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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重生,我让恶毒学姐身败名裂苏晚晚王涛全文免费

一根试电笔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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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报到那天,我成了苏晚晚的专属舔狗。她让我买奶茶、抄作业、甚至刷空我的饭卡。最后诬陷我强奸,学校勒令我退学。我爬上她宿舍楼顶一跃而下。再睁眼,回到递给她第一杯奶茶的时刻。“学弟,老规矩,全糖加冰哦。”这次我笑着打开录音笔:“学姐,你确定要喝?”后来她当众哭诉我摸进她宿舍。我放出录音和视频:“大家听听,是谁在说谎?”校园论坛炸了:“原来女神是恶魔!”我死了。这是我意识消散前,唯一无比清晰、冰冷彻骨的认知。身体像只被顽童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正以一种无可挽回的决绝姿态,狠狠砸向坚硬的水泥地面。狂风凄厉地撕扯着我的耳朵,灌进喉咙,灌满胸腔,发出空洞而绝望的呜咽。视野里,苏晚晚宿舍楼那扇熟悉的、印着卡通贴纸的窗户,连同那方我刚刚纵身跃下的天...

主角:苏晚晚王涛   更新:2025-06-17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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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王涛的其他类型小说《舔狗重生,我让恶毒学姐身败名裂苏晚晚王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根试电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生报到那天,我成了苏晚晚的专属舔狗。她让我买奶茶、抄作业、甚至刷空我的饭卡。最后诬陷我强奸,学校勒令我退学。我爬上她宿舍楼顶一跃而下。再睁眼,回到递给她第一杯奶茶的时刻。“学弟,老规矩,全糖加冰哦。”这次我笑着打开录音笔:“学姐,你确定要喝?”后来她当众哭诉我摸进她宿舍。我放出录音和视频:“大家听听,是谁在说谎?”校园论坛炸了:“原来女神是恶魔!”我死了。这是我意识消散前,唯一无比清晰、冰冷彻骨的认知。身体像只被顽童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正以一种无可挽回的决绝姿态,狠狠砸向坚硬的水泥地面。狂风凄厉地撕扯着我的耳朵,灌进喉咙,灌满胸腔,发出空洞而绝望的呜咽。视野里,苏晚晚宿舍楼那扇熟悉的、印着卡通贴纸的窗户,连同那方我刚刚纵身跃下的天...

《舔狗重生,我让恶毒学姐身败名裂苏晚晚王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新生报到那天,我成了苏晚晚的专属舔狗。

她让我买奶茶、抄作业、甚至刷空我的饭卡。

最后诬陷我强奸,学校勒令我退学。

我爬上她宿舍楼顶一跃而下。

再睁眼,回到递给她第一杯奶茶的时刻。

“学弟,老规矩,全糖加冰哦。”

这次我笑着打开录音笔:“学姐,你确定要喝?”

后来她当众哭诉我摸进她宿舍。

我放出录音和视频:“大家听听,是谁在说谎?”

校园论坛炸了:“原来女神是恶魔!”

我死了。

这是我意识消散前,唯一无比清晰、冰冷彻骨的认知。

身体像只被顽童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正以一种无可挽回的决绝姿态,狠狠砸向坚硬的水泥地面。

狂风凄厉地撕扯着我的耳朵,灌进喉咙,灌满胸腔,发出空洞而绝望的呜咽。

视野里,苏晚晚宿舍楼那扇熟悉的、印着卡通贴纸的窗户,连同那方我刚刚纵身跃下的天台边缘,都在视野里疯狂地旋转、缩小,最终模糊成一片刺眼的光斑。

时间在坠落中被无限拉长、扭曲。

苏晚晚那张曾让我神魂颠倒的脸,此刻清晰地浮现出来,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轻蔑与冰冷。

她细长的手指捏着我那早已被榨干、仅剩可怜余额的银行卡,像丢弃垃圾一样,随意地甩在我脸上。

卡片坚硬的边缘刮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痛楚。

“就这点钱?

林默,你可真是个废物。”

她的红唇开合,吐出的字眼淬着剧毒,“连条狗都比你有用。

滚远点,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张脸!”

