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结局+番外

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结局+番外

从光明我到迷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他却带回来一个女将军。“阿柔,这是我的副将秦烟,不得怠慢。”“你如何侍奉我,就如何侍奉她。”我还没答应,那女将已经倨傲地住进我院子。“内宅妇人不懂道理,无事休得吵扰。”我心里冰凉,默默转移嫁妆,败光了侯府。直到我拿着赐婚诏书,另嫁他人,沈明才回过神。“阿柔,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1沈明回京那日,全城都来迎接。他是圣上亲封的平西将军,收复边地十二城。我也与有荣焉,高兴又忐忑地站在队伍前,也不知他经过我时,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们成亲仓促,洞房夜他就走了。只留下恳切的字句:“阿柔,战事要紧,等我回来,此生定不相负!”我兴高采烈地跑到最前面。人群也簇拥着我:“这是沈将军的妻子,快让她上前去!”我捏着衣角,...

主角:沈明阿柔   更新:2025-06-22 19:3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阿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从光明我到迷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他却带回来一个女将军。“阿柔,这是我的副将秦烟,不得怠慢。”“你如何侍奉我,就如何侍奉她。”我还没答应,那女将已经倨傲地住进我院子。“内宅妇人不懂道理,无事休得吵扰。”我心里冰凉,默默转移嫁妆,败光了侯府。直到我拿着赐婚诏书,另嫁他人,沈明才回过神。“阿柔,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1沈明回京那日,全城都来迎接。他是圣上亲封的平西将军,收复边地十二城。我也与有荣焉,高兴又忐忑地站在队伍前,也不知他经过我时,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们成亲仓促,洞房夜他就走了。只留下恳切的字句:“阿柔,战事要紧,等我回来,此生定不相负!”我兴高采烈地跑到最前面。人群也簇拥着我:“这是沈将军的妻子,快让她上前去!”我捏着衣角,...

《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替沈明持家三年,终于等到他凯旋。

他却带回来一个女将军。

“阿柔,这是我的副将秦烟,不得怠慢。”

“你如何侍奉我,就如何侍奉她。”

我还没答应,那女将已经倨傲地住进我院子。

“内宅妇人不懂道理,无事休得吵扰。”

我心里冰凉,默默转移嫁妆,败光了侯府。

直到我拿着赐婚诏书,另嫁他人,沈明才回过神。

“阿柔,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

1沈明回京那日,全城都来迎接。

他是圣上亲封的平西将军,收复边地十二城。

我也与有荣焉,高兴又忐忑地站在队伍前,也不知他经过我时,还能不能认出来。

我们成亲仓促,洞房夜他就走了。

只留下恳切的字句:“阿柔,战事要紧,等我回来,此生定不相负!”

我兴高采烈地跑到最前面。

人群也簇拥着我:“这是沈将军的妻子,快让她上前去!”

我捏着衣角,等沈明在高头大马上,看我一眼。

他很明显瞧见了我,眼底却毫无笑意。

“你来做什么,给本将丢脸吗?”

我一时怔住了,他身边却跟上一个女子,与他并肩。

那姑娘一身铠甲银光,说话却小气。

“她一介妇人懂什么,何须白费口舌?”

沈明点头,像是很赞许她,扬鞭走了。

我留在原地,人群投来诧异又同情的目光,刺得我脸皮发紧。

丫鬟赶紧扶我上马车:“夫人,先回府吧。”

“将军或许是累了,才乱发脾气的。”

我点点头,回到家中,院子却被别人占了。

素日焚香插花的书案,被砍成两半,破烂般堆在外头。

还有我最爱的孤本诗集,全被扔进火堆里,烧得到处是灰。

我再也受不了,眼圈发红地扑过去:“为什么?”

“这是我的院子,侯府主母的院子!”

那个穿短打的姑娘哂笑:“我们边关没这些讲究。”

“你搬去别处吧,这里离沈明近,方便我同他议事。”

我简直不敢相信,上过战场的女将,居然是个泼皮无赖。

可我是知书达理的京中贵女,从小没学过骂人。

只能一遍遍地重复:“这是我的院子,侯府是我家!”

她掏了掏耳朵,直接在院子里擦起长枪。

我崩溃了,去找沈明。

“夫君,你为何让旁人住我的院子?”

