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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交工资,扶弟魔老婆慌了小说结局

城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远翻了个身,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床边的手机震动不止,是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他点开一看,工资到账了,“12536元整”。他盯着那个数字看了很久,像在审视一个即将失去的东西。“记得工资发了就打过来,妈说弟弟下周报名费还差三千。”这是昨晚老婆发来的消息,冷冰冰的,没有称呼,没有问候。顾远没有回。他只是默默打开了手机银行,划进了余额宝。工资没动。厨房里响起了锅铲碰锅的声音。老婆林晓婉穿着睡衣,头发披散着,正在煎蛋。桌上是一叠刚出锅的热包子,还有昨天剩的一碗粥。顾远坐下,吃了一个包子。“工资发了吗?”林晓婉问。顾远淡淡应了句:“发了。”“那转给我吧,弟弟那边催得急。”他没抬头,“我这月还有点事用钱。”林晓婉皱眉,“什么事?”顾远咬着包子,没...

主角:顾远林晓婉   更新:2025-06-21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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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远林晓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不上交工资,扶弟魔老婆慌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城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远翻了个身,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床边的手机震动不止,是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他点开一看,工资到账了,“12536元整”。他盯着那个数字看了很久,像在审视一个即将失去的东西。“记得工资发了就打过来,妈说弟弟下周报名费还差三千。”这是昨晚老婆发来的消息,冷冰冰的,没有称呼,没有问候。顾远没有回。他只是默默打开了手机银行,划进了余额宝。工资没动。厨房里响起了锅铲碰锅的声音。老婆林晓婉穿着睡衣,头发披散着,正在煎蛋。桌上是一叠刚出锅的热包子,还有昨天剩的一碗粥。顾远坐下,吃了一个包子。“工资发了吗?”林晓婉问。顾远淡淡应了句:“发了。”“那转给我吧,弟弟那边催得急。”他没抬头,“我这月还有点事用钱。”林晓婉皱眉,“什么事?”顾远咬着包子,没...

《不上交工资,扶弟魔老婆慌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远翻了个身,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床边的手机震动不止,是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

他点开一看,工资到账了,“12536元整”。

他盯着那个数字看了很久,像在审视一个即将失去的东西。

“记得工资发了就打过来,妈说弟弟下周报名费还差三千。”

这是昨晚老婆发来的消息,冷冰冰的,没有称呼,没有问候。

顾远没有回。

他只是默默打开了手机银行,划进了余额宝。

工资没动。

厨房里响起了锅铲碰锅的声音。

老婆林晓婉穿着睡衣,头发披散着,正在煎蛋。

桌上是一叠刚出锅的热包子,还有昨天剩的一碗粥。

顾远坐下,吃了一个包子。

“工资发了吗?”

林晓婉问。

顾远淡淡应了句:“发了。”

“那转给我吧,弟弟那边催得急。”

他没抬头,“我这月还有点事用钱。”

林晓婉皱眉,“什么事?”

顾远咬着包子,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早就说好工资上交的?”

她的声音高了半个调。

“不是忘,是不想了。”

顾远轻声说。

厨房里安静了一瞬。

锅铲掉在灶台上,发出清脆一响。

林晓婉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远终于抬起头,“我弟没让我出钱,我爸妈也没管我一分钱,你弟弟念书、创业、谈恋爱,我是不是每次都得买单?”

林晓婉的脸色变了,“你这不是计较吗?

一家人怎么能分得那么清?”

顾远放下筷子,“那你弟什么时候能还清上次创业赔的钱?”

林晓婉咬着牙,“那不是生意失败了嘛,他还在努力。”

顾远盯着她,“努力是他的事,不是我的事。”

餐桌上的气氛凝固了。

粥慢慢冷了,锅里的蛋糊了一边。

林晓婉突然把手机扔在桌上,“行,你自己留着工资,那你妈要是病了,也别来问我拿钱!”

顾远不语,只是低头继续吃饭。

他知道,这场冷战才刚刚开始。

上班路上,顾远骑着电动车,脸上被晨风割得生疼。

他的手一直紧握着手机,像是在克制什么。

他点开了微信,划到林晓婉的头像,又划走。

他没有删,也没有拉黑。

只是将她的聊天框置顶取消。

办公室里,同事正在讨论股票和基金。

顾远默默坐在角落,打开电脑,开始审核合同。

中午,公司发了盒饭,是红烧排骨
加土豆丝。

他一个人坐在工位边吃,其他人聚在茶水间聊天。

“老顾,你老婆最近是不是又让你借钱了?”

