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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校园食杀事件小说结局

下班第一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丑兔同学被食杀了。它的耳朵被割下来摆成了一个心形,旁边写着“我愿成为爱人的骨血”。和十年前獾老师被食杀的时间地点方式,一模一样。警探雷格西狼逮捕了黑麂老师,因为他就是小丑兔同学的暗恋对象。纳尼,那谁来喝我锅里炖着的兔子汤?(一)警探雷格西狼专程来我家谢谢我,说我的侧写帮他抓住了食杀小丑兔的嫌犯。我扒着门缝跟他说不用谢,只想让他赶紧滚蛋。雷格西问我:你不想知道是谁吗?我敷衍一问,是谁?黑麂老师。我愣神的瞬间,风吹开了门,也吹出了厨房里浓郁的兔肉香。(二)我觉得有些尴尬,伸出爪子挠了挠头,“我在做晚饭,你要不要进来喝点汤?”雷格西倒也很大方,“老同学嘛难得聚一下,也好。”说着他推门进来,伸着长鼻筒子嗅了嗅,“好香。”我在厨房里给他盛汤...

主角:雷格西雷格西狼   更新:2025-05-28 0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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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雷格西雷格西狼的其他类型小说《520校园食杀事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下班第一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丑兔同学被食杀了。它的耳朵被割下来摆成了一个心形,旁边写着“我愿成为爱人的骨血”。和十年前獾老师被食杀的时间地点方式,一模一样。警探雷格西狼逮捕了黑麂老师,因为他就是小丑兔同学的暗恋对象。纳尼,那谁来喝我锅里炖着的兔子汤?(一)警探雷格西狼专程来我家谢谢我,说我的侧写帮他抓住了食杀小丑兔的嫌犯。我扒着门缝跟他说不用谢,只想让他赶紧滚蛋。雷格西问我:你不想知道是谁吗?我敷衍一问,是谁?黑麂老师。我愣神的瞬间,风吹开了门,也吹出了厨房里浓郁的兔肉香。(二)我觉得有些尴尬,伸出爪子挠了挠头,“我在做晚饭,你要不要进来喝点汤?”雷格西倒也很大方,“老同学嘛难得聚一下,也好。”说着他推门进来,伸着长鼻筒子嗅了嗅,“好香。”我在厨房里给他盛汤...

《520校园食杀事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小丑兔同学被食杀了。

它的耳朵被割下来摆成了一个心形,旁边写着“我愿成为爱人的骨血”。

和十年前獾老师被食杀的时间地点方式,一模一样。

警探雷格西狼逮捕了黑麂老师,因为他就是小丑兔同学的暗恋对象。

纳尼,那谁来喝我锅里炖着的兔子汤?

(一)警探雷格西狼专程来我家谢谢我,说我的侧写帮他抓住了食杀小丑兔的嫌犯。

我扒着门缝跟他说不用谢,只想让他赶紧滚蛋。

雷格西问我: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我敷衍一问,是谁?

黑麂老师。

我愣神的瞬间,风吹开了门,也吹出了厨房里浓郁的兔肉香。

(二)我觉得有些尴尬,伸出爪子挠了挠头,“我在做晚饭,你要不要进来喝点汤?”

雷格西倒也很大方,“老同学嘛难得聚一下,也好。”

说着他推门进来,伸着长鼻筒子嗅了嗅,“好香。”

我在厨房里给他盛汤,“当然啦,这是胡萝卜山药卷心菜打成泥,里面还加了桂皮黄姜和八角。”

“味道和兔肉可像了。”

雷格西看着我,一张狼脸上似笑非笑,“你可是当年的三好学生、狐狸班长,怎么会知道兔肉的味道?”

我爪子一抖,“没,没有啦,我是听说这样的配方做出来,可以模仿兔肉的味道。”

我摸摸自己发亮的皮毛,语气颇为诚心,“吃素对身心健康都好。”

“谁没吃过两口兔肉啊,你就别跟我装了。”

雷格西向我探了探脑袋,我看见抑制项圈在他脖颈上勒出的红痕——这是所有在职肉食动物的标配,防止暴走的电子枷锁。

“当年虎仔天天下课往黑市跑——那时候黑市可比现在乱多了,品种也多多了。”

我把汤放在了雷格西面前,“来,尝尝。”

“不着急”,他用肉垫碰了碰汤碗,“还挺烫。”

“说起黑麂老师,”我还是更希望知道一些案情的进展,“如果是他食杀了小丑兔,那十年前……也是他杀了獾老师?”

