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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被强娶豪夺了小说结局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家主母许令仪,在祠堂遇见二十岁京城首富池宴。他以覆灭柳家家为要挟,逼她签下血色婚书,在万人唾骂中用花轿抬进府。这场横跨三十年的禁忌囚爱里,他用铁链锁她在床头,逼她看柳家祠堂匾额染血,却又在她流产血崩时求神医。当她爱上这个以恨为名的疯子,两个儿子却接连死于他的复仇棋局,长子被火海吞噬,次子头颅滚落在她脚边。而她怀着他的孩子,看着他为护自己倒在血泊中,才懂他藏在癫狂下的执念。我站在宗祠前,看着满地狼藉。管家跪在地上,额头贴着青砖,声音发抖:“夫人,二少爷把祠堂砸了。”六十岁的老管家,跟着柳家四十年,从来没这么失态过。我抬脚跨过门槛,檀木供桌被劈成两半,香灰撒得到处都是。祖宗牌位东倒西歪,最上面那块“柳氏列祖列宗之位”断成两截。二儿子柳...

主角:许令仪柳章   更新:2025-05-22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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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令仪柳章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夫人被强娶豪夺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家主母许令仪,在祠堂遇见二十岁京城首富池宴。他以覆灭柳家家为要挟,逼她签下血色婚书,在万人唾骂中用花轿抬进府。这场横跨三十年的禁忌囚爱里,他用铁链锁她在床头,逼她看柳家祠堂匾额染血,却又在她流产血崩时求神医。当她爱上这个以恨为名的疯子,两个儿子却接连死于他的复仇棋局,长子被火海吞噬,次子头颅滚落在她脚边。而她怀着他的孩子,看着他为护自己倒在血泊中,才懂他藏在癫狂下的执念。我站在宗祠前,看着满地狼藉。管家跪在地上,额头贴着青砖,声音发抖:“夫人,二少爷把祠堂砸了。”六十岁的老管家,跟着柳家四十年,从来没这么失态过。我抬脚跨过门槛,檀木供桌被劈成两半,香灰撒得到处都是。祖宗牌位东倒西歪,最上面那块“柳氏列祖列宗之位”断成两截。二儿子柳...

《老夫人被强娶豪夺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当家主母许令仪,在祠堂遇见二十岁京城首富池宴。

他以覆灭柳家家为要挟,逼她签下血色婚书,在万人唾骂中用花轿抬进府。

这场横跨三十年的禁忌囚爱里,他用铁链锁她在床头,逼她看柳家祠堂匾额染血,却又在她流产血崩时求神医。

当她爱上这个以恨为名的疯子,两个儿子却接连死于他的复仇棋局,长子被火海吞噬,次子头颅滚落在她脚边。

而她怀着他的孩子,看着他为护自己倒在血泊中,才懂他藏在癫狂下的执念。

我站在宗祠前,看着满地狼藉。

管家跪在地上,额头贴着青砖,声音发抖:“夫人,二少爷把祠堂砸了。”

六十岁的老管家,跟着柳家四十年,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我抬脚跨过门槛,檀木供桌被劈成两半,香灰撒得到处都是。

祖宗牌位东倒西歪,最上面那块“柳氏列祖列宗之位”断成两截。

二儿子柳章靠在柱子上,手里攥着半截木棍,脸上有血。

“母亲。”

他扯着嘴角笑,“您可算来了。”

我看着这个儿子,突然想起他小时候发高烧,滚烫的身子缩在我怀里,哭得抽抽搭搭:“母亲,我疼。”

现在他眼里只有恨。

“为什么要把阿柔送走?”

他声音沙哑,“她有什么错?”

我弯腰捡起一块碎木牌,掌心被扎出血:“她是你父亲的妾室。”

“父亲都死了!”

柳章突然暴喝,木棍狠狠砸在墙上,“您就这么容不下她?!”

祠堂外传来脚步声,是长子柳明哲带着家丁赶来。

“老二!”

柳明哲脸色铁青,“你疯够了没有?!”

