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扫码撕碎出轨骗局江屿林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张白纸在番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惊雷炸响结婚第三年,我发现老公江屿在给邻居小保姆按摩腰部。她娇喘连连,而他大汗淋漓:“要不是为那套四合院,谁要应付那个无趣的黄脸婆?”我悄悄录音后笑靥如花,决定陪他们好好玩玩。当晚,他们给我下了强力安眠药扒光衣服,将公司实习生骗来拍摄床照。“林晚,你偷人的证据有了。”江屿扬着手机,“离婚协议签了,四合院归我。”我目光扫过枕边那个保姆掉落的空水瓶,特殊材质条码被灯光照亮。——“扫码追溯每一瓶高端进口水的源头,是每个高知女性的基础常识。”冷冻一夜,瓶身缓缓浮现江屿的姓名与一串购买日期。我举起扫码对准渣男:“江先生,解释下为何频繁匿名购买致幻剂?”“我出轨了……”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沉闷地炸响在我混沌的颅腔深处,带来一阵尖锐的眩晕。更准...
《扫码撕碎出轨骗局江屿林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 惊雷炸响结婚第三年,我发现老公江屿在给邻居小保姆按摩腰部。
她娇喘连连,而他大汗淋漓:“要不是为那套四合院,谁要应付那个无趣的黄脸婆?”
我悄悄录音后笑靥如花,决定陪他们好好玩玩。
当晚,他们给我下了强力安眠药扒光衣服,将公司实习生骗来拍摄床照。
“林晚,你偷人的证据有了。”
江屿扬着手机,“离婚协议签了,四合院归我。”
我目光扫过枕边那个保姆掉落的空水瓶,特殊材质条码被灯光照亮。
——“扫码追溯每一瓶高端进口水的源头,是每个高知女性的基础常识。”
冷冻一夜,瓶身缓缓浮现江屿的姓名与一串购买日期。
我举起扫码对准渣男:“江先生,解释下为何频繁匿名购买致幻剂?”
“我出轨了……”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沉闷地炸响在我混沌的颅腔深处,带来一阵尖锐的眩晕。
更准确地说,是我老公,江屿,正在明目张胆地出轨。
就在隔壁,开着窗的隔壁。
那扇被主人疏于管顾的厨房小窗,成了此刻向我敞开的地狱之门。
隔着一排半人高、长势正旺的金钱薄荷(当初还是我建议邻居种的,说清香提神),对面厨房里的景象,清晰得纤毫毕现。
午后慵懒的光线漫进窗棂,江屿的手,那双骨节分明、曾经只在实验室离心机和精密天平上操劳、后来只在键盘或是我肩颈疲乏处流连的手,此刻正稳稳地托在邻居那位小保姆的腰肢上。
少女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在江屿那件昂贵但此刻被汗水洇湿了背部的亚麻衬衫的衬托下,显得愈发柔弱无骨。
小保姆陶桃——我记得邻居是这么叫她——微微仰着头,颈线绷出一道诱人的弧光,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猫儿似的呜咽。
“……轻、轻点呀,江哥……嗯…………这样……对,是这里疼?”
江屿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我几乎感到陌生的、刻意压抑的黏稠热度。
他专注地“按摩”着,汗水沿着鬓角滑落,汇聚到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
这黏腻的气氛像凝滞的蜜糖,堵得人喘不过气。
我站在自家厨房冰冷的瓷砖上,手指紧紧抠着不锈钢水槽边缘的弧度,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冰凉的触感是此刻唯一
能锚定我理智的现实存在。
“……江哥,你对太太也这么好吗?”
陶桃的喘息里夹杂着一丝试探和挑衅,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缠上了江屿垂落的手臂。
我的心陡然一沉。
江屿顿了一下,接着,一声毫不掩饰、充满鄙夷的嗤笑从他鼻腔里钻出来,带着滚烫的毒液,精准地灼穿了我的耳膜:“呵?
她?”
他尾音上扬,轻慢得如同拂去一粒灰尘,“……要不是为了她那套破落得都快塌了的祖传老四合院,谁会去应付那么一个无趣透顶的黄脸婆?”