沈明看着军报,好像正准备写奏折,根本无心我的事。


住便住了。”

“秦烟是我的副将,跟我出生入死,救过我的性命。”

“你如何伺候我,就如何伺候她。”

我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我要伺候她?”

沈明看都没看我一眼,很是理所当然:“对,她是你的恩人。”

“她在边关浴血拼杀,而你在家中安享富贵。”

“都是女子,眼界却大相径庭。”

“如今你还斤斤计较,对大景将士不敬。”

“回去自己反省吧。”

2我感觉世上没天理了。

将士固然值得敬重,但我内宅妇人,就活该被轻慢吗?

我虽然不会舞刀弄枪,可我会管账,会经营。

哪有沈明说得那样不堪?

我想不明白,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已经被秦烟落了锁。

门口站着几个刀疤老兵,很是不屑地看我。

“黄毛丫头,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我没动,我想我不该如此窝囊。

“叫秦将军出来。”

“鸠占鹊巢,没有这样的道理。”

“何况她是战功赫赫的女将,应该更明事理。”

几个兵痞看着我紧张的样子,一阵哄笑。

“真有意思,废物也敢教训将军了。”

“赶紧滚吧,府里那么多院子,还住不下你吗?”

“故意找秦将军的麻烦,小心你夫君休了你!”

他们拦在门前,一个比一个壮实,活像一排大山。

我终究是没办法,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出口。

吃尽了体面娴雅的亏。

然后我搬进了最东边废弃的院子。

到了夜里,没有炭火,也没有暖帐,冻得我流眼泪。

丫鬟缩在角落里,睡得很熟。

我不忍心叫醒她,自己去外头找点能烧的东西取暖。

却在屋外踩到一双带血的手。

“啊!”

我的脚瞬间被抓住了。

我吓得不行,那人力气大,我跑都跑不掉,跟他摔在一起。

他浑身的血腥味,衣服也烂了,唯有那双眼睛,像淬了冰雪一样明亮。

“救我,我会报答你。”

我把男人拖回另一间屋子。

稍微擦干净点儿,倒是很好看。

肌肉匀称,力量感十足,手上有刀茧,像是会武的。

我不禁问:“你也是从西边战场回来的?”

男人很虚弱:“嗯。”

我心下一凉,想必他跟秦烟是一伙的。

能出现在侯府,总归是他们这队人马,没有旁人。

真难过,又是一个瞧不起我的人。

就算我会点医术,也是无用的内宅女子,叫这些人肆意凌
辱。

我这样想着,手下纱布猛地用力,疼得他倒吸口气。

我却沉了脸:“好点了就离开。”

第二天,男人没走。

我想赶他走,但又怕贸然赶人,落个苛待将士的坏名声。

能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他躺在榻上,有气无力地颤抖:“好冷。”

我蹲过去,非常犹豫:“你是秦烟的人?”

他摇头:“不是。”

我忽然松了口气:“那你认识我夫君?”

他顿了一下:“认识。”

我撑起身子,叹了口气:“你等我取些炭火来。”

我推门走了,去管事那里支取烧炭。

掌家三年,侯府众人都是服我的,取些细炭不是难事。

可今天我却吃了个闭门羹。

仆妇溜出来,面露难色:“夫人,将军不让您掌家了。”

“您不在院子里,管家对牌已经被拿走了。”

我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妙的预感:“那夫君让谁掌家?”

仆妇更加一言难尽:“那位秦将军。”

我瞬间被冷水兜头浇下,挪不动腿。

过了好久,才听见自己逞强:“没事的,夫君一定是体恤我累了。”

“我这就去问问他。”

3我在沈明的屋门前被拦住了。

他们呵斥我:“将军与秦副将在议事。”

“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我感到屈辱,却仍然等在原地。

我已经没有了夫君的爱,不能再没有对牌。

屋里的灯烛燃了好久,门缝透着兰麝香。

幔帐软着,两个婢女搬了浴桶澡豆,直直绕过屏风去。

我惊了:“这是里头叫水吗?”

没人回答我。

我趁着她们开门,飞快闯进了卧房。

鸳鸯帐底,我等了三年的夫君,正在旁人身上耕耘。

“阿烟,你舒服吗?”

“真叫你委屈了。”

“你本该有大好前程,却为了进我侯府,如此做小伏低。”

秦烟勾着他脖子,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妖精,黏腻得不行。

“我不委屈,我是战场下来的女人,必不会苦了自己。”

“嫁给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你什么时候把谢柔赶走?”