柳章突然冲向我,柳明哲眼疾手快拦住他。

兄弟俩扭打在一起,家丁们慌忙上前拉扯。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

这就是柳家。

名门望族,世代簪缨。

却连一块完整的祖宗牌位都保不住。

我十五岁,父亲把我嫁给柳家当家柳崇山。

他比我大三十岁。

我成了当家主母,也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

“夫人!”

丫鬟匆匆跑来,“城东绸缎庄出事了!”

我转身离开祠堂,身后还传来柳章的嘶吼:“许令仪!

你不得好死!”

绸缎庄门口围满了人,掌柜的跪在地上,额头全是血。

“夫人,是池家的人。”

他声音颤抖,“他们说要收回铺子。”

我抬头看着“柳记绸缎庄
”的匾额,想起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

那时柳崇山还在世,池家老太爷带着年仅十岁的池宴来求亲。

求的是柳家唯一的女儿,我的继女柳明瑶。

柳崇山拒绝了,因为池家那时还只是个小商户。

如今,池家成了京城首富。

而柳家,摇摇欲坠。

人群分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年轻的脸。

二十岁的池宴,穿着月白色锦袍,眉眼如画。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笑:“许夫人。”

我看着这个十年不见的少年,他已经长成了让京城少女倾心的青年才俊。

“池公子。”

我微微福身。

“听说许夫人要变卖铺子?”

他从马车上下来,一步步走近,“巧了,我正想买绸缎庄。”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十年前的拒绝,如今的报复。

商场如战场,池宴这么做无可厚非。

“不知池公子出价多少?”

我直视他的眼睛。

他忽然凑近,在我耳边低语:“许夫人,我不要银子。”

我浑身僵硬。

“我要您。”

他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柳明哲带着家丁赶来时,正看到池宴拉着我的手。

“放开我母亲!”

柳明哲怒喝。

池宴松开手,笑着说:“柳大公子,我在和许夫人谈生意。”

“什么生意需要动手动脚?!”

柳明哲气得脸色通红。

“自然是和许夫人有关的生意。”

池宴慢条斯理地说,“我听说许家欠了不少外债?”

柳明哲脸色一变。

我知道,池宴这是在威胁。

如果不答应他,柳家就要完了。

“池公子想要什么?”

我问。

他看着我,眼神炽热:“我说过了,我要您。”

“你做梦!”

柳明哲挥拳打向池宴,却被他轻松躲开。

“柳大公子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弟弟吧。”

池宴漫不经心地说,“听说他和父亲的小妾不清不楚?”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炸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明哲脸色煞白,转头看向我。

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

柳章和阿柔的事,我早就知道。

但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阿柔有了身孕。

我不能让柳家的名声毁在这件事上。

所以我把阿柔送走了。

“许夫人,考虑得怎么样了?”

池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看着他年轻的脸,突然觉得讽刺。


五十岁的我,居然被一个二十岁的少年威胁。

“好。”

我说,“我答应你。”

柳明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母亲!

您疯了吗?!”

我没理他,只问池宴:“什么时候?”

“今晚。”

他说,“我会派人来接您。”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一片哗然。

我站在绸缎庄门口,看着他的马车消失在街角。

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五十年的人生,好像就在这一刻,彻底改变了方向。

回到柳府,柳章已经被关了起来。

柳明哲在书房等我,一脸愤怒:“母亲,您真的要去?!”

我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窗外的晚霞:“你觉得我有选择吗?”

“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他激动地说,“为什么要答应那个混蛋?!”

“因为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说,“柳家的账,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愣住了。

“从你父亲去世后,柳家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我继续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撑着。”

“可是母亲……够了。”

我打断他,“去准备吧。”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看着墙上父亲的画像。

他把我嫁给柳崇山时说:“令仪,你要撑起柳家。”

现在,我却要把自己卖给别人。

晚上,池家的马车准时来了。

我换上一身素色衣裙,没有带任何首饰。

柳明哲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照顾好你弟弟。”

我说。

他点点头,眼眶泛红。

我上了马车,车帘落下的那一刻,我听见他说:“母亲,对不起。”

