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阿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从光明我到迷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他却带回来一个女将军。“阿柔,这是我的副将秦烟,不得怠慢。”“你如何侍奉我,就如何侍奉她。”我还没答应,那女将已经倨傲地住进我院子。“内宅妇人不懂道理,无事休得吵扰。”我心里冰凉,默默转移嫁妆,败光了侯府。直到我拿着赐婚诏书,另嫁他人,沈明才回过神。“阿柔,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1沈明回京那日,全城都来迎接。他是圣上亲封的平西将军,收复边地十二城。我也与有荣焉,高兴又忐忑地站在队伍前,也不知他经过我时,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们成亲仓促,洞房夜他就走了。只留下恳切的字句:“阿柔,战事要紧,等我回来,此生定不相负!”我兴高采烈地跑到最前面。人群也簇拥着我:“这是沈将军的妻子,快让她上前去!”我捏着衣角,...
《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
他却带回来一个女将军。
“阿柔,这是我的副将秦烟,不得怠慢。”
“你如何侍奉我,就如何侍奉她。”
我还没答应,那女将已经倨傲地住进我院子。
“内宅妇人不懂道理,无事休得吵扰。”
我心里冰凉,默默转移嫁妆,败光了侯府。
直到我拿着赐婚诏书,另嫁他人,沈明才回过神。
“阿柔,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
1沈明回京那日,全城都来迎接。
他是圣上亲封的平西将军,收复边地十二城。
我也与有荣焉,高兴又忐忑地站在队伍前,也不知他经过我时,还能不能认出来。
我们成亲仓促,洞房夜他就走了。
只留下恳切的字句:“阿柔,战事要紧,等我回来,此生定不相负!”
我兴高采烈地跑到最前面。
人群也簇拥着我:“这是沈将军的妻子,快让她上前去!”
我捏着衣角,等沈明在高头大马上,看我一眼。
他很明显瞧见了我,眼底却毫无笑意。
“你来做什么,给本将丢脸吗?”
我一时怔住了,他身边却跟上一个女子,与他并肩。
那姑娘一身铠甲银光,说话却小气。
“她一介妇人懂什么,何须白费口舌?”
沈明点头,像是很赞许她,扬鞭走了。
我留在原地,人群投来诧异又同情的目光,刺得我脸皮发紧。
丫鬟赶紧扶我上马车:“夫人,先回府吧。”
“将军或许是累了,才乱发脾气的。”
我点点头,回到家中,院子却被别人占了。
素日焚香插花的书案,被砍成两半,破烂般堆在外头。
还有我最爱的孤本诗集,全被扔进火堆里,烧得到处是灰。
我再也受不了,眼圈发红地扑过去:“为什么?”
“这是我的院子,侯府主母的院子!”
那个穿短打的姑娘哂笑:“我们边关没这些讲究。”
“你搬去别处吧,这里离沈明近,方便我同他议事。”
我简直不敢相信,上过战场的女将,居然是个泼皮无赖。
可我是知书达理的京中贵女,从小没学过骂人。
只能一遍遍地重复:“这是我的院子,侯府是我家!”
她掏了掏耳朵,直接在院子里擦起长枪。
我崩溃了,去找沈明。
“夫君,你为何让旁人住我的院子?”
沈明看着军报,好像正准备写奏折,根本无心我的事。
“
住便住了。”
“秦烟是我的副将,跟我出生入死,救过我的性命。”
“你如何伺候我,就如何伺候她。”
我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我要伺候她?”
沈明看都没看我一眼,很是理所当然:“对,她是你的恩人。”
“她在边关浴血拼杀,而你在家中安享富贵。”
“都是女子,眼界却大相径庭。”
“如今你还斤斤计较,对大景将士不敬。”
“回去自己反省吧。”
2我感觉世上没天理了。
将士固然值得敬重,但我内宅妇人,就活该被轻慢吗?
我虽然不会舞刀弄枪,可我会管账,会经营。
哪有沈明说得那样不堪?
