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后续

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后续

魔鬼尖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引子“姑娘,加急家书!”丫鬟舒月破门而入,我注意到她裙角的泥点里混着半片梅瓣——那是云家老宅后园的绿萼梅。她从小被父亲收养,父母皆死于宫廷采办的“苛捐杂税”,父亲曾说她眉心的朱砂痣与姐姐幼时一模一样,故让她随侍左右。此时她裙角沾着泥点,手中黄纸信封洇着水渍。我攥着姐姐寄来的《寒梅图》猛地转身,宣纸边缘的金线刮过掌心。“暴毙”二字刺得瞳孔发疼,信纸簌簌发抖,墨迹里混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那是宫廷御用笔墨的味道。“不可能!”我捏碎茶盏,青瓷碎片扎进掌心,“上个月她还说要给我编花环……”鲜血滴在画卷右下角的墨团上,竟与记忆中姐姐临终攥着的血帕形状重合。舒月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她掌心的茧子擦过我虎口——那是常年替我抄录姐姐书信磨出的。“姑娘!...

主角:舒月玉佩   更新:2025-05-29 16:0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月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后续》,由网络作家“魔鬼尖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引子“姑娘,加急家书!”丫鬟舒月破门而入,我注意到她裙角的泥点里混着半片梅瓣——那是云家老宅后园的绿萼梅。她从小被父亲收养,父母皆死于宫廷采办的“苛捐杂税”,父亲曾说她眉心的朱砂痣与姐姐幼时一模一样,故让她随侍左右。此时她裙角沾着泥点,手中黄纸信封洇着水渍。我攥着姐姐寄来的《寒梅图》猛地转身,宣纸边缘的金线刮过掌心。“暴毙”二字刺得瞳孔发疼,信纸簌簌发抖,墨迹里混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那是宫廷御用笔墨的味道。“不可能!”我捏碎茶盏,青瓷碎片扎进掌心,“上个月她还说要给我编花环……”鲜血滴在画卷右下角的墨团上,竟与记忆中姐姐临终攥着的血帕形状重合。舒月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她掌心的茧子擦过我虎口——那是常年替我抄录姐姐书信磨出的。“姑娘!...

《替姐入宫,我掀翻整个后宫后续》精彩片段

引子“姑娘,加急家书!”

丫鬟舒月破门而入,我注意到她裙角的泥点里混着半片梅瓣——那是云家老宅后园的绿萼梅。

她从小被父亲收养,父母皆死于宫廷采办的“苛捐杂税”,父亲曾说她眉心的朱砂痣与姐姐幼时一模一样,故让她随侍左右。

此时她裙角沾着泥点,手中黄纸信封洇着水渍。

我攥着姐姐寄来的《寒梅图》猛地转身,宣纸边缘的金线刮过掌心。

“暴毙”二字刺得瞳孔发疼,信纸簌簌发抖,墨迹里混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那是宫廷御用笔墨的味道。

“不可能!”

我捏碎茶盏,青瓷碎片扎进掌心,“上个月她还说要给我编花环……”鲜血滴在画卷右下角的墨团上,竟与记忆中姐姐临终攥着的血帕形状重合。

舒月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她掌心的茧子擦过我虎口——那是常年替我抄录姐姐书信磨出的。

“姑娘!

您看这落款日期……”她指尖抖得几乎戳破纸张,不仅因为恐惧,更因信封上的“沈氏香料铺”戳记,与害死她父母的税单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为何现在才送到?”

我猛然抬头,目光扫过庭院里随风晃动的灯笼。

墨香与沉水香在雨幕中交织,像极了姐姐信里提到的“御书房密道气息”。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突然抓起包袱甩向马车:“备马!

三日内必须进京。”

“姑娘!

京中眼线密布……”舒月担忧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闭嘴!”

