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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白月光,王爷的追妻之路!无删减+无广告

安如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抬头。”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我跪在青石砖上,睫毛颤了颤,慢慢仰起脸。玄色靴尖挑起我的下巴,我终于看清这位靖王萧景珩的模样。1.剑眉入鬓,凤眼含霜,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盯着我的眼神极像是在验货,半晌,忽然伸手,拇指重重擦过我的眉骨。“像,真像!”他低声说,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酒气。我知道他在说谁。三日前我被绑进花轿时,就听见喜娘议论:“柳姑娘去江南养病半年,王爷这是相思成疾,连替身都要娶进门了。”“叫什么名字?”他松开手,玉佩穗子扫过我的鼻尖。“沈如霜。”我垂眼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羊脂玉佩,上面刻着“烟”字。“家父是城南沈氏药行的......药商之女?”他忽然冷笑,“难怪身上一股子苦味。”大红盖头被剑尖挑飞,我眼睁睁看着那柄斩过敌将首...

主角:萧景珩沈如霜   更新:2025-05-27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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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沈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错认白月光,王爷的追妻之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安如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抬头。”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我跪在青石砖上,睫毛颤了颤,慢慢仰起脸。玄色靴尖挑起我的下巴,我终于看清这位靖王萧景珩的模样。1.剑眉入鬓,凤眼含霜,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盯着我的眼神极像是在验货,半晌,忽然伸手,拇指重重擦过我的眉骨。“像,真像!”他低声说,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酒气。我知道他在说谁。三日前我被绑进花轿时,就听见喜娘议论:“柳姑娘去江南养病半年,王爷这是相思成疾,连替身都要娶进门了。”“叫什么名字?”他松开手,玉佩穗子扫过我的鼻尖。“沈如霜。”我垂眼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羊脂玉佩,上面刻着“烟”字。“家父是城南沈氏药行的......药商之女?”他忽然冷笑,“难怪身上一股子苦味。”大红盖头被剑尖挑飞,我眼睁睁看着那柄斩过敌将首...

《错认白月光,王爷的追妻之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抬头。”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我跪在青石砖上,睫毛颤了颤,慢慢仰起脸。

玄色靴尖挑起我的下巴,我终于看清这位靖王萧景珩的模样。

1.剑眉入鬓,凤眼含霜,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盯着我的眼神极像是在验货,半晌,忽然伸手,拇指重重擦过我的眉骨。

“像,真像!”

他低声说,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酒气。

我知道他在说谁。

三日前我被绑进花轿时,就听见喜娘议论:“柳姑娘去江南养病半年,王爷这是相思成疾,连替身都要娶进门了。”

“叫什么名字?”

他松开手,玉佩穗子扫过我的鼻尖。

“沈如霜。”

我垂眼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羊脂玉佩,上面刻着“烟”字。

“家父是城南沈氏药行的......药商之女?”

他忽然冷笑,“难怪身上一股子苦味。”

大红盖头被剑尖挑飞,我眼睁睁看着那柄斩过敌将首级的青锋剑,轻轻一划就割断我腰间玉带。

喜服哗啦散开,满屋嬷嬷倒吸冷气——哪有新郎官在洞房夜用剑解新娘腰带的?

萧景珩却盯着我锁骨处一块红色胎记,眼神突然变了。

“王爷看够了?”

我拢住衣领,故意学柳如烟惯常的柔弱语调,“妾身......冷。


脚踏上,看着萧景珩读信时温柔下来的眉眼,心里冷笑。

多可笑,刚才还掐着我脖子,现在对着张纸都能柔情似水!

“如烟下月回京。”

他摩挲着信纸上的墨迹,忽然瞥见我,“滚出去。”

我抱起撕破的喜服退到门口,突然转身:“王爷,柳姑娘当年救您时,用的金疮药是不是带着甘松香?


别急。”

我慢条斯理摘下手镯,“妾身只是好奇,柳姑娘当年割腕取血写救命书时,怎么没留疤呢?”

池塘边瞬间死寂。

柳如烟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萧景珩的眼神变得可怕。

我知道他们在慌什么——因为当年那封血书,根本不需要割腕取血!

2.柳如烟的佛珠在青石地上弹了三下,滚进池塘。

“姐姐说什么呢?”

她弯腰去捞,宽袖滑落露出手腕——那道疤突然消失了。

我盯着她光洁如新的手腕,笑了。

萧景珩一把攥住我胳膊:“你故意吓唬如烟?”

“王爷,”我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您当年昏迷时,真的看清救命恩人的脸了吗?”