马车缓缓前行,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街道。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嫁给柳崇山,是为了家族。

嫁给池宴,也是为了家族。

马车停在一座府邸前,池宴站在门口等我。

“欢迎,许夫人。”

他伸手扶我下车。

我看着这座奢华的府邸,突然觉得讽刺。

五十岁的我,居然成了别人的金丝雀。

“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人了。”

他在我耳边说。

我没有说话,任由他牵着我走进府里。

这一夜,注定无眠。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但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而这一切,都从那个破碎的祠堂开始。

从那个满地狼藉的午后开始。

从池宴出现的那一刻开始。

我被带进一间厢房,檀木浴桶里蒸腾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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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池宴倚在门边,目光像毒蛇般缠绕在我身上:“许夫人,该沐浴更衣了。”

我攥紧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池公子,可否回避?”

“回避?”

他轻笑一声,大步走近,指尖挑起我的下巴,“您现在是我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话音未落,他已伸手扯开我的衣襟。

我惊得后退,却被他一把揽住腰肢,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别躲,夫人。”

挣扎间,我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的皱纹,松弛的皮肤,与他年轻俊朗的面容形成刺眼对比。

“为什么是我?”

我突然问。

他动作一顿,随即咬住我的耳垂:“因为您当年毁了我的婚约。”

原来,十年前那场求亲被拒后,池宴就发誓要让柳家付出代价。

而我,成了他报复的工具。

“现在,柳家的命运都攥在我手里。”

他扯开我最后一缕衣衫,将我按进浴桶,“包括您。”

滚烫的热水漫过头顶,我在窒息中想起出嫁那天。

父亲说,嫁入柳家是我的福气。

如今看来,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牢笼。

第二日醒来,浑身酸痛。

池宴早已不见踪影,床头放着一件大红色嫁衣。

丫鬟捧着首饰盒进来:“夫人,公子说今日要办喜事。”

我攥着嫁衣冷笑:“五十岁的老女人,还办什么喜事?”

“公子说了,”丫鬟犹豫着开口,“要让全京城都知道,柳家主母成了他的妾室。”

铜镜里,我看着自己戴上凤冠霞帔。

胭脂水粉遮住了皱纹,却遮不住眼底的疲惫。

花轿穿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百姓们的指指点点如刀子般扎在身上。

有人说我不知廉耻,有人说池宴手段狠辣。

拜堂时,池宴紧紧攥着我的手,疼得我几乎落泪。

他在众人面前吻上我的唇:“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池夫人。”

入夜,新房里烛光摇曳。

池宴扯开我的盖头,眼神里带着疯狂:“许令仪,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挣扎中,我摸到枕边的剪刀,毫不犹豫刺向他。

他眼疾手快抓住我的手腕,剪刀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在俊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好狠的心。”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反而笑得更张狂,“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副样子。”

这一夜
,我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恍惚间,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柳家欠我的,我要从你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

次日清晨,我在剧痛中醒来。

池宴已经穿戴整齐,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那道伤口。

“从今天起,”他转头看向我,“您就好好待在府里,哪儿也别去。”

我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柳家那边……柳家?”

他冷笑,“柳章越狱了,现在整个京城都在搜捕他。”

我猛地坐起身,扯动伤口疼得倒抽冷气:“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他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是让人透露了些消息,说阿柔被卖到了青楼。”

我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阿柔有了身孕,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你疯了!”

我抓起枕头砸向他,“她怀着柳家的骨肉!”

“柳家的骨肉?”

他捏住我的下巴,“柳家的骨肉都得死。”

我这才明白,他要的不只是报复我,而是要让柳家彻底覆灭。

正说着,管家匆匆来报:“公子,柳大公子求见。”

池宴挑眉看向我:“要不要见见你的好大儿?”

我咬着牙不说话。

他却强行给我套上衣服,拉着我去了前厅。

柳明哲跪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神里满是绝望:“池公子,求您放过我弟弟!”

“放过他?”

池宴一脚踩在他背上,“他砸了柳家祠堂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求饶?”