我扯开衣襟露出颈间半块玉佩,羊脂玉在雷光下泛着冷光,“她咽气前把玉佩掰成两半,分明是要我拿这半朵牡丹——”喉间哽着血沫,抓起画卷摔在桌上,“去戳穿那些披着人皮的恶鬼!”

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脆响中,我咬碎舌尖逼退眼泪。

姐姐,这次换我做你的刀刃。

第一章:惊变江南梅雨季,我攥着姐姐的血书冲进宫门。

宣纸边缘的“暴毙”二字刺得眼眶生疼,指腹擦过纸面时,沉水香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这是宫里杀人的味道。

“画卷留下,人跟我走。”

李嬷嬷的竹条抽在石阶上,惊飞檐角雨珠。

她盯着我怀里的《千里江山图》,指尖在绢布上乱抓,活像猫爪挠着老鼠洞。

我垂眸避开她的目光,却故意让袖口滑下寸许,露出半
块羊脂玉。

玉佩碎口处还沾着血痂,是三天前我用茶盏碎片硬生生掰断的。

“民女只会临摹。”

我压低声音,让颤抖里掺着刻意的怯懦,“但这画的飞白笔意......和姐姐信里提过的一样。”

李嬷嬷瞳孔骤缩,竹条“啪”地断成两截。

我在心里冷笑——上钩了。

三天前我故意在文人雅集用姐姐的“飞白体”题跋,就是算准了宫里的眼线会像苍蝇般扑上来。

夜初,偏殿烛火突然熄灭时,我早有准备地攥住卷轴暗纹。

指尖碾过第三道凸起时,木门“吱呀”裂开条缝,黑影裹挟着阴风扑来。

“谁派你来的?”

我反手甩出袖口的迷烟,趁黑影踉跄时点亮火折子。

昏黄光影里,李嬷嬷耳后的牡丹刺青像条死蛇,正对着我手中的半块玉佩。

“云浅雪是你杀的。”

我将玉佩拍在桌上,碎玉撞出清脆声响,“你耳后的‘沈’字刺青,和姐姐棺里的玉佩能拼成整朵牡丹。

怎么,要我喊掌事来对质,还是你自己说?”

她惨白着脸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古琴。

琴弦崩断声里,我摸到袖中带血的帕子——那是今早故意在她房里“碰翻”茶盏时偷的,帕角绣着半朵牡丹,和我玉佩里侧的刻纹严丝合缝。

“你以为藏得深?”

我逼近半步,故意让她看到我发间的金簪——那是从她梳妆台顺来的,簪头雕着和她刺青一样的残花,“姐姐临死前攥着半块玉佩,就是要告诉我,宫里有个姓沈的老狗,披着人皮做鬼事。”

李嬷嬷突然扑向窗边,我早预判她的退路,抬脚踹翻矮凳。

她重重摔在地上,怀中掉出本沾着香灰的账本。

我捡起来翻开,第一页就看到“沉水香十斤,送二皇子府”的墨迹,落款正是她的私章。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

我用鞋尖碾过她的手腕,听着她闷哼出声,心里涌起复仇的快意,“要么你跟我去见陛下,把贤妃和二皇子的勾当真迹交代清楚;要么......”我晃了晃手中的账本,“我现在就喊人,说你私通外臣,想毁了证物灭口。”

她瞪着我,眼里闪过怨毒。

我知道她在赌——赌我一个民女不敢闹大,赌宫里会保她这条老狗的命。

“舒月,去敲景阳钟。”

我转头对丫鬟下令,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的狠劲,“就说书画局有人要烧证据,牵扯到二皇子谋反。”

“别!”