王楠走过来,一边拿饮料一边笑着问。

顾远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王楠叹气,“你是真的惯她,弟弟用钱关你屁事?”

顾远笑了笑,“以前觉得一家人不分彼此。”

“现在觉得自己是个提款机?”

“差不多吧。”

王楠摇头,“早点想开点,别把自己逼成个空壳。”

顾远盯着手机里的工资通知,突然觉得这钱一点都不属于自己。

晚上回到家,林晓婉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

“妈,他今天不肯给工资,说要自己留着用。”

“我劝了,可他现在脾气越来越怪了。”

她刻意提高音量,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顾远走进房间,门轻轻带上。

他不想吵。

桌上是他半年前买的一本书,叫《婚姻的边界》。

书签还停在第三章——“过度付出是一种慢性自杀”。

他合上书,点开了备忘录,写下几个数字。

“房租3200,日常开销1500,父母赡养费2000,自己预留1000。”

合计7700元。

“剩下的3836元,我该留给我自己。”

门外,林晓婉还在打电话。

“我都跟他说了,弟弟只要三千,他就是不肯给。”

“男人不肯养老婆娘家,算什么男人?”

顾远靠在墙边,眼神发空。

他不想争,也不想吵。

他只是想试一次,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哪怕只有这个月。

客厅忽然安静了。

林晓婉走进房间,眼神里带着怒意。

“你真的一分钱也不给?”

顾远点头,“我给过太多了。”

林晓婉咬牙,“你变了,结婚前你不是这样的。”

顾远看着她,“你也不是。”

夜深了,屋外的路灯照进来,照在地板上,像一条界线。

两人背对背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风轻轻吹起窗帘,像一只冷漠的手。

工资还在卡里。

但家,已经不像家了。

2凌晨一点,顾远还没睡。

窗外的雨敲打着阳台的玻璃,像在提醒他别想安稳。

他翻来覆去,始终闭不上眼。

床的另一边,林晓婉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手机屏幕亮了一次又一次,全是工作群的推送。

他刚拿起手机,林晓婉突然开口:“你微信密码多少?”

顾远愣了一下,“你要干
嘛?”

“查一下你工资有没有动。”

她坐起身,披着睡袍,脸色苍白。

“你信不过我?”

他语气低沉。

“不是信不过,是现在你不肯给我,我只能自己看。”

她说得理直气壮。

顾远没吭声,把手机递过去。

她接过去后,迅速解锁,划开微信,翻找账单记录。

他平静看着她操作,没有阻止。

“你转了两百给你妈?”

她眉头一挑。

“她身体不好,去看病了。”

“那我妈也是妈,怎么不见你关心?”

顾远缓慢坐起,“我每个月给你弟钱,那是谁的妈?”

林晓婉哑口无言,指尖却在继续点动。

她打开了顾远的聊天记录,一一查看。

他没有暧昧对象,没有小金库,没有任何异常。

除了转账给母亲,再无别的开支。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突然问。

顾远平静回看她,“没有。”

她把手机摔在床上,“那你为啥变得这么冷漠?”

顾远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躺回床上。

他知道,她的愤怒来自她弟弟。

来自她弟弟这三天的失联。

从顾远拒绝转钱开始,林晓婉的弟弟林斌就像人间蒸发。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连他女朋友也联系不上他。

她开始坐立不安。

她怀疑他是不是因为没拿到钱,出了什么事。

她甚至怀疑,是顾远逼走了他。

顾远从没解释。

他只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账。

这已经是林斌第三次失联了。

上一次,是投资失败跑路。

再上一次,是闯祸之后让姐夫替他背锅。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责任感?”

