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福尔马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癞蛤蟆,我吃了天鹅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醉我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她的皮肤在惨白的灯光下依然显得细腻光洁,像上好的羊脂白玉。鼻梁挺直,嘴唇是天然的蔷薇色,饱满而润泽。更令人无法忽视的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汇成的深潭,此刻正带着一种纯粹的好奇,打量着陈默的工作。她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深蓝色工作服,却丝毫掩盖不住那份惊人的美丽和蓬勃的生气。她的存在,像一颗燃烧的、温暖的小太阳,骤然坠入这间被死亡和消毒水浸透的冰冷墓穴,光芒刺眼得让陈默几乎瞬间失明。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捂住自己左脸的胎记,动作仓皇又狼狈。指间还沾着黏腻的油彩和蜡屑。“我……”他的喉咙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你…是新来的?”声音低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嗯!今天刚报到!”她抬起...
《我是癞蛤蟆,我吃了天鹅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她的皮肤在惨白的灯光下依然显得细腻光洁,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鼻梁挺直,嘴唇是天然的蔷薇色,饱满而润泽。
更令人无法忽视的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汇成的深潭,此刻正带着一种纯粹的好奇,打量着陈默的工作。
她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深蓝色工作服,却丝毫掩盖不住那份惊人的美丽和蓬勃的生气。
她的存在,像一颗燃烧的、温暖的小太阳,骤然坠入这间被死亡和消毒水浸透的冰冷墓穴,光芒刺眼得让陈默几乎瞬间失明。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捂住自己左脸的胎记,动作仓皇又狼狈。
指间还沾着黏腻的油彩和蜡屑。
“我……”他的喉咙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你…是新来的?”
声音低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嗯!
今天刚报到!”
她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
那笑容干净得不染尘埃,带着一种初生牛犊般的无畏,直直地撞进陈默阴霾密布的世界里,“以后就跟着您学习啦,陈老师!
他们说您是这里技术最好的化妆师!”
她的目光坦然地落在陈默脸上,扫过他左颊那片狰狞的暗红,眼神里却没有陈默习以为常的惊骇、怜悯或厌恶。
那里面只有纯粹的好奇,以及一种近乎天真的、对技艺本身的探求欲。
陈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像一只被骤然丢进阳光下的、丑陋的穴居生物,他感到一阵眩晕和无所适从。
他慌乱地低下头,避开了那灼人的目光,重新专注于手中的刮刀和蜡块,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陈老师,”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他的窘迫,反而凑近了一些,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干净的皂角清香,冲淡了空气里浓重的死亡气息,“刚才您说颧骨这里要补三克蜡,为什么呢?
是怕塌陷吗?
还有这道伤口边缘,用浅一号的肤蜡打底会不会过渡更自然?”
她指着尸体脸上的裂口,问题一个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陈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尖却依旧冰凉。
他用最简洁、最专业的话语回答她的问题,声音低沉而平稳,试图掩盖内心翻
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您……能教我一下这个吗?
消肿的手法,还有后续怎么恢复轮廓?”
陈默的手停顿了半秒。
他微微侧过头,看到她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手里也拿着一副冷敷工具,眼神里是熟悉的专注和期待,还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郑重。
她的目光掠过他专注的眉眼,落在他紧抿的唇角和左颊那片暗红上,没有任何异样,只有纯粹的对技艺的渴望。
“好。”
陈默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他让开一点位置,示意她靠近。
她立刻挨了过来,肩膀几乎要碰到他的手臂。
那股熟悉的、干净的皂角香气混合着消毒水的冷冽,奇异地交织在一起,钻进陈默的鼻腔。
他拿起工具,尽量忽略掉她靠近时带来的那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暖意,开始示范,“力道要均匀,从中心向四周扩散,不能急……”他的手指带着她微凉的手,在遗体浮肿的额角轻轻按压。
她的指尖细腻,带着一点薄薄的茧,触感清晰地印在陈默的手背上。
“像这样?”
她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尝试着,神情专注得像在修复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一缕柔软的发丝从她耳后滑落,垂在颊边。
陈默的目光在那缕发丝上停留了一瞬,心头掠过一丝异样的柔软。
“嗯,对。”
他收回手,看着她独立操作。
她的动作虽然略显生涩,却异常认真。
“您的手真稳。”
她一边操作,一边轻声说,没有抬头,“而且……很暖。”
陈默的心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刚刚触碰过她手背的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微妙的、不属于这冰冷之地的温度。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那里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像蝴蝶脆弱的翅膀。
化妆室厚重的门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老张——殡仪馆里资格最老的入殓师,探进半个身子,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陈默,”老张的声音粗哑,带着常年抽烟的沙砾感,“西三区刚送来一个,车祸,情况有点惨。
家属要求尽量复原,点名要你。”
他的目光在偌大的化妆室里扫了一圈,掠过陈默,又掠过他旁边那张空无一人的化妆台,
眉头习惯性地皱起,像被什么东西困扰着,“我说你小子,最近怎么回事?