我想不明白,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已经被秦烟落了锁。
门口站着几个刀疤老兵,很是不屑地看我。
“黄毛丫头,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我没动,我想我不该如此窝囊。
“叫秦将军出来。”
“鸠占鹊巢,没有这样的道理。”
“何况她是战功赫赫的女将,应该更明事理。”
几个兵痞看着我紧张的样子,一阵哄笑。
“真有意思,废物也敢教训将军了。”
“赶紧滚吧,府里那么多院子,还住不下你吗?”
“故意找秦将军的麻烦,小心你夫君休了你!”
他们拦在门前,一个比一个壮实,活像一排大山。
我终究是没办法,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出口。
吃尽了体面娴雅的亏。
然后我搬进了最东边废弃的院子。
到了夜里,没有炭火,也没有暖帐,冻得我流眼泪。
丫鬟缩在角落里,睡得很熟。
我不忍心叫醒她,自己去外头找点能烧的东西取暖。
却在屋外踩到一双带血的手。
“啊!”
我的脚瞬间被抓住了。
我吓得不行,那人力气大,我跑都跑不掉,跟他摔在一起。
他浑身的血腥味,衣服也烂了,唯有那双眼睛,像淬了冰雪一样明亮。
“救我,我会报答你。”
我把男人拖回另一间屋子。
稍微擦干净点儿,倒是很好看。
肌肉匀称,力量感十足,手上有刀茧,像是会武的。
我不禁问:“你也是从西边战场回来的?”
男人很虚弱:“嗯。”
我心下一凉,想必他跟秦烟是一伙的。
能出现在侯府,总归是他们这队人马,没有旁人。
真难过,又是一个瞧不起我的人。
就算我会点医术,也是无用的内宅女子,叫这些人肆意凌
辱。
我这样想着,手下纱布猛地用力,疼得他倒吸口气。
我却沉了脸:“好点了就离开。”
第二天,男人没走。
我想赶他走,但又怕贸然赶人,落个苛待将士的坏名声。
能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他躺在榻上,有气无力地颤抖:“好冷。”
我蹲过去,非常犹豫:“你是秦烟的人?”
他摇头:“不是。”
我忽然松了口气:“那你认识我夫君?”
他顿了一下:“认识。”
我撑起身子,叹了口气:“你等我取些炭火来。”
我推门走了,去管事那里支取烧炭。
掌家三年,侯府众人都是服我的,取些细炭不是难事。
可今天我却吃了个闭门羹。
仆妇溜出来,面露难色:“夫人,将军不让您掌家了。”
“您不在院子里,管家对牌已经被拿走了。”
我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妙的预感:“那夫君让谁掌家?”
仆妇更加一言难尽:“那位秦将军。”
我瞬间被冷水兜头浇下,挪不动腿。
过了好久,才听见自己逞强:“没事的,夫君一定是体恤我累了。”
“我这就去问问他。”
3我在沈明的屋门前被拦住了。
他们呵斥我:“将军与秦副将在议事。”
“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我感到屈辱,却仍然等在原地。
我已经没有了夫君的爱,不能再没有对牌。
屋里的灯烛燃了好久,门缝透着兰麝香。
幔帐软着,两个婢女搬了浴桶澡豆,直直绕过屏风去。
我惊了:“这是里头叫水吗?”
没人回答我。
我趁着她们开门,飞快闯进了卧房。
鸳鸯帐底,我等了三年的夫君,正在旁人身上耕耘。
“阿烟,你舒服吗?”
“真叫你委屈了。”
“你本该有大好前程,却为了进我侯府,如此做小伏低。”
秦烟勾着他脖子,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妖精,黏腻得不行。
“我不委屈,我是战场下来的女人,必不会苦了自己。”
“嫁给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你什么时候把谢柔赶走?”
“你知道的,我不接受跟旁人共事一夫。”
“就算你让她做小,我也不同意。”
沈明吻着她,一声比一声恶心,最后只剩下含糊的闷哼。
“我今日就赶她走。”
“她一介孤女,要不是凭着跟我的婚约,怎会有这般荣华富贵?”
“阿烟放心,我还瞧不上她。”
我站
在灯架前,失手打翻了烛火。
那火苗瞬间沾染到帐子上,绣被也烧成了破烂。
他们不着寸缕,慌张地抱在一起。
我没躲,只是心底很冷。
“沈明,我父亲是为了救第一次上战场的你,死在北疆的。”
“然后我哥哥在扶棺路上,中流矢而亡。”
“母亲悲痛过度,犯了心疾。”
“就剩下我一个孤女!”
