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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奇遇抖音热门全局

我爱我的一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便利店夏夜闷热,我蹲在便利店门口啃饭团,手机屏幕亮着催款短信。上个月母亲的手术费像个无底洞,压得我喘不过气。突然,玻璃门“叮”地一响,跌跌撞撞冲进个白发老头,浑身酒气熏得人皱眉。“给我...最便宜的酒!”老头拍着柜台,手指上缠着褪色红绳,腕间有道狰狞疤痕。我刚要开口提醒便利店不卖烈酒,却见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浑浊的眼睛猛地发亮:“你...你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我甩开他的手,心想又是个碰瓷的。可当晚在工地搬钢筋时,头顶的塔吊钢索突然断裂。千钧一发之际,那道红绳不知何时缠上了我的手腕,金光一闪,钢筋擦着鼻尖砸在地上。惊魂未定,老头不知从哪冒出来,丢给我本泛黄的册子:“想学本事,明晚老地方见。”此后每晚,便利店打烊后,老头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2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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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便利店奇遇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我爱我的一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便利店夏夜闷热,我蹲在便利店门口啃饭团,手机屏幕亮着催款短信。上个月母亲的手术费像个无底洞,压得我喘不过气。突然,玻璃门“叮”地一响,跌跌撞撞冲进个白发老头,浑身酒气熏得人皱眉。“给我...最便宜的酒!”老头拍着柜台,手指上缠着褪色红绳,腕间有道狰狞疤痕。我刚要开口提醒便利店不卖烈酒,却见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浑浊的眼睛猛地发亮:“你...你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我甩开他的手,心想又是个碰瓷的。可当晚在工地搬钢筋时,头顶的塔吊钢索突然断裂。千钧一发之际,那道红绳不知何时缠上了我的手腕,金光一闪,钢筋擦着鼻尖砸在地上。惊魂未定,老头不知从哪冒出来,丢给我本泛黄的册子:“想学本事,明晚老地方见。”此后每晚,便利店打烊后,老头都...

《便利店奇遇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1便利店夏夜闷热,我蹲在便利店门口啃饭团,手机屏幕亮着催款短信。

上个月母亲的手术费像个无底洞,压得我喘不过气。

突然,玻璃门“叮”地一响,跌跌撞撞冲进个白发老头,浑身酒气熏得人皱眉。

“给我...最便宜的酒!”

老头拍着柜台,手指上缠着褪色红绳,腕间有道狰狞疤痕。

我刚要开口提醒便利店不卖烈酒,却见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浑浊的眼睛猛地发亮:“你...你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我甩开他的手,心想又是个碰瓷的。

可当晚在工地搬钢筋时,头顶的塔吊钢索突然断裂。

千钧一发之际,那道红绳不知何时缠上了我的手腕,金光一闪,钢筋擦着鼻尖砸在地上。

惊魂未定,老头不知从哪冒出来,丢给我本泛黄的册子:“想学本事,明晚老地方见。”

此后每晚,便利店打烊后,老头都会教我练气。

他说自己是没落的修仙世家传人,而我竟天生灵根。

我跟着他练吐纳、识草药,渐渐发现城市里藏着不少“异类”——地铁口卖煎饼的大妈是妖族,医院顶楼住着用灵气治病的修士。

一个月后的雨夜,老头带我去城郊废楼。

楼里盘踞着吸人精气的邪修,恶臭扑鼻。

我攥紧红绳,按照口诀运转灵气,掌心腾起淡蓝色火焰。

战斗中,老头为护卫挡下致命一击,腕间疤痕迸裂,鲜血染红了他的道袍。

“该教的都教了。”

老头虚弱地笑着,将红绳系在我手腕,“这是家族至宝,能引天地灵气。

以后...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如今我仍在便利店打工,但柜台下多了本泛黄的册子。