他手指骤然收紧,我疼得吸气,却看见柳如烟提着湿淋淋的裙摆走来:“王爷别生气,姐姐只是......谁是你姐姐?”

我甩开萧景珩,“我爹可生不出调包血书的贼。”

“啪!”

这一巴掌比新婚夜还狠,我撞在假山上,后腰火辣辣地疼。

萧景珩护在柳如烟身前,像头暴怒的狮子:“来人!

把王妃关进柴房。”

我被拖走时,看见柳如烟踮脚在萧景珩耳边说了什么,他眼神立刻变了。

柴房老鼠啃了我绣鞋上的珍珠,我正用草茎逗它们玩,门突然被踹开。

萧景珩带着一身酒气逼近,掐着我下巴迫使我抬头:“你说血书被调包,证据呢?”

“王爷现在想起来问了?!”

我舔了舔裂开的嘴角,“当年山崖下,您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是什么?”

“紫色......”他眼神恍惚一瞬,“紫玉镯撞在石头上的裂痕。”

我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有趣,柳如烟今日戴的可是完好无损的镯子。”

他脸色骤变,我趁机凑近:“还有,她根本分不清甘松和川芎——您要是不信,明天让丫鬟在她面前熬错药试试?”

萧景珩摔门而去时,我摸向发髻——金钗少了一根。

很好,刚才插进他腰带里的追踪香,足够让我的人跟到书房。

三日后,王府大宴宾客。

我跪在厅中央,听着萧景珩当众宣布:“沈氏善妒无德,即日起废去王妃之位......”满座哗然中,柳如烟娇怯怯地捧出个锦盒:“王爷,当年定情的玉佩碎片.....定情?”

我突然站起来,“用我沈家
祖传的羊脂玉定情?”

全场死寂。

萧景珩皱眉:“胡说什么?

这明明是如烟......需要我背玉内侧的暗纹吗?”

我快步走到柳如烟面前,“或者说说,这块玉是怎么从‘如霜’改刻成‘如烟’的?


证实,柳姑娘从未有过割腕旧伤......”满堂哗然。

我弯腰拾起信,在萧景珩眼前晃了晃:“巧了,我派去江南的人刚回来。”

柳如烟面如死灰,突然跪爬着抱住萧景珩的腿:“王爷,我都是为了您啊!

当年我偷看她给您换药,才知道......
下意识要拦我,我直接扯开衣领露出青紫指痕:“王爷还想再掐一次?”

他僵住的瞬间,我闪身出了角门。

管家在马车边急得跺脚:“王妃,柳姑娘把您药圃烧了!”

“烧得好。”

我钻进马车,“去朱雀大街的沈氏医馆。”

医馆门口排着长队,我换好素色衣裙出来时,小丫鬟正跟人吵架:“我们王妃......呸!

我们小姐才不是替身!”

“翡翠。”

我敲她脑门,“药碾好了?”

小丫头气鼓鼓递上瓷瓶:“小姐真忍得下这口气?”

我笑而不语,看向街角——几个靖王府家丁正鬼鬼祟祟张望。

突然人群骚动,一队官兵闯进来:“奉旨查封沈氏医馆!

有人举报你们卖假药!”

领头的掏出包药粉:“这是从你们这买的砒霜!”

我捻起药粉舔了舔:“大人,这是石膏粉。”

“放肆!”

官兵挥刀砍向药柜,我抄起捣药杵“铛”地挡住:“查案要大理寺批文,敢问您带了吗?”

刀光剑影间,一道玄色身影旋风般冲进来,一脚踹飞官兵的刀:“本王看谁敢动!”

萧景珩胸口剧烈起伏,手里攥着撕破的公文。

我挑眉:“王爷这是?”

“如烟伪造官印。”

他死死盯着我脖子上的指痕,“你...疼不疼?”

我转身抓了把药粉按在他伤口上:“疼吗?”

见他闷哼点头,我笑了:“不及您当日半分。”

三日后,我在医馆后堂煎药,忽听前厅喧哗。

“王妃救命啊!”

靖王府的老嬷嬷扑进来,“王爷高热不退,太医都说......死了没?”

我头也不抬,“没死别耽误我看诊。”

“沈如霜!”

萧景珩竟自己闯进来,脸色惨白满身酒气,“你跟林太医聊得很开心?”

我这才发现门口站着年轻太医,正抱着我的脉案满脸通红。

萧景珩踉跄着抓住我手腕:“当年你救我用的金疮药......王爷记错了。”

我抽出手,“柳姑娘才懂医药。”

他忽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伤口:“那这味药,只有你能治。”

——那是我去年为他挡箭的旧伤。

“伤口溃烂还喝酒?”

