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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之约:权力扭曲的母子情武姜庄公 番外

凡人想追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言春秋时期,礼崩乐坏,诸侯纷争不断,各国内部的权力斗争也愈发激烈。郑国,这个地处中原要冲的诸侯国,在郑武公离世后,一场因王位继承与权力争夺引发的家庭悲剧悄然上演。郑武公夫人武姜因庄公难产而心生厌恶,偏爱幼子共叔段,甚至多次企图改立太子。庄公即位后,武姜仍不死心,为共叔段谋求封地,共叔段在母亲的纵容下野心膨胀,不断扩充势力,妄图夺取君位。庄公表面隐忍,实则暗中布局,等待时机。最终,共叔段起兵叛乱,庄公果断反击,将其击败。因武姜参与叛乱,庄公一怒之下将她放逐,并立下毒誓“不到黄泉,不再相见”。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庄公心中渐生悔意,在颍考叔的巧妙计策下,母子二人在隧道中重逢,多年的恩怨终于化解。这段充满权谋与爱恨纠葛的故事,被载入史册,...

主角:武姜庄公   更新:2025-05-1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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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姜庄公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之约:权力扭曲的母子情武姜庄公 番外》,由网络作家“凡人想追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言春秋时期,礼崩乐坏,诸侯纷争不断,各国内部的权力斗争也愈发激烈。郑国,这个地处中原要冲的诸侯国,在郑武公离世后,一场因王位继承与权力争夺引发的家庭悲剧悄然上演。郑武公夫人武姜因庄公难产而心生厌恶,偏爱幼子共叔段,甚至多次企图改立太子。庄公即位后,武姜仍不死心,为共叔段谋求封地,共叔段在母亲的纵容下野心膨胀,不断扩充势力,妄图夺取君位。庄公表面隐忍,实则暗中布局,等待时机。最终,共叔段起兵叛乱,庄公果断反击,将其击败。因武姜参与叛乱,庄公一怒之下将她放逐,并立下毒誓“不到黄泉,不再相见”。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庄公心中渐生悔意,在颍考叔的巧妙计策下,母子二人在隧道中重逢,多年的恩怨终于化解。这段充满权谋与爱恨纠葛的故事,被载入史册,...

《黄泉之约:权力扭曲的母子情武姜庄公 番外》精彩片段

前言春秋时期,礼崩乐坏,诸侯纷争不断,各国内部的权力斗争也愈发激烈。

郑国,这个地处中原要冲的诸侯国,在郑武公离世后,一场因王位继承与权力争夺引发的家庭悲剧悄然上演。

郑武公夫人武姜因庄公难产而心生厌恶,偏爱幼子共叔段,甚至多次企图改立太子。

庄公即位后,武姜仍不死心,为共叔段谋求封地,共叔段在母亲的纵容下野心膨胀,不断扩充势力,妄图夺取君位。

庄公表面隐忍,实则暗中布局,等待时机。

最终,共叔段起兵叛乱,庄公果断反击,将其击败。

因武姜参与叛乱,庄公一怒之下将她放逐,并立下毒誓 “不到黄泉,不再相见” 。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庄公心中渐生悔意,在颍考叔的巧妙计策下,母子二人在隧道中重逢,多年的恩怨终于化解。

这段充满权谋与爱恨纠葛的故事,被载入史册,成为了后人探讨人性、权力与亲情的经典范例。

第一篇:难产结怨,偏爱萌生1.难产之夜郑宫寝殿内,铜灯忽明忽暗,武姜凄厉的惨叫刺破长夜。

稳婆们进进出出,捧着沾满血水的帕子,连廊下守夜的宫女都吓得脸色发白。

“胎位不正!

夫人再使把劲!”

稳婆满头大汗,死死按着武姜抽搐的双腿。

剧痛中,武姜恍惚看见窗外闪过黑影,像是厉鬼张牙舞爪。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啼哭终于响起,可当她瞥见那个浑身缠着脐带、血污满面的婴孩时,胃里翻涌的不仅是生产的剧痛,更有说不出的恐惧 —— 这孩子,莫不是带着怨气来索命的?