李嬷嬷终于慌了,膝盖在青砖上磨出血痕,“我招......贤妃娘娘怕云姑娘查出她和二皇子的事,所以让我在茶里下了鹤顶红......”我冷笑一声,将账本收进怀里。

这才是我要的——不是被动入局,而是让这些腌臜货自己跳出来,看着他们在我设的局里越陷越深。

窗外惊雷炸响,我摸着玉佩里侧的刻纹。

这是姐姐用命留给我的刀,现在,该让这把刀见见血了。

第二章:入局火折子亮起的瞬间,我故意将李嬷嬷的账本往怀里压了压,让三皇子能看清封面上的“沉水香”三字。

他站在门边,袖口暗纹与我玉佩边缘的刻痕闪过一丝呼应——这是今早我在御花园“偶遇”时,特意让他瞥见的细节。

“掌事这么紧张,是怕牵扯出贤妃娘娘?”

我扬起染着香灰的帕子,“这味‘龙涎栈’,和二皇子宴会上的毒酒一模一样呢。”

李嬷嬷突然扑过来抢帕子,我侧身避开,竹条却擦着脸颊划过。

这次我没躲,任由血珠顺着下巴滴落,砸在账本的“沈”字上——要让这老东西知道,我流的每滴血,都会变成扎进她喉咙的刀。

“贱蹄子!

你敢诬蔑娘娘!”

她的竹条断成两截,却还想挠我的脸。

我反手抓住她手腕,将她按在墙上,指尖戳进她耳后的刺青:“当年姐姐撞见你给贤妃送春药,是不是你灌她喝了鹤顶红?

还把现场伪造成暴毙?”

她浑身剧震,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

我知道说中了——姐姐棺中血帕的形状,和李嬷嬷房里碎茶盏的纹路一模一样,这老东西怕不是用同一招杀了无数人。

“三皇子殿下,”我转头看向始终沉默的夜无殇,故意让声音带点哭腔,却在他眼底看到一丝赞许,“您看这账本上的日期,和姐姐的死亡时间分毫不差......放肆!”

李嬷嬷突然尖叫,“这都是她伪造的!

殿下切勿相信——够了。”

夜无殇开口,声音像冰锥刺进地砖,“把人押到慎刑司,账本本宫亲自呈给陛下。”

他转身时,袖口拂过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做得不错。”

我攥紧带血的帕子,听着李嬷嬷被拖走的惨叫,心中
涌起一阵畅快。

这才是我要的——借三皇子的手撕开第一道口子,让贤妃和二皇子慌了阵脚。

夜初,我在偏殿磨墨,故意将《璇玑图》摊开在案头。

舒月在门口望风,突然压低声音:“姑娘,三皇子的暗卫在树上。”

我手指一颤,墨滴在“宫商角徵羽”的“徵”字上,晕开团血似的痕迹。

姐姐说过,这琴谱里藏着秘密,现在看来,夜无殇早就知道。

“去把窗户开大些。”

我轻声吩咐,“让风把琴谱吹到第三页。”

舒月愣了愣,还是照做了。

风卷着纸页翻动,露出姐姐用朱砂写的“沈”字——那是她临死前咬破手指写的,被我用墨汁盖了三层。

树上的黑影顿了顿,消失在夜色里。

我摸向腰间的玉佩,触感与今早夜无殇的鎏金令牌吻合——原来他就是姐姐信里说的“蟠龙印守护者”,我们都在等一个掀翻棋盘的时机。

子时三刻,二皇子府传来瓷器碎裂声。

我贴着墙根偷听,听着夜无煜怒骂“贤妃那个蠢女人”,不禁勾起嘴角。

李嬷嬷在慎刑司多撑一刻,他们就会多暴露一分。

“姑娘,该走了。”

舒月拽了拽我衣袖,眼神里带着担忧,“再晚宫门要落锁了。”

我摸出袖中半块玉佩,对着月光照——背面的“殇”字清晰可见。

这是今早从夜无殇书房“借”的,此刻正合在李嬷嬷账本的火漆印上,拓出完整的“沈氏香料铺”戳记。

“不急。”

我将拓印塞进砖缝,“等明天早朝,这东西会自己飞到陛下的御案上。

而我们......”我扯下头上金簪,簪头的残花在夜色里泛着冷光,“要让贤妃尝尝,被自己的香粉呛死的滋味。”