“你说你愧对我,要一辈子对我好。”
“成婚那日,你还留了一张字条,此生定不相负。”
我说着,泪水在眼眶打转,却迟迟不肯流下。
我好可怜,拿着过去稀薄的情义,挽回一个早已不属于我的人。
他果然无动于衷。
甚至只有嗤笑。
“谢柔,你可真不要脸。”
“我从来就不欠你家什么。”
“难道是我逼你父亲救我吗?
谁知是不是你家为了攀附我的把戏!”
“滚出去!”
“你不配再待在侯府。”
秦烟望着我,一副矜怜而不屑的表情。
“可怜的内宅女子,真把一个男人当做天地了。”
“瞧瞧,还死活赖着不肯走。”
“果真是离了男人,就挣不到一点生计?”
她冷笑,似乎又要再夸耀几句自己的军功。
我终于忍不住,端起地上的灯烛,往他们身上砸。
“你们过吧。”
“你们会遭报应的!”
4我在滂沱大雨中回了小院。
秦烟欺负我,派人把屋里能用的东西都拿走了。
就剩一堆干草褥子,杯子都破了口。
一应物件,连下人都嫌脏。
我崩溃地坐在门槛上,发现婢女也不见了。
三年间我习以为常的一切,沈明想收,便如此轻易地收走。
我太没用了。
雨越下越大,我淋着雨,忽然就不想进屋。
如果我感染风寒病死了,沈明会多看我一眼吗?
还是给我裹一卷草席,随便扔出府去。
就沉在朱雀桥下的沟渠?
<我哭着,早已分不清脸上是雨还是泪。
屋里却走出来一个摇摇欲坠的人,把棉被扯在我头上。
“进来。”
我莫名其妙地跟他进了屋。
明明是我的院子,他倒像个主人似的,自己拿破碗喝水。
他把用过的碗递给我:“你嘴唇很干。”
我愣住,眼神难免流露出一丝嫌弃:“谢谢,我不喝。”
他顿住,挑眉看我。
“等我走了,会给你一笔钱。”
“以你如今的处境,想必是需要的。”
我没反驳,算是默认,
又问他:“你要走去哪儿?”
他不答反问:“如果我把沈明杀了,你会舍不得吗?”
我不理解,他不是跟沈明秦烟一块儿回来的吗。
做什么要杀沈明?
他见我愣着,自嘲般笑了声:“知道了。”
“过来点儿。”
他朝我招手,浅褐色的眸子惑人非常。
“谢柔,你父亲是……”我凑近听,却被他猛然带倒,撞在怀里。
屋外忽然亮起了火把。
“明郎,我就说谢柔在跟人偷情!”
“下午侍从清东西就发现了,屋里有男人东西。”
“她早就不忠于你了,你还在等什么?”
“今晚就赶她走!”
沈明踹开了我的房门。
我难以置信地发抖,咬牙看着他。
而那个许诺要给我银钱的男人,早在开门的前一秒翻窗逃了。
我被他们捉住了,证据确凿。
秦烟得意得不行,邀功似的缩在沈明怀里:“你去边疆三年,她怎么可能不偷人?”
沈明冰冷地看着我:“真恶心。”
“吃我的喝我的,还背着我养男人。”
“滚!
把这些年的开销还给我!”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这些年我根本没有花他的钱,全是用的自己嫁妆。
甚至他家的庄子亏了账,也是我拿私银填的。
他竟然让我还钱……我实在说不出话了,只觉得一切荒唐。
沈明见我愣怔,以为我默认了,越发愠怒。
他扬起手,“啪”地打在我脸上。
“是你负我。”
“谢柔,你太恶心了,今晚就滚出我家!”
“我侯府没有你这种贱妇!”
我好失望,一颗心像是被踩烂了,痛得稀碎。
和他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他爱惨了秦烟,根本不把我当人,更不会把我的话当真。
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自取其辱。
我缓缓地站起身,沉默着环顾庭院。
这是我待了三年的侯府,我付出过,妄想过。
但是时候放手了。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挺直脊背,就往府门外走。
院外却忽然亮起了火光,外头府兵跑进来,惊慌失措。
“不好了,将军!