“就叫寤生。”

她虚弱地扭过头,不愿再多看一眼。

一旁的郑武公却满心欢喜,轻抚着孩子皱巴巴的小脸:“生得艰难,日后必成大器。”

武姜闻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年后,随着一声清亮啼哭,共叔段平安降生。

武姜抱着粉雕玉琢的幼子,眼泪簌簌落在孩子软乎乎的脸上。

相比之下,那个总是怯生生站在角落的寤生,越看越像那个难产之夜的噩梦。

她暗暗发誓,定要让小儿子得到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这日,武姜倚在绣榻上,看着共叔段抓着自己的裙角牙牙学语,突然转头对郑武公说道:“夫君,寤生生性木讷,哪有段儿聪慧
讨喜?

不如... 改立段儿为世子?”

郑武公手中竹简 “啪” 地落在案上:“废长立幼,乱国之道!”

武姜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怀中的共叔段突然咯咯笑起来。

她低头亲吻孩子的额头,目光逐渐变得阴冷 —— 只要我还在一日,就绝不会让寤生坐稳君位。

2.掌心明珠与阶下尘武姜生产那日,郑宫飘起了细雪。

不同于寤生出生时的凄厉惨叫,这次寝殿里满是稳婆们的贺喜声:“夫人洪福!

小公子哭声清亮,定是大富大贵之相!”

她颤抖着接过襁褓,雪色映在孩子红扑扑的脸上,连睫毛上都泛着柔光。

“我的段儿...” 武姜将孩子紧紧搂在胸口,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血污满身的婴孩。

自那以后,她再没抱过寤生一次,此刻怀中的柔软更衬得长子像块冷硬的石头。

从这天起,共叔段成了她掌心的明珠,连喂药都要亲口尝过温度,夜里更是搂着孩子入睡,生怕他冻着饿着。

寤生六岁生辰那日,武姜正给段儿喂蜜糕。

听见长子怯生生唤 “母亲”,她眼皮都没抬:“去去,别吓着你弟弟。”

段儿突然打翻蜜碗,哭闹着要兄长手里的拨浪鼓。

武姜立刻把长子拽到跟前:“还不把东西给弟弟?

废物!”

看着寤生通红的眼眶,她心里竟升起一丝快意 —— 谁让他生来就带着晦气。

夜深人静,武姜枕着共叔段的小手,突然对郑武公说:“段儿三岁能背诗,五岁懂礼数,哪点比不上寤生?

不如...住口!”

郑武公猛地坐起,“嫡庶有别,休得再提!”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武姜脸上,她盯着丈夫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次日清晨,共叔段摇摇晃晃扑进她怀里。

武姜突然抱紧孩子,在他耳边低语:“别怕,母亲定会让你坐上那最高的位子。”

窗外寒风呼啸,几片残雪落在她肩头,很快就化了。

第二篇、庄公即位,封地之争3.灵堂前的暗潮郑武公的灵堂里,白幡在穿堂风里簌簌作响。

寤生跪在蒲团上,望着父亲遗容神色悲戚,可余光始终留意着角落里的动静 —— 母亲武姜抱着共叔段,哭得比谁都大声,却一滴眼泪都没落在灵柩上。

“国君已去,新君即位...”
司仪的声音刚落,武姜突然扑到灵柩前,指甲几乎要抠进棺木:“老爷走得急,段儿连块封地都没定下!”

满殿大臣面面相觑,共叔段躲在母亲身后,眼里却闪着期待的光。

寤生慢慢起身,孝衣上的褶皱里还沾着香灰:“母亲但说,何处合适?”

武姜猛地转头,眼神像淬了毒:“制邑!

那里易守难攻,最适合段儿!”