每当深夜,我会望着城市灯火,运转灵气。

这座钢筋森林里,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而我,成了守护它的一份子。

2夜市迷踪老头走后,红绳成了我腕上的胎记。

白天卖饭团时,红绳缩成细细的红丝线,混在工作牌挂绳里看不出异样;夜里巡街时,它才会变得温热,像只听话的小蛇,顺着血管往指尖送力气。

秋分那天傍晚,便利店来了个穿花衬衫的大叔,盯着我手腕看了足足三分钟。

我正要开口问他买什么,他突然压低声音:“后巷第三棵梧桐树下,有人找你买过期关东
煮。”

说完塞给我张皱巴巴的纸条,转身就走。

纸条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糖葫芦,糖衣上还滴着血点——这是上周我帮煎饼摊大妈赶走偷油老鼠时,她教我的“妖界密语”,滴血的糖葫芦代表“紧急”。

我心里一紧,揣着老头留的《引气入门》往巷口跑。

后巷飘着隔夜垃圾的酸臭味,梧桐树影里蜷着个穿校服的姑娘,校服裤脚全是泥,脚踝处爬着青紫色的咒印。

我刚走近,她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缝里渗着黑血:“救、救救我爸……他在花鸟市场卖金鱼,被人灌了‘迷魂汤’……”话没说完,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往下滑。

我认出她脚踝的咒印,是老头说过的“勾魂锁”,专门吸人记忆。

红绳这时突然发烫,顺着她指尖爬过去,咒印“滋啦”冒起白烟。

姑娘昏睡过去前,往我手里塞了颗鱼鳞状的东西,凉飕飕的带着水腥味。

花鸟市场半夜闭市,铁栅栏门虚掩着。

我摸着口袋里的《引气入门》,翻到“辨邪篇”:鱼腥味属水,迷魂汤必藏在阴水之地。

果然,最里面的金鱼摊位下有个排水口,污水里漂着几团发光的水草——正是老头说的“摄魂藻”。

掀开石板的瞬间,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底下是个半人高的地窖,墙角缩着个中年男人,面前摆着个冒绿光的瓷碗,碗里浮着条死金鱼。

我刚要冲过去,头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黑影带着腥风扑下来,手里明晃晃的匕首直戳面门!

我本能地挥起手腕,红绳“嗖”地绷直,像根烧红的铁丝抽在黑影胳膊上。

“嗷”的一声惨叫,黑影跌进污水池,竟是白天在便利店买烟的货车司机。

他爬起来时,眼睛全是眼白,脖子上缠着拇指粗的水蛇,蛇信子正往瓷碗方向探。

“破!”

我想起老头教的“断咒诀”,咬破指尖往红绳上按。

红绳突然涨大一圈,像条火红色的小蛟龙,“砰”地撞碎瓷碗。

绿光熄灭的瞬间,地窖顶的水珠开始往下掉,每颗水珠里都映着无数碎片般的记忆——货车司机偷钱、金鱼摊主替女儿攒学费、还有个戴翡翠镯子的女人在巷口递钱…等我背着昏迷的父女俩爬出地窖,天边已经泛白。

姑娘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松手,校服口袋里掉出张照片:五
年前的冬天,老头蹲在巷口给流浪猫喂火腿肠,身边站着穿花衬衫的大叔和戴翡翠镯子的煎饼摊大妈。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我摸着照片上老头慈祥的笑脸,红绳突然轻轻颤了颤,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便利店的灯光在晨雾里忽明忽暗,远处传来环卫车“哗啦哗啦”的声响,仿佛昨夜的凶险只是一场梦。

但口袋里那颗鱼鳞状的东西还带着潮气,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串地址:“中山路13号,旧钟表店”。

我知道,这座城市的夜晚从来不会真正安静,而我的红绳,会一直醒着。

3时光齿轮中山路13号的铁栅栏挂着“歇业维修”的木牌,铜制门牌生满绿锈,指针永远停在三点十四分。

我攥着照片推开门,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像无数只蚂蚁顺着脚踝往上爬,玻璃展柜里的老座钟突然齐齐敲响,震得红绳发烫。

“后生仔,看表还是修心?”