晋王来了!”
“他……他要求娶夫人,还带了赐婚圣旨!”
5沈明和秦烟都愣住了。
“李折不是死在西疆了吗!
怎么又活了?”
“他怎么可能认识谢柔!”
府兵缩着头:“是真的,将军,我们拦人,他非要闯进来,把外院都烧了。”
沈明还在狐疑,忽然盯住了我。
“谢柔,
又是你的手段吧!”
“买通了几个兵痞子给你撑腰,好把阿烟比下去。”
我差点要笑出来:“沈明,我不爱你了,你要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明不信,单手掐住我脖子:“你太胡闹了。”
“我已经不计较你犯的那些事,你却在走之前,不给自己留体面!”
他扬起手,又想给我一巴掌。
一支箭镞却从远处飞来,直接贯穿了他手心。
沈明吃痛不已,恼火地看向来人:“什么货色,也敢在侯府叫嚣?”
“打着晋王的名头,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那个火光中走来的男子微眯起眼,像是觉得好笑。
“沈将军以为本王死在了战场?”
“来人,把沈明捆起来,杖责五十。”
沈明不可置信地惊叫:“这是我家,你就算再有权势,也不能处罚我!”
“何况,你敢罚我,就不怕太子殿下找你算账吗?”
李折看着他,眸色更加冰凉:“本王无所谓。”
“像你这般治家无方,宠妾灭妻,就是陛下听了,也要让你认罪。”
“你是不是忘了,谢姑娘的父兄都是大景的英雄,比你的战功显赫百倍!”
“谢姑娘乃将门遗孤,陛下亲添嫁妆,却被你如此慢待,赶出家门。”
“你扪心自问,是不是该下地狱!”
沈明恼火极了:“我后宅私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李折掏出圣旨,让甲士展开:“当然有关系,本王求了一道圣旨,要纳谢姑娘为正妃。”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无法想象,我一个嫁过人还被休弃的妇人,竟然能攀上晋王。
我攥着袖口,有些犹疑地看向他。
真没想到,在破落院子里随手捡的男人,是大名鼎鼎的晋王。
可为何那时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只能躲藏在沈明的卫队里?
我不知道,可或许是出于信任,缓缓走到了他身侧。
沈明顿时就气炸了:“谢柔!
你真要跟他走?”
“你可想好了,你今日踏出侯府一步,以后这府里,还有我心里,再也没有你一丝一毫的余地!”
我是真不明白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难道他欺辱我到这种地步,还指望我像个傻子一样爱着他?
太自信,太可悲了。
我转过身,郑重地看向李折:“多谢殿下厚爱,还望殿下履行承诺,给臣女一笔钱。”
6我当然不能这样仓促地再嫁。
我又不
了解李折的为人,更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讨要那笔银钱才是对的。
李折也没有强迫我,替我收拾了沈明一顿,又帮我置了座小宅子。
就在他王府旁边,他也时常来探望我。
“谢姑娘,那天我想说的是……”我停下正在抄经祈福的笔,疑惑地看向他。
他轻咳了声:“你父亲是我的救命恩人。”
“之前我在西疆驻守,多次受他搭救,所以,我不会害你,还请你多信任我。”
我点点头:“那是自然,若没有殿下给臣女体面,臣女已经流落街头了。”
“臣女是真心实意地感激殿下。”
他听着,耳尖泛起一抹薄薄的绯。
我移开视线,门外婢女却跑过来:“小姐,那个疯子又来砸门了!”
我皱眉:“打出去便是。”
婢女叹气:“天天来,天天打,真是没完没了了。”
李折看着我们,眉梢微挑:“沈明么?”
“他还真有脸来,我去会会他。”
他淡漠地推开府门。
沈明还以为我终于愿意见他,直直往前扑。
“阿柔你回来吧。”
“自从你走了,侯府没人管账,阿烟只会武功,学不来这些。”
“她,她太蠢笨了,她除了会些拳脚,根本什么也不会。”
“我如今回了侯府,需要的是一位当家主母,阿柔,我……我很需要你,你回来吧!”