画面陡然碎裂。

紧接着,是系主任那张肥腻、油腻的脸凑到眼前。

稀疏的头发贴在油亮的额头上,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急于撇清关系的仓惶。

他唾沫横飞,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每一句话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尊严上:“林默!

证据确凿!

学校绝不能容忍你这种道德败坏的渣滓存在!

勒令退学!

立刻收拾东西滚蛋!

别在这里污染了学校的名声!

强奸犯!”

“强奸犯”三个字,如同三柄烧红的钢锥,狠狠凿穿了我的耳膜,深深扎进大脑深处,反复搅动,带来一阵阵灭顶的眩晕和恶心。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无数道目光。

同情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冷漠的
……像无数冰冷的探针,从四面八方刺来,将我钉在耻辱柱上,动弹不得。

每一道目光都带着千钧的重量,压得我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只想彻底蜷缩起来,消失在空气里。

然后,是沉闷得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得如同在耳畔爆开的鞭炮。

剧痛。

无边无际、瞬间吞噬一切的剧痛,从身体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深处炸开,疯狂地碾过每一寸神经。

视野瞬间被猩红浸透,继而是彻底沉沦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嗬——!”

我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如同溺水者终于冲破水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后背瞬间被一层冰凉的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衣服上。

刺眼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泼洒下来,晃得我眼睛生疼。

蝉鸣声高亢而单调,混合着周围鼎沸的人声、行李箱轮子滚过地面的隆隆声、迎新点嘈杂的广播声……无数声音一股脑儿地涌进耳朵,混乱却又无比真实地宣告着一个事实:我活着。

我正站在熙熙攘攘的大学新生报到区。

头顶,是九月初依然灼热滚烫的阳光。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塑胶跑道被晒化的气味,还有青草被踩踏后散发的淡淡苦涩气息。

一切都熟悉得令人心悸,也荒谬得令人窒息。

“喂,新来的?

发什么呆呢?”

一个略带不耐烦的男声在旁边响起。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一张带着点痞气的脸。

王涛,我的室友兼“舔狗”路上的“战友”。

他正用胳膊肘捅我,眼神示意着前方,语气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指点”和不易察觉的讨好:“看到没?

那个!

穿白裙子,像仙女下凡的那个!

苏晚晚学姐!

学生会的,迎新负责人!

啧啧,美炸了!”

我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钉在了那个身影上。

苏晚晚。

她站在那里,如同前世那个让我万劫不复的起点。

一条剪裁精致的白色连衣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优美的曲线,裙摆随着她偶尔的走动轻轻摇曳。

阳光落在她精心打理过的栗色长发上,跳跃着柔和的光晕。

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婉而疏离的微笑,正低头和一个新生说着什么,微微侧着头,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线条。


仙女?

呵。

只有我知道,这看似纯净无瑕的白裙下,包裹着怎样一颗冰冷、贪婪、足以将人拖入地狱的蛇蝎之心。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带着前世残留的剧痛和此刻疯狂滋生的冰冷恨意。

胃部一阵翻搅,几乎要呕吐出来。

就是她。

这张脸,这个笑容,这句“仙女下凡”,就是开启我上一世悲惨命运的第一把钥匙。

王涛还在旁边喋喋不休,语气里充满了对“女神”的憧憬和对我“好运”的羡慕:“你小子运气好啊,分到咱们系,近水楼台!

我跟你说,晚晚学姐人美心善,对学弟学妹可好了!

不过嘛……”他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男人都懂”的猥琐,“想套近乎,得懂点规矩。

喏,看到没?”

他努努嘴,指向苏晚晚旁边一个穿着热裤、打扮时髦、正嚼着口香糖的女生。

“那个是李晓雅,晚晚学姐的闺蜜兼头号狗腿。

想接近女神,得先给这位‘雅姐’上供点诚意。

懂吧?”