我看着儿子被羞辱,心如刀绞:“池宴,你冲我来!”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转头冲我笑,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我这不是在帮你管教儿子吗?”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在地上。

柳明哲捡起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是柳家的地契、房契,还有所有商铺的契约。

“从今天起,”池宴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明哲,“柳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柳明哲突然发疯般扑向池宴,却被家丁按在地上。

我冲过去护住儿子,却被池宴一把拽开。

“母亲!

您快走!”

柳明哲大喊。

池宴却将我抵在墙上,当着柳明哲的面吻住我。

我听见儿子绝望的嘶吼,还有自己心碎的声音。

“柳明哲,”池宴松开我,擦了擦嘴角,“回去告诉柳章,阿柔在城西悦来客栈,带着个三个月的身孕。”

柳明哲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哦对了,
”池宴补充道,“那客栈,今早走水了。”

我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

阿柔……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柳明哲突然一口咬在按住他的家丁手上,挣脱束缚冲了出去。

“拦住他。”

池宴淡淡地说。

家丁们追了出去,前厅只剩下我和池宴。

“满意了?”

我看着他,声音冰冷,“你毁了柳家,毁了我的儿子,现在开心了?”

他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泪:“还不够。”

“你到底还要怎样?!”

我崩溃大喊。

他凑近我,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要你,生不如死。”

这句话,成了我噩梦的开始。

从那以后,我被关在池府,如同一只金丝雀。

池宴每天变着法子折磨我,却又不许我死。

有时温柔得像情人,有时残忍得像魔鬼。

我分不清他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直到有一天,我在花园里撞见他抱着个年轻姑娘。

那姑娘长得与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他正温柔地给她戴花。

“这是新来的丫鬟,”他看到我,笑得一脸无辜,“夫人不会介意吧?”

我转身离开,听见身后传来他的笑声。

那一夜,他又来到我房里,浑身带着陌生女子的香气。

“为什么?”

我问他,“既然有了新人,为何还要折磨我?”

他掐住我的脖子,眼神疯狂:“因为你是许令仪!

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我突然觉得可笑。

原来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复仇的工具。

“杀了我吧。”

我闭上眼睛,“这样对你我都好。”

“杀了你?”

他松开手,“不,我要你活着,看着柳家彻底消失,看着我拥有一切。”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我知道,这场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而我,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暴雨整夜未停,他掐着我脖颈将我抵在冰凉的墙上,指腹摩挲着我的喉结,“许令仪,你怎么不哭了?”

我望着他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伸手触碰他脸上的疤痕。

他愣住的瞬间,我吻上他的嘴角,尝到咸涩的雨水混着血腥气。

池宴狠狠将我摔在床上,“你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

他扯开我的衣襟,却在看到我胸前淤青时动作顿住。

我趁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腰侧。

“杀了我,或者继续。”

我贴着他耳边低语,“池宴,你选。”

他眼底
翻涌着惊怒与情欲,突然翻身将我桎梏在身下,“你疯了。”

“是你逼的。”

我笑着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这一刻,我分不清是恨是爱,只知道唯有这样激烈的碰撞,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第二天清晨,我在他怀中醒来。

池宴正盯着我手腕上的牙印,见我睁眼,突然将我手腕按在他心口,“许令仪,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抚摸他凌乱的黑发。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却没有推开,反而将脸埋进我的颈窝,“你怎么敢......”自那夜后,他的折磨愈发阴晴不定。

有时会在深夜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承认爱他,有时又冷笑着将我扔在寒夜里。

可每当我生病发烧,总能在昏迷中感受到他抱着我彻夜未眠。

一日,我在花园撞见他与那年轻丫鬟争执。

丫鬟哭诉他心里只有我,他却反手一巴掌将人打倒在地,“谁准你提她?”

我站在廊下轻笑出声,他猛然回头,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我走近蹲下身,替丫鬟擦去嘴角的血,“疼吗?”

池宴突然揪住我的头发,“许令仪,你故意的!”