每一个字,都淬着冷硬的毒针,针针见血,直扎心脏。
“黄脸婆……无趣……”我脑中一片轰然,眼前光怪陆离地闪过许多碎片:他深夜归家时衣领不易察觉的馨香,他对我研究项目进展时那敷衍的“嗯”声,以及最近几个月,他总是劝我多喝他特意买来的那款进口高档水——“纯净,对身体好,尤其是大脑。”
原来,那昂贵的瓶装水,浇灌的不是温情,是等待收割的果实。
一股奇异的冰冷瞬间驱散了所有眩晕,反而赋予我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
厨房的空气像是凝固的冰晶,每一口呼吸都刮得喉咙生疼。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后奔流的微弱轰鸣。
身体很沉,每一寸骨头都灌满了铅水,唯有指尖传来水槽不锈钢边缘尖锐冰凉的触感,死死锚住了我,阻止我滑入意识崩溃的边缘。
江屿那句“黄脸婆”的余毒还在神经末梢滋滋作响。
但此刻,毒汁仿佛被冻结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如同坚冰般覆盖了所有的震动。
那平静底下,有什么尖锐、滚烫的东西正在悄然凝聚。
愤怒仍在,但它不再是沸腾的熔岩,而是被压缩、锻打、淬火成一把寒光凛凛的利刃。
愤怒到极致,竟是一片死寂。
心口那块名为“江屿”的温热之地,瞬间冻结,龟裂,碎成了齑粉,被冷冽的穿堂风一卷而空,留下一个黑洞洞的虚无坑洞。
我的手不再需要死死抓住水槽。
它变得异常稳定。
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节奏感,我伸向家居服宽大的口袋。
指尖碰到了冰冷的、带着磨砂颗粒感的塑料硬壳。
是我的手机。
我按下侧边的音量键,感受着机身轻微地震动了一下——这代表着,录音
功能已悄然启动。
屏幕亮起微光,显示着一个圆点标记正在无声地跳动。
录音时间,00:00:01,00:00:02……每一秒的爬行,都像是在慢镜头切割下我所熟悉的那个世界。
我将它握紧,掌心感受着电子元件运行带来的微弱温度。
然后,我调整了呼吸,极其轻微地,像是怕惊动了空气中的尘埃。
接着,我转身,一步步离开这冰窟般的厨房,踩在走廊柔软的地毯上,向客厅走去。
每一步都异常沉稳,脚下没有一丝声响。
推开客厅连接阳台的玻璃门,夏末午后的暖风和草木气息瞬间涌来,带着生机勃勃的力量。
阳光慷慨地洒在我身上,暖融融地驱散了皮肤表层的寒意。
我走到阳台边缘,目光随意落在楼下小区精心修剪过的花园景致上,几只不知愁的麻雀在枝头跳跃。
手机稳稳贴在耳边,指尖用力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确保录音保存了下来,云端已同步成功,静音模式也被确认无误。
做完这一切,我脸上才重新牵起一丝弧度,那是精心打磨过的面具。
我按下江屿的名字,指尖没有一丝颤抖。
电话几乎是秒被接通。
“喂?
老婆?”
江屿的声音传了过来,背景里很安静,先前的嘈杂混乱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种刻意的温和,像是暴风雨后的虚假平静。
“怎么想起给我电话?
我刚在隔壁李叔家,他那老腰疼又犯了,托我帮忙看看。
准备回家了。”
他语气里的轻松随意,此刻在我听来,像涂抹了过多润滑油的精密零件,运转丝滑,毫无破绽,却也冰冷得没有丝毫属于人的温度。
“嗯,没什么事,”我的声音如同包裹着蜜糖,甜软得足以掩饰其下冰凉的刀锋,“晚上家里炖了雪梨银耳羹,清热润肺的,你工作那么累,早点回来吧?”
每一个字都经过最精细的推敲,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和依赖。
一个为丈夫煲着甜汤、渴望丈夫早点回家的,温顺而无知的妻子。
电话那端似乎停顿了一瞬,极其短暂,短到几乎无法捕捉。
随即,是更深的、更放松的语气:“好啊,难得老婆这么有心!