林晓婉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对你有责任,对他没有。”

顾远平静回答。

她咬牙,眼眶红了。

“他是我亲弟弟。”

“我是你丈夫。”

空气再次凝固。

手机又亮了一下,是一条来自母亲的语音。

顾远没点开,只是默默关了屏幕。

林晓婉盯着他的侧脸,眼神满是复杂。

她站起身,走向客厅。

顾远听到她拨通电话,语气急促。

“妈,斌斌还是不回消息。”

“我怀疑他出事了。”

“要不报警吧……”顾远闭上眼睛,不再听下去。

他累了,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早上,林晓婉的眼睛红肿。

她坐在餐桌边,一口粥都没喝。

“我今天请假了,要去找他。”

顾远点头,“路上小心。”

她没再说话,拿着包就出门。

门关上那一刻,屋
发出声音。

楼道的灯坏了一半,电梯口闪着红光。

他步行下楼,一阶一阶踩得清清楚楚。

天刚亮,街边早餐铺刚摆出炉灶。

他坐在塑料椅上,点了一碗豆腐脑,一笼包子。

“不要辣。”

他说。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碗递过去。

他低头吃着,手机屏幕闪了两下。

是公司群发的通知,月底开季度会,需做财务汇报。

<他点了个“收到”,又默默关掉。

吃完饭,他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灯。

对面是银行,玻璃门刚被保安拉开。

他突然下定决心,走过去。

他取了号,坐在角落等待。

五分钟后,他走进柜台前。

“你好,我想重新设定工资入账方式。”

“您想怎么设?”

“设为定期转入储蓄账户,账户仅本人可查。”

柜员一愣,点点头。

他填了表格,签了名,把新卡放进口袋。

他站起身,轻声说:“谢谢。”

出了银行,他觉得心口松了一点。

阳光照在脸上,久违地温暖。

他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工位上堆着一摞文件,他一一拆封、录入、归档。

王楠走过来,低声问:“昨晚那事怎么样了?”

顾远淡淡回了句:“没事。”

“你老婆还是没放弃她弟啊?”

“她现在比他还不理我。”

王楠摇头:“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不是提款机。”

顾远没有回应,只是默默敲着键盘。

中午,他拿着饭盒去天台。

阳光正烈,天台没人,他坐在角落吃饭。

一口白饭一口鸡蛋,咀嚼得很慢。

手机响了,是林晓婉。

他犹豫了一下,接了。

“你在哪?”

“公司。”

“我在你工位那没看到你。”

“我在楼上吃饭。”

“你怎么不回家吃?”

“最近想省点钱。”

她沉默几秒,“你那卡改密码了?”

“改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再看见‘转账成功’四个字。”

对面没声音了,只有轻微的呼吸。

他也没多说,挂了电话。

下午的会开得很久,领导在讲成本管控。

顾远认真记着每一项报销流程,连笔迹都很清晰。

他要把每一分钱用得明明白白。

下班后,他没有回家。

他去了超市,买了一些速冻饺子和豆浆粉。

又去药房,买了母亲要吃的降压药。

结账时,他看着账单,轻声道:“够。”

他提着袋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楼下的灯坏了半边,像半张脸笑得勉强。

他打开门,屋里一片安静。

林晓婉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发呆。

画面停在广告,声音开得很小。

他把药放进厨房柜子,又把饺子放进冰箱。

她突然问:“你是不是不打算再管我弟了?”

“不是不打算,是决定了。”

“你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吗?”

“知道。”

“你知道他女朋友跑了,他手里没钱,流落在外头吗?”

“我知道。”

“那你怎么这么狠心?”

“因为我不是他爹。”

林晓婉站起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有幻想,现在我只想活得像个人。”

她眼圈泛红,“我弟真的什么都没了。”

“那就让他自己去挣。”

“他挣不了。”

“那我也不替他死。”

她的眼泪流下来,“你变了。”

“是你让我变的。”

他走进卧室,关上门。

门外她的啜泣声一阵阵传来。

顾远靠在门后,手握成拳。

他的工资卡终于只属于他。

但这个家,却像被割断的绳,越收越紧。

夜里,他躺在床上,听见林晓婉在阳台打电话。

“妈,他不肯给了。”

“对,他说那是他的钱。”

“我该怎么办?”