柜台后转出个戴圆框眼镜的老人,中山装领口别着枚褪色的校徽,校徽上“灵枢堂”三个字让我想起老头临终前念叨的“灵枢一脉,不可断绝”。

他指尖划过台面上的机械怀表,表盘里的水银突然凝固成剑形:“红绳认主,你是老钟的关门弟子?”

老钟——原来老头姓钟。

我还没开口,怀表水银“嗖”地射来,红绳本能地缠上手腕,在身前织出半面光盾。

老人见状轻笑,袖口滑出半枚残缺的玉佩,和照片里煎饼摊大妈的翡翠镯子竟能拼成完整的太极图:“二十年前,他为护红绳自废金丹,我们三个替他守着三个秘境入口。”

话音未落,天花板的吊灯突然爆裂。

黑影从通风管道里窜出,十根手指化作齿轮状利刃,正是昨夜在花鸟市场逃脱的水蛇妖!

它盯上老人胸前的玉佩,齿轮刃切开空气时带起刺耳的摩擦声,却在触碰到展柜玻璃的瞬间迸出火花——整间店竟是座巨型锁阵,每只钟表都是阵眼。

“守住申时那一列座钟!”

老人将残缺玉佩抛给我,自己抄起修表钳迎敌。

我这才看清,展柜里的钟表按十二时辰排列,申时位置的座钟指针已开始倒转。

红绳自动延伸,像根细针扎进钟摆,时间流速顿时紊乱,水蛇妖的动作慢了半拍,被老人的修表钳夹住齿轮指缝。

“当年老
钟把红绳系在你手腕时,可曾说过这是‘时晷之枢’?”

老人边战边说。

齿轮指缝渗出的不是血,而是银白色的汞水,“上古秘境每百年现世,入口藏在时间褶皱里,而红绳能定住裂隙——但也会引来窥伺时间之力的邪修。”

水蛇妖突然发出尖啸,汞水化作雾气钻进所有座钟。

我腕间红绳剧烈震颤,竟看见无数重叠的画面在玻璃上闪过:老头年轻时仗剑斩妖、煎饼摊大妈在晨光里揉面时露出狐耳、还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医院顶楼用灵气温养濒死婴儿……最后定格在三个月前的深夜,老人在钟表店给昏迷的老头喂药,他腕间的疤痕比我记忆中更深。

“小心!”

老人的呼喊惊醒了我。

水蛇妖不知何时绕到身后,齿轮刃正对着我后颈。

千钧一发之际,红绳突然暴涨成手臂粗的光索,缠住所有座钟的钟摆。

整间店的时间瞬间凝固,水蛇妖的齿轮刃停在离我皮肤半寸处,汞水在半空凝成冰晶。

老人趁机取出完整的太极玉佩,往我红绳上一贴。

“轰”的一声,展柜玻璃映出城市地图,三个红点在便利店、煎饼摊、钟表店闪烁,而中心位置——正是我母亲住院的市立医院!

“当年老钟把秘境钥匙拆成三份,藏在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

老人擦去额角冷汗,时间流速恢复正常,水蛇妖化作汞水渗入地砖,“医院顶楼的修士表面治病,实则在镇压秘境入口的阴尸。

现在三份钥匙聚齐,它们要醒了。”

他指向我腕间的红绳,此时红绳已变成金红色,纹路竟与展柜里百年前的航海星图一模一样:“今晚子时,带着玉佩去医院天台。

老钟用金丹碎魄为你铺路,可这条路……”他突然剧烈咳嗽,中山装下露出半截蛇尾,原来他竟是半妖之身,“可这条路,要拿活人阳寿换时间裂隙啊。”