“你若不能容她,我打发她当外室,成吗?”
“你之所以不嫁给晋王,也是因为心里还有我吧!”
“我们再也不要平白磋磨,耽误彼此了!”
他倒豆子一般地说着,生怕我又把门关了,叫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结果李折站到了他跟前,眉眼很冷:“我与谢姑娘在议婚,你来做什么?”
“你不是要娶秦烟为妻吗?
谁拦你了,你怎么不娶了?”
“薄情寡义到这种地步,就别指望旁人给你脸。”
“送客。”
沈明不可思议地抵住门:“阿柔,你真要嫁给他吗?”
“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
当年是你父兄把你托付给我的,你不能违背他们的意思!”
“我是被秦烟迷了心智,才错怪你了,侯府的账面都是你拿嫁妆填的,我都知道了,我不会再误会你了!”
“阿柔,阿柔!”
我背过身去,故意搭上了李折的胳膊:“再有下次,直接打杀了。”
7沈明依旧没有死心。
他把我的嫁妆整理出来
,说要还给我。
我当然不会跟钱过不去。
他约我在宅邸对巷,让下人把箱奁搬回我的马车上。
珠玉金钗,孤本卷画,都是我曾经样样挑选,件件珍惜的。
这些东西能回来,也算是对我的慰藉。
他见我眉头稍展,放心般地松了口气。
“阿柔,我马车上还有你父兄的遗物,你等我去拿。”
我站在外头:“好。”
沈明在车厢里翻了好久:“这个机关盒太重了,能不能你把它打开,把里面的小盒子取走?”
我想了想,见他一副无害而悔过的样子,还是跟了上去:“我来吧。”
这个机关锁只有我能解开,旁人都不知道。
沈明眼神微黯,身影笼罩在我背后。
车厢里忽然盈满一股剧烈的迷香,我只吸了一口,差点站不稳。
沈明却稳稳当当地接住我,把我摁在怀里,装出一副珍惜的表情。
他把头埋在我颈间,暗喜到颤抖:“阿柔,这是你逼我的。”
“我们本就是夫妻,你该乖乖跟我回去。”
“可是,谁叫你不听话呢?”
他扒开我衣衫,压我在车座上。
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边恨自己轻敌,一边恨他无耻。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以为要了我的身子,就能让我身败名裂,把我骗回去。
我咬着唇,几乎咬出了血:“你休想得逞。”
“就算你要了我,我也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们狗男女那堆烂事,休想再沾染我!”
沈明彻底被我激怒了。
他俯下身来,疯狂撕咬我的肩头胸口,掐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我的绸裤被他扯下,扔到马车外。
所有过路的人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我简直不敢想。
路上凌乱着我的小衣、单衫、罗袜,被踩烂的珠花。
我崩溃了,被药软了身子,一句也喊不出来。
幸好我的手腕还有点力气,锲而不舍地捶着车壁。
沈明却一下摁住我双手:“阿柔,你就不要反抗了。”
“谁会要你这样一个荡妇?
只有我肯要你。”
“以后在侯府,还像从前那样待我,听明白了吗?”
我拼命摇头。
他扇了我一巴掌,又掐上我脖子:“你找死?”
我哭着爬下来,还想往外逃,却被他一把箍住。
“你衣衫都没穿,就不怕被人瞧见吗?”
车帘外忽然探进一只手,骨节分明而有力。
那人将披风裹在我身上,直往怀里带。
“
阿柔,我们走。”
“他很快就要死了。”
8李折抱我回了王府。
他太不放心了,叮嘱侍从以后不许放我出院子。
如果没有他的陪同,哪里也不能去。
我也有些后怕,心虚地缩了缩身子。
他蹲下来,没有说一句可怜我的话,眼神很安静。
“我把沈明杀了,你会高兴的吧?”
我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第二天,我听说沈明下了狱。
可他犯的事跟后宅毫无关系,而是抄家灭族的谋反。
还牵扯到太子殿下,是太子指使沈明在西疆刺杀李折。
我有些诧异,问李折:“这是真的吗?”
“如果他在西疆就刺杀了你,你为何容忍他活到今天?”
