,听着这个城市的呼吸声。远处高楼的灯光像星星一样闪烁,近处的居民楼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窗口透出微弱的光。隔壁依然安静。我开始好奇。第二天,我去了趟超市,囤了一些速食和水。回来的时候,在楼下信箱那里又遇见了隔壁那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摞报纸和广告单,正往信箱里塞。“你好。”我主动打招呼。他一愣,转过头来,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的表情。“你好。”他的声音也很轻,像是怕吵醒谁。“我住您隔壁,新搬来的。”我说。“哦,是吗。”他点了点头,“欢迎。”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他继续塞报纸,我拿着超市的袋子,站在原...

《墙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但我听见过她的声音,很轻,像耳语,偶尔会从墙那边飘过来,像羽毛一样落在地上。

还有细碎的脚步声,关门声,都很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谁。

夜里,我躺在折叠床上,听着这个城市的呼吸声。

远处高楼的灯光像星星一样闪烁,近处的居民楼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窗口透出微弱的光。

隔壁依然安静。

我开始好奇。

第二天,我去了趟超市,囤了一些速食和水。

回来的时候,在楼下信箱那里又遇见了隔壁那个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摞报纸和广告单,正往信箱里塞。

“你好。”

我主动打招呼。

他一愣,转过头来,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的表情。

“你好。”

他的声音也很轻,像是怕吵醒谁。

“我住您隔壁,新搬来的。”

我说。

“哦,是吗。”

他点了点头,“欢迎。”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他继续塞报纸,我拿着超市的袋子,站在原地,感觉有点尴尬。

他身上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不是敌意,而是纯粹的“不关心”。

我回了家。

隔壁的门紧闭着,像一道沉默的屏障。

我在自己门口站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凑近了那扇门。

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水声,哗啦哗啦的,像有人在洗手。

第三天,我照常工作,对着电脑屏幕敲打代码。

这份工作的好处就是自由,坏处也是自由。

自由到你可以完全从这个世界“隐身”,除非你主动冒头。

我太需要这种隐身了。

下午,隔壁的门开了又关。

我竖起耳朵听。

是那个女人的脚步声,比男人的轻盈,但依然很慢。

她下楼去了。

我走到猫眼处,犹豫了一下,还是看了出去。

楼道里空荡荡的,她已经走远了。

我有点懊恼自己没能看见她的样子。

晚上,大概九点多,我听见隔壁传来一声轻响,像是东西掉在了地上。

然后是一阵翻找的声音,接着,敲门声响了。

咚。

咚咚。

声音很轻,很慢,仿佛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迟疑。

我瞬间警觉起来。

搬来这里,就是为了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接触,尤其是这种主动上门的。

我走到门边,没有开,只是透过猫眼往外看。

模糊的视野里,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她长发披肩,低着头,看不清脸。

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她又敲了两下,声
音依然轻柔。

我没有动。

心跳得有点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好奇。

这栋楼的住户都这么冷漠,谁会突然敲响隔壁的门?

女人等了一会儿,见里面没动静,叹了口气,声音非常非常轻,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后,她弯下腰,好像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就起身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直到消失。

我等了一会儿,确认她真的走了,才慢慢打开门。

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几颗白色的小药丸。

瓶子旁边压着一张折叠起来的便签纸。

我捡起瓶子和纸条。

瓶子很普通,上面没有标签。

药丸看起来像维生素或者止痛片。

我打开便签纸。

上面只有一行字,用很娟秀的字体写着:“抱歉打扰,不小心把药洒了一点到您门口,麻烦您了。”

下面是一个名字:乔舒宁。

我的心像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

乔舒宁。

这个名字。

像一阵风,一个梦。

我不相信这是“不小心洒了一点”。

门口很干净,没有药丸,也没有洒过的痕迹。

这更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开场。

我手里捏着那张小小的便签纸,脑子里回荡着那个名字:乔舒宁。

警惕像一只冰凉的手,慢慢攥紧了我的心脏。

但在这只手之下,更深的地方,一丝难以抑制的好奇正在悄然滋长。

隔壁的影子。

乔舒宁。

这个像易碎品一样的女人,在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而我,那个只想藏起来的邓叙,竟然对她产生了一点兴趣。