“现在也不能断定就是黑麂老师干的,只是说他有嫌疑。”

雷格西有了点警探在新闻发布会上的样子,“毕竟是校园食杀案件,我们不能冒风险放任一个肉食嫌疑人在校园里。

这是对学生的不负责。”

我撇了撇嘴,“当年你也肉食嫌疑人之一,现在当上了警探,还不是
照样在校园里乱逛。”

发现雷格西看向我的眼神里冒着绿光,我赶紧开了个玩笑,“你在共生实验课上顶撞獾老师的样子,露出的那口大白牙,我只想问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牙膏。”

“还不是因为他总说——与其让肉食者沉沦于黑市,不如让献祭成为神圣的仪式,”我和他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才不管什么共生派还是抑制派。”

雷格西朝我龇牙咧嘴,仿佛又变成了当年那个叛逆小狼,“不让小狼崽子吃肉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我假装害怕地双爪护在胸前,“你要干嘛,你不会要吃我吧。

现在吃狐狸可是犯法的。”

“你,我对你可没兴趣,”雷格西收起獠牙,“要也吃兔女或者母鸡,那身子肉,又嫩又滑,骨头也小。”

“好了,我也要回去整理卷宗了,”雷格西拿起了外套披在身上,“你注意关好门,最近肉类走私猖獗,外面可有不少已经对抑制血清有了抗药性的大灰狼。”

他临走前又对我一番张牙舞爪。

我看着桌上那碗一口未动的兔子汤,想到还有一大锅在厨房的灶台上。

可恶,我该怎么处理这些兔子汤。

我刚踏进行政楼的走廊,就听见麋鹿校长的怒吼从门缝里炸出来,“雷格西简直是胡闹!”

“可不是嘛”,狗主任谄媚的声音像黏糊糊的糖浆,“让灰狼来查食杀案,跟请黄鼠狼当鸡舍保安有什么区别?”

“狐狸小姐!”

听到屋内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麋鹿校长正在办公室里横冲直撞,他那对引以为傲的鹿角已经撞翻了三盆绿植,碎陶片在他蹄子底下咯吱作响。

麋鹿校长用角尖顶着一本《校园安全守则》推到我跟前,“从专业角度分析,杂食动物可能存在食杀草食动物的行为动机吗?”

狗主任立刻凑过来,湿漉漉的鼻头几乎贴到我脸上:“就是啊,杂食动物又不需要靠捕猎生存……生理需求不等于行为边界。”

我轻轻推开狗主任滴着口水的嘴,“没有需求,不代表没有能力,更不代表没有动机。”

麋鹿校长突然将鹿角对准了我,“黑麂老师能对一个学生有什么动机。”

我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雷格西说在黑麂房间发现了小丑兔的情书,上面写着“爱是最
高级的掠食”……有可能被当作是“自愿捕食”的宣言又是共生派那套歪理邪说!”

麋鹿校长愤怒地扬起前蹄,差点踢碎茶几,“十年前就被明令禁止的理论!”

感受到两位领导杀狐似的目光,狐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委屈巴巴说道:“不过……白兔同学因为被小丑兔霸凌来找我咨询过……还有波斯豹同学,也曾经在520晚会前和小丑兔同学发生过冲突。”

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我露出犬科狐属动物特有的迷惑性笑容。

“你是说……”狗主任的耳朵突然竖起来,“有可能是学生之间的报复行为?”