李折看着我,眸色很认真:“是真的。”
“当时我没有证据,而且我需要把他的行径跟太子绑在一处。”
“如果我打草惊蛇,太子一定会把他推出来送死,保全自身。”
“但现在不行了,我有太子驱策他的密信。”
“阿柔,你放心,我一定把所有事解决好,再也不会有人害你。”
沈明的案子判得很快。
证据确凿,太子自身难保,根本管不了他。
于是沈明被判斩首,太子被关了禁闭,很可能要废黜流放。
我忽然看懂了李折的野心,但我没说。
他把那道赐婚圣旨拿到我面前:“哪天你愿意了,一定要告诉我。”
我接过,一声不吭,却放进了碧纱橱里。
他很高兴,撑着下巴看我:“阿柔,我喜欢你很久了。”
“以前你在京城,我在西疆的时候,就听你父兄说,你天性善良,因为怕伤害别人,连剑也不肯学。”
“那时我就想,你得嫁一个多好的人才行呀,万一被欺负了,岂不是都不会还手?”
“没想到你真的被欺负了。”
“都是我不好,没有早早认识你,害你错付了人。”
我垂着长睫,觉得心里有点暖,默认了他的话。
他笑了,漂亮的侧脸在灯烛下,浮起一丝玉质的光晕。
“那你等我。”
9我猜到他要我等什么。
既然他跟太子党闹到了明面上,一定得拼个你死我活。
沈明下狱的第二天,被一群死士救了出来。
我是万万没想到,他出来第一件事不是逃命,也不是杀李折,而是来找我。
“阿柔,你好狠的心。”
“你就看着他杀我,一点儿都不难过,对吗?”
我冷冰冰地看他一眼:
“赶紧滚开,否则我现在就叫人,把你就地杖杀。”
他不知哪儿来的自信:“你真舍得?”
我连忙大喊:“救命!
反贼越狱了!
快来人捉拿!”
沈明拔腿就跑,跑到府门外,还是被抓了。
这次,他被关押在暗牢十八层,光栅栏就隔了五重。
太子得知后吐了一口血,喃喃道:“完了,京郊的兵马废了。”
“沈明真是个败事有余的蠢货!”
太子没有兵卒,又被李折攥住了许多蓄兵谋逆的证据,很快被废为庶人。
皇帝到底还是心疼骨肉,将他流放到辽东。
沈明却没那么好命,他作为一切的导火索,叫皇帝恨得牙痒痒。
但还是有人替他求情,说他军功赫赫,应该将功抵过,褫夺爵位就够了。
我心底冷笑,跟李折一起去了含辰殿。
可还没等我开口,脚边忽然多出一个爬来爬去的女人,张口就咬。
“陛下,沈明的军功是假的!”
“您一定一定要杀了他!”
“民女乃西疆秦校尉之女,父亲勇夺三城,搭上性命,把我托付给沈明。”
“谁料沈明把我父亲的功勋记在自己账上,还有许多战死的将士,没有抚恤没有策勋,全被他抢了功劳!”
“他根本就没有身先士卒,他很惜命,真的很惜命,每日在帐中,除了抓着民女取乐,再无其他!”
“而且民女作为将士遗孤,跟他回到京中,倒成了最下贱的婢女。”
“他对民女始乱终弃,就连民女怀了他的孩子,也被逼打掉!”
“还请陛下为民女做主,为西疆冤死的将士做主!”
秦烟跪倒在大殿上,眼睛红得要滴血。
我是真被吓着了,往后一缩,撞上李折的胸膛。
他虚揽了我一下:“不怕,阿柔。”
我很小声:“秦烟是你收买的吗?”
李折摇了摇头:“我只是认识了她,而这些事,全都是真的。”
沈明被判了斩立决。
秦烟在殿上那样大闹,已经害得他声名狼藉。
何况不少人都知道我跟沈明的恩怨,难免窃窃私语。
“从前只知道沈将军抛弃发妻,不顾谢老将军全家恩情,驱逐孤女。”
“没想到他对女人,是见一个扔一个,谁跟了他都倒大霉!”
“这秦副将也怪可怜的,听说她肚里的孩子,是被剑鞘活活打下去的,血流了三天,人都快死了!”
“沈将军又玩她,又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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