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 制邑乃郑国咽喉,谁握在手里,就等于捏住了都城命脉。

祭仲刚要开口劝阻,却见新君抬手示意。

寤生望着母亲扭曲的脸,突然笑了:“制邑不行。

当年虢叔死在那里,不吉利。”

武姜正要发作,又听他慢悠悠道:“除了制邑,其他地方,母亲随意挑。”

这话让武姜一愣。

她盯着儿子平静的脸,忽然想起丈夫临终前攥着自己的手,气若游丝地说:“寤生... 心思深...” 此刻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武姜鬼使神差地开口:“那就... 京邑吧。”

话音未落,祭仲急得要跪,却被寤生一个眼神止住。

新君掸了掸孝衣上的灰尘,躬身行礼:“一切听母亲安排。”

转身离去时,他嘴角的笑意消失得干干净净 —— 京邑虽不如制邑险要,却也是大城。

母亲这步棋,分明是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出条毒蛇。

当夜,共叔段在房里举着新得的兵符手舞足蹈。

武姜倚在门边,望着儿子兴奋的模样,突然想起丈夫葬礼上寤生的眼神。

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模样,竟和当年他出生时,窗外闪过的黑影重叠在一起。

她打了个寒颤,却还是摸了摸儿子的头:“等你羽翼丰满...” 话没说完,窗外一道闪电照亮她阴鸷[zhì]的脸。

4.刀尖上的封地郑宫偏殿的铜炉冒着青烟,武姜捏着茶盏的手青筋暴起。

她盯着跪在阶下的庄公,声音像冰棱子:“制邑地势险要,物产丰富,正适合你弟弟。”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乌鸦的嘶鸣,惊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

庄公垂眸望着青砖缝里的蚂蚁,仿佛没听见母亲的话。

直到武姜将茶盏重重砸在案几上,溅出的热茶在檀木桌上烫出焦痕,他才缓缓抬头:“制邑乃郑国咽喉,虢叔当年命丧
于此...住口!”

武姜拍案而起,珠翠头饰哗啦作响,“别拿死人说事!

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段儿好过!”

空气瞬间凝固。

庄公望着母亲扭曲的脸,忽然想起儿时跪在雪地里求她抱一抱的自己。

喉头涌上一丝苦涩,他却又挺直脊背:“除制邑外,母亲但有所求,儿臣无不遵从。”

这话让武姜愣住了,她死死盯着儿子眼底那簇幽光,突然想起丈夫临终前的叮嘱 ——“寤生... 心思太深...”殿外传来更鼓声响,武姜猛地转身,裙裾扫落了案上竹简:“那就京邑!”

庄公的睫毛颤了颤。

京邑虽不及制邑险要,却也是大城,母亲这是要在他眼皮底下养出一头猛虎。

他深深叩首,额角贴着冰凉的地砖:“儿臣遵命。”

<三日后,共叔段骑着高头大马离开都城。

武姜站在城墙上望着弟弟远去的背影,突然打了个寒颤。

只见庄公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轻声说:“母亲放心,弟弟在京邑定会安好。”

这话让武姜浑身发冷,转头时,却只看见儿子转身离去的背影,晨雾中,竟像极了多年前那个难产之夜窗外闪过的黑影。

第三篇,祭仲进谏,庄公隐忍5.城墙下的危局北风卷着枯叶掠过京邑新筑的城墙,祭仲仰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城堞[dié],袍角被风掀得猎猎作响。

夯土墙上新抹的黄泥还泛着潮气,可这城墙的高度,分明已超过郑国都城城墙的三分之一。

他攥紧腰间玉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 共叔段这是要建一座国中之国!

马蹄声急促地碾碎霜花,祭仲冲进郑宫时,庄公正对着沙盘推演兵阵。

“主公!”

他猛地跪地,额头上还沾着未拭去的雪粒,“京邑城墙已筑百雉[zhì]!

先王早有规制,大城市城墙不得超国都三分之一,如今...” 话音未落,沙盘上的小木人突然被庄公指尖扫落,骨碌碌滚到祭仲脚边。

“祭大夫觉得该如何?”

庄公倚在榻上,把玩着青玉扳指,声音听不出喜怒。

祭仲急得冷汗涔涔,抬头撞见主公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半月前,有人看见共叔段的车队载着成箱的甲胄[zhòu]驶入京邑。

“此乃谋逆之兆!