我把药瓶和纸条放进了抽屉。

那堵墙,依然沉默地矗立在那里。

但它似乎不再仅仅是物理上的阻隔了。

它变成了一种象征,象征着某种即将被打破的界限,某种即将被建立的连接。

我站在房间中央,听着隔壁传来的、现在听起来不再那么随意的细微声响,忽然觉得,我搬来这里,或许并没有完全藏起来。

至少,在乔舒宁的眼里,我不是透明的。

这让我感到一丝不安,但同时,也有另一种,我暂时无法辨别的感受。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像一片燃烧的欲望。

而我就站在这座欲望的森林里,被隔壁一个女人的影子吸引。

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了一眼那堵墙。

墙,还在那里。

但我的心里,似乎已经出现了一道不请自来的
裂缝。

第二章:不请自来的裂缝那瓶药和那张纸条,在我的抽屉里躺了一夜。

像两块小小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上。

我反复看着那行娟秀的字,试图从中读出更多东西。

抱歉打扰,不小心洒了药,麻烦您了。

听起来多么正常,多么有礼貌。

但联系到她悄无声息的出现,刻意的留下物品,又显得如此突兀和不合情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习惯性地走到窗边。

外面天气晴朗,阳光照在对面的楼上,把那些五颜六色的衣服照得格外鲜艳。

我拉上窗帘。

阳光太刺眼了,不适合我。

我泡了杯咖啡,坐在电脑前。

屏幕亮着,代码一行行排列在那里,冰冷,理性。

这是我的世界,逻辑的世界,没有意外,没有情感,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然而,隔壁乔舒宁的出现,像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变量,正在试图扰乱这个世界的秩序。

我没有主动去找她。

她在等什么?

等我把药送回去?

还是等我因为好奇而敲开她的门?

我决定晾着她。

这种小把戏,我见过不少。

无非是想引起注意。

我对这种“注意”向来避之不及。

一上午,隔壁都很安静。

连水声都没有。

我工作,听着自己敲击键盘的声音,像是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

下午两点多,我听见隔壁的门开了。

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

她出门了。

我没有去看猫眼。

看或者不看,她都在那里,像一个潜在的威胁,也像一个无法忽视的存在。

晚上七点,我刚准备做饭,听到隔壁传来动静。

门开了,男人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很真实,很生活化。

仿佛他们是这栋楼里唯一正常过日子的人。

大概八点半,敲门声又响了。

这次的声音比昨天稍微响了一点,但依然带着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咚。

咚咚。

我放下筷子。

去了门口。

透过猫眼看出去。

还是乔舒宁。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毛衣,显得很单薄。

依然低着头,手里没拿东西。

我没有立刻开门。

我站着,看着她。

她仿佛感受到了门内的注视,抬起头,眼神正好对着猫眼。

她的眼睛很亮,像两颗黑色的玻璃珠,在昏暗的楼道里闪着光。

我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她似乎愣了一
下,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

像水面上的一层涟漪。

“您好。”

她的声音依然轻柔,像怕惊醒什么,“我是隔壁的,乔舒宁。”

“我知道。”

我说,声音有点干涩。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笑容凝固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自然。

“昨天……不好意思,药不小心洒了一点到您门口。”

她重复了昨天纸条上的话,但语气更真诚,带着一丝歉意。

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歉意,只有一种探究,一种审视。

她知道我看到了纸条,看到了药,也知道我没有把东西送回去。

她在演戏。

“没事。”

我说,“捡起来了。”

“哦,”她点了点头,“那就好,没给您添麻烦就好。”

空气安静下来。

楼道里传来楼下住户的说话声。

一种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她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也没有请她进去。

“那个……”她又开口了,声音更低了,“这两天打扰您了。”

“没有。”

“您是新搬来的吧?”

她问,眼神在我的身后,往屋子里瞟了一下。

“嗯。”

我没有让开身子。

“房子怎么样?

住得还习惯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普通的邻里寒暄。

“还行。”

她笑了笑,这次的笑容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东西,像一种试探得逞的狡黠。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

她说。

“谢谢。”

“我平时都在家。”

她又补充了一句,这句话她说得有点慢,像是特意强调。

“哦。”

她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的眼睛又亮了一下。

“那您是……一个人住吗?”

她问,语气更加小心翼翼了。

我皱了皱眉。

这个问题有点越界了。

“嗯。”

我模糊地回答。

她没有再问下去。

又是一阵沉默。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她终于说。

“好。”

她退后一步,冲我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朝她家的门走去。

她的背影很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我看着她进了门,门关上了。

那堵墙,又回到了它沉默的状态。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心里有点乱。

她明知道我看见了药,也知道我没有送回去,却依然用那种蹩脚的理由来敲门。

这不是普通的邻里往来。

她是在试探我,也是在勾引我。

她想干什么?