老一个人对着那张空台子嘀嘀咕咕什么呢?
魔怔了?
赶紧的,那边等着呢!”
陈默正专注地调配着一款用于遮盖严重淤血的油彩,听到老张的话,握着调色板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没有抬头,只是低声应道,“知道了,张师傅,马上过去。”
声音平稳,听不出什么波澜。
老张狐疑地又看了他一眼,目光再次扫过那张空荡荡的、只有陈默一个人“使用”的化妆台,摇摇头,嘟囔了一句“神神叨叨的”,便转身带上了门。
化妆室里恢复了寂静。
陈默放下调色板,转过身,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身旁那张空着的台位。
夕阳的光线从高窗斜射进来,恰好落在空台冰凉的金属表面上,反射出刺目的光斑。
“老张就那样,心直口快。”
他对着那片空气,声音放得异常柔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和解释的意味,<“不用在意。”
他顿了顿,像是在认真倾听某个无声的回应,嘴角甚至牵起一个极淡的、转瞬即逝的弧度,“嗯,我知道你胆子大。
不过那个车祸的……场面估计不太好,今天你先早点回去休息?”
他凝视着那片被阳光照亮的空台,眼神专注,仿佛那里真的坐着一个需要他安慰和保护的人。
片刻,他才收回目光,脸上那点虚幻的温柔迅速褪去,重新变得沉静而专业。
他整理了一下工具,大步朝门外走去,背影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孤寂。
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流淌成模糊的光带,像一条条彩色的河。
陈默坐在出租车后座,身体有些僵硬,目光落在窗外飞逝的街景上,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他旁边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纸袋,里面是一件崭新的红裙子——丝绒的质地,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隐隐流动着暗红的光泽。
“师傅,麻烦前面步行街口停一下。”
他低声对司机说。
车子平稳地停在热闹的街口。
陈默付了钱,拎着那个装着红裙子的纸袋下了车。
晚风带着夏夜的喧嚣扑面而来,人声、车声、店铺里震耳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片沸腾的声浪。
这鲜活的热闹与他平日所处的死寂世界形成
沙哑得厉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挤出的疑问。
她用力地点点头,眼神无比认真,“真的!
你化妆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那种自信,那种掌控力……特别迷人。”
她伸出手,这一次没有拉他的手腕,而是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他拎着购物袋的手背。
指尖微凉,却带着足以融化一切的力量。
陈默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决堤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
他迅速低下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瞬间涌起的湿意。
他反手,有些笨拙却无比坚定地握住了她那只微凉的手。
她的手很小,很软,被他有些粗糙的大手完全包裹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握着。
所有的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牵着她,重新迈开脚步。
路灯将两人紧握着手的身影投在路面上,融成一个不分彼此的形状。
他不再试图隐藏自己的左脸,迎着微凉的夜风,大步向前走去。
掌心传来的温度,是他贫瘠生命里从未有过的滚烫暖流,驱散了骨髓深处积年的寒冰。
4日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虚幻的蜜糖浸泡着。
陈默的出租屋,这个曾经只有冰冷气息和单一色调的简陋空间,渐渐被她的痕迹温柔地侵占。
窗台上多了一盆小小的绿萝,是她带来的,说是能净化空气。
翠绿的叶片在清晨的阳光里舒展,为灰白的水泥墙增添了一抹生机。
桌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包装精美的化妆刷具,毛质柔软细腻,是他用攒了好久的钱买的。
旁边散落着几支不同色号的口红和眼影盘,盖子随意地打开着,露出里面或热烈或柔和的色彩,像不小心打翻的调色板。
空气里,那股熟悉的消毒水气味被一种淡淡的、清甜的果香所取代,是她常用的洗发水和身体的味道。
这些色彩、气味、小小的生命,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这个原本坚硬冰冷的空间,也缠绕着陈默那颗曾经荒芜的心。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微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就成了陈默一天中最神圣、最私密的仪式时刻。
她总是早早地坐在那张靠窗的旧木椅上,背对着他,微微仰起脸,闭上双眼。