离开钟表店时,暮色已深。

我摸着口袋里的残缺玉佩,想起母亲病房里的监护仪滴答声。

红绳在夕阳下泛着血光,仿佛在提醒我,所谓守护,从来不是无偿的。

便利店的灯光远远亮着,而这一次,我要带着老头的传承,走进时间与秘境的旋涡中心。

夜市的灯火次第亮起,某个戴翡翠镯子的身影在街角一闪而过,袖口露出半截蛇鳞


我知道,属于灵枢一脉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4悬壶血誓医院顶楼的消毒水气味混着血腥味,电梯数字跳到“19”时,红绳突然竖直如剑,指向走廊尽头的防火门。

推开门的瞬间,穿白大褂的修士们正围着天台中央的青铜古鼎,鼎中浮着具青面獠牙的阴尸,四肢被银链锁在“天枢天璇”等北斗方位。

“来得正好。”

为首的老者正是医院顶楼的修士首领,此刻他摘下金丝眼镜,露出额间北斗胎记。

“三百年前灵枢堂分崩,老钟把秘境钥匙藏在凡人手中,却不知阴尸早就在吸收医院的死亡之气。”

他抬手,鼎中阴尸突然睁眼,空洞眼窝对准我腕间红绳。

我握紧残缺玉佩,发现地面刻着的太极图少了一角——正是钟表店老人给我的那半块。

当玉佩嵌入缺口的瞬间,整座天台震动,青铜鼎上的北斗纹路与红绳金光交相辉映。

可老者身后的修士们突然集体抱头惨叫,他们的白大褂下竟爬满尸蟞,正顺着后颈往头骨里钻。

“他们早被阴尸种下尸蛊。”

老者喷出一口黑血,踉跄着指向鼎中阴尸,“二十年前老钟自毁金丹镇压这里,我用修士阳寿续了他十年命……可现在,秘境现世的力量正在扯碎时间裂隙,你母亲的病房——”他话未说完,阴尸突然挣断银链,指尖划过青铜鼎,鼎中竟浮现出母亲的病房画面:心电监护仪疯狂跳动,无数黑雾从插座、门缝钻进房间,病床上的母亲渐渐透明,像要被吸入某个裂隙。

“时间裂隙在吞噬她的存在!”

老者将自己的北斗胎记按在鼎上,“红绳能定住裂隙,但需要活人的‘因果锚’——老钟当年用自己的金丹做锚,现在轮到你了!”

我来不及多想,红绳自动没入青铜鼎,化作金丝编织成网,罩向正在崩塌的病房裂隙。

可阴尸突然扑来,利爪撕开我的左肩,腥臭的尸气顺着伤口蔓延,眼前闪过无数画面:老头在便利店门口喂流浪猫、煎饼摊大妈偷偷往我便当里塞炸鱼、钟表店老人在齿轮堆里刻下“护”字……“原来你们早就在替我铺路……”我咬碎舌尖,将血滴在红绳上,“灵枢一脉,承先辈血誓!”

金光暴涨的瞬间,青铜鼎发出钟鸣。

母亲的病房里
,黑雾如潮水退去,她猛地咳嗽着睁眼,而阴尸被红绳钉在北斗阵中央,渐渐化作齑粉。

老者苦笑着倒下,他的白大褂下,半截与钟表店老人相似的蛇尾正在消散:“我们三个……是老钟用金丹碎片凝成的‘守阵灵侍’,如今阴尸已灭,该去陪他了……”天台夜风呼啸,我摸着腕间不再发烫的红绳,发现它的纹路里多了三道浅金色的细线——正是老头、煎饼摊大妈、钟表店老人的气息。

手机突然震动,是医院通知缴费的短信,只是这次余额栏竟多了串神秘数字,附言写着:“便利店冰柜第三层,藏着你父亲当年的工牌。”

踉跄着下楼时,路过母亲的病房,听见她在睡梦中呢喃:“你爸爸当年总说,他在‘灵枢建筑公司’上班……”我顿在原地,望着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玻璃,里面映出自己腕间红绳,此刻正与墙面上的“安全出口”标志重叠,形成个完整的太极图案。