我猛地按向他伤处,听他疼得吸气,“想死别脏我的地!”

萧景珩突然抱住我,滚烫的唇擦过我耳垂:“如霜,我查清了......如烟给我下
过失忆药......”我抄起捣药杵砸向他后背:“所以呢?”

“所以......”他痛得跪倒在地,却仰头冲我笑,“你能不能像当年山崖下那样,再救我一次?”

我让翡翠把他扔进柴房。

半夜去查看时,发现这厮竟自己扒了上衣,就着月光给伤口涂金疮药。

见我进来,他举起药瓶:“味道不对......不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

我夺过药瓶,“我制的药都加了甘松,王爷您不是嫌臭吗?”

他突然拽倒我,翻身压上来:“我舔过你嘴角的血......就是这个味道。”

烛火“啪”地爆响,我屈膝顶向他伤口:“看来王爷病好了!”

萧景珩闷哼着松开手,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

层层打开,竟是烧剩的血书碎片,被他用金线仔细缀好。

“我拼了三天。”

他声音发颤,“当年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盯着他流血不止的伤口,忽然笑了:“告诉您什么?

说您亲手把救命恩人当替身?

说您为了个冒牌货差点掐死我?”

“我......王爷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我凑近他染血的胸膛,“当年山崖下,您昏迷前最后句话是——姑娘姓沈?

我必娶你。”

柴房突然死寂。

萧景珩整个人都僵住了,月光照着他惨白的脸。

我转身锁门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这位天之骄子,终于昏在了我柴房里。

清晨我被哭嚎声吵醒。

柳如烟带着家丁砸医馆大门:“沈如霜你勾引王爷!”

我慢悠悠梳洗完下楼,看见萧景珩正用剑抵着柳如烟咽喉:“昨日大理寺查出,当年是你买通太医调换血书?”

柳如烟突然指着我尖叫:“是她陷害我!”

“是吗?”

我掏出张药方抖开,“那这味忘忧散的订单,柳姑娘怎么解释?”

萧景珩夺过药方,手指开始发抖——那是能致人失忆的禁药。

柳如烟疯了一样扑向我:“贱人!

你明明答应过......我答应什么了?”

我侧身让她扑空,“答应被你冒名顶替?

答应被你下药毒害?”

转向萧景珩:“王爷现在信了?”

他剑尖“当啷”落地,突然一口血喷出来。

我下意识去扶,却被他死死抱住:“如霜...我眼睛...看不见了.....
.”柳如烟趁机想跑,被我一把揪住后领:“解药拿来!”

“哪有什么解药!”

她歇斯底里地笑,“忘忧散无药可解!”

我反手给她一耳光:“那你更没用了。”

甩开她直奔药柜——当年我救他时留的后手,是时候用了。

萧景珩被抬进内室时,已经彻底昏迷。

我扒开他眼皮查看,突然被他攥住手腕:“..别走...松手。”

我掰他手指,“我要配药。”

“当年...山崖下...”他气若游丝,“你唱的歌...再唱一次...”我僵住了。

这事我从未对人说过。

翡翠突然冲进来:“小姐!

柳如烟带着御医闯进来了!

说您毒害亲王!”

我抓起针囊冷笑:“来得正好。”

当柳如烟带着御医破门而入时,看见的是我骑在萧景珩身上,银针抵着他咽喉。

御医吓得药箱都掉了:“王妃使不得!”

“刘御医。”

我头也不抬,“三年前太医院丢失的忘忧散,是你经手的吧?”

老御医“扑通”跪下。

柳如烟趁机拔簪子刺向我:“去死吧!”

寒光闪过时,本该昏迷的萧景珩突然暴起,徒手握住了簪尖。

鲜血滴在我手背上,他盯着柳如烟的眼神像看死人:“你动她一下试试。”

后来据翡翠描述,当时场面极其混乱——柳如烟被转关进柴房,刘御医瘫在地上尿了裤子,而我抓着萧景珩血淋淋的手包扎,他却笑得像个傻子。

“你装晕?”

我狠狠系紧纱布。

他痛得“嘶”了声:“不这样,怎么抓他们现行?”

突然凑近我耳边:“山崖下根本没唱歌,我诈你的。”

我抄起药杵就要砸,却被他用伤手握住手腕:“但你说对了......我昏迷前最后句话,确实是娶你。”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还带着血迹的睫毛上。

我忽然想起当年山崖下,少年将军奄奄一息时,确实这样承诺过。

“王爷。”

我抽出手,“您承诺的是沈姑娘,可您亲手把她变成了替身。”

他笑容凝固了。

我转身时听见布料撕裂声——这混蛋居然扯开自己伤口:“沈如霜!