“我只是提供可能性建议。”

我露出专业又无害的微笑。

麋鹿校长和狗主任显然是接受了我这番说辞。

麋鹿校长还在喃喃自语,“校园里发生了食杀案,不管凶手是老师还是学生,我都没法儿跟董事会汇报交代啊。”

我敏锐余光捕捉到门外一闪而过的身影,连狗主任都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声。

不愧是全年级最八卦的猫同学。

当天下午校园论坛上“#释放黑麂##抵制狼警暴行#”的标语就像病毒般扩散开来。

(二)马来貘老师气冲冲地闯进休息室:“这群崽子上课的时候说我是无毛猪下水,还追着问黑麂什么时候回来!”

火烈鸟老师优雅地整理着羽毛:“波斯豹今天跳舞时魂不守舍的,我瞧见她躲在厕所哭。”

“今天来做咨询的学生都在打听案情。”

我搅拌着红茶,“我说的比他们还多,反倒让我不习惯了。”

树懒博士突然开口:“所以……真是黑麂?”

“谁知道呢。”

我意有所指地瞥向火烈鸟老师,“当年獾老师的案子不也抓错过人?”

火烈鸟老师的羽毛立刻炸开了——很好,她果然还记得雷格西学生时代的劣迹。

我微笑着看老师们围住她,这场浑水越搅越有意思了。

狗主任突然出现在教师休息室门口,他汪了一声,“狐狸小姐,请你出来一下。”

“校长让你帮我收拾一下体育场的器材,”狗主任边走边跟我说,却把我带到了早已废弃的游泳馆里。

狗主任关上了游泳馆的门,我想打开灯,却发现开关面板早已脱落,连电线都已被剪断。

黑暗里,狗主任贴近我,我可以感受到他
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鼻子,“你好香啊”。

他伸出的狗爪子,从我的腰部渐渐往下滑,“我早上就闻出了你身上兔肉的味道。”

“你明知道猫同学在门口,还说了那么多混淆视听的话。

小丑兔同学——是被你带回家了吧。”

我眨了眨狐狸眼,“狗主任,你在说什么呀。”

“别装傻了。

我出的价肯定比黑市高——黑市里都是些老山羊肉,又膻又柴。”

他突然掐住我的尾巴,犬齿擦过我的耳尖,“当然今天我也想尝尝,狐狸小姐的味道。”

狗主任在黑暗中喷出的热气带着黑市廉价肉的腐臭,“你知道被开除的有肉食记录的教师最后都去哪儿了吗?”

他的爪子撕开我衬衫第一颗细扣,“狐狸皮和肉分开,能多卖三倍的价钱。”

我后颈的毛全部炸开,指甲暴涨出鞘。

当他压着我撞向更衣柜时,我尝到了铁锈和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原来撕开皮毛的感觉,和当年咬断獾老师喉管时一样美妙。

黑市?

那倒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好地方。

(三)狗主任的失踪让雷格西的调查再次陷入僵局。

雷格西的爪子烦躁地抓挠着头,银灰色的毛发落了一地。

“难道我真的抓错了黑麂?”

我慢条斯理地舔着爪子:“就凭那封情书和我的侧写?”

尝试着用刚磨好的指甲在桌面留下一道细痕,“雷格西警探的办案水平退步了呢。”

“不止这些。”

他龇了龇牙,“黑麂承认小丑兔520当晚去过他宿舍。”

“还从他身上验出了兔子DNA。”

我眯起眼睛,“他怎么解释的?”

“送外卖的兔女郎。”

“噗——”我口中的茶水喷了他一脸。

雷格西的耳朵尖瞬间充血,像两片枫叶。

“有件事……”他抹着脸,尾巴不安地甩动,“请你作为专家证人参与审讯。”

“哦?”

我轻轻摇了摇耳朵,“为什么是我?”

“麋鹿校长在向警局施压。”

他凑近,抑制项圈闪着红光,“社会上对杂食动物注射血清的呼声也越来越高……舆论压力太大了,局里很重视这个案件的社会影响,必须要有个合适的第三方加入。”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转身,“520那晚你在哪?”

“和树懒博士跳舞。”

我歪着头,“直到发现小丑兔出事。”

“见过她?”


“小丑兔吗?

舞会公主谁不认识。”

“说过什么?”

