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苏玥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回归前我辞职了林晚苏玥 全集》,由网络作家“Tim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DNA报告送到那天,我正给古董花瓶做保养。>“大小姐,结果出来了……”管家声音发抖。>我头也不抬:“放桌上吧,顺便订张去云南的机票。”>真千金苏玥回归那天,全家等着看我发疯。>我拎着行李箱微笑:“职位交接文档发各位邮箱了。”>三个月后,家族企业股价暴跌。>咖啡厅里,苏玥把黑卡推过来:“求你回来。”>我搅着咖啡:“苏小姐,您母亲当年真是难产死的?”>她脸色骤变。>“做个交易吧。”我按下录音笔,“告诉我真相,我帮你搞垮苏家。”1.银质托盘被管家老陈端在手里,微微发颤,上面那份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此刻重得像块烧红的烙铁。空气凝固了,只有窗外几声聒噪的蝉鸣,不识趣地穿透进来,搅动着书房里粘稠的寂静。“大…大小姐,”老陈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
《真千金回归前我辞职了林晚苏玥 全集》精彩片段
>DNA报告送到那天,我正给古董花瓶做保养。
>“大小姐,结果出来了……”管家声音发抖。
>我头也不抬:“放桌上吧,顺便订张去云南的机票。”
>真千金苏玥回归那天,全家等着看我发疯。
>我拎着行李箱微笑:“职位交接文档发各位邮箱了。”
>三个月后,家族企业股价暴跌。
>咖啡厅里,苏玥把黑卡推过来:“求你回来。”
>我搅着咖啡:“苏小姐,您母亲当年真是难产死的?”
>她脸色骤变。
>“做个交易吧。”
我按下录音笔,“告诉我真相,我帮你搞垮苏家。”
1.银质托盘被管家老陈端在手里,微微发颤,上面那份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此刻重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空气凝固了,只有窗外几声聒噪的蝉鸣,不识趣地穿透进来,搅动着书房里粘稠的寂静。
“大…大小姐,”老陈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干涩的摩擦音,“结果…出来了。”
我正埋首于书桌上那只清雍正粉彩花蝶纹天球瓶,戴着细白手套的指尖捻着柔软的麂皮布,沿着瓶身上一只蝴蝶纤薄脆弱的翅膀轮廓,小心翼翼地、一丝不苟地擦拭。
瓶身冰凉细腻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手套传来,带着穿越数百年的沉静。
“嗯。”
我应了一声,眼皮都没抬,目光依旧胶着在蝴蝶翅膀上那抹渐变的、几乎要活过来的粉紫色上,“放桌上吧。
另外,麻烦帮我订张去云南的机票,越快越好。
大理或者腾冲,都行。”
老陈的呼吸明显一窒,端着托盘的手晃了一下,几乎要拿不稳。
他大概以为我会尖叫、会摔碎眼前价值连城的瓶子、会歇斯底里地质问命运为何如此不公。
沉默在书房里膨胀,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张力。
最终,老陈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模糊的、不成调的音节,脚步虚浮地将那份决定命运的纸袋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边缘,离我擦拭的瓶子远远的,仿佛那是什么会咬人的活物。
然后,他几乎是踮着脚尖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留下我,和那份无声的判决书,还有满室昂贵的死寂。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指尖在蝴蝶翅膀的边缘停顿了片刻。
终于,慢慢摘下了手套,露出保养得宜却显得有些过分苍白的
手指。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没有一丝花哨的装饰,像某种精密仪器的部件。
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个文件袋,没有立刻去碰它。
结果是什么,早在我第一次无意间看到母亲(或者该说,苏夫人)那份尘封的、关于早产婴儿血型记录的旧病历,心里就已经落下了沉重的实锤。
这份报告,不过是给这出荒谬的戏剧,盖上一个官方的、冰冷的印章罢了。
我拉开书桌最底下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U盘,旁边是一本小小的、边缘已经磨损的皮质笔记本。
笔记本的封面上,是我用钢笔写下的几个字,笔锋冷静克制:《豪门生存观察手册(林晚版)》。
指尖划过冰凉的皮质封面,却没有翻开。
里面的内容早已烂熟于心。
第一页用红笔写着醒目的第一条:“永远认清自己的位置——你只是暂时保管,而非真正拥有。”
后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些年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用无数细微的观察、无声的委屈、甚至隐秘的泪水换来的生存法则。
“血缘是这里唯一不可动摇的通货。”
“眼泪的价值取决于它能换取多少同情或愧疚,精准投放是关键。”
“永远准备好Plan B,并确保它能随时启动。”
我拿起那个U盘,冰凉的金属外壳贴在掌心,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
三个月。