“你知道的,我不接受跟旁人共事一夫。”

“就算你让她做小,我也不同意。”

沈明吻着她,一声比一声恶心,最后只剩下含糊的闷哼。

“我今日就赶她走。”

“她一介孤女,要不是凭着跟我的婚约,怎会有这般荣华富贵?”

“阿烟放心,我还瞧不上她。”

我站
在灯架前,失手打翻了烛火。

那火苗瞬间沾染到帐子上,绣被也烧成了破烂。

他们不着寸缕,慌张地抱在一起。

我没躲,只是心底很冷。

“沈明,我父亲是为了救第一次上战场的你,死在北疆的。”

“然后我哥哥在扶棺路上,中流矢而亡。”

“母亲悲痛过度,犯了心疾。”

“就剩下我一个孤女!”

“你说你愧对我,要一辈子对我好。”

“成婚那日,你还留了一张字条,此生定不相负。”

我说着,泪水在眼眶打转,却迟迟不肯流下。

我好可怜,拿着过去稀薄的情义,挽回一个早已不属于我的人。

他果然无动于衷。

甚至只有嗤笑。

“谢柔,你可真不要脸。”

“我从来就不欠你家什么。”

“难道是我逼你父亲救我吗?

谁知是不是你家为了攀附我的把戏!”

“滚出去!”

“你不配再待在侯府。”

秦烟望着我,一副矜怜而不屑的表情。

“可怜的内宅女子,真把一个男人当做天地了。”

“瞧瞧,还死活赖着不肯走。”

“果真是离了男人,就挣不到一点生计?”

她冷笑,似乎又要再夸耀几句自己的军功。

我终于忍不住,端起地上的灯烛,往他们身上砸。

“你们过吧。”

“你们会遭报应的!”

4我在滂沱大雨中回了小院。

秦烟欺负我,派人把屋里能用的东西都拿走了。

就剩一堆干草褥子,杯子都破了口。

一应物件,连下人都嫌脏。

我崩溃地坐在门槛上,发现婢女也不见了。

三年间我习以为常的一切,沈明想收,便如此轻易地收走。

我太没用了。

雨越下越大,我淋着雨,忽然就不想进屋。

如果我感染风寒病死了,沈明会多看我一眼吗?

还是给我裹一卷草席,随便扔出府去。

就沉在朱雀桥下的沟渠?

<我哭着,早已分不清脸上是雨还是泪。

屋里却走出来一个摇摇欲坠的人,把棉被扯在我头上。

“进来。”

我莫名其妙地跟他进了屋。

明明是我的院子,他倒像个主人似的,自己拿破碗喝水。

他把用过的碗递给我:“你嘴唇很干。”

我愣住,眼神难免流露出一丝嫌弃:“谢谢,我不喝。”

他顿住,挑眉看我。

“等我走了,会给你一笔钱。”

“以你如今的处境,想必是需要的。”

我没反驳,算是默认,
又问他:“你要走去哪儿?”

他不答反问:“如果我把沈明杀了,你会舍不得吗?”

我不理解,他不是跟沈明秦烟一块儿回来的吗。

做什么要杀沈明?

他见我愣着,自嘲般笑了声:“知道了。”

“过来点儿。”

他朝我招手,浅褐色的眸子惑人非常。

“谢柔,你父亲是……”我凑近听,却被他猛然带倒,撞在怀里。

屋外忽然亮起了火把。

“明郎,我就说谢柔在跟人偷情!”

“下午侍从清东西就发现了,屋里有男人东西。”

“她早就不忠于你了,你还在等什么?”

“今晚就赶她走!”

沈明踹开了我的房门。

我难以置信地发抖,咬牙看着他。

而那个许诺要给我银钱的男人,早在开门的前一秒翻窗逃了。

我被他们捉住了,证据确凿。

秦烟得意得不行,邀功似的缩在沈明怀里:“你去边疆三年,她怎么可能不偷人?”

沈明冰冷地看着我:“真恶心。”

“吃我的喝我的,还背着我养男人。”

“滚!

把这些年的开销还给我!”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这些年我根本没有花他的钱,全是用的自己嫁妆。

甚至他家的庄子亏了账,也是我拿私银填的。

他竟然让我还钱……我实在说不出话了,只觉得一切荒唐。

沈明见我愣怔,以为我默认了,越发愠怒。

他扬起手,“啪”地打在我脸上。

“是你负我。”

“谢柔,你太恶心了,今晚就滚出我家!”