我仰头望着他通红的眼睛,“是,我就是要看你失控。”

当晚,他将我锁在密室里。

昏暗的烛光下,他举着鞭子抽在我背上,每一下都带着怒气,“说!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浑身是血地笑起来,“池宴,你比我更清楚。”

鞭子应声落地,他扑过来扯开我的衣服,在伤口上狠狠咬下去。

我疼得蜷缩,却伸手环住他的背,指甲在他皮肤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恨我?”

我问,“那就恨得彻底些。”

他突然将我抱起摔在床上,疯狂地吻我,带着近乎绝望的力道。

我在情欲与疼痛中分不清现实,只知道我们都在互相折磨中越陷越深。

柳明哲再次求见时,我正靠在池宴怀里。

他握着我的手把玩,漫不经心地听着柳明哲跪求他放过柳家最后的产业。

“问你母亲。”

池宴突然说,将我往前推了推。

我望着儿子憔悴的脸,指甲掐进掌心。

池宴却突然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心口,“夫人说什么,我都听。”

“卖掉城西的宅子,给柳家留条活路。”

我说。

池宴轻笑,在众人面前吻上我的唇,“如夫人所愿
。”

等柳明哲走后,他掐住我的脖子,“许令仪,你心软了?”

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只是想让你更离不开我。”

他眼神骤变,将我抵在墙上疯狂索取。

结束时,他抵着我的额头喘息,“你真是个魔鬼。”

我舔去他嘴角的血迹,“彼此彼此。”

一日,他喝醉了酒,抱着我呢喃:“当年...你若是嫁给我...该多好...”我浑身僵硬,才明白他扭曲的爱意,早在求亲被拒前就已生根发芽。

那时的他,嫉妒与占有欲在心底疯狂滋长。

从那以后,我开始主动迎合他的变态要求。

他让我在雪地里跪整夜,我就笑着说“好”;他用铁链将我锁在床头,我就亲吻他的手背说“还不够”。

他变得越来越暴躁,却也越来越离不开我。

有时会突然掐住我的脖子,问我是不是在耍他,可每次又在我失去意识前慌张地松开手,抱着我道歉。

“许令仪,你赢了。”

某天清晨,他将我搂在怀里,声音沙哑,“我输得彻底。”

我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知道这场以恨为名的纠缠,早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毁灭。

而我,在他的变态爱意中,也早已沉沦得无法自拔。

---晨起干呕时,池宴正把玩着我的银铃脚链。

他掐住我的下巴,铜镜里映出我们的身影——五十岁的我,和二十岁的他。

“许令仪,你敢怀上我的种?”

他几乎要碾碎我的下颌。

我笑出声,血沫顺着嘴角流下,昨夜他用檀木梳齿留下的伤口又裂开了。

三天后,太医院的人跪在地上发抖:“恭喜……恭喜公子,夫人有了身孕。”

池宴掀翻了整张茶桌,他揪住我的头发往柱子上撞:“你明知道我要许家断子绝孙!”

深夜,我蜷缩在冰凉的地砖上。

池宴提着酒壶踢开房门,醉意熏得他眼眶通红。

“为什么不打掉?”

他扯着我的头发逼我仰头,“用你最擅长的手段,就像当初送走阿柔那样!”

我突然想起阿柔跪在我面前的样子,那时她小腹还未隆起,哭着求我让她留下孩子。

而现在,我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轻声说:“因为这是你的。”

他彻底疯了。

金丝楠木床柱被他徒手打断,尖锐的木刺擦着我的脸颊刺入墙壁。

我被他按在碎木屑上,疼痛中听见他嘶吼:
“你以为有了孩子就能绑住我?”

第二天,他找来京城最有名的稳婆。

那老妪举着药碗靠近时,我打翻了烛台。

火舌舔上帷幔的瞬间,池宴踹开门冲进来,将我拦腰抱起摔在院子里的雪堆上。

“许令仪!

你敢死试试!”

他掐着我的脖子,却在触及我小腹时骤然松力。

我望着他眼底的挣扎大笑,流产来得毫无征兆。

那日池宴外出谈生意,我在结冰的湖边看丫鬟们扫雪。

脚下突然一滑,后腰重重撞上石凳。

血腥味漫上喉头。

剧痛中有人将我抱起,是池宴。

他不知何时回来了。

“别动,撑住!”