舒月打了个寒颤,却不再劝我。

她知道,从姐姐咽气那天起,我就不再是任人拿捏的闺阁小姐。

这宫里的每块砖、每片瓦,都浸着姐姐的血,我要一块一块拆了它们,直到真相大白。

远处传来更声,我摸了摸耳后新纹的牡丹——和李嬷嬷的刺青一模一样。

这是今早找稳婆做的,为的就是让贤妃看见时,以为见了鬼。

“走吧,”我拍拍身上的灰,“明天还要看一场好戏呢。”

第三章:邂逅万寿宴上,我故意穿了件领口微敞的素色罗裙,露出锁骨下方的红痕——那是昨夜李嬷嬷
的竹条抽的。

二皇子夜无煜的目光果然黏在我颈间,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云姑娘这《璇玑图》,可是藏着飞白秘传?”

三皇子夜无殇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时,我正将酒杯往唇边送。

他指尖轻扣桌面,挡住我要喝的方向,袖口暗纹与我玉佩在烛火下交叠,映出半朵牡丹。

就在这时,夜无殇按住我肩膀,指尖在我锁骨处轻叩三下。

我心中一动,想起昨夜在御花园,他曾郑重地教我这个“安全信号”。

那时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若我对你连叩三下,便意味着危险解除,可放心配合。”

此刻他的指尖透过薄纱传来温度,与昨夜教我辨“龙涎栈”香时的触感重叠。

我垂眸避开他的眼神,却在睫毛阴影里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笃定,像极了三天前他默许我在贤妃香炉里掺明矾时的神情。

“回三皇子,民女只会照猫画虎。”

我故意让声音发颤,却在袖中摸向那枚从贤妃宫里偷的香丸。

轻轻一捏,沉水香混着龙涎味飘出,正是姐姐画中墨迹的味道。

“呵,装什么清高。”

夜无煜突然甩来一杯酒,银盏在案上砸出刺耳声响,“听说你善解百毒,敢不敢喝了这杯?”

我盯着杯中泛青的液体,舌尖抵住藏着牛黄解毒丸的臼齿。

三天前我让人在御膳房“不小心”打翻了贤妃的香粉罐,此刻这酒里的沉水香,正是她独有的“龙涎栈”配方。

“二皇子这是何意?”

我捏着杯沿后退半步,却在退到夜无殇身侧时,故意让玉佩撞上他的蟠龙纹佩,“若民女喝出问题,您怕是说不清吧?”

夜无煜脸色一沉,我知道他在赌——赌我不敢当众揭穿他用贤妃的香下毒,赌皇帝会护着儿子。

可惜,他赌错了。

“慢着。”

夜无殇突然抬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温度透过薄纱传来,“先验验酒。”

他指尖划过杯沿,银戒突然变黑——那是我今早偷偷在他戒指里嵌的砒霜粉末。

“二皇子,”夜无殇声音冷得像冰,“你用贤妃宫里的‘龙涎栈’泡鹤顶红,是想让云姑娘替你背‘弑君’的锅?”

殿内瞬间死寂。

夜无煜的酒杯“当啷”落地,我趁机踏前半步,将香丸碾在他衣襟上:“这味道,和贤妃娘娘赏给李嬷嬷的香粉一模一样呢。

二皇子
,您说巧不巧?”

他猛地后退,撞翻身后的烛台。

我盯着他耳后若隐若现的刺青——和李嬷嬷的牡丹同出一辙,果然是一伙的。

“你血口喷人!”

夜无煜抽出佩剑,剑尖擦着我耳垂划过,却在看到我耳后刺青时瞳孔骤缩,“你......你怎么会有......因为李嬷嬷都招了啊。”

我摸着耳后尚有些发疼的刺青,勾起嘴角,“她说贤妃娘娘耳后的‘梦璃’刺青,和我姐姐的玉佩能拼成整朵牡丹。

二皇子,要不要现在去贤妃宫里对对看?”