便利店打烊后,我翻出冰柜底层的铁盒。

工牌上的照片让我浑身血液凝固——那是二十年前的老头,证件姓名栏写着“钟灵枢”,职位是“秘境守门将”。

铁盒底部压着张泛黄的便利贴,是老头的字迹:“当你看到这个,说明红绳认主了。

别害怕,城市的每个路灯下,都藏着当年我和你父亲种下的‘护城灵灯’。”

窗外飘起细雨,我摸着工牌上的磨损痕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个深夜巡街时,总觉得路灯在跟着自己移动。

红绳突然轻轻绕上指尖,指向西北方向——那里是新建的金融大厦,玻璃幕墙上倒映着不属于人间的星图,正是红绳曾显现过的航海星图。

晨雾漫进便利店时,门口传来“叮”的门铃声。

穿花衬衫的大叔抱着箱啤酒站在阴影里,袖口露出半截狐尾:“小友,该去见见真正的‘灵枢堂’了。”

他身后,煎饼摊大妈推着车走来,翡翠镯子在晨光里流转着北斗微光,而远处,钟表店方向传来悠长的钟声,恰好敲了十二下。

我知道,属于我的“守夜人”生涯,才刚刚开始。

那些藏在城市褶皱里的秘辛,那些用便利店饭团、煎饼香气、钟表滴答声伪装的守护,终将在红绳的光芒里,拼凑出一个跨越百年的修仙世家,与一座永
不入眠的钢铁森林,最隐秘的共生契约。

5晨光里的秘密自医院那晚后,红绳在我腕上安静了许多,像条睡着了的小红蛇。

白天在便利店煮关东煮时,蒸汽熏得人发昏,我总忍不住摸向口袋里父亲的工牌,硬塑料边缘磨得手指发疼——原来那个总在深夜教我练气的老头,竟和我父亲同属一个叫“灵枢堂”的地方。

穿花衬衫的大叔说要带我去见“真正的灵枢堂”,可他骑着辆破电动车,载着我在老城区转了三圈,最后停在个挂着“永鑫五金”招牌的小店前。

卷帘门“哗啦”拉开,满墙的扳手螺丝刀中间,藏着扇刻着太极纹的木门,推门进去竟是条向下的石阶,潮湿的风里飘着艾草味。

“别紧张,这儿以前是老钟头和你爸碰头的据点。”

煎饼摊大妈不知何时跟在身后,手里还拎着袋刚出锅的煎饼,“当年他们俩总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结果连我这卖煎饼的都被拉来当‘门卫’。”

她说话时,耳朵尖冒出两根雪白的狐毛,吓得我差点撞在石阶上。

地下密室里挂满了老旧地图,用红笔圈着便利店、医院、钟表店这些地方,每个圈里都画着小油灯——原来老头说的“护城灵灯”,就是藏在城市各个角落的灵气节点。

穿花衬衫的大叔(后来知道他叫老胡,真形是只修炼百年的狸花猫)拍着张泛黄的合照:“看,这是你爸和老钟头,旁边抱小狼崽的就是医院顶楼那老蛇精……咳,他现在应该在轮回池里排队呢。”

照片上,二十年前的父亲穿着和我一样的便利店制服, arm上缠着和红绳同款的红绳,只是颜色更鲜艳些。

原来我天生灵根,是继承了父亲的血脉,而母亲病房里突然消失的欠费账单,是老胡用符纸变的——“总不能真让你累死累活打工吧,我们几个老家伙还能变点零花钱。”

大妈边说边往我兜里塞了张皱巴巴的符,说是“招财符”,其实就是画着煎饼的涂鸦。

平静日子没过多久,立冬那天傍晚,便利店来了个穿校服的女生。

她盯着我腕上的红绳,瞳孔突然变成竖线:“哥哥,学校的银杏树下有东西在啃树根,保安大叔说那是‘长着钢筋爪子的妖怪’。”