你再走一步,我就......就怎样?”

我回头冷笑,“再写封休书?”

萧景珩红着眼睛撕开里衣,露出心口处的新刺青——“如霜”
.萧景珩心口那个“如霜”还在渗血,我已经转身掀帘子出去了。

“小姐!”

翡翠小跑着追上来,“王爷晕过去了!”

“死不了。”

我把药箱塞给她,“拿白药给他糊上。”

“可王爷的手......剁了喂狗。”

我说得咬牙切齿,脚步却不由自主放慢。

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管家的惊呼:“王爷!

王爷您别乱动啊!

伤口又裂了!”

活该。

我站在院子里深呼吸三次,还是没忍住回头——萧景珩只穿着染血的中衣,正摇摇晃晃往这边走,每走一步地上就多几滴血。

“沈如霜......”他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你落东西了......”伸手递过来的,是我落在诊室的银针包。

我盯着他血肉模糊的掌心——方才徒手接簪子伤得深可见骨,现在还在发抖。

“王爷是觉得,演这么一出苦肉计......”我接过针包,故意用尖头戳他伤口,“我就会心软?”

他闷哼一声,却笑了:“你心软了。”

“什么?”

“你右手在抖。”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当年在山崖下,你救我时手也这样抖。”

我猛地抽回手,银针撒了一地。

三日后,我在后院晒药材,翡翠慌慌张张跑进来:“小姐!

王爷把派人把沈如烟押到大理寺了!”

“哦。”

我头也不抬,“记得提醒我去放鞭炮。”

“还有......”小丫头憋着笑,“王爷在咱们医馆对面支了个馄饨摊。”

我手一抖,当归全撒了。

隔着一条街,萧景珩穿着粗布衣裳,正手忙脚乱地煮馄饨。

几个侍卫扮成食客,吃得龇牙咧嘴——这杀神居然真去学了厨艺!

“王妃......”他端着碗过来,差点被门槛绊倒,“你爱吃的鲜虾馅儿。”

我瞥了眼碗里支离破碎的馄饨皮:“王爷这是下毒还是报恩?


药材。

我冷眼看他抓错三味药,终于忍不住过去:“王爷,这是车前子不是菟丝子。”

“我知道。”

他抬头,鼻尖还沾着药灰,“不然怎么引你过来?”

我气得把当归拍在他脸上。

他也不躲,反而抓住我手腕:“如霜,我找到当年那个山崖了。”

风突然停了。

“那又怎样?”

我抽出手,“要我去跳一次?”

“我想带你去看......”他声音低下去,“我立了块碑。”

我头也不回地进屋,却听见他在背后说:“刻的是萧景珩眼瞎心盲处。”

当晚我做了噩梦,梦见山崖下那个满身是血的少年将军,死死攥着我的手说:“姑娘姓沈?

我必娶你。”

醒来时枕巾湿了一片。

第七日,萧景珩没来。

翡翠说王爷被皇上召进宫了。

我晾完药材,发现门口蹲着只脏兮兮的大黄狗,脖子上挂着木牌:“求沈大夫收留。”

字迹眼熟得很。

“小姐,这狗......炖了。”

我说着狠话,却给狗洗了澡。

擦干时发现它后腿有道旧伤——和当年萧景珩中箭的位置一模一样。

“汪!”

狗子突然扑向我药箱,叼出瓶金疮药。

我气得笑了:“他给你培训过?”

正闹着,街对面突然一阵骚动。

几个地痞在砸馄饨摊,我下意识要冲出去,却被翡翠拉住:“小姐别去!

王爷吩咐过......”话没说完,那几人突然惨叫起来——萧景珩从巷子拐角冲出,三两下就把人撂倒。

转身时额角在流血,却第一时间看向医馆这边。

我“砰”地关上窗。

一刻钟后,他顶着伤口在门外喊:“如霜,我抓到几个造谣的。”

我开门就骂:“王爷很闲?”

“他们说你勾引太医。”

他抹了把血,“我打断他们三条腿。”

“......进来包扎。”

烛光下,我给他缝额角的伤。

萧景珩乖得出奇,直到我收线时才开口:“疼。”

“忍着。”

我故意手重了些。

“比当年你救我时疼多了。”

他突然说。

我剪线的剪刀差点戳到他眼睛:“王爷记起来了?”

“没有。”

他眼神黯了黯,“但柳如烟交代了......她给我下的药量,足够让我忘记三个月内的事。”

线头“啪”地断了。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记得山崖下与我相处的点点滴滴,只记得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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