他握剑的手剧烈颤抖,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贤妃此刻说不定正在烧密信,可我早让舒月在她香炉里掺了能让字迹显形的明矾。

“陛下,”我突然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五年前江南贡茶案,牵扯的‘沈氏香料铺’,正是贤妃娘娘的母家吧?”

皇帝的脸色瞬间铁青。

我偷瞄夜无殇,他正用剑柄压着嘴角,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这出戏,我们昨晚在御花园对过台词。

夜无煜突然挥剑劈来,我早有准备地滚向夜无殇,他长臂一伸将我护在怀里。

剑锋擦着他后背划过,割破的衣料下,露出半道狰狞的疤痕——和我姐姐棺中玉佩的刻纹一样,是道剑伤。

“夜无殇!

你敢护着这贱人!”

夜无煜怒吼,却被冲进来的御林军按在地上。

我趁机将香丸残渣抹在皇帝案头,那沉水香混着龙涎味,让皇帝猛地皱起眉——这味道,和他年轻时宠妃用的香一模一样,而那宠妃,正是被贤妃陷害致死的。

<“带二皇子下去。”

皇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贤妃......宣她来金銮殿。”

我伏在夜无殇怀里,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

他低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轻声道:“做得好。”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夸我,却让我想起三年前在江南,那个隔着人群对我点头的少年——原来从那时起,我们就已经在同一条船上了。

殿外突然电闪雷鸣,我摸向袖中的半块玉佩。

等贤妃来了,这场戏才真正开始——而我,已经等不及看她跪在我面前的样子了。

第四章:陷害当宫女捧来那盏茶时,我舌尖早已抵着牛黄解毒丸。

茶汤表面的油光告诉我,这不是普通的龙井
——沉水香混着苦杏仁味,是鹤顶红掺了贤妃独有的“龙涎栈”。

“云姑娘,这是陛下赏的茶。”

夜无煜阴阳怪气地笑,指头敲着桌沿,“怎么,不敢喝?”

我盯着他腰间的蟠龙纹佩——三天前我故意在御书房弄出声响,就是要让他以为我偷听到了他和贤妃的密语。

此刻玉佩晃动的节奏,和贤妃宫里更夫的梆子声一模一样,果然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谢二皇子提醒。”

我仰脖灌下茶汤,咬破解毒丸的瞬间,任由黑血从嘴角溢出。

夜无煜瞳孔骤缩的刹那,我甩出染着香丸碎屑的帕子:“这味道,和贤妃娘娘给李嬷嬷的‘龙涎栈’一样呢,二皇子怎么会有?”

“你别血口喷人!”

他踢翻酒案,却在看到我耳后刺青时猛地噤声。

那是今早我用贤妃的胭脂画的假刺青,颜色比李嬷嬷的深三分,却足以让他误以为我和她们是一伙的。

“陛下可记得,”我转向皇帝,故意让血迹滴在金砖上,“五年前江南贡茶案,沈氏香料铺的账本上,可有二皇子的私印?”

皇帝脸色铁青,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当年沈氏靠给宫里供香发家,而夜无煜的生母正是沈氏女。

这层关系,我早在李嬷嬷的账本里夹了拓印的玉牌为证。

夜无煜突然抽剑劈来,我侧身滚向夜无殇,他早已预判地甩出袖中软剑,双剑相击迸出火花。

这是我们昨夜在偏殿练的招式,他攻上三路,我扫下盘,专门对付夜无煜这种花架子皇子。

“拿下!”

夜无殇一声令下,御林军从殿外涌入。

我趁机扯开夜无煜的衣领,露出他锁骨下方的朱砂痣——和贤妃宫里掌事的位置一模一样。

殿内大臣发出惊呼,我知道这颗痣,就是他们私通的印记。

“贤妃耳后的‘梦璃’刺青,”我举起从李嬷嬷那搜来的半块玉佩,“和我姐姐的玉佩能拼成完整牡丹。

二皇子,你说这是巧合吗?”