若不早除..
.够了。”

庄公突然轻笑,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母亲赐的封地,我若阻拦,岂不落个不孝之名?”

祭仲还要争辩,却见主公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漫天飞雪喃喃道:“你看这雪,下得再大,也有化的时候。”

当夜,祭仲在书房反复摩挲先王遗训,烛火突然 “啪” 地爆开灯花。

恍惚间,他又看见白日里庄公眼中的寒芒 —— 那分明不是放任,而是在等,等一个让所有人无话可说的时机。

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起一阵寒鸦,祭仲打了个寒颤,赶紧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

6.暗流之下的棋局祭仲的谏言在殿内激起一片死寂,唯有案头铜炉里的沉香,正滋滋冒着青烟。

庄公垂眸盯着自己交叠的衣摆,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才缓缓抬起头来。

他眼底浮着血丝,神色疲惫又无奈:“母亲一心护着段弟,执意要让他风风光光,我又怎能违逆她?”

这话让祭仲急得额头青筋暴起,正要开口再劝,却见庄公抬手止住他,望向窗外纷飞的柳絮,轻声说:“祭大夫可知,春芽冒头时最忌拔苗助长?”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冷得像淬[cuì]了冰,“多行不义必自毙,且让他肆意些...”殿外忽然传来孩童嬉笑,是共叔段的幼子在廊下追逐蝴蝶。

庄公的目光穿过雕花窗棂,落在那孩子绣着金线的襦裙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祭仲望着主公这副模样,后背突然渗出冷汗 —— 眼前这人哪里是在纵容?

分明是将弟弟的野心当成了待收的网,只等对方撞得头破血流。

夜幕降临时,祭仲离开王宫。

路过街角酒肆,却见几个醉汉勾肩搭背,醉醺醺地叫嚷:“京城大叔的城墙比国都还气派!”

他心头猛地一跳,回头望向宫墙方向,只见庄公的寝殿灯火通明,窗纸上倒映出一个伏案疾书的人影,手中狼毫如刀,正在竹简上刻下密密麻麻的字。

风卷着细沙扑在脸上,祭仲突然打了个寒颤 —— 这看似平静的都城,怕是要掀起腥风血雨了。

7双日凌空秋风卷着枯叶扑进郑宫书房时,公子吕的佩剑正 “当啷” 撞在门槛上。

他死死攥着密报,指节泛白 —— 共叔段竟公然在西、北边境竖
起双头旗,边邑赋税半数都运往了京邑。

“主公!”

公子吕猛地跪地,竹简被他拍得在案上弹跳,“如今郑国天上挂着两个太阳!

您若想让位于段,我这就收拾行囊去投奔;若不想,就快发兵!

等他羽翼丰满,民心一散,大势去矣!”

案前的庄公却慢条斯理地研磨,墨汁在砚台里荡开,像极了共叔段日益膨胀的野心。

“子封啊,” 他忽然轻笑,狼毫笔尖悬在竹简上方,墨滴将落未落,“你见过撑破肚皮的蟾蜍chú吗?”

公子吕愣住了,额头的汗珠砸在青砖上。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庄公终于落笔,字迹苍劲如刀:“他越贪婪,就越接近悬崖。

待他迈出最后一步...” 话音戛然而止,庄公突然起身推开窗。

夜色中,京邑方向火光点点,不知是哪家的灯笼,还是暗藏的烽火。

三日后,边邑百姓的哭喊声顺着官道传进都城。

有人亲眼看见,共叔段的士兵扛着新铸的戈矛,将 “郑” 字旗生生撕成两半。

公子吕站在城头,望着天边翻滚的乌云,突然想起庄公那句话。

一阵狂风卷来,他打了个寒颤 —— 那不是纵容,分明是一张越收越紧的网,就等着猎物自己撞上来。

8.裂帛[bó]之音廪[lǐn]延渡口的晨雾还未散尽,公子吕的马已踏碎满地霜花。

他怀中藏着的密信,边角被冷汗浸得发皱 —— 共叔段不仅吞并了所有两属边邑,连运粮的船队都插上了自己的旗号。

“主公!”