我这就结束,马上回!”
他甚至刻意提高了一点音调,试图渲染出一种温馨的家庭归属感。
2 温柔陷阱“嗯。
”我轻轻应着,挂断电话。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此刻的脸。
嘴唇上还带着刚才刻意涂抹的、尚未完全晕开的艳色口红,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容。
阳光很好,明晃晃地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骨头缝里都在往外冒着寒气。
我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僵硬的脸颊肌肉,然后拿出手机,确认录音文件已安然躺在加密文件夹里,备份如同冰冷但坚固的锁链。
时间变得粘稠而沉重。
我慢吞吞地收拾厨房里根本不存在的“炖煮雪梨银耳羹”的痕迹,仔细擦了擦干燥的水槽台面,把原本就摆放在窗边的一盆绿萝叶子擦了擦灰。
门锁开启的轻微咔哒声终于响起。
我正站在客厅的博古架前,假装端详一个清代民窑的小瓷瓶——那是江屿去年出差时淘回来的。
他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如其分的疲惫,和刚才在邻居家展现出的“劳累”如出一辙。
他看到我,眼神立刻软化下来,嘴角上扬,迈步走来。
“老婆。”
我闻声,带着温柔的笑意转过身。
如同排练过千百次一般,自然地迎向他,伸出双臂。
一个拥抱。
我的额头抵在他的肩头,鼻尖清晰地捕捉到那股混杂的气息:高级古龙水(他早上出门明明没喷)、陌生的女性体香、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粘腻的情欲残余的气味。
这些气息交织在一起,像一条冰冷湿滑的蛇,缠绕上我的嗅觉神经。
胃里毫无预兆地一阵剧烈翻涌,酸腐的味道直冲喉头。
我强忍着,硬生生将那作呕的感觉压了下去。
指甲用力抠着掌心,疼痛带来清醒。
他的手臂环抱着我,温热的手掌在我背上轻轻拍了拍。
“今天这么粘人?”
带着调侃的鼻音,温热的气息拂过我耳畔。
往常这样亲昵的低语,曾是我心动的秘密开关。
此刻却只觉得像针尖在戳刺耳膜。
“累了?”
我微微仰起脸,关切地望着他的眼睛。
那双桃花眼,潋滟含情时能溺毙人,此刻却蒙着一层我看不清的薄雾。
“还好,就是李叔那老腰伤得不轻,耽误久了点。”
他轻描淡写,巧妙地避开细节,话题一转,“对了,你上次说有点失眠?
那个进口的水还有吗?
我记得那个助眠效果挺好的。”
又是水。
我心中冷笑连连,
面上却是一派温顺和无辜,甚至带点小小的依赖和期盼:“还有半箱在储藏室呢。
不过那个水……喝多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
“胡说,”江屿立刻反驳,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他捏了捏我的鼻尖,动作宠溺自然,“瑞士原装进口,冰川深层水,富含矿物质,顶级的货,除了贵点,对身体只有好处!
有助于改善睡眠和情绪状态,我是为你好。”
他揽着我往餐厅方向走,动作极其自然,“走,去喝一杯,今天跑上跑下的,我也渴了。”
到了餐厅,他没有去翻冰箱拿现成的,反而径直走向紧邻厨房的小储藏间。
片刻后,他拿着两瓶水出来。
瓶身是磨砂深蓝色玻璃,标签设计简约,几行我看不懂的欧洲文字,透着一股昂贵且小众的气息。
他拧开一瓶递给我,又拧开自己那瓶。
“来,干了!”
江屿笑容爽朗,颇有几分豪气,与往常的斯文形象不太一样,带着一种急于掩盖什么的刻意。
我接过水瓶,冰凉的瓶壁贴着掌心。
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冰川岩石和金属矿物的特殊气味更加清晰地钻入鼻腔。
这气味我曾以为是纯净,此刻却只感到一种蛰伏的威胁。
仰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微微的甜味?