李晓雅。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毒刺,扎进了我的记忆。

她是苏晚晚最忠实的爪牙,是每一次PUA的执行者,是把我推向深渊的帮凶之一。

前世,她没少狐假虎威地对我颐指气使,榨取我最后一点价值。

就在这时,苏晚晚似乎结束了和那个新生的交谈,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人群,恰好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随意,然后,她嘴角那温婉的弧度加深了那么一丝丝,几乎微不可察。

她朝旁边的李晓雅微微偏了下头。

李晓雅立刻会意,嚼着口香糖,迈着那种带着点优越感的步子,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慢。

“喂,新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甜腻,却毫无温度,“林默是吧?

晚晚姐说了,迎新挺辛苦的,天气也热。”

她顿了顿,伸出一根涂着鲜亮指甲油的手指,随意地指了指远处,“喏,看到那边那家‘蜜雪冰城’没?

去买两杯奶茶回来。

晚晚姐要四季春玛奇朵,全糖加冰。

我要杨枝甘露,七分糖少冰。”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吩咐一个下人。

末了,又像是施舍般地补充了一句:“动作快点,别让学姐们等久了。


对了,记得带吸管。”

前世,就是这一刻。

我像个被主人召唤的忠犬,带着点受宠若惊的惶恐和隐秘的兴奋,屁颠屁颠地跑去执行这第一个“神圣”的任务。

那杯四季春玛奇朵,全糖加冰,成了我坠入深渊的起点。

王涛在旁边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挤眉弄眼,小声催促:“愣着干嘛?

快去啊!

表现的机会来了!

给雅姐也带一杯,懂点事!”

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远去。

李晓雅那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王涛那怂恿的低语,还有苏晚晚在不远处投来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和等待的目光,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模糊而遥远。

只有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和血液奔流冲刷着血管壁的声音,清晰得震耳欲聋。

恨意。

冰冷刺骨、足以冻结灵魂的恨意,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熔岩,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在我四肢百骸里疯狂奔涌、咆哮。

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疯狂地呐喊着一个念头:撕碎她们!

让她们也尝尝从天堂坠入地狱、粉身碎骨的滋味!

然而,就在这毁灭性的冲动即将冲破理智堤坝的瞬间,一股更加强大的、来自地狱深渊的冰冷意志,如同无形的铁钳,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强行将那沸腾的杀意压了下去。

不能。

不能就这样冲上去。

那样太便宜她们了。

重活一世,难道我还要重蹈覆辙,再次沦为她们脚下的泥尘,被她们轻易碾碎?

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绝望,那从天台纵身一跃时耳边呼啸的风声,那骨头碎裂的闷响和瞬间吞噬一切的黑暗……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此刻支撑我站立的、冰冷的钢铁脊柱。

我深吸一口气。

九月初灼热的空气吸入肺腑,却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和冰冷的味道。

脸上因剧烈情绪波动而紧绷的肌肉,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下,一点点松弛下来。

我甚至,对着趾高气扬的李晓雅,缓缓地、缓缓地扯开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那笑容很浅,却足够清晰。

没有前世那种卑微的讨好,也没有此刻内心滔天的恨怒。

它平静得诡异,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表面平静无波,底下却涌动着致命的暗流。

“好的,学姐。”

我的声音响起,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清晰地
穿透了周围的嘈杂,传到李晓雅和王涛的耳中,“四季春玛奇朵,全糖加冰。

杨枝甘露,七分糖少冰。

对吧?”

李晓雅被我反常的平静和那个笑容弄得愣了一下,嚼口香糖的动作都顿住了半秒。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重新审视了我一遍,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点破绽,但只看到一片令人捉摸不透的平静。

她皱了皱眉,大概觉得我这反应不够“恭敬”,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最终只是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嗯,知道了就赶紧去!

别磨蹭!”

“放心,很快。”

我笑着应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去帮朋友一个小忙。

转身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封千里的寒意。

我的手,看似随意地插进了裤兜。

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带着金属质感的小东西。

一个崭新的、微型的高清录音笔。

它安静地躺在我的裤袋深处,无声无息,像一条蛰伏的毒蛇。

它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出现在这里的?