足够我像一只工蚁,不动声色地整理好一切:职位权限的详细列表、正在跟进项目的核心资料与风险评估、关键客户的联系方式及沟通要点备忘、甚至几位核心高管的工作风格偏好分析……所有关于“苏氏集团市场部副总监林晚”这个身份的痕迹,都被一丝不苟地剥离、打包、封装进这个小小的存储空间里。
它是一份冰冷的述职报告,也是一份无声的辞职信,更是一份彻底切割的声明。
至于笔记本……我轻轻摩挲着封皮,最终,还是将它放回了抽屉深处。
有些“经验”,只适合封存。
***苏玥踏进苏家那扇沉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大门时,几乎像是一缕格格不入的清风,吹进了这个被昂贵熏香和厚重地毯气息包裹的世界。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简单的纯棉T恤,背着一个磨损的双肩包,皮肤是健康的小麦
色,眼神明亮,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甚至有些野性的生命力。
这与客厅里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墙上悬挂的抽象派油画、以及端坐在真皮沙发上、妆容精致、衣着考究的苏夫人和苏先生,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空气瞬间绷紧,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弦。
所有的目光,惊疑的、审视的、怜悯的、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的,都聚焦在我身上。
苏夫人保养得宜的手紧紧攥着丝绒沙发扶手,指节泛白,眼神复杂地在我和苏玥之间逡巡,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苏先生则皱着眉,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惯有的、评估商业风险般的审视。
角落里,我那对名义上的龙凤胎弟妹,苏明轩和苏明雅,更是毫不掩饰地交换着看好戏的眼神,嘴角噙着讥诮的弧度。
整个空间弥漫着无声的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场预定的风暴降临——属于失败者林晚的、歇斯底里的终场表演。
我就在这片无声的、充满压力的凝视中,平静地站起身。
手里拎着的,是早已收拾好的、尺寸刚好的登机箱,轮子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碾压绒毛的闷响。
2.“爸,妈,”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视线平静地扫过苏夫人瞬间僵硬的脸和苏先生紧锁的眉头,最后落在门口那个带着几分局促和倔强的女孩身上,微微颔首,“苏玥小姐,欢迎回家。”
没有想象中的泪眼婆娑,没有撕心裂肺的控诉,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怼。
我脸上甚至挂着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职业化微笑,如同面对一位重要的商业伙伴。
“关于集团市场部副总监一职的所有工作内容、权限、当前项目进度及后续跟进建议,我已整理成详细的交接文档。”
我的目光转向苏先生,语气公事公办,“已经发送到您、李助理以及相关项目负责人的邮箱。
所有需要签字的电子流程,我也提前完成了审批。
我的私人联系方式稍后会由李助理整理给大家,工作上的紧急事务,未来一周内我仍可线上协助处理,之后将不再接收工作邮件和信息。”
我顿了顿,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那根紧绷的弦,因为完全偏离预期的剧情而骤然松脱,随即又被更大的惊愕和茫然取代。
苏夫
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后续如有任何需要查询的存档文件,可联系行政部的王经理,我已授权。”
我最后补充道,然后拉起行李箱的拉杆,轮子在地毯上顺畅地转动,“各位保重。
再见。”
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厚厚的地毯,发出低沉的、持续的簌簌声,像某种奇异的背景音,伴随着我一步步走向大门。
那声音仿佛吸走了客厅里所有的喧嚣和氧气,只留下一片真空般的死寂。
苏明轩和苏明雅脸上看好戏的讥笑彻底僵住,像两张拙劣的面具。
苏夫人涂着昂贵口红的嘴唇微微翕动着,眼神空洞地追随着我的背影,那只攥着沙发扶手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色。
苏先生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有些突兀,眉头锁得更紧,似乎想开口叫住我,但最终只化作喉结一个艰涩的滚动。
他眼底翻涌着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惊愕、不解,或许还有一丝被彻底无视权威的愠怒。
我没有回头。
推开那扇象征着身份与束缚的沉重橡木门,外面初夏午后明媚得有些晃眼的阳光瞬间倾泻进来,带着蓬勃的热度和自由的气息,将我整个人包裹住。
身后那栋压抑了二十年的奢华牢笼,连同里面那些凝固的、惊愕的面孔,迅速被隔绝在阴影里。
大门在身后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一场刻意为之的“静默”发酵出意想不到的威力。
苏氏集团的股价,如同被戳破的华丽泡沫,以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势头,在K线图上划出一道陡峭的、丑陋的下跌曲线。
财经新闻的标题一天比一天刺眼:《苏氏股价断崖式下跌,市场信心遭重创!