他闭上眼,耳边全是风声。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要学会对自己的钱包负责。

哪怕是对抗整个家。

凌晨两点,他手机亮了。

是林斌发来一条语音:“姐夫,能不能帮我一次,最后一次。”

他没有回。

只是点开语音,听了一遍,然后删除。

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抽屉。

雨又下起来了,打在阳台上噼啪作响。

他睡着前,只说了一句话:“晚安,我自己。”

4周六早上六点,顾远醒得比平时早。

客厅传来窸窣声,林晓婉正在拖地。

他洗漱出来,桌上摆着两人份早餐。

稀饭、煎蛋,还有昨天剩下的两片吐司。

她没说话,他也没打招呼。

整个屋子安静得只剩碗筷碰撞的声音。

刚吃完,一阵敲门声响起。

他打开门,父母站在门外。

母亲提着水果,脸上带着复杂的笑。

父亲站得笔直,眼神不善。

“晓婉说你这阵子状态不太好,我们过来看看。”

顾远退开一步,让他们进来。

林晓婉放下拖把,挤出笑容,“爸妈来了,快坐。”

母亲把水果摆在茶几上,眼睛却一直盯着顾远。

“小远啊,工资是不是
出了什么问题?”

他坐下,“没出问题。”

“那你为啥突然不给晓婉钱了?”

“不是不给,是不交了。”

父亲哼了一声,“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意思很简单,我弟弟不花我的钱,她弟弟也别来要。”

母亲脸一沉,“你说话咋这么难听?”

“我说的是事实。”

林晓婉把茶递到母亲手里,小声说:“他现在变了,谁劝都没用。”

父亲放下杯子,“我们不劝,我们就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当这个丈夫。”

顾远站起身,“丈夫不是冤大头。”

母亲皱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太傻,现在明白了。”

林晓婉咬着唇,低声道:“妈,我弟现在真的很难,他昨晚睡桥洞。”

母亲瞪他一眼,“你听听你媳妇说的,你心疼不心疼?”

顾远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淡淡说:“我心疼我自己。”

父亲猛地起身,“那你什么意思?

不打算给一分钱了?”

“是。”

“你还要不要这个家?”

“要这个家,但不要这个债。”

客厅里空气顿时冻结。

母亲把水果袋子一推,“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

顾远冷笑,“你们养我二十年,我从工作开始每月给你们两千养你们十年,咱们早就扯平了。”

父亲挥手拍桌,“你今天非得把话说绝是吧?”

“你们逼的。”

林晓婉站起来,声音有些颤:“那我弟呢?

他怎么办?”

“他自己活。”

“你忍心?”

“忍了太多年,不忍也麻木了。”

母亲坐下开始抹泪,“我怎么有你这么冷血的儿子……”父亲不再说话,转身要走。

顾远突然说:“以后别来了,这不是你们能随意进出的地方。”

母亲回头,“你疯了!”

“我清醒得很。”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

林晓婉盯着门,眼圈通红。

“你为什么要这样?”

顾远靠在墙上,喃喃道:“因为我怕再晚一点,我连做人都不像了。”

她走进房间,关上门,没有再吵。

客厅的水果还在,电视屏幕闪着待机画面。

顾远站了几分钟,最后也转身回了房。

他坐在床边,把钱包里的副卡剪了。

那张卡,是林晓婉一直用来给林斌转账的。

他一点点剪成两半,然后丢进垃圾桶。

中午,两人都没做饭。

林晓婉把外卖放在门口,顾远没去取。

下午,他
去了一趟母亲家。

母亲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眼睛肿着。

顾远把药递过去,“这个月的药,我照买。”

母亲不接,“我不要你的冷心钱。”

他把药放下,坐在沙发另一头。

“妈,我不是不孝,是太久没为自己活了。”

“你活得不累吗?”

“我累,累得快喘不过气。”

母亲眼睛泛红,“那你让你爸妈怎么活?”

“你们老了,我照顾你们。”

“可你爸今天气得血压上来了。”

顾远沉默几秒,“我可以带他去医院。”

母亲低声说:“你还是不肯给晓婉她弟钱?”