不,也许是错觉。
我几乎是屏着息,吞咽了两口。
胃里因为那陌生的冰感,更加剧烈地扭曲了一下,仿佛在无声地抗拒。
“乖。”
江屿满意地看着我喝了几口,然后自己也灌了大半瓶下去。
放下瓶子,他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不易察觉的松弛,好像什么大事终于平稳落地了。
“我去冲个澡,”他动作轻快地亲了亲我的额头,“今天确实沾了不少药油味。”
这个解释很合理,完美地掩盖了那令我作呕的混合气息。
在他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不久,一股深重的、突如其来的疲惫感,如同巨大的黑色幕布,猛然向我兜头罩下!
视线开始不可抑制地模糊,眼前的景象像滴了水的油彩,彼此晕染糅合。
博古架上的瓷瓶、墙壁上的挂画、桌上的水杯,轮廓都变得暧昧不清,边缘处甚至微微扭曲变形,像隔着热气蒸腾的水在看。
四肢变得像灌满了沉重的铅块,每一块肌肉都酸软无力。
大脑运转的速度急剧减
慢,思绪像陷入粘稠的泥沼,拉扯不开。
想要凝聚起一丝念头都显得异常艰难。
“……水……” 一个破碎的、被拖长的字音极其艰难地从我喉咙深处挤出来,模糊得连我自己都听不真切。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等不及了!
这个认知像垂死挣扎的火花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那股铺天盖地的黑暗吞噬。
世界骤然倾斜、旋转、塌陷。
膝盖一软,身体彻底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向冰冷坚硬的地面倒去。
3 床照风波黑暗中唯一残留的微弱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挣扎着捕捉到一个方向——储藏室门前的矮脚置物柜第二层。
那里,似乎有一抹非常微弱的、几乎融入阴影的灰色在轻轻晃动了一下,随即静止不动,像只静待猎物的壁虎。
眼皮重若千钧,黑暗彻底笼罩之前,我感觉自己似乎倒在了一个……并不那么冰冷的平面?
不像瓷砖地。
但时间已不容我细辨,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急剧坠落,沉入无底的深潭。
最后的触感,是身体被一种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外力托起、挪动,皮肤下传来布料粗糙的摩擦感……冷。
深入骨髓的冷意,是第一个唤醒沉睡意识的信号。
紧接着,是强烈的、几乎要冲破颅骨的头痛。
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抽痛,像有无数根小针在里面同时扎刺。
光线刺眼。
我眼皮沉重,艰难地睁开一条细缝,模糊的视野花了些时间才勉强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卧室熟悉的素色天花板。
但紧接着,一股完全陌生的感觉笼罩了我。
身体是光裸的!
仅有一层薄薄的丝被随意搭在腰间,胸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而身边,躺着一个同样光着上半身的年轻男人!
他的背对着我,身形单薄,皮肤白皙,栗色的头发汗湿地贴在额角颈边,睡得正沉,呼吸均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杂了汗液和劣质须后水的气味。
更让我心脏骤停的是,在我床头柜方向,正对着大床的位置,一台小巧的便携式高清摄像机(江屿公司去年发的新春科技礼品),屏幕上赫然亮着一个红色的“REC”录制标识!
刺眼的红光如同魔鬼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内无声地宣告着某个肮脏罪行的完成。
记忆碎片如同锋利冰冷的玻璃渣,瞬间刺穿昏
沉的大脑:隔壁厨房窗外的丑恶一幕,那瓶被我喝下的水,无法抗拒的昏沉……拼图瞬间完成,残酷的真相呈现眼前!
恐惧、愤怒、被彻底亵渎的恶心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喉咙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肢僵硬冰冷。
血液仿佛凝固。
想尖叫,想扑上去砸碎那该死的机器,想掀开被子逃离这可怕的一切……但我动不了。
身体被巨大的冲击钉死在原地,只能徒劳地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一条手机镜头,像一个冷漠的窥视者,无声地从缝隙里伸进来,对准了床上这不堪入目的景象。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后,手机被缓缓收回。
几乎是在同一秒,卧室门被猛地从外面完全推开!