“我侯府没有你这种贱妇!”

我好失望,一颗心像是被踩烂了,痛得稀碎。

和他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他爱惨了秦烟,根本不把我当人,更不会把我的话当真。

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自取其辱。

我缓缓地站起身,沉默着环顾庭院。

这是我待了三年的侯府,我付出过,妄想过。

但是时候放手了。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挺直脊背,就往府门外走。

院外却忽然亮起了火光,外头府兵跑进来,惊慌失措。

“不好了,将军!

晋王来了!”

“他……他要求娶夫人,还带了赐婚圣旨!”

5沈明和秦烟都愣住了。

“李折不是死在西疆了吗!

怎么又活了?”

“他怎么可能认识谢柔!”

府兵缩着头:“是真的,将军,我们拦人,他非要闯进来,把外院都烧了。”

沈明还在狐疑,忽然盯住了我。

“谢柔,
又是你的手段吧!”

“买通了几个兵痞子给你撑腰,好把阿烟比下去。”

我差点要笑出来:“沈明,我不爱你了,你要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明不信,单手掐住我脖子:“你太胡闹了。”

“我已经不计较你犯的那些事,你却在走之前,不给自己留体面!”

他扬起手,又想给我一巴掌。

一支箭镞却从远处飞来,直接贯穿了他手心。

沈明吃痛不已,恼火地看向来人:“什么货色,也敢在侯府叫嚣?”

“打着晋王的名头,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那个火光中走来的男子微眯起眼,像是觉得好笑。

“沈将军以为本王死在了战场?”

“来人,把沈明捆起来,杖责五十。”

沈明不可置信地惊叫:“这是我家,你就算再有权势,也不能处罚我!”

“何况,你敢罚我,就不怕太子殿下找你算账吗?”

李折看着他,眸色更加冰凉:“本王无所谓。”

“像你这般治家无方,宠妾灭妻,就是陛下听了,也要让你认罪。”

“你是不是忘了,谢姑娘的父兄都是大景的英雄,比你的战功显赫百倍!”

“谢姑娘乃将门遗孤,陛下亲添嫁妆,却被你如此慢待,赶出家门。”

“你扪心自问,是不是该下地狱!”

沈明恼火极了:“我后宅私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李折掏出圣旨,让甲士展开:“当然有关系,本王求了一道圣旨,要纳谢姑娘为正妃。”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无法想象,我一个嫁过人还被休弃的妇人,竟然能攀上晋王。

我攥着袖口,有些犹疑地看向他。

真没想到,在破落院子里随手捡的男人,是大名鼎鼎的晋王。

可为何那时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只能躲藏在沈明的卫队里?

我不知道,可或许是出于信任,缓缓走到了他身侧。

沈明顿时就气炸了:“谢柔!

你真要跟他走?”

“你可想好了,你今日踏出侯府一步,以后这府里,还有我心里,再也没有你一丝一毫的余地!”

我是真不明白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难道他欺辱我到这种地步,还指望我像个傻子一样爱着他?

太自信,太可悲了。

我转过身,郑重地看向李折:“多谢殿下厚爱,还望殿下履行承诺,给臣女一笔钱。”

6我当然不能这样仓促地再嫁。

我又不
了解李折的为人,更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讨要那笔银钱才是对的。

李折也没有强迫我,替我收拾了沈明一顿,又帮我置了座小宅子。

就在他王府旁边,他也时常来探望我。

“谢姑娘,那天我想说的是……”我停下正在抄经祈福的笔,疑惑地看向他。

他轻咳了声:“你父亲是我的救命恩人。”

“之前我在西疆驻守,多次受他搭救,所以,我不会害你,还请你多信任我。”

我点点头:“那是自然,若没有殿下给臣女体面,臣女已经流落街头了。”

“臣女是真心实意地感激殿下。”

他听着,耳尖泛起一抹薄薄的绯。

我移开视线,门外婢女却跑过来:“小姐,那个疯子又来砸门了!”

我皱眉:“打出去便是。”

婢女叹气:“天天来,天天打,真是没完没了了。”

李折看着我们,眉梢微挑:“沈明么?”