“不肯。”

母亲叹了口气,“他也不过就是个孩子。”

“一个三十岁的孩子,还不学会自己站起来,那不是孩子,是废物。”

母亲拍了他一下,“你说话太狠。”

“但是真实。”

屋里陷入沉默。

他站起身,“你们要是不愿收药,我下个月不来了。”

母亲终于接过袋子,小声说:“别让你爸知道。”

顾远点点头,“我知道。”

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眼老屋的门。

那扇门,他小时候多少次盼着回家,如今却走得越来越远。

回到家,林晓婉正拿着手机看视频。

她没说话,他也没打招呼。

他进了厨房,煮了一锅粥,两人都没动筷。

他端着碗坐在阳台,看着楼下霓虹闪动。

他突然想到,他们已经整整五天没有说过一句笑话。

也没有一起看过一场电影。

没有牵过一次手。

夜深了,他还没睡。

林晓婉走进来,站在他面前。

“我弟要离开省城了。”

“去哪?”

“他说要去广州。”

顾远点点头,“也好,离得远一点,对我们都好。”

她低下头,声音发抖:“他走前,想见你一面。”

“不见。”

“哪怕一次?”

“不用。”

她没有哭,只是默默退回房间。

他坐着没动,盯着桌上的药瓶发呆。

窗外风声越来越大,像是一整座城都在喘息。

他关了灯,把所有窗都锁上。

然后背对着那扇关得死死的房门,坐了一夜。

5凌晨三点,楼下的垃圾车在倒车。

倒车提示音刺穿夜色,把顾远从半梦中拉醒。

他坐在沙发上,头靠在墙上,一夜没换姿势,脖子僵硬。

他没进房间。

林晓婉也没有出来。

屋里静得过分,连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他起身,轻手轻脚地进了厨房。

水壶
里还有昨晚剩的温水。

他倒了一杯,坐在饭桌边,一饮而尽。

窗外的天还没亮,城市像个睡沉的病人,昏昏沉沉。

他打开手机,习惯性划到微信。

林斌的头像已经不再置顶。

聊天框里是一个“对方已开启朋友验证”。

他点开,又关上,没说一句话。

屋外有脚步声。

不远不近,越来越近。

门把轻轻一响,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顾远站起来,望向门口。

门开了,林晓婉站在门外,穿着外套,手里拎着一个行李箱。

她看了他一眼,眼圈乌黑。

“我去送他。”

顾远没动,“他不是说不想见我?”

“是他不想见你,不是我不想送。”

“你想清楚了?”

“我不知道。”

“你可以不送。”

她低头,“但我不能不去。”

顾远看着她,不说话。

林晓婉拖着箱子,穿过客厅。

轮子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

“我不知道我们会变成这样。”

顾远声音轻:“我也不知道。”

“你还爱我吗?”

“你先回答,你爱的是我,还是你弟?”

她沉默了很久,没说话。

门在她身后慢慢关上。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道缝慢慢消失。

她没有留门,也没有回头。

顾远走回沙发,继续坐下。

他没去追,也没说一句挽留。

清晨六点,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缝。

他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疲倦。

他对着镜子说了一句:“顾远,你还活着。”

然后换了身干净的衬衫,收拾东西准备上班。

门口的鞋架上,林晓婉的拖鞋还在。

厨房柜子里还有她买的蜂蜜。

冰箱里,两人一周前一起做的鸡汤冻成了冰块。

这些东西都还在。

她走了,但她还没有彻底离开。

公交站牌前,他等车。

人群熙熙攘攘,他站在最角落的位置,望着天边的云。

他脑子里想的不是她,而是房子。

这个房子,是不是还值得继续住下去?

他不知道。

上午十点,林晓婉发来一条消息:“他走了,去了广州。”

没有标点,没有表情,也没有更多解释。

顾远回了一个字:“嗯。”

然后他把聊天框静音。

他不想删,也不想再看。

中午,他照旧在工位上吃饭。

有人在讨论世界杯,有人在发抖音小视频。

他默默低头,一口米饭一口白菜。


没人打扰他,他也不参与别人的热闹。

下午两点,领导叫他去会议室。

“这季度项目,你干得不错。”

顾远点头,“谢谢。”

“下季度准备让你升岗,带个小组。”

“可以。”

“不过你状态最近不太对,要调节一下。”

“我知道。”

领导拍拍他肩,“别把家事带到工作里。”

顾远轻轻应了声:“我会努力分开。”