“人家忙着约会呢,哪有空理我。”

我耸耸肩,指甲无意识地在茶杯上刮出刺耳声响。

雷格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但是波斯豹同学告诉我,那天晚上她和小丑兔在更衣室是发生了争执。”

“她担心肉食动物对草食动物的争执会被当成霸凌,所以一直没敢说。”

他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抿了口茶:“我有我的消息渠道。

这事涉及学生隐私和医疗保密条例,而且和小丑兔的案子没有直接关系。”

“恕我无可奉告。”

“哦?”

雷格西突然凑近,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耳边,“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见外了?”

我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制服领口:“我也……还没见过你里面什么样啊。”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

雷格西的耳朵抖了抖,最终后退一步,“明天上午十点,看守所见。”

说完便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我靠在门板上长舒一口气。

该死的肉食动物压迫感,那种刻在基因里的威慑力,连抑制血清都难以完全消除。

推开审讯室的门,我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雷格西和黑麂正在讨论——獠牙保养?

“……牙膏还是要选含氟的。”

黑麂的鹿角在灯光下泛着釉光,“但真正重要的是……定期打磨。”

雷格西接话,看见我时尾巴僵了一瞬。

“狐狸小姐?”

黑麂老师看到我有些惊讶。

“校长担心教职工情绪问题。”

我挂着标准的心理医师微笑入座,尾巴优雅地卷在椅腿旁,“让我来协助参与疏导。”

雷格西的爪子敲了敲记录板:“黑麂老师,小丑兔是否表达过……自愿被捕食的意愿?”

他颈间的抑制项圈随着呼吸明灭,像某种警告灯。

审讯室墙上巨大的抑制派标志——“被锁链束缚的獠牙”正对着黑麂。

“这太荒谬了。”

黑麂的蹄子敲了下桌面,“除非……”他看向我,“有人给她灌输了共生派的歪理。”

雷格西立刻转向我,“作为她的心理老师……狐狸小姐你有线索吗?”

当然啦,就是我干的。

我在心里冷笑,表面却露出困惑的表情,“小丑兔同学确实有……创伤性依恋的迹象。”

“还没来得及深入治疗就……”我适
时地垂下眼睛,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说到治疗。”

雷格西身后“忠诚、服从、克制”的不锈钢标语闪闪发光,“您对强制杂食动物注射血清的提案怎么看?”

黑麂的鼻孔扩张着:“当年共生实验被叫停时我就说过——”他蹄尖划过自己光滑的皮毛,“把欲望关进笼子,笼子里的怪物反而会长得更大。”

“官方数据表明,”雷格西的爪子弹出锋利的甲尖,划过统计数据,“抑制派执政十年来,食杀案下降了67%。”

“那肉类走私问题呢?”

黑麂突然反问,“被压抑的欲望总会找到其他出口。”

他的目光扫过雷格西项圈下溃烂的皮肤——那是长期注射抑制血清的副作用。

“而且血清的效力看来也不过如此。”

黑麂老师的声音平和且从容,“欲望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生存的本能。

草食动物会为钱财谋杀,杂食动物会为爱情犯罪,肉食动物也会为领地争斗。”

“血清只能抑制食欲,其他欲望呢?”

他微微前倾,“强迫放弃所谓低级欲望来构建高级社会,这本身就违背了进化真谛。”

雷格西总结道:“所以你是反对的。”

“不,我只是觉得没有意义。”

“狐狸小姐怎么看?”

雷格西像是故意停顿,狼眼紧盯着我的反应,“连杂食动物也要定期检测血清浓度了,毕竟谁能保证他们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呢?”

我藏在桌下的爪子猛地掐进大腿。

这个蠢货居然敢暗示杂食动物也需要管制?

我几乎能听见獾老师在我耳边低语:“告诉他们,亲爱的小狐狸,告诉他们什么是真正的进化……肉食动物的基因缺陷必须通过强制手段矫正。

但杂食动物目前并不需要血清就能抑制肉食欲,”我的微笑完美得像是量角器画出来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这不正是更高级进化的证明吗?”