说话时,她袖口掉出片
沾着机油的银杏叶,叶脉里竟嵌着细小的齿轮。

跟着她到中学操场时,月光把银杏树照得发青,树干上爬满银色纹路,像流动的金属。

树根处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扒开落叶,竟看见半截生锈的机械臂在啃食树心,齿轮间卡着片泛黄的符纸——正是灵枢堂用来封印妖物的“固形符”。

“这是十年前地铁施工时埋的‘守界傀儡’,怎么会失控?”

老胡不知从哪冒出来,尾巴绷得笔直,“糟糕,傀儡核心连着地下灵脉,再啃下去整个片区的灵气节点都要塌!”

他刚要扑上去,机械臂突然转头,齿轮眼睛里闪过红光,手臂“咔嗒”伸长,直接朝我面门扫来!

我本能地挥出红绳,却发现这次红绳没冒金光,反而像被什么拽住似的往下沉。

千钧一发之际,便利店的关东煮推车突然撞过来,大妈举着锅铲大骂:“死铁块,尝尝老娘的麻辣汤底!”

沸腾的红油泼在机械臂上,竟冒出滋滋白烟,齿轮间的符纸“砰”地烧了起来。

傀儡倒地时,银杏树发出一声类似叹息的声响,树干上的金属纹路渐渐退成正常的树皮。

女生蹲下身,从机械臂残骸里捡起枚刻着“灵”字的纽扣——和父亲工牌上的磨损痕迹一模一样。

她抬头时,竖瞳已经变回正常,嘴角沾着没擦干净的煎饼渣:“其实我看得见,你腕上的红绳,和照片里那个总给我们喂猫粮的爷爷的,是同一条。”

深夜锁便利店门时,红绳突然又开始发烫,指向街对面新开业的“极速五金城”。

玻璃幕墙上的霓虹灯“灵”字忽明忽暗,映得整条街都泛着冷光。

我摸着口袋里父亲的工牌,突然想起老胡在密室说的话:“当年灵枢堂解散时,有人把秘境钥匙拆成了十二份,藏在城市的‘血管’里——而你父亲,就是最后一个没能回家的守匙人。”

街灯次第亮起,照亮了五金城门口堆放的钢筋,那些冷冰冰的金属表面,竟隐约映出和红绳相同的星图纹路。

便利店的“24小时营业”灯牌在风中轻轻摇晃,我知道,下一个被红绳唤醒的夜晚,很快就要来了。

而这一次,我不再是被命运推着走的局外人,而是带着父亲和老头的传承,真正走进这场属于城市守夜人的漫
长接力。

6五金城里的齿轮声过了冬至,便利店的热饮卖得格外好。

我每天蹲在加热柜前摆饭团,腕上的红绳总在下午三点准时发烫——和钟表店老钟消失前的挂钟停摆时间分毫不差。

老胡那天叼着根冰棒晃进来,说这是“灵枢堂的老规矩,每个节点都会在申时‘打招呼’”。

新开业的极速五金城就在街对面,老板是个总戴墨镜的中年男人,每次来买泡面都盯着我手腕看。

腊月廿三那晚打烊前,他突然把我拽到巷子里,墨镜滑下来露出眼白上的齿轮纹路:“你爸当年欠我三个时辰的阳寿,拿红绳来换。”

话没说完,背后的五金城传来玻璃爆裂声,十几根钢筋像活了似的窜出来,尖端泛着和红绳一样的金光。

“是守界傀儡!”

老胡不知从哪跳出来,尾巴变成钢鞭抽飞钢筋,“当年修地铁时埋的灵气锚点,被人灌了机械邪术!”