他喘着粗气瞪着我,突然狂笑起来:“就算你知道又如何?

陛下不会杀了自己的儿子?”

“但会杀了谋逆的儿子。”

夜无殇甩出一卷密报,“这是今早从你府里搜出的调兵手令,用的正是贤妃宫里的火漆印。”

我在心里冷笑——那手令当然是假的,但火漆印是真的。

三天前我让舒月在贤
妃打盹时,用面团拓了她的私印,今早才让夜无殇的暗卫“不小心”搜到。

皇帝猛地拍案而起,震得酒盏跌落。

我趁机摸出袖中从贤妃宫里偷的密信,展开时故意让“二皇子”三个字露在明处:“陛下,这是贤妃与娘家的通信,提到‘事成之后,让夜无煜登上帝位’。”

夜无煜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贤妃根本没写过这封信,可笔迹是她的,印泥是她的,就连信纸边缘的牡丹纹,都是从她梳妆台偷的。

“拖下去。”

皇帝的声音像冰锥,“贤妃......一并打入冷宫。”

夜无煜被拖走时,我听见他骂骂咧咧地喊着“贱人”,却连头都没回。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开始——等会儿去冷宫的路上,他会“不小心”撞见贤妃在烧密信,而那些密信上的字,会在火光中显露出我的笔迹。

“做得好。”

夜无殇递来一方干净的帕子,指尖擦过我嘴角时,压低声音,“贤妃的人正在查假刺青的事,你耳后的胭脂......早洗了。”

我冲他晃了晃手,露出腕间他送的翡翠镯子,“而且我猜,他们现在更担心调兵手令的下落。”

他挑眉笑了,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明面上合作,却默契得像早就演练过无数次。

远处传来贤妃的尖叫,我摸了摸袖中姐姐的玉佩——姐姐,你看,那些害你的人,正在一步步走进我设的局。

殿外下起暴雨,我望着夜无殇的侧脸,突然想起姐姐信里的话:“若见三皇子,替我问声平安。”

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个表面闲散的皇子,才是能帮我复仇的刀。

现在,这把刀已经出鞘了。

第五章:反杀子时三刻,我贴着二皇子府的青砖墙蹲伏,指尖抠进砖缝里的青苔。

暴雨冲刷着暗青色的瓦当,将府内传来的怒骂声浇得破碎:“废物!

谁把调兵手令的事泄露出去的?”

是夜无煜的声音。

我摸了摸腰间的牛皮囊,里面装着半瓶“失魂散”——这是今早从太医院偷的,撒在香炉里能让人说真话。

此刻舒月应该已经混进了厨房,在他的夜宵汤里下了同样的药。

“殿下,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一个小厮的声音突然被打断,接着是瓷器碎裂
声。

我知道夜无煜在怕什么——怕贤妃供出他,怕皇帝真的会废了他。

但他不知道,贤妃此刻正被我让人灌了哑药,就算想咬他,也开不了口。

我掏出从李嬷嬷房里偷的密信,借着闪电的光看了眼落款的“沈”字。

雨水早已将墨水晕开,却恰好显露出背后的暗纹——那是用密砂写的“贤妃私通二皇子”,遇水才会显现。

这手把戏,还是跟姐姐学的。

“动手。”

我对着墙角的阴影比了个手势。

三皇子的暗卫“影子”如夜枭般落地,递来一卷伪造的账本:“按您说的,加了二皇子的私印。”

我接过账本,指尖触到扉页的凸起——那是我今早用针扎的“殇”字,只有夜无殇能看懂。

将账本塞进墙缝时,我故意留了半页在外,让雨水浸透纸页,露出“沉水香十斤,送二皇子府”的字迹。

“记住,”我压低声音对影子说,“等会儿御林军冲进来时,要让这账本‘恰好’掉在夜无煜脚边。”

影子颔首消失在雨幕中。

我摸了摸耳后已经褪色的假刺青,换上从贤妃宫里偷的宫女服饰——浅绿襦裙,腰间系着牡丹纹的香包,正是贤妃心腹的打扮。

府内突然传来碗碟碎裂声,接着是夜无煜的嘶吼:“说!