“他还真有脸来,我去会会他。”

他淡漠地推开府门。

沈明还以为我终于愿意见他,直直往前扑。

“阿柔你回来吧。”

“自从你走了,侯府没人管账,阿烟只会武功,学不来这些。”

“她,她太蠢笨了,她除了会些拳脚,根本什么也不会。”

“我如今回了侯府,需要的是一位当家主母,阿柔,我……我很需要你,你回来吧!”

“你若不能容她,我打发她当外室,成吗?”

“你之所以不嫁给晋王,也是因为心里还有我吧!”

“我们再也不要平白磋磨,耽误彼此了!”

他倒豆子一般地说着,生怕我又把门关了,叫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结果李折站到了他跟前,眉眼很冷:“我与谢姑娘在议婚,你来做什么?”

“你不是要娶秦烟为妻吗?

谁拦你了,你怎么不娶了?”

“薄情寡义到这种地步,就别指望旁人给你脸。”

“送客。”

沈明不可思议地抵住门:“阿柔,你真要嫁给他吗?”

“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

当年是你父兄把你托付给我的,你不能违背他们的意思!”

“我是被秦烟迷了心智,才错怪你了,侯府的账面都是你拿嫁妆填的,我都知道了,我不会再误会你了!”

“阿柔,阿柔!”

我背过身去,故意搭上了李折的胳膊:“再有下次,直接打杀了。”

7沈明依旧没有死心。

他把我的嫁妆整理出来
,说要还给我。

我当然不会跟钱过不去。

他约我在宅邸对巷,让下人把箱奁搬回我的马车上。

珠玉金钗,孤本卷画,都是我曾经样样挑选,件件珍惜的。

这些东西能回来,也算是对我的慰藉。

他见我眉头稍展,放心般地松了口气。

“阿柔,我马车上还有你父兄的遗物,你等我去拿。”

我站在外头:“好。”

沈明在车厢里翻了好久:“这个机关盒太重了,能不能你把它打开,把里面的小盒子取走?”

我想了想,见他一副无害而悔过的样子,还是跟了上去:“我来吧。”

这个机关锁只有我能解开,旁人都不知道。

沈明眼神微黯,身影笼罩在我背后。

车厢里忽然盈满一股剧烈的迷香,我只吸了一口,差点站不稳。

沈明却稳稳当当地接住我,把我摁在怀里,装出一副珍惜的表情。

他把头埋在我颈间,暗喜到颤抖:“阿柔,这是你逼我的。”

“我们本就是夫妻,你该乖乖跟我回去。”

“可是,谁叫你不听话呢?”

他扒开我衣衫,压我在车座上。

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边恨自己轻敌,一边恨他无耻。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以为要了我的身子,就能让我身败名裂,把我骗回去。

我咬着唇,几乎咬出了血:“你休想得逞。”

“就算你要了我,我也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们狗男女那堆烂事,休想再沾染我!”

沈明彻底被我激怒了。

他俯下身来,疯狂撕咬我的肩头胸口,掐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我的绸裤被他扯下,扔到马车外。

所有过路的人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我简直不敢想。

路上凌乱着我的小衣、单衫、罗袜,被踩烂的珠花。

我崩溃了,被药软了身子,一句也喊不出来。

幸好我的手腕还有点力气,锲而不舍地捶着车壁。

沈明却一下摁住我双手:“阿柔,你就不要反抗了。”

“谁会要你这样一个荡妇?

只有我肯要你。”

“以后在侯府,还像从前那样待我,听明白了吗?”

我拼命摇头。

他扇了我一巴掌,又掐上我脖子:“你找死?”

我哭着爬下来,还想往外逃,却被他一把箍住。

“你衣衫都没穿,就不怕被人瞧见吗?”

车帘外忽然探进一只手,骨节分明而有力。

那人将披风裹在我身上,直往怀里带。


阿柔,我们走。”

“他很快就要死了。”

8李折抱我回了王府。

他太不放心了,叮嘱侍从以后不许放我出院子。

如果没有他的陪同,哪里也不能去。

我也有些后怕,心虚地缩了缩身子。

他蹲下来,没有说一句可怜我的话,眼神很安静。

“我把沈明杀了,你会高兴的吧?”

我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第二天,我听说沈明下了狱。

可他犯的事跟后宅毫无关系,而是抄家灭族的谋反。

还牵扯到太子殿下,是太子指使沈明在西疆刺杀李折。

我有些诧异,问李折:“这是真的吗?”