门口的光线勾勒出两个身影。
江屿站在门口,一身整齐的家居服,脸上不再是昔日的温情脉脉,而是混合着一种终于撕破伪装的、居高临下的冷漠,和一种计划得逞后、带着浓重鄙夷的狞笑。
他扬着右手,手机上还停留着刚才拍摄的画面屏幕。
他身边紧挨着的,是那个小保姆,陶桃。
她穿着一件显然不太合身的、我衣橱里某件真丝睡衣,领口刻意拉得很低,露出漂亮的锁骨。
她依偎在江屿身侧,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胜利者的轻蔑,目光像沾了毒液的小刷子,在我光裸的肩膀和被子上来回扫视。
“早啊,亲爱的老婆。”
江屿开口,声音带着彻骨的凉意和满满的嘲弄,“感觉怎么样?
昨晚……睡得够……舒服么?”
他把“舒服”两个字咬得又慢又重,粘腻的声音令人作呕。
陶桃配合着轻笑出声,声音又尖又脆,带着一种扭曲的畅快,她亲昵地用身体蹭了蹭江屿的手臂,撒娇般地说:“江哥,我就说嘛,林晚姐平时看着规规矩矩,私底下原来喜欢这一口呢?”
她故意用轻佻的目光,又扫了一眼我旁边熟睡的陌生年轻男人。
那目光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火辣辣地疼。
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床上的年轻男人似乎被门口的动静和刺耳的说话声惊扰,身体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眼皮沉
重地颤动着,眼看就要醒来!
一旦他睁眼看到这一切……我不敢想象场面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嘘——”几乎是本能,完全不受大脑理性控制,一声急促得变了调、带着剧烈颤抖的嘘声,从我喉咙里挤出。
我艰难地侧过身,一只手强忍着颤抖和恶心,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在旁边那个仍沉浸在昏睡中的年轻男人赤裸的背上推了一把!
力气大得将他整个人几乎推到了床边!
他猛地一颤,似乎终于惊醒过来,带着浓重的睡意和迷茫,含糊地发出一声:“嗯?
谁啊……”但他的声音显然被我的动作和发出的“嘘”声盖过了一些。
就在他身体因我的推力而骤然僵硬、眼看就要转过头来的那一刹——“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门口,江屿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鞭子,突兀地炸响在凝滞的空气中。
他的目光阴沉地扫过我床上的陌生男人,带着一种看肮脏垃圾的不耐,对着门口方向命令道:“王秘书!
进来!
把人‘请’出去!
再‘提醒’一下他,什么该记,什么不该记!”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深色西装、身材健硕的男子立刻应声快步走了进来,面无表情,行动干脆利落。
他先是迅速地看了一眼摄像机,确认录制已经停止(那刺眼的红光不知何时已经熄灭),然后才大步走向床边,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粗鲁地一把将那个刚刚半撑起身体、眼神还茫然涣散的年轻男子从床上拖了下来!
“哎?
你干什么?!
你们……”那年轻男子完全懵了,骤然暴露在冰冷空气中以及被粗鲁对待的疼痛和恐慌让他失声喊叫起来。
但他的反抗在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如同蜉蝣撼树。
王秘书单手钳制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迅速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属于男子的衣物,几乎是半提半拖地将人架着,捂住了他还想叫嚷的嘴,强横地带出了卧室!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男人被拖出房间,卧室门在他身后被重重关上。
室内只剩下我们三个。
床上凌乱不堪,空气里还残留着方才那场短暂暴力的余温,以及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液、劣质须后水和廉价香水的甜腻气息。
陶桃掩着嘴,发出一串矫揉造作的嗤笑声,仿佛看
到了什么极其滑稽有趣的闹剧:“啧啧啧,林晚姐,你可真狠心呐?
就这么急着把人家小哥哥推走?
难道昨晚……嗯?
没伺候好你,生气了?”