谁是三皇子的人?”

小厮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是......是李嬷嬷的徒弟,她耳后有......有牡丹刺青......”我勾起嘴角,转身走向角门。

路过柴房时,故意将香包丢在门口——那香包里装的不是香料,而是贤妃用来毒杀姐姐的鹤顶红粉末,包装纸上还印着她的私章。

刚走到街角,就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

三皇子的御林军如黑色浪潮般涌来,我趁机混进人群,看着夜无煜被拖出来时,脚下正踩着那本浸透的账本。

“夜无煜,你还有何话说?”

三皇子骑在马上,鎏金令牌在雨中泛着冷光。

我躲在树后,看见夜无煜盯着账本上的私印,脸色比暴雨中的墙砖还灰败。

“我......这是栽赃!”

他徒劳地挣扎,却在看到我时瞪大了眼睛。

我故意露出半张脸,让他看见我耳后若隐若现的刺青——那是用朱砂新点的,比贤妃的更艳三分。

“殿下,柴房发现贤妃的香包!”

士兵举起证物,夜无煜
瞬间瘫软在地。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香包、账本、刺青,所有证据都指向贤妃,却又环环相扣地将他拖进深渊。

三皇子翻身下马,披风扫过积水时,我看见他朝我所在的阴影处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们的约定:他明面上缉拿逆党,我在暗处埋设证据,谁也不沾因果。

雨越下越大,我摸了摸怀里姐姐的玉佩。

这一路走来到处是血与阴谋,可我知道,姐姐若在,定会拍拍我的头说:“阿月真厉害。”

“回府。”

我对暗处的舒月下令,指尖还滴着雨水混着的朱砂——那是刚才点刺青时沾的。

这场雨会冲刷掉所有痕迹,却冲不掉我刻在心底的仇恨。

路过宫墙时,我听见三皇子在身后轻声说:“明日金銮殿,记得穿亮色些。”

我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他这是在提醒我,该摘了这一身晦气,迎接最后的审判了。

真好,就要天亮了。

第六章:对峙金銮殿上,贤妃被拖上来时,发髻已散,华贵的翟衣沾满泥污。

我盯着她右手无名指的朱砂痣——那位置与二皇子锁骨下的痣分毫不差。

五年前,姐姐曾在信里写过:“贤妃本姓沈,乃二皇子生母的胞妹,当年为固宠自请入宫,对外却称姑侄。”

“陛下,臣妾冤枉啊!”

她扑向龙椅,却被侍卫一脚踹翻。

我趁机展开从她宫里偷的《璇玑图》,卷角在风中掀起,露出姐姐用密砂写的“沈氏通敌”。

“贤妃娘娘可认得这琴谱?”

我将琴谱摔在她面前,“我姐姐临死前,就是用您赏的朱砂笔,在这上面写了您的闺名。”

她脸色惨白,却仍强撑着尖叫:“你胡说!

这是栽赃......是不是栽赃,验验便知。”

三皇子抬手示意,太医院院正捧着银盘上前,“贤妃娘娘耳后的刺青,与云姑娘的玉佩若能拼合......夜无煜是你侄儿,你竟与他私通?”

我故意大声质问,殿内倒吸冷气声四起。

贤妃浑身剧震,指尖紧紧攥住裙角:“本宫乃淑妃娘娘亲妹,入宫是为辅佐皇子......辅佐?”

皇帝突然开口,目光如刀剜向她颤抖的手,“朕记得,淑妃临终前曾说‘沈氏女当永侍主君’——你右手的朱砂痣,可是当年对淑妃发的毒誓?”

贤妃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