》、《人事地震余波未平,苏氏核心业务显露疲态》、《昔日豪门陷动荡,“真千金”能否力挽狂澜?
》咖啡馆临街的落地玻璃窗外,城市的车流汇成一条永不停歇的、喧嚣的光河。
我选了个僻静的角落,搅动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微响。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烘焙后的焦香和甜腻的糕点气味,与我此刻等待的人,以及即将到来的谈话,形成一种奇特的冲突感。
脚步声
由远及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苏玥在我对面的藤椅上坐下。
她不再是初入苏家时那副朴素甚至有些土气的模样。
一身剪裁利落、价格不菲的当季新款连衣裙包裹着她,昂贵的羊皮手袋随意放在脚边。
妆容精致,恰到好处地修饰了她原本过于硬朗的轮廓,却掩不住眼底深处那浓重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疲惫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焦虑。
像一件被强行套上华丽外壳的武器,笨拙而痛苦。
她将一个印着烫金logo的黑色卡片推过桌面,金属卡面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
“林晚姐,”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种刻意放低的姿态,却又难掩其中的急切,“家里…公司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爸…苏董他压力很大。
妈她…天天睡不好。”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锁住我,像是在评估我的反应,“回来吧。
条件,你随便开。
市场部总监的位置,或者…别的,只要我能做到。”
她指了指那张黑卡,“这个,只是…一点诚意。”
我停下了搅动咖啡的动作,银匙轻轻搁在骨瓷碟上,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
目光从那张象征着无限透支能力的卡片,缓缓移到苏玥的脸上。
那张被名牌化妆品精心描绘过的脸,努力维持着镇定,但眼底深处那抹藏不住的惊惶和走投无路,像水底的暗礁一样清晰可见。
“苏小姐,”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讨论窗外的天气,“这三个月,过得辛苦吗?”
苏玥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近乎扭曲的笑容:“还好,在学…在适应。”
“哦?
适应?”
我微微前倾,身体越过小小的圆桌,靠近她,目光锐利地捕捉着她瞳孔深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低语,“那,适应得怎么样?
比如…适应那个永远把你和‘乖巧懂事’、‘识大体’的旧照片作比较的苏夫人?
适应那个只关心股价和报表、看你就像看一份急需处理的高风险投资标的的苏董?
适应那对把你当成入侵者、明里暗里使绊子、等着看你笑话的宝贝儿女?”
苏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微微颤抖着,想反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
清晰地看到,她精心描绘的眼线边缘,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晕染开一丝不易察觉的黑色痕迹。
“苏玥,”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向她最脆弱的地方,“你真的相信,你母亲当年…是死于难产吗?”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苏玥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
她那双原本盛满焦虑和疲惫的眼睛,骤然收缩,瞳孔深处爆开一片惊涛骇浪般的骇然!
那是一种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击溃了所有强装的镇定和精致的伪装。
她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了膝盖上的昂贵布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惨白一片。
咖啡杯被她无意识碰倒,深褐色的液体泼洒出来,迅速在洁白的桌布上洇开一大片丑陋的污渍。
“你…你…”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悸,“你说什么?!”