他说话时,煎饼摊大妈推着车冲过来,往空中撒了把葱花——竟是能定住金属的“土行咒”,钢筋“当啷”落地,露出里面缠着的生锈怀表,表盘上刻着和父亲工牌一样的“灵”字。

墨镜男人见势不妙想跑,红绳突然自己飞出去,像根红毛线缠住他脚踝。

我这才看清,他裤脚里露出的不是皮肤,而是密密麻麻的齿轮,正“咯吱咯吱”往红绳上爬。

“别让他碰到节点!”

大妈急得直拍锅铲,“五金城地下埋着灵枢堂的‘地脉齿轮’,当年你爸和老钟头一起焊在地基里的!”

我想起父亲工牌上的“灵枢建筑公司”,咬咬牙把红绳往回拽。

齿轮在红绳表面擦出火花,却慢慢被金光融化,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张图纸——正是老胡在密室里说的“十二钥匙分布图”,五金城的位置画着个齿轮,旁边标着“地脉枢轴”。

墨镜男人倒地时变成一堆废铁,西装口袋里掉出张照片,是二十年前父亲和老钟在工地举着焊枪的合影,背后的地基里埋着闪着微光的齿轮。

“这些年总有人想拆了五金城盖商场,”大妈蹲下来捡图纸,狐耳在路灯下毛茸茸的“你爸当年用最后一道符把齿轮焊死在地基里,没想到被人改成了机械傀儡……”她声音突然哽咽,“他走那晚,还给我留了袋面粉,说等你长大
,教你摊煎饼时掺点灵气,能治胃寒。”

凌晨打扫五金城碎玻璃时,红绳突然指着墙角的消防栓。

撬开铁皮,里面竟嵌着半块刻着星图的齿轮,和红绳上的纹路严丝合缝。

老胡用尾巴扫了扫齿轮上的灰:“这就是十二钥匙之一,当年老钟头说,城市的地脉就像人的骨头,齿轮是连接骨头的关节。”

他抬头望着便利店的灯光,“现在关节被人动了手脚,接下来怕是要轮到‘血管’里的钥匙了——你知道咱们这的地下水道,以前可是老辈人口中的‘暗河灵脉’?”

回家路上经过护城河,结冰的河面下隐约有蓝光流动,像极了父亲工牌照片里焊枪的火花。

红绳在手腕上轻轻跳了跳,仿佛在回应水下的什么。

便利店的招牌在远处亮着,我摸着口袋里的半块齿轮,突然明白老头说的“守护城市”从来不是空话——那些藏在钢筋水泥里的齿轮、埋在下水道的灵脉、甚至便利店加热柜的蒸汽,都是这座城市看不见的经络,而我们这些人,不过是顺着红绳的指引,做些缝补经络的针线活。

腊月廿四那天,便利店来了个穿校服的男生,抱着堆作业本问我:“哥,学校下水道总传来敲管子的声音,像有人在打摩斯密码。”

他袖口露出半截红绳编织的手链,和我腕上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他胸前的校徽,突然想起老胡密室里的地图,学校的位置标着“水脉眼”,旁边画着个正在滴水的齿轮。

红绳又开始发烫了,这次是朝着学校的方向。

我把温热的饭团塞进塑料袋,对男生说:“走,带你去看看你爷爷当年修过的下水道——他说不定在管子里藏了能煮热汤的灵气呢。”

男生眼睛一亮,跟着我往夜色里走,便利店的灯光在身后拉长两个人的影子,腕上的红绳像两根细细的红线,正慢慢往城市的地脉深处延伸。

7下水道里的摩斯密码校服男生叫小浩,攥着饭团的手冻得发红。

我们蹲在学校后巷的井盖旁,红绳像根热面条贴在手腕上,直直指着锈迹斑斑的铁盖。

“你爷爷是不是总穿蓝布衫,口袋里装着螺丝钉?”

我想起老胡密室里的照片,有个戴安全帽的男人抱着扳手,和小浩长得很像。

井盖刚撬开条缝,底下就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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