“如果他在西疆就刺杀了你,你为何容忍他活到今天?”

李折看着我,眸色很认真:“是真的。”

“当时我没有证据,而且我需要把他的行径跟太子绑在一处。”

“如果我打草惊蛇,太子一定会把他推出来送死,保全自身。”

“但现在不行了,我有太子驱策他的密信。”

“阿柔,你放心,我一定把所有事解决好,再也不会有人害你。”

沈明的案子判得很快。

证据确凿,太子自身难保,根本管不了他。

于是沈明被判斩首,太子被关了禁闭,很可能要废黜流放。

我忽然看懂了李折的野心,但我没说。

他把那道赐婚圣旨拿到我面前:“哪天你愿意了,一定要告诉我。”

我接过,一声不吭,却放进了碧纱橱里。

他很高兴,撑着下巴看我:“阿柔,我喜欢你很久了。”

“以前你在京城,我在西疆的时候,就听你父兄说,你天性善良,因为怕伤害别人,连剑也不肯学。”

“那时我就想,你得嫁一个多好的人才行呀,万一被欺负了,岂不是都不会还手?”

“没想到你真的被欺负了。”

“都是我不好,没有早早认识你,害你错付了人。”

我垂着长睫,觉得心里有点暖,默认了他的话。

他笑了,漂亮的侧脸在灯烛下,浮起一丝玉质的光晕。

“那你等我。”

9我猜到他要我等什么。

既然他跟太子党闹到了明面上,一定得拼个你死我活。

沈明下狱的第二天,被一群死士救了出来。

我是万万没想到,他出来第一件事不是逃命,也不是杀李折,而是来找我。

“阿柔,你好狠的心。”

“你就看着他杀我,一点儿都不难过,对吗?”

我冷冰冰地看他一眼:
“赶紧滚开,否则我现在就叫人,把你就地杖杀。”

他不知哪儿来的自信:“你真舍得?”

我连忙大喊:“救命!

反贼越狱了!

快来人捉拿!”

沈明拔腿就跑,跑到府门外,还是被抓了。

这次,他被关押在暗牢十八层,光栅栏就隔了五重。

太子得知后吐了一口血,喃喃道:“完了,京郊的兵马废了。”

“沈明真是个败事有余的蠢货!”

太子没有兵卒,又被李折攥住了许多蓄兵谋逆的证据,很快被废为庶人。

皇帝到底还是心疼骨肉,将他流放到辽东。

沈明却没那么好命,他作为一切的导火索,叫皇帝恨得牙痒痒。

但还是有人替他求情,说他军功赫赫,应该将功抵过,褫夺爵位就够了。

我心底冷笑,跟李折一起去了含辰殿。

可还没等我开口,脚边忽然多出一个爬来爬去的女人,张口就咬。

“陛下,沈明的军功是假的!”

“您一定一定要杀了他!”

“民女乃西疆秦校尉之女,父亲勇夺三城,搭上性命,把我托付给沈明。”

“谁料沈明把我父亲的功勋记在自己账上,还有许多战死的将士,没有抚恤没有策勋,全被他抢了功劳!”

“他根本就没有身先士卒,他很惜命,真的很惜命,每日在帐中,除了抓着民女取乐,再无其他!”

“而且民女作为将士遗孤,跟他回到京中,倒成了最下贱的婢女。”

“他对民女始乱终弃,就连民女怀了他的孩子,也被逼打掉!”

“还请陛下为民女做主,为西疆冤死的将士做主!”

秦烟跪倒在大殿上,眼睛红得要滴血。

我是真被吓着了,往后一缩,撞上李折的胸膛。

他虚揽了我一下:“不怕,阿柔。”

我很小声:“秦烟是你收买的吗?”

李折摇了摇头:“我只是认识了她,而这些事,全都是真的。”

沈明被判了斩立决。

秦烟在殿上那样大闹,已经害得他声名狼藉。

何况不少人都知道我跟沈明的恩怨,难免窃窃私语。

“从前只知道沈将军抛弃发妻,不顾谢老将军全家恩情,驱逐孤女。”

“没想到他对女人,是见一个扔一个,谁跟了他都倒大霉!”

“这秦副将也怪可怜的,听说她肚里的孩子,是被剑鞘活活打下去的,血流了三天,人都快死了!”

“沈将军又玩她,又觉得她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