审讯室的空气瞬间凝固。

雷格西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黑麂的鹿角微微颤动——我们都清楚——这句话正是《高等杂食论》开篇的第一命题,而那本禁书的扉页上,还印着獾老师的爪印签名。

就在这时,狗熊局长推门而入:“雷格西,有人来自首了,承认杀害小丑兔。”

“谁?”

我和雷格西异口同声地问道。

“是个学生
。”

狗熊局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波斯豹同学。”

<(四)波斯豹在警局里哭得梨花带雨:“是我杀了小丑兔……是我,我一直想杀了她……别着急,慢慢说。”

我轻轻抚摸着波斯豹颤抖的背毛。

“我……我用了咒杀术。”

她抽泣着说,“小丑兔抢我的风头,我就一直在学习黑魔法……那天在更衣室里,我偷偷取了她几根毛发施咒……没想到她真的死了……”我和雷格西交换了个眼神。

显然,这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豹女,把巧合当成了自己的“功劳”。

“好了,别太自责。”

我柔声安慰,“我们会通知学校和家长来接你。”

送走波斯豹后,狗熊局长关上办公室门:
,所以她选择用同样的方式献祭自己。”

雷格西金色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那个人——是你吗?”

当然呀,但我不可能承认哒。

“我只是帮她完成了遗愿。”

我说,“这些都有心理咨询记录和访谈录音可以证明。”

反正小丑兔已经死了,咨询记录什么的我可最会写了。

至于访谈录音,只要拿掉关键的几期也出不会有人发现了。

“所以那天的兔子汤?”

雷格西问。

“我还冻在冰箱里。”

我急忙摆手,“我可一口都没有吃。”

雷格西说,“这我相信,但是,狗主任呢?”

(十)“搜查队在黑市找到了狗主任……的一些部份。”

“我们从他未消化的食物里分析出了,兔肉、羊肉、鸟类……还有一些狐狸毛。”

我立刻开始调动自己的全部情绪,颤抖着说出我早已编好的故事,适时让眼泪从眼角滑落。

“那天狗主任找到我,说闻到了我身上残留的兔子汤的味道。

要揭发我,说是我杀了小丑兔。”

“即使我跟他解释,我有小丑兔自杀的证据,但是作为心理老师,帮自杀的学生把自己煮了,我还能怎么解释。”

“所以我带他回了家”,我拉开衬衫领口,露出抓痕和齿痕,还有几片缺失的毛发,“在床上咬死他了。”

“我承认是我杀了狗主任,你逮捕我吧。”

我赌的是雷格西对我的怜悯,和比怜悯更深的感情。

“去自首吧,狐狸小姐。”

“好。”

我俯身上前,像是要与他做最后的道别。

我即将咬断雷格西的喉管,就像当初咬断獾老师的喉管一样。

雷格西的爪子钳住我的后颈,将我悬在半空。

我的牙齿离他的喉管只有一寸,能闻到他项圈下渗出的血腥味。

“我猜到你会这么做。”

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

我收起獠牙,无辜地眨眼:“我只是想记住你的味道……狡猾的狐狸小姐。”

他鼻尖抵住我的额头,“杀了我就能脱罪?”

我索性卸下伪装:“麋鹿校长正需要个“外来入侵者”当替罪羊……”尾巴不受控制地愉悦晃动着,“你说他会不会愿意相信,是某个抑制血清失效的肉食者,无差别地攻击了兔同学、狗主任和狼警探?”

雷格西突然笑了,犬齿闪过寒光:“然后你就可以继续你的“神圣共生”
实验了?”

“啊,被发现了。”

我舔着嘴角,“那现在……你要逮捕我吗?

亲爱的学弟?”

黑麂的鹿角从雷格西肩胛骨穿透时,我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和当年獾老师动脉破裂时的血腥气如出一辙。

“完美的时机。”

黑麂优雅地甩了甩鹿角,雷格西闷哼着撞在墙上。

“亲爱的小狐狸,你处理小丑兔的手法很完美——就像当年处理獾一样。”

我的尾巴僵在半空:“什么意思?”