我毫无记忆。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此刻就在我手中。

冰冷的金属外壳,紧贴着我的指尖,传递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力量,如同握住了一柄无形的复仇之剑。

我迈开脚步,朝着“蜜雪冰城”的方向走去,步履沉稳,与前世那个慌乱又带着点雀跃奔向“任务”的背影截然不同。

阳光依然灼热,蝉鸣依旧刺耳,但我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

每一步落下,都无比清晰地提醒着我:林默,欢迎回到地狱。

这一次,猎人与猎物的位置,该换一换了。

奶茶店前的队伍蜿蜒着,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精和奶精混合的味道。

我安静地排在末尾,与周围叽叽喳喳、兴奋讨论着新生活的新生们格格不入。

我的手指在裤袋里,一遍遍摩挲着那支冰冷的录音笔,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一点点浇熄着内心翻腾的岩浆,将复仇的念头淬炼得更加冰冷、坚硬。

排在我前面的是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正举着手机,屏幕亮着,对着镜头嘟嘴自拍,背景里恰好扫过奶茶店的招牌和旁边一家装潢精致、挂着“校园数码快印”招牌的小店。

我的目光在那块“校园数码快印”的招牌上停留了半秒。


淡漠。

她伸出白皙纤长的手,姿态优雅地接过了杯子。

吸管插入封口,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她低头,红唇含住吸管,吸了一口。

冰凉甜腻的液体滑过喉咙,她满足地轻轻吁了口气,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姿态美好得如同画报。

“嗯,还行。”

她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甚至吝啬于给一个完整的眼神,仿佛只是在评价一杯路边摊的普通饮料。

然后,她的目光又落回到我身上,那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如同打量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

“林默学弟,对吧?”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看你挺机灵的。

以后跟着我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让前世的我神魂颠倒的微笑,“学生会这边事情多,迎新只是开始。

以后跑腿、打印资料、整理档案这些杂活,你多上点心。

哦,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随意得像在谈论天气,“我听说你高考数学分数挺高的?

正好,我最近有几门专业课的作业有点难,你帮我看看?”

来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前世,就是这些看似“器重”的吩咐,一步步将我拖入泥潭。

跑腿买饭、代签到、代写作业……从最初的“帮个小忙”,到后来理直气壮地索要礼物、榨干我的生活费,最后发展到……诬告。

我的裤袋里,那支冰冷的录音笔,忠实地捕捉着她每一个字,每一个带着施舍和算计的语气词。

我脸上保持着平静,甚至在她提到“帮我看看作业”时,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丝前世那种受宠若惊的腼腆,微微点了点头:“好的,学姐。”

苏晚晚似乎对我的“识相”很满意,那点笑意加深了些许。

她优雅地站起身,拍了拍裙子并不存在的灰尘:“行,那你先去忙吧。

有事我会让晓雅叫你。”

她转身,像只骄傲的白天鹅,施施然走向不远处的遮阳棚,那里有几个学生会干部模样的人正等着她。

李晓雅临走前,还不忘瞪了我一眼,带着警告的意味:“听见没?

以后机灵点!”

她们的身影融入人群。

我站在原地,手里空空的。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我脚边投下摇曳的光斑。


袋里的录音笔沉甸甸的,DV机在胸前内袋里硌着肋骨。

一丝冰冷的、只有我自己能察觉的笑意,缓缓爬上我的嘴角。

鱼饵,已经抛下。

陷阱,正在无声铺设。

接下来,只需要耐心地等待。

等待那张名为“贪婪”和“恶毒”的网,被她们自己,一丝一缕地织得更紧、更密。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默剧,按着前世的剧本,一丝不苟地重演。

苏晚晚和李晓雅的“吩咐”,如同雪片般飞来。

“林默,晚晚姐下午有讲座,你替她去签个到,位置发你了。”

“林默,雅姐想吃校外那家网红店的泡芙,限你半小时内买回来!”

“林默,晚晚姐学生会的报告,今晚十二点前要交,你帮忙润色一下,哦不,重写一份吧。

她那份太烂了。”

“林默,我手机欠费了,先转五百给我应个急,下个月还你。”

(李晓雅) “林默,我看中一条施华洛世奇的项链,发你链接了,就当是感谢你最近帮忙啦!”