我走到阳台上。

夜色已经降临,对面的楼房里亮起了更多的灯。

隔壁,她的房间里,灯亮着。

窗帘拉上了,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只有一层模糊的光,透过窗帘布,像一层柔和的雾。

我看着那扇亮着光的窗户。

她丈夫呢?

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在家吗?

他们夫妻的关系,看起来很淡漠。

她为什么要主动接近一个刚搬来的陌生邻居?

我脑子里开始像放电影一样回放刚才的对话。

她的每一个问题,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寻找一个缺口,一个弱点。

“您是新搬来的吧?”

“一个人住吗?”

“我平时都在家。”

这些问题,表面上是关心,实际上是在了解我的底细。

而“我平时都在家”这句话,更像是一种邀约,一种暗示。

乔舒宁。

这个名字。

这个女人。

她就像一个谜,正在一点点地向我展示她的轮廓。

我拿出抽屉里的药瓶和纸条,放在手里把玩。

药丸是无色的,看起来人畜无害。

纸条上的字迹娟秀,带着一种女性特有的柔美。

这种柔美之下,藏着什么?

我走到那堵隔墙边,耳朵贴了上去。

安静。

只能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声。

墙那边,乔舒宁在干什么?

她是在看书?

在发呆?

还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有立刻把她赶走?

我本来应该立刻关上门,杜绝任何可能的发展。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很危险,她会打破我平静的“隐居”生活。

可是,我没有。

我开了门。

我跟她说了话。

我甚至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冷漠。

我的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是对她的好奇?

是对这种不确定性的渴望?

还是……别的什么?

我独自一人在这里,躲避着过去的影子。

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封闭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

但乔舒宁的出现,像一道不请自来的裂缝,正在悄悄地撕开我的保护壳。

我看着那堵墙,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它既是我和她之间的阻隔,又仿佛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连接。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我知道,这场游戏,她已经开始了。

而我,似乎也在不自觉地,准备接招。

我把药瓶和纸条放回抽屉,像是放进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

我已经打开了它的一角。

夜深了。

窗外的灯火慢慢
熄灭。

隔壁的灯也灭了。

一切又归于平静。

但这种平静,我知道,只是暂时的。

我在黑暗中坐着,听着隔壁的呼吸声,虽然那么微弱,却清晰地存在着。

乔舒宁。

我想,我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共鸣的频率乔舒宁的第二次敲门,打破了我给自己设定的平静。

那之后,我没有再见到她,也没听到她丈夫的动静。

隔壁恢复了那种令人费解的安静,偶尔的响动,也像是被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那种安静对我来说不再一样了。

它里面藏着乔舒宁,藏着她的眼神,她的声音,还有那个放在我门口的小药瓶和纸条。

这些东西像影子一样附着在我的感官上,让我无法再彻底“隐身”。

我开始下意识地注意隔壁的动静。

早上,我听见她打开门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沉睡的世界。

然后是极轻的脚步声,渐远。

她出门了。

中午,她回来。

脚步声依然轻柔。

晚上,她丈夫会回来吗?

有时候会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有时候一连几天都没有。

他们的生活像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我的工作时间很自由,或者说,没有固定时间。

我可以随时开始,随时结束。

这意味着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发呆,或者,用来观察。

我不喜欢承认,但我开始观察乔舒宁了。

不是那种在猫眼前的光明正大,而是通过声音,通过墙壁传来的震动,通过偶尔打开窗户时捕捉到的模糊画面。

比如,下午三点左右,隔壁总会传来一阵轻微的音乐声。

不是那种大声播放的流行乐,而是很舒缓,很古典的调子,像流水一样,听不清是什么乐器,但能感觉到一种忧伤的宁静。

音乐声很短,大概十几分钟就停了。

像她给自己设定的一个仪式。

比如,有时候半夜,会听到隔壁传来很轻的叹息声。

不是那种大声的哀叹,而是压抑在胸腔里的,像一丝被囚禁的空气挣扎着逃出来。

那声音很短促,如果不是在寂静的夜里,根本不会被注意到。

我开始调整自己的作息。

我会在下午三点靠近那堵墙,听她的音乐。

我会熬到深夜,等她的叹息。

这感觉有点像潜伏,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侦探,收集着关于目标的碎片信息。

我意识到,我正在进入
她的世界。

或者说,她正在用这种方式,引导我进入她的世界。

那些刻意的安静,那些短暂的声音,都像她在墙壁上凿出的小孔,让我得以窥见她生活的一角。

第四天晚上,我正在吃泡面,听到敲门声。

咚。

咚咚。

还是乔舒宁。

这次的声音,比上次又稍微重了一点点。

像她在一点点地加大剂量。

我走过去,犹豫了一下。

开,还是不开?