“那只蠢兔子根本不愿献祭。”

黑麂用蹄子蹬住雷格西的爪子,“当我告诉她,我愿意帮她完成心愿时,她反悔了……所以我帮她做了决定。

就像当初你帮獾做了决定一样。”

记忆如利爪在我的脑海撕开一道裂痕。

十年前实验室的雨夜,獾老师捧着浣熊女士给他烤的胡萝卜蛋糕对我说:“我们错了,小狐狸。”

“你看这些胡萝卜,”他的指甲轻轻刮过蛋糕表面,“它们在被烘烤时会产生美拉德反应,就像我们的胃酸分解蛋白质一样……都是自然的奇迹。”

“高等杂食论把进化简化为食物链的排序……但真正的觉醒……是认识到每个物种都在演绎生命的奇迹。”

“即使我愿意把自己献祭给你,”我哭着对獾老师说。

“不要错把求而不得当作了爱情,”獾老师说,“你还小,我亲爱的小狐狸。”

“他背叛了高等杂食的荣耀。”

黑麂当时这样告诉我,他的鹿角泛着冷光,“那个卑贱的草食动物用信息素蛊惑了他。”

此刻黑麂的角尖挑起我的下巴:“现在明白了吗?

所谓自愿献祭……”他的前蹄突然踩碎雷格西的通讯器,“不过是让猎物心甘情愿走进厨房的……童话。”

“你利用我……”我的爪子刺进掌心,鲜血顺着皮毛滴落。

原来那些的自愿献祭,都是被精心设计的谋杀。

就像锅里冻着的兔肉汤,表面凝着漂亮的油花,底下全是碎骨渣。

“现在你都知道了,”黑麂说,“但是难道你也要接受对杂食动物注射抑制血清的暴行吗。”

“还是一同继续,我们神圣的进化。”

我舔了舔沾了血的犬齿,没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向雷格西走去。

雷格西的血已经浸透了我的爪垫。

我缓步走向奄奄一息的灰狼,每一步都在地板上
留下黏稠的血脚印。

“亲爱的小狐狸,”黑麂的声音像蜜糖裹着毒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实验吗?

那只自愿跳进汤锅的母鸡的味道……”我的犬齿抵住雷格西跳动的颈动脉,他甚至没有反抗。

他看着我的眼神,和当时獾老师看着浣熊女士给他做的胡萝卜蛋糕,一模一样。

“你错了。”

我猛地咬碎雷格西脖子上的抑制项圈,电子蜂鸣声响彻校园,“真正的进化……”尖锐的警报声中,我舔了舔雷格西被血糊住的眼皮。

“……是明明渴望撕开猎物的喉咙,却选择系紧抑制项圈。”

是自愿选择那条正确却充满痛苦的道路。

黑麂的鹿角闪着寒光向我刺来,却在距离我咽喉寸许之处戛然而止——雷格西血肉模糊的爪子正死死钳住他的后蹄。

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一个纵身扑上前去,尖锐的犬齿精准地切入黑麂的颈动脉。

随着案件调查的深入,警方在黑麂的秘密实验室里发现了大量共生实验的证据。

那些标着“美拉德反应促进剂”的血清试管、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动物器官,以及墙上密密麻麻的小丑兔照片,都成为无可辩驳的铁证。

结合我提供的心理咨询录音,最终确认是黑麂诱杀了小丑兔。

在整理黑麂实验室时,我发现了獾老师生前未发表的手稿:《论抑制血清的社会性副作用》《跨物种共生的伦理边界》《从厨房到实验室:被异化的进化论》等。

这些珍贵的文献为后续改革提供了理论依据。

共生派借此事件对抑制派执政党发起猛烈抨击,指出血清只能抑制食欲而无法控制其他恶意行为。

他们不再鼓吹“自愿献祭”的极端理论,转而提倡“自愿选择”的温和主张。

经过多方博弈,最终推动抑制血清政策从强制注射改为自愿选择。

尽管改革初期存在对犯罪率上升的担忧,但随着多种肉类替代品的成功研发和普及,社会秩序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这项改革最终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成功。

雷格西裹着绷带坐在我的厨房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银灰色的毛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已经摘下了抑制项圈,脖颈上狰狞的伤疤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还疼吗?”

我递给他一杯热茶,爪子不经意间擦过他裸露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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