晨光温柔地勾勒着她优美的颈部线条和光洁的侧脸。
陈默站在她身
亮他灰暗世界的笑容,那些清澈专注的眼神,那些充满信任和依赖的低语……都只是这冰柜压缩机单调嗡鸣在他孤独大脑里扭曲出的幻听。
他像一个在沙漠里渴到极致、终于看到绿洲的旅人,拼尽全力扑过去,最终拥抱住的,却只是滚烫沙地上自己扭曲的倒影。
而真正的绿洲,那鲜活、温暖、触手可及的爱人……从未存在过。
她一直都在这里。
在他工作的冰柜里。
在他无法逃避的、冰冷死寂的现实里。
在他第一次见到她,那个阳光灿烂的“报到日”之前,就已经带着满身支离破碎的伤痛,躺在了这里。
巨大的悲恸和荒谬感如同两股巨大的漩涡,在陈默的胸腔里疯狂撕扯、搅拌。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抖得像风中残叶。
时间失去了刻度,只有冰柜压缩机那永恒不变的、低沉的嗡鸣,像某种残酷的计时器,提醒着他现实的冰冷和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那剧烈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只剩下无法抑制的、细微的痉挛。
陈默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头。
脸上纵横的泪痕早已被寒冷的空气冻干,留下紧绷的痕迹。
他的眼眶深陷,眼白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眼神空洞得像两个被掏空的窟窿,茫然地落在前方虚空中的某一点。
然后,那空洞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冰柜里那张破碎、冰冷、青白色的脸上。
那张他曾在无数个清晨,用最温柔的笔触、最虔诚的心意去“描摹”过的脸。
那张他曾在虚幻的阳光下亲吻过的脸。
那张此刻被死亡和暴力彻底摧毁的脸。
一种巨大的、近乎本能的冲动,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残余的理智和痛苦。
他猛地用手撑住地面,冰冷的触感刺得掌心一痛。
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他踉跄着,一步,一步,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重新走回到那敞开的冰柜前。
寒气扑面而来,带着死亡的气息,他却仿佛失去了知觉。
他的目光死死锁住那张破碎的脸庞,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惊骇欲绝,只剩下一种近乎凝固的、深不见底的哀伤和一种……奇异的专注。
他伸出手,不再颤抖,只是指尖冰凉得如同冰柜里的金属。
他极其小心、极其轻柔地,用
指腹拂去凝结在她睫毛上的一层薄薄的白霜。
动作轻缓得像在触碰一个易碎的肥皂泡。
然后,他转过身,走向那张放着工具的停尸台。
他的脚步依旧不稳,但目标却异常清晰。
他拿起了那支管身是复古正红色的哑光丝绒口红。
冰凉的金属管身硌着他同样冰凉的指尖。
他旋开盖子,露出那截饱满、鲜艳的膏体。
浓烈的红色,在惨白的灯光下,刺眼得像凝固的血。
他又拿起调色盘,打开那些装着不同色号粉底和遮瑕膏的罐子。
他挑选出最贴近她生前肤色的那几种,用刮刀仔细地调和在一起,动作精准而稳定,如同过去千百次重复的那样。
他拿起最细的那支化妆刷,蘸取调好的粉底,俯下身,凑近冰柜里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他的动作开始了。
先是用特制的、温热的蜡块,极其小心地填补那可怕的颅骨塌陷。
动作轻柔得像在修复一件价值连城的、却已碎裂的古瓷。
他用刮刀一点一点将软化的蜡塑形,填补进那个血肉模糊的深坑,努力恢复着那部分颅骨应有的、圆润的弧度。
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所有的悲伤、绝望、荒谬感都被压缩到瞳孔最深处,只剩下此刻指尖下这项必须完成的使命。
接着是那道撕裂了半张脸的巨大裂口。
他用最细的针和近乎透明的缝合线,屏住呼吸,一针一针,将翻卷的皮肉小心地对合、缝合。
指尖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仿佛缝合的不是皮肉,而是自己破碎不堪的灵魂。
然后,他用调好的、接近肤色的油彩,一层层极其精细地覆盖在缝合处和蜡填补的区域,晕染、过渡,让那可怕的伤痕一点点消失在视觉之中。
他修复她塌陷变形的鼻梁,用蜡重塑支撑,用油彩修饰轮廓。
他小心翼翼地梳理她凌乱、沾染着血污的头发,用湿巾一点点擦拭干净。
他处理她脸上每一处淤血和擦伤,用不同色调的遮瑕膏和粉底,让青紫和暗红褪去,恢复肌肤应有的底色。
时间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声流淌。
陈默全身心沉浸在这场孤独的修复中,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冰柜的寒气中迅速变得冰凉。
他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忘记了那个残酷的真相,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指尖下这张需要被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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