我没有理由开门。

我避世,我不想被打扰。

但我又想知道她这次想做什么。

我打开了门。

她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一个很小的保温饭盒。

看到我,她脸上的笑容比上次自然了一些。

“邓先生,您好。”

她的声音依然轻柔,“我做了点汤,您尝尝吧?

看您一个人住,可能不太方便做饭。”

她把饭盒递过来。

饭盒是粉红色的,上面印着卡通图案。

跟她的气质有点不符。

我没有立刻接。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那个饭盒。

“不用了,谢谢。”

我说。

她手僵了一下,但脸上的笑容没有变。

“没关系的,一点点。”

她坚持着。

“我刚吃过。”

我撒了个谎。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饭盒,像是有点失望。

然后她抬起头,眼神有些复杂。

“哦,这样啊。”

她说,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空气再次安静。

楼道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只有应急灯发出昏黄的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她顿了顿,“您平时都自己做饭吗?”

“有时候。”

我说。

“哦。”

她点了点头,似乎在组织语言。

“那个,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她又问。

这个问题,她上次问过。

这次问得更直接了。

我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

她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明亮,里面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

“自由职业。”

我回答得也很模糊。

“哦。”

她又点了点头,“那还挺自在的。”

她没有再问下去。

她似乎知道有些问题问得太深,会引起我的反感。

她像在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边界。

“您是不是不太喜欢被打扰?”

她忽然问,这句话她说得很慢,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

我心里一凛。

她看出来了。

我没有回答。

她笑了笑,这次的笑容里没有了试探,多了一种理解,或者说,一种同病相怜。

“我也一样。”

她说。


我也一样?

她?

那个看起来生活在正常家庭里的乔舒宁?

“您丈夫呢?”

我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这句话脱口而出,我自己都没想到。

她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僵硬。

“他……他经常出差。”

她回答,语气有点不自然。

出差?

她丈夫确实经常不在家。

但我总觉得,不是简单的出差。

“哦。”

我说,没有再追问。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手里的保温饭盒往前递了递。

“这个汤,您还是尝尝吧。

我做了很多。”

她的语气突然又恢复了那种温柔和坚持。

我看着那个饭盒,像是看着一个烫手山芋。

接,还是不接?

接了,意味着接受了她的示好,意味着我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

不接,她可能会觉得被拒绝,但也能保持距离。

但好奇心在作祟。

她煲的汤,会是什么味道?

会像她的人一样,看起来温柔,里面却藏着什么?

我伸出手,接过了饭盒。

“谢谢。”

我说。

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像阳光突然穿透了阴霾。

“不客气。”

她说,“邓先生,您早点休息。”

然后她就没有再停留,拎着空着的手,轻快地走回了自己家。

门关上的声音,这次听起来,多了一种满足感。

我拎着那个粉红色的保温饭盒回了屋。

把门关上。

靠在门板上,手里沉甸甸的。

打开饭盒。

里面是玉米排骨汤。

汤很清,上面飘着几粒枸杞。

闻起来很香。

我用勺子舀了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很鲜,不油腻。

我坐在桌子边,一口一口地喝着汤。

她做的汤。

乔舒宁做的汤。

我看着饭盒上的卡通图案,感觉有点荒谬。

一个我试图避开的女人,用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饭盒,给我送了一碗汤。

她的试探,她的关心,她的脆弱,她的隐瞒。

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像这碗汤的味道一样,鲜美,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我喝完了汤,把饭盒洗干净。

然后拿了一张便利贴,写上“谢谢,饭盒放门口了”。

把饭盒放在了门外。

第二天早上,我开门的时候,饭盒已经不见了。

我们之间,似乎正在建立起一种新的连接方式。

不是通过语言,也不是通过面对面的交流。

而是通过一碗汤,一个饭盒,一张便利贴。

这种方式很安
静,很隐秘,很符合我们这种“隐居者”的需求。

我开始觉得,乔舒宁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孤独和封闭,并且用她自己的方式,试图打开一个缺口。

而我,那个本来只想躲起来的邓叙,竟然在慢慢地适应,甚至回应她的节奏。

这堵墙,似乎不再是阻碍,而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一种只有我们彼此才能理解的,共鸣的频率。

我在想,她明天会做什么?