(苏晚晚)每一次吩咐,无论多么无理,无论多么耗费时间和金钱,我都如同最精密的机器,完美执行。

我脸上的表情,始终维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偶尔在她们“施舍”般给予一点口头“嘉许”时,还会适时地流露出一点前世那种卑微的感激。

但我的口袋,从不离身。

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如同一个沉默的、贪婪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吞噬着她们每一次颐指气使的声音、每一次巧立名目的索要、每一次赤裸裸的利用。

“跑腿费?

帮忙写作业的辛苦费?

晚晚姐让你帮忙是看得起你,林默,别不识抬举!”

“啧,一个大男人,几百块钱也斤斤计较?

真够小气的!

晚晚姐说了,你这种态度,以后别想在学生会混!”

“这项链是晚晚姐喜欢才让你买的,懂不懂?

多少人想送还没机会呢!

别摆出一副死人脸!”

李晓雅尖酸刻薄、充满PUA意味的话语,被清晰无比地记录下来。

苏晚晚那看似温言软语、实则充满操控意味的“鼓励”和“期许”,也一字不漏地成为档案。

每一次转账记录,我都截图保存。

每一次代买的物品小票,我都仔细收好。

它们和那些冰冷的录音文件一起,在我手机那个加密的
文件夹里,堆积如山,成为一座无声控诉的罪证堡垒。

而那个老旧的DV机,则一直被我小心翼翼地藏在军训服宽大的内袋里,像一个沉睡的猎手,等待着最致命的一击。

时间在表面的平静和暗流汹涌中滑过。

终于,到了那个关键的节点——苏晚晚的生日。

前世,就在这一天。

她“盛情”邀请我去她校外的出租屋,为她庆生。

我花费了整整两个月的生活费,为她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远非施华洛世奇之流可比)。

在那个精心布置、充满暧昧灯光的小房间里,她喝了不少酒,带着醉意靠过来,吐气如兰,说着些模棱两可、引人遐想的话语。

就在我心神摇曳、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之际,她突然变脸,尖叫着撕扯自己的衣服,诬告我意图不轨……这一次,邀请如期而至。

李晓雅趾高气扬地拦住刚下课的我,用一种施舍的口吻:“喂,林默!

今晚七点,晚晚姐在‘锦瑟’KTV订了包间过生日,点名让你去!

这可是天大的面子,记得穿像样点!

礼物嘛……”她拖长了调子,意有所指地上下扫了我一眼,“晚晚姐最近看中了蒂芙尼新出的一款钥匙吊坠,懂的吧?

别让她失望哦!”

她说完,也不等我回应,转身扭着腰走了,仿佛传达圣旨般理所当然。

我站在原地,看着李晓雅远去的背影,眼神冰冷。

KTV?

不是出租屋?

看来因为我的“顺从”,轨迹发生了一点微小的偏移。

但这无关紧要。

蛇要出洞,无论洞口在哪里。

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加密文件夹,目光扫过里面密密麻麻的录音文件和截图证据。

然后,我找到了通讯录里一个几乎从未联系过的名字——王涛的室友,计算机系的技术宅,张伟。

前世偶然听说他擅长数据恢复和电子取证。

我编辑了一条短信:“张伟同学你好,我是林默,王涛室友。

急事相求,报酬丰厚。

方便面谈吗?

地点你定。”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一个简洁的回复:“图书馆四楼电子阅览室角落,半小时后。”

半小时后。

电子阅览室角落的电脑前,张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厚厚的镜片后,眼睛紧盯着屏幕上飞速滚动的代码。

他听完我压低声音、极其简短的请求(恢复
特定时间段、特定区域被覆盖的监控录像),又瞥了一眼我手机上显示的KTV名字和大致区域,手指在油腻的键盘上噼啪敲了几下,调出一个复杂的界面。

“锦瑟KTV?

那片区的治安监控归后勤保卫处管,服务器在他们内网。

有门禁,物理隔离。”

他语速飞快,头也不抬,“理论上可行,但需要时间,而且风险不小。

你要的东西……很敏感?”