她的目光如同游移的毒蛇,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审视着我。
我全身赤裸,被子只盖到腰间,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们淫邪的目光下,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每一次呼吸,吸入的都像是布满荆棘的空气,刮得肺腑生疼。
4 毒水之谜极致的耻辱让胃部持续痉挛。
怒火如同滚烫的岩浆在胸腔里翻涌奔腾,几乎要破胸而出,将眼前的一切焚毁殆尽!
指甲深深掐进手心,剧痛刺激着神经,让我不至于在滔天的愤怒和羞耻中彻底崩溃失态。
就在这时,陶桃似乎发现了一个绝佳的羞辱点。
她忽然松开拉着江屿手臂的手,扭着腰走了过来。
她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目光落在我被子外裸露的肩头和锁骨上,脸上是混合着轻蔑和嫉妒的恶意笑容。
“江哥,你瞅瞅林晚姐,”陶桃故意拿腔拿调地说着,“这皮肤保养得……啧,可真水嫩,都三十好几了吧?
怪不得还能勾得小男生五迷三道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身体前倾,那只涂着鲜艳丹蔻的手,猛地向我赤裸的胸口位置伸来!
意图再明显不过。
“够了!”
一声低沉的厉喝,如同闷雷般在狭小的空间内炸开。
却是来自门口一直沉默的江屿。
陶桃伸向我的手猛地僵在半空,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错愕地回头看向江屿:“江哥?”
我也是一怔,完全没料到江屿会在这时阻止。
江屿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的目光犹如冰锥,锁定在我脸上,似乎对我此刻的身体被羞辱完全不感兴趣,或者说,那具身体在他眼中早已失去价值。
他缓缓地从门口走了进来,步履沉稳,鞋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笃定的响声,带着最后审判者的宣判节奏。
他径直走到床边,目光锐利地扫过旁边床头柜上那台已经停止录像的摄像机。
他俯身,精准而谨慎地拿起摄像机,确保自己没有碰到可能留下指纹的关键按键区域。
然后,他按了几下按键,调出了刚才录制的内容,目光盯着屏幕,唇角勾起一丝冷酷而满足的笑意。
接着,他松
开按键,将摄像机关闭。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片刻停顿。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将注意力完全放在我身上。
他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叠雪白的文件纸。
纸张在他指尖发出沙沙的轻响,听在耳中却如同刀锋划过绷紧的神经。
手腕轻轻一抖,那份文件如同死神的请柬,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轻飘飘地落在了我身上仅剩用来蔽体的薄被上,恰恰覆在我的小腹位置。
白纸黑字,标题刺眼:《离婚协议书》。
“林晚,”江屿开口了,声音是经过淬火冷却后的金属般冷硬、清晰、不容置喙,“你婚内出轨、行为不端的证据,”他扬了扬手里紧握着的摄像机,嘴角勾起一抹如同在看丧家之犬的残忍弧度,“都在这里了。
视频内容非常……精彩,我想,任何一家媒体,甚至法院,都会对这种证据很感兴趣。
尤其……在你父亲那个圈子里传开的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那份冰冷的威胁在我心上刻下更深的烙印。
我僵硬地看着他,牙关死死咬紧,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压抑愤怒而紧绷、颤抖。
“我不想闹得大家太过难堪。”
江屿的语气放得稍缓,却更像在钝刀割肉,带着施舍般的虚伪,“只要你在这上面签字,”他指点了点那份协议,“立刻签字,然后……你那套早就该修修补补、不值什么钱的祖传破四合院归我。
至于你,”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堆亟待处理的废品,“我会发发善心,看在过去几年的份上,给你十万块的补偿。
足够你找个小公寓暂时落脚了。”
“江哥!”
旁边的陶桃一听“十万”这个数字,立刻不满地叫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贪婪和急迫,“给她十万块也太多了吧?!
这女人都这么……闭嘴!”
江屿猛地侧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神锐利得如同实质的刀锋。
陶桃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相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悻悻地撇撇嘴,却没敢再出声。
她只是用那双怨毒的眼睛狠狠剜了我一眼,仿佛这十万块是在割她的肉。
房间再次陷入死寂。
冰冷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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