还会送汤吗?

还是会用别的什么方式?

我坐在电脑前,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脑子里来回闪烁的,是乔舒宁的笑容,她问我话时的眼神,还有那碗汤的味道。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的好奇,已经远远超过了最初的警惕。

我开始期待,隔壁那堵墙,还会给我带来什么。

<第四章:墙内的游戏送汤事件之后,我和乔舒宁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不再是单纯的陌生人之间的试探,而更像是一种,怎么说呢,一种隔着墙壁进行的、无声的交流。

她不再频繁敲门。

她似乎知道,硬闯只会适得其反。

她换了一种更具渗透力的方式。

下午三点,她的古典音乐准时响起。

我有时候会放下手里的活儿,安静地听着。

那些旋律像是有生命一样,穿过厚实的墙壁,钻进我的耳朵。

有时候是轻柔的钢琴曲,有时候是悠扬的小提琴。

它们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像乔舒宁这个人给我的感觉。

我开始想,她在听这些音乐的时候,在想什么?

是过去的某个时刻?

还是她不为人知的心事?

有时候,隔壁会传来一些零碎的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见。

像是什么东西被轻轻移动,或者有人在低声说话。

声音总是很短促,我试图分辨,却什么也听不清。

这些声音像乔舒宁留下的谜语,引诱我去探索。

我开始不再满足于被动地接收。

我发现自己内心的窥探欲正在膨胀。

我想知道更多。

想知道那堵墙后面,到底藏着一个怎样的世界。

我开始在晚上,趁楼道里没人,悄悄走到她家门口。

我不是去敲门,只是站在那里,耳朵贴在门板上。

试图捕捉里面的声音。

大多数时候,里面都很安静。

偶尔能听到她轻微的咳嗽声,或者翻东西的
声音。

有时候能听到水流声,哗啦啦的,很清晰。

有一次,我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很低沉,听不清内容。

我心里一动。

是她丈夫张川允。

他回来了。

那个声音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就消失了。

接着是一阵更深沉的安静。

仿佛那个声音从未出现过。

我开始留意张川允的行踪。

他的出入更加没有规律。

有时候是深夜回来,早上很早就走。

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见踪影。

他就像一个幽灵,在这栋楼里飘忽不定。

他的存在感很弱,但他又确实存在着。

他与乔舒宁之间,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是她说的“出差”那么简单吗?

我开始怀疑乔舒宁说的每一句话。

她像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外表美丽无害,内里却千疮百孔。

一天下午,我正在工作,听到敲门声。

咚。

咚咚。

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一种熟悉的节奏。

乔舒宁。

我走到门边,没有立刻开。

透过猫眼看出去。

是她。

她今天穿着一件杏色的长裙,手里没拿任何东西。

脸上带着那种淡淡的笑容。

我打开了门。

“邓先生,下午好。”

她的声音很轻柔,“方便吗?

有点小事想请您帮忙。”

“什么事?”

我问。

“家里有个灯泡坏了,我够不到。”

她说,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丝请求。

我看着她的眼睛。

很干净,很无辜。

但直觉告诉我,不是这么简单。

“好。”

我没有拒绝。

我拿了备用的灯泡,跟着她出了门。

她的门半开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从里面飘出来。

不是饭菜的香味,也不是香水的香味,是一种很淡的,像花草的清香。

我跟着她进了屋。

她的家和我的家完全不同。

我的屋子空荡荡的,只有必须的生活用品。

她的家里却很温馨。

墙上挂着几幅简单的画,沙发上放着软软的靠垫,茶几上摆着一盆绿植。

一切都井井有条,透露出一种细腻的生活气息。

然而,越是这种表面的温馨,越让我觉得不对劲。

就像在她精心构建的壳子下,隐藏着什么。

“在厨房。”

她把我引到厨房。

厨房不大,也很干净。

她指着吸顶灯。

“就是这个,突然就不亮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

灯泡确实是黑的。

我踩着凳子,拧下了旧灯泡,换上了新灯泡。

拧开开关。

灯亮了。

白炽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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