议事厅的门被撞开时,庄公正用银针挑开烛花。

公子吕扑通跪地,惊飞了梁上的燕子:“廪延已挂段字旗!

他囤了三年的粮草,募了五千私兵,现在动手还来得及,再拖下去...”烛芯 “啪” 地爆开火星,庄公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晃动。

他指尖摩挲着案上的青铜虎符,忽然轻笑:“子封,你看这虎符为何分两半?”

不等回答,又自顾自道:“因为缺一不可,否则就是块废铁。”

公子吕急得眼眶通红:“可他现在...他现在像不像个吹得过大的皮囊?”

庄公突然起身,将虎符重重拍在案上,震得竹简簌簌作响,“对君不义,对兄不亲,那些追随他的人,不过是贪图荣华的墙头草。

等他
露出獠牙...”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布帛撕裂声 —— 不知谁在晒衣时,扯破了新织的锦缎。

当夜,公子吕在书房反复推演兵阵。

烛火摇曳间,他忽然想起庄公眼中那抹冷光。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起一阵寒鸦。

他猛地推开窗,只见京邑方向隐约有火光闪烁,忽明忽暗,恰似共叔段那看似庞大,实则摇摇欲坠的野心。

第五篇、段谋袭郑,庄公反击9.密信里的杀机京邑的秋夜格外清冷,共叔段的书房却亮如白昼。

他盯着案上刚送达的密信,烛火映得瞳孔发红 —— 信尾 “届时城门自开” 六个朱砂字,像极了母亲武姜蘸着血写的。

“大人,新铸的戈矛已藏进地窖。”

副将的声音惊得他慌忙将信塞进暗格,“还有招募的死士... 已分批进城。”

共叔段摩挲着腰间佩剑,忽然想起儿时母亲抱着他说的话:“我儿本该是国君。”

窗外传来猫头鹰的怪叫,他猛地推开窗,远处郑都城墙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与此同时,郑宫的书房里,庄公将密报凑近烛火。

火苗舔舐[shì]着绢布,“戌[xū]时三刻,里应外合” 几字渐渐蜷曲成灰。

他望着跳动的火焰,忽然轻笑出声,惊得一旁候命的侍卫心头一颤。

“去把公子吕叫来。”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火钳,“就说... 猎物该收网了。”

三日后,京邑的百姓发现往日热闹的集市突然冷清下来。

街角酒肆老板压低声音:“听说大叔在招兵?

连瘸腿的王二都给了十两银子。”

话音未落,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几个士兵抬着沉甸甸的木箱匆匆而过,箱缝里漏出的,分明是新制的箭矢。

深夜,武姜攥着密信在寝殿踱步。

更鼓敲过三声时,她终于咬牙在信末画了个圈 —— 那是与儿子约定的信号。

窗外惊雷炸响,雨幕中,郑都方向的灯火明明灭灭,宛如一双盯着她的眼睛。

10.子夜的鼓声郑宫的梆子刚敲过三更,庄公突然掀开绣着蟠龙的锦被。

暗卫呈上的密信还带着夜露的潮气,他就着摇曳的烛火,将 “五月辛丑,子时攻城” 几个字反复摩挲了三遍。

窗外狂风骤起,吹得檐角铜铃叮当乱响,倒像是共叔段慌乱的心
跳声。

“来人!”

他猛地推开房门,惊得值夜侍卫齐刷刷跪地,“传公子吕即刻入宫!”

当公子吕披着星夜匆匆赶来时,正撞见庄公将虎符重重拍在案上:“时机已到,率二百战车,讨伐京邑!”

青铜虎符相撞的脆响,惊飞了梁上栖息的夜枭[xiāo]。

京邑城头,共叔段望着黑压压的郑军,手心里的汗洇[yīn]湿了佩剑。

本以为靠着母亲做内应能一举破城,却不想刚到城门口,就听见百姓们的叫骂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还我儿子的命!”

“这些年的赋税都喂了狼!”