“原来你也会怕。”

产婆们在产房忙碌时,池宴死死攥着我的手。

我看着他为我擦汗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笑,这个恨透许家血脉的人,此刻竟在求稳婆“一定要保住大人”。

血越流越多,我听见他在耳边嘶吼,却看不清他的脸。

最后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吻上他的唇,尝到咸涩的泪。

黑暗彻底将我吞没前,恍惚听见他说:“是我的错……我只要你活着……”再醒来时,窗外梅花开得正盛。

池宴趴在床边,头发凌乱,见我睁眼,他猛地扑过来,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碾碎在怀里。

“孩子没了。”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是我让人在药里下了红花……我后悔了,许令仪,我后悔了……”他的眼泪滴在我胸口,滚烫得灼人。

我抚摸着他的背,想起初见那日,他也是这样年轻而张狂的模样。

此后他将我锁在阁楼,寸步不离。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看着他亲手熬的补药,觉得这场荒唐的爱恨终于有了缺口。

当他红着眼眶跪在我面前,求我“别再离开”时,我知道,我们都在这场畸形的纠缠里,彻底输了个干净。

春日惊雷炸响时,我正对着铜镜插簪子。

池宴从身后环住我,划过我流产后仍未恢复的苍白脸颊,“柳明哲在码头私运禁品,人赃俱获。”

簪子“当啷”掉在地上。

我转身揪住他的衣襟,“你答应过留柳家一条活路!”

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按在妆台上,铜镜映出我们扭曲的脸,“夫人记性不好,我只说过留你活路。”

牢里弥漫着腐臭。

柳明哲浑身是血地蜷缩在稻草上,看见我时突然暴起撞向铁栏。

“别碰她!”

他嘶
吼着,额角的血顺着铁链往下淌,“池宴!

你冲我来!”

池宴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拭溅到袖口的血,“明哲真是孝感动天。

不过,你弟弟的命,可比你值钱多了。”

他话音未落,狱卒拖进来个麻袋,里面滚出颗带血的头颅——是柳章,瞪大的眼睛还保持着愤怒的模样。

我瘫倒在地,听见柳明哲发出困兽般的嚎叫。

池宴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我让人把他和阿柔的骨灰混在一起喂狗了。”

当晚,池府燃起大火。

我披头散发地冲向牢房方向,却被池宴拦腰抱住。

“夫人想去哪儿?”

他的声音裹着灼热的呼吸,“柳明哲早就在火海里了——他亲手点燃的,带着满船违禁品。”

冲天火光中,我仿佛看见柳明哲幼时举着糖葫芦奔向我的模样。

而现在,他的船正在江心爆炸,如同当年那间烧着阿柔的客栈。

池宴捂住我的眼睛,“别看,脏了夫人的眼。”

我发疯般咬他的手,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他却不躲不闪,任我咬得鲜血淋漓,“咬吧,咬疼了,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等我脱力瘫软,他才将我打横抱起,“从今以后,你只有我了。”

柳家祠堂的匾额被池宴挂在书房。

他每日都要我跪在匾额下,看着他用朱砂笔涂抹“柳氏列祖列宗之位”的字样。

“多好看,”他握着我的手往匾额上泼墨,“柳家彻底姓池了。”

柳家的产业彻底姓了池。

池宴将我锁在绣楼,每日送来沾着血的账本——那是柳家旧部反抗的代价。

我摸着再次隆起的小腹,看着他跪在我面前亲吻我的脚踝,“这次不会再让你出事,我发誓。”

但报应来得很快。

柳明哲的旧部混进府里行刺,池宴替我挡了致命一刀。

他倒在我怀里时,还在笑:“原来死在你怀里,也不算太糟……”我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终于放声大哭。

柳家祠堂的匾额再次掉落,这次摔得粉碎。

我跪在满地木屑上,突然想起初见时池宴说“我要您”的模样。

两个儿子死了,仇人也死了,而我怀着仇人的孩子,成了这世上最孤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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