出了会议室,他走进茶水间,倒了杯热水。

他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但没人注意。

晚上下班,他没有直接回家。

他去了健身房,跑步机上狂奔三十分钟。

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他闭着眼,什么都不想。

只是跑。

跑完后,他站在器械区发呆。

旁边有人在大声打电话,说着公司的糟心事。

他一句没听进去,只是盯着水杯里的气泡慢慢上浮。

回到家,天已经黑透。

屋里还是没人。

林晓婉的房门没关,行李箱已经不在。

她的化妆包也空了,抽屉拉开,只有几本旧相册。

顾远打开一本,相片掉出来。

是两年前在青岛拍的。

他站在礁石边,她笑着抱住他的背。

他合上相册,把它塞回抽屉。

窗外风又起了,吹动窗帘。

他把所有窗都锁上。

屋子一下变得更安静。

他走到厨房,煮了袋速冻饺子。

边煮边想着以前。

他们刚结婚那年,林晓婉还会说“你辛苦了”,会在门口等他回家。

那时候,日子虽然紧,但心是暖的。

后来,她弟弟第一次来借钱,是五千。

他说“只这一次”,她说“他还年轻”。

第二次是一万,第三次是三万。

再往后,已经没人记得是多少了。

锅里的饺子浮了上来,白白胖胖。

他捞出来,加了点醋。

坐下,开始吃。

每咬一口,牙关都用力得多了些。

吃完,他洗碗,把厨房擦干净。

沙发上还有她留下的围巾,他叠好放进衣柜。

那柜子一半已经空了,另一半还满着。

他坐在阳台,抽了一根烟。

烟味呛得他直咳嗽。

他从不抽烟,是她弟弟教他的。

他说“压力大时抽一根,就像能把烦心事烧掉”。

现在想想,真讽刺。

烟灰掉在鞋面上,他没拍。

他望着黑漆漆的楼下,低声说:“你要是真的走了,就别回头。”

他不是在对林晓婉说。

他是在对自己说。

6早上六点,天微亮,风还很大。

顾远从阳台沙
发上醒来,身上披着昨天脱下的外套。

他的脖子有些僵,头发乱了,一动就有些晕。

他站起身,屋里仍旧空空荡荡。

他走进房间,林晓婉的衣柜果然空了。

床头柜上的护手霜也不见了。

她是真的走了。

他刷牙的时候,水龙头有些漏水,滴滴答答。

那声音在寂静的早晨里,像是催命符。

他没修,直接出了门。

电梯下行时,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衬衫皱了,眼神沉,像个被生活拖垮的职员。

出了小区,他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走向地铁站另一头。

那是一条老街,小摊贩陆续出摊,油锅咕咕响着。

他走进街角那家老豆腐铺。

老板娘还记得他,“今天不赶时间?”

“休息一天。”

“难得啊,平时不是最早来最急走的。”

顾远点点头,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要了一份豆腐脑,没加辣。

街道的阳光洒进来,照在桌角,暖意透出。

他慢慢吃着,动作很轻。

门口风一吹,挂帘晃了一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他一眼认出,是方璇。

他大学同学,曾经的朋友,甚至差一点成为女朋友。

她穿着风衣,围着淡蓝色围巾,眼神带着温和。

“顾远?”

他放下勺子,笑了笑,“真巧。”

“你还来这家?”

“一直没换。”

她点点头,走过来坐下,“好久不见。”

“有七年了。”

“你还是老样子。”

“你看起来不太一样了。”

她笑了笑,眼角细纹淡淡。

“结婚了?”

她试探性问。

他沉默两秒,说:“刚分开。”

“抱歉。”

“没关系。”

她没有追问太多,只点了份煎饼果子。

“你还在原来的公司?”

“还在。”

“挺稳的。”

“也只能稳。”

他们话不多,但都不急着走。

饭后,他请她喝了一杯热豆浆。

她接过杯子,“谢谢你,顾远。”

“你一直是个很好的人。”

“可惜了。”

他看着街道,“也许吧。”

他们并肩走了一段。

她说她现在做HR,换了几个城市,最近刚回本地。

“这城市变了很多。”

“人也变了。”

她突然问:“晚上有空吗?

一起吃饭?”

他点头,“可以。”

她笑了,那种温柔熟悉的笑容,让他一瞬间恍神。

他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换了床单。

把沙发靠垫也拍了拍,茶几擦了一遍。

虽然屋子还是冷,但像是有了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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