他终于抬眼看了我一下,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冷静。

“非常重要。”

我迎着他的目光,声音低沉而坚定,同时从钱包里抽出仅剩的、厚厚一叠现金(包括刚取出的所有剩余生活费),轻轻推到他面前的键盘旁边。

“这是定金。

事成之后,还有一倍。

我只需要一份无法被质疑的原始拷贝。

时间……最迟明早。”

张伟的目光在那叠钱上停留了两秒,又落回我脸上。

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最后几个指令。

“明早七点,这里。

带个空白U盘。”

“谢谢。”

我收起手机,转身离开,没有多余的话。

张伟这种人,只认技术和报酬。

交易达成,无需废话。

走出图书馆,傍晚的风带着凉意。

我摸了摸胸前内袋里那个沉睡的DV机。

一切准备就绪。

今晚,锦瑟KTV。

舞台已经搭好,就等主角登场了。

“锦瑟”KTV最大的包厢里,灯光被刻意调得昏暗暧昧,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撞击着墙壁。

空气里混杂着浓烈的酒精、廉价香水和爆米花的甜腻味道。

学生会里苏晚晚的几个拥趸,还有李晓雅叫来的几个打扮张扬的男女,正群魔乱舞般嘶吼着,或者挤在沙发上玩骰子,笑声尖利刺耳。

苏晚晚如同众星捧月的女王,坐在沙发最中央的位置。

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妆容比平时更浓艳,穿着一件亮片吊带短裙,在闪烁的灯光下格外耀眼。

她手里端着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醺红晕,享受着周围人的恭维和吹捧。

我像个格格不入的异类,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最不起眼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可乐。

宽大的外套拉链拉到顶,很好地掩盖了内袋里那个硬物的轮廓。

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喧嚣的人群,最后落在被簇拥的苏
晚晚身上。

时机快到了。

果然,李晓雅端着一杯酒,扭着腰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浓烈的香水味瞬间盖过了周围的烟酒气。

她脸上堆着夸张的、假惺惺的笑容,声音拔高,足以让附近几个人听见:“哟,林大才子,一个人躲这儿装深沉呢?”

她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力道不轻,“今天可是晚晚姐的大日子!

你这大功臣,怎么也得敬我们寿星一杯吧?

来来来!”

她不由分说地把一杯倒得满满的、琥珀色的烈酒(看起来像威士忌)塞到我手里,冰凉的杯壁瞬间沾湿了我的手指。

她的声音很大,带着刻意的煽动性。

旁边几个玩骰子的人停了下来,目光投向我们这边。

沙发中央的苏晚晚也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一种看好戏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晚晚姐,你看!

林默学弟要敬你酒呢!”

李晓雅朝着苏晚晚的方向大声嚷嚷,唯恐天下不乱。

包厢里的音乐恰好切到一首稍缓的间奏,李晓雅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几道目光聚焦过来,带着好奇和起哄的意味。

我握着那杯冰冷的烈酒,缓缓站起身。

外套随着动作微微敞开,我放在身侧的左手,借着昏暗光线的掩护,极其自然地探入了外套内侧的口袋,指尖精准地触碰到了那个熟悉的、带着橡胶按键的凸起——DV机的录制开关。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完全被淹没在背景音乐和嘈杂人声中的机械轻响。

DV机开始工作了。

镜头隔着薄薄的外套布料,正对着前方。

我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确保镜头能清晰地囊括我、李晓雅,以及沙发中央的苏晚晚。

“学姐,”我端着酒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略显降低的背景噪音,目光平静地看向苏晚晚,“生日快乐。”

苏晚晚优雅地晃了晃手中的鸡尾酒杯,红唇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带着点慵懒的醉意:“谢谢学弟哦。

今天辛苦你破费了。”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我放在脚边那个包装精美的蒂芙尼袋子(那几乎是我倾尽所有,并预支了下个月生活费才买下的),语气里的“感谢”轻飘飘的,毫无分量。

“应该的。”

我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举了举杯。

就在我作势要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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