她没有否认。
很好。
3.我不再看那片狼藉的桌面,身体向后靠回椅背,姿态重新变得从容,甚至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闲适。
然后,我从随身携带的、那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更不起眼的小东西——一支通体漆黑、只有拇指大小的录音笔。
在苏玥惊恐欲绝的目光注视下,我轻轻地将它放在了桌面上,光滑的金属外壳在咖啡馆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冰冷、幽暗的微光,像蛰伏的毒蛇睁开了眼睛。
“现在,”我看着苏玥惨白如纸的脸,看着她眼中翻涌的恐惧、怀疑、以及一丝被逼到绝境后骤然升起的狠厉,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如同在敲定一桩心照不宣的买卖,“我们似乎可以…做个交易了。”
我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确,轻轻落在录音笔侧面那个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红色按钮上。
它像一枚等待引爆的微型炸弹,静静地蛰伏在桌面那片狼藉的咖啡渍旁。
“告诉我,当年产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钢丝,紧紧缠绕住苏玥剧烈起伏的胸口,切割着她最后一丝侥幸,“把你所知道的,关于你亲生母亲‘意外’死亡的每一个细节,都告诉我。”
苏玥的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这个华丽牢笼的每一根锈蚀的铁条在哪里。”
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力量,“更凭我,从未把自己真正当成过‘苏家人’。
林晚,从来都只是林晚。”
苏玥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她猛地闭上眼,仿佛被巨大的信息洪流冲击得晕眩。
再睁开时,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已经彻底沉淀下来,只剩下一种冰冷的、不顾一切的疯狂。
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将灵魂都押上赌桌的孤注一掷。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胸腔深处压抑的呜咽和浓烈的血腥味。
身体微微前倾,越过桌上那片狼藉的咖啡渍,靠近我,靠近那支闪烁着微弱红光的录音笔。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在黑暗中吐信,带着刻骨的寒意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清晰:“好…我告诉你。”
苏玥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毒的冰棱,每一个字都带着刮骨的寒意,清晰地钻进录音笔那微小的拾音孔,也钻进我的耳膜。
“我妈…她不是难产死的。”
她死死盯着桌布上那片干涸的咖啡渍污迹,仿佛能从里面看到当年产房的血色,“她是被…捂死的。”
我的呼吸微不可察地顿了一瞬,指尖在温热的咖啡杯壁上轻轻划过。
录音笔的红点稳定地亮着,像一颗沉默跳动的心脏。
“接生的护士…是我生父找的人。”
苏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白痕,“我妈生下我后,太虚弱,但人还清醒。
她看到了那个护士…塞给苏夫人…不,塞给那个女人一张支票。”
她的声音因极致的恨意而扭曲,“我妈想喊,想叫人…那个护士…用产床上的厚棉枕…”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仿佛那窒息感跨越了时空再次扼住了她的喉咙。
“等我生父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凉了。
那个女人就站在旁边…哭得…哭得像个真正的受害者!”
苏玥的牙齿咯咯作响,“他们对外说,是突发羊水栓塞,抢救不及…所有人…都信了。”
真相的碎片带着血腥和腐臭的气息,在咖啡馆弥漫着焦糖香气的空气里拼凑。
一个精心策划的谋杀,一次肮脏的交易,用一条命,换一个“苏家血脉”的入场券。
“那个护士呢?”
我问,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
“三个月后,”苏玥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外’车祸,死了。
肇事司机是个刚拿到驾照的毛头小子,家里穷得叮当响,赔不起,判了几年…事情就…彻底‘干净’了。”
4.干净。
苏家最喜欢这个词。
用金钱和权势,把一切肮脏都冲刷得“干净”。
“很好。”
我轻轻点头,指尖离开了录音笔的按钮,红光熄灭。
那支小小的金属管,此刻承载着一个足以将整个苏家拖入地狱的秘密。
“交易达成。
第一步,”我看着苏玥那双被仇恨烧得通红的眼睛,“我需要你提供一样东西——苏夫人,也就是你那位‘母亲’,在她私人保险柜里的那个檀木盒子。
我知道密码,但你得亲手把它拿出来。”
苏玥瞳孔猛地一缩:“那里面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在舌尖蔓延,“你只需要知道,那是她最深的恐惧之一。
拿到它,我们的计划才算真正启动。
能做到吗?”
苏玥沉默了几秒,眼中掠过一丝挣扎。
偷取苏夫人的命根子,这无异于在老虎嘴边拔毛,一旦失手……但下一秒,那丝挣扎就被更深的狠厉取代。
她用力点头,声音嘶哑:“能。”
“小心苏明轩和苏明雅。
尤其是苏明雅,她鼻子很灵。”
我提醒道,“拿到后,老地方,交给‘影子’。”
“影子”是我这些年用苏家资源暗中培养的、绝对忠诚的影子。
他像一道真正的影子,无处不在,却又无人能真正抓住。
苏玥再次点头,眼神里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
***接下来的日子,苏家的天空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铅灰色阴云笼罩,沉甸甸地压在所有人心头。
股价的暴跌并未止住,反而因为几个核心项目接连爆出技术泄露和合作方撤资的负面消息,呈现出加速坠落的趋势。
财经版面的头条越来越刺眼,分析师的用词也愈发尖锐刻薄。
苏先生苏正宏的脾气变得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
书房里昂贵的青瓷花瓶碎片已经清理了好几茬,秘书室人人自危,走路都踮着脚尖。
他开始频繁地召开紧急会议,声音嘶哑,眼底布满血丝,对着高管们咆哮,试图找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内鬼”。
他怀疑的目
光扫过每一个可能接触核心机密的人,包括他那对不成器的儿女,但更多的、更隐秘的审视,却落在了刚刚回归、被强行推到前台试图稳定局面的苏玥身上。
苏玥的日子更不好过。
她像一根被强行绷紧的弦,在苏正宏的雷霆震怒和苏夫人陈美娟那无处不在的、带着审视和挑剔的“关心”下苦苦支撑。
陈美娟对她的态度极其微妙,一方面竭力在人前扮演着失而复得、慈爱万分的母亲,一方面又像防贼一样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生怕这个“野性难驯”的真千金,会玷污了苏家“高贵”的门楣。
“玥玥啊,这个晚宴很重要,王董的夫人最喜欢珍珠,你戴这条南洋珠项链…嗯,会不会显得太…朴素了点?
还是换妈妈那条鸽血红的宝石吧?”
“这份报表怎么能这么写?
你林晚姐在的时候,可从来没出过这种低级错误!
你要用心学啊!”
“听说你昨天又去见那个开咖啡馆的朋友了?
不是妈妈说你,咱们这种家庭,交朋友要讲究门当户对……”每一句看似关心的话语,都像裹着蜜糖的软刀子,精准地切割着苏玥的神经。
她必须时刻戴着面具,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扮演一个努力融入、笨拙但“孺子可教”的苏家大小姐。
只有在夜深人静,回到她那间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卧室时,那面具才会裂开,露出底下扭曲的恨意和疲惫。
而苏明轩和苏明雅,则毫不掩饰他们的幸灾乐祸和落井下石。
苏明轩在一次“家庭聚餐”时,故意当着苏正宏的面,“不小心”将一杯红酒泼在苏玥新买的、价值不菲的礼服裙上,然后夸张地道歉:“哎呀,真不好意思妹妹!
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
这裙子很贵吧?
啧,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家里股价跌成这样,这点小钱…爸应该也不在乎了吧?”
他话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苏明雅的手段则更阴柔。
她会“好心”地帮苏玥整理文件,然后“无意间”将一份关键的会议纪要混进废纸堆,或者在苏玥需要某个重要数据时,“恰好”发现电脑系统出现“故障”。
当苏玥焦头烂额时,她就在一旁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姐姐,是不是我帮倒忙了?
对不起啊,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点…
毕竟,林晚姐以前处理这些,好像都挺轻松的?”
每一次刁难,每一次暗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苏玥心上。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她看着陈美娟那张保养得宜、却写满虚伪算计的脸,看着苏明轩和苏明雅那两张得意洋洋、如同跳梁小丑般的面孔,看着苏正宏那被焦虑和暴怒扭曲的、对她充满怀疑和审视的眼神……每一次,都让她心底那个名为“毁灭”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得更加紧密。
她在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能避开所有人耳目,靠近陈美娟那间守卫森严的卧室,打开那个镶嵌在墙壁深处的保险柜的机会。
***机会来得比预想的快,也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诡异。
苏氏集团旗下一个重要的地产项目工地,突然爆发了严重的工程事故。
脚手架坍塌,数名工人被埋。
消息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引爆了本就岌岌可危的舆论。
苏正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狮子,凌晨三点就带着核心团队火速赶往现场“灭火”。
苏明轩作为挂名的项目“负责人”,也被他老子一个电话吼了过去,声音之大,隔着几层楼都能听见他骂儿子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偌大的苏宅,瞬间只剩下女人和佣人。
苏玥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
她知道,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
陈美娟因为“受惊过度”和“血压飙升”,被家庭医生注射了镇静剂,此刻正在她的主卧里昏睡。
苏明雅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据说是在“为受伤的工人祈福”——当然,在苏玥看来,她更可能是在忙着和她的狐朋狗友商讨如何借机在社交平台上刷一波“人美心善”的存在感。
时间紧迫。
苏玥换上最轻便的软底拖鞋,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穿过铺着厚地毯的走廊。
陈美娟的主卧位于三楼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雕着繁复玫瑰花纹的橡木门紧闭着,像守护着巨大秘密的堡垒。
她屏住呼吸,侧耳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听了片刻,里面只有一片死寂,以及隐约的、平稳的呼吸声。
她轻轻拧动门把手。
门,没有锁。
大概没人想到,在这个安保森严的家里,会有人敢闯进女主人的卧室。
房间内光线昏暗,昂贵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