原来庄公早派人散布了他横征暴敛的消息,此刻京邑百姓举着火把,竟比郑军的旗帜还要刺眼。

公子吕的战车碾过吊桥时,共叔段的甲胄已经歪斜。

他望着曾经高呼 “京城大叔” 的子民,突然想起庄公那句 “多行不义必自毙”。

箭雨袭来的瞬间,他带着残部夺路而逃,马蹄声惊起大片寒鸦,朝着鄢地的方向扑棱棱飞去。

庄公站在高处,看着弟弟狼狈逃窜的背影,忽然解下披风裹住肩膀。

五月的夜风里,还飘着共叔段来不及带走的战旗碎片,上面的 “段” 字被撕得七零八落,像极了武姜精心谋划的野心。

他摩挲着腰间玉佩 —— 那是母亲唯一送过他的物件,此刻却在月光下泛着冷意。

“继续追。”

他轻声下令,身后,战鼓再次轰鸣,朝着共国的方向,滚滚而去。

第六篇、庄公逐母,颍考叔献计11.月光下的毒誓暴雨冲刷着郑宫的青石板,武姜被侍卫架着往外拖时,发间的金钗掉在庄公脚边。

“你这个逆子!”

她披头散发地嘶吼,“有本事就杀了我!”

庄公盯着那支刻着并蒂莲的金钗 —— 那是他六岁生辰时,求了三天才盼来的母亲的礼物。

“送太后去城颍。”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到黄泉,绝不相见!”

话音未落,一道惊雷劈碎了殿外的石灯笼,飞溅的碎石擦过武姜的脸颊,血珠滴在青砖上,洇出一朵狰狞的花。

三个月后的深夜,庄公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寝殿。

案上摆着半块没动过的枣泥糕,那是武姜最爱的点心。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恍惚间,他又看见儿时的自己缩在角落,眼
巴巴望着母亲抱着弟弟哼唱童谣。

指尖触到腰间玉佩,那是母亲唯一送过他的物件,冰凉的触感却提醒着他,母亲终究选择了用背叛来回应他的隐忍。

“主公,该用膳了。”

宫女的声音惊得他打翻茶盏。

望着满地狼藉,庄公突然想起母亲被送走那日,她回头时眼里的恨意。

夜风卷起纱幔,烛火明明灭灭,映得墙上的影子忽大忽小,像极了他摇摆不定的心 —— 他恨母亲的偏心,可那些零星的温暖回忆,却如同附骨之疽,在每个夜深人静时啃噬着他的心。

12.一箸[zhù]孝心破坚冰郑宫宴会上,鼎沸的乐声中突然响起 “当啷” 一声。

颍考叔的铜勺滑落碗沿,他盯着案上未动的羊羔肉,眼眶突然红了。

这反常举动让庄公放下酒盏,目光扫过满殿觥[gōng]筹交错的臣子,独独停在这个拘谨的颍谷封疆官身上。

“为何不动筷?”

庄公的声音惊得邻座大臣筷子一颤。

颍考叔却扑通跪地,额头贴着冰凉的地砖:“小人母亲年过七旬,从未尝过国君赏赐的美食。

恳请君上恩准,让我打包带回去孝敬她。”

这话让满殿寂静,烛火映着庄公骤然绷紧的下颌,他想起昨夜梦中,母亲最后一次抱他时鬓边的白发。

“你尚有母亲可孝。”

庄公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酒盏重重磕在案几上,震得葡萄美酒泛起涟漪,“而我...” 话音未落,颍考叔突然抬头:“敢问主公,是何缘故?”

殿外更鼓沉沉,庄公盯着摇曳的烛火,将 “黄泉之誓” 缓缓道来。

话毕,却见颍考叔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臣有一计。

若掘地三尺见泉水,再筑隧道相通,主公与太后来一场‘黄泉之会’,既不违誓言,又能母子相见。”

这话惊得庄公猛然起身,袍角扫落了案上竹简。

他望着颍考叔笃定的眼神,忽然想起幼时在地道里躲雨,母亲举着火把寻他的模样。

此刻殿外夜风呼啸,卷起廊下的灯笼,明明灭灭间,庄公仿佛看见隧道那头,母亲正提着一盏灯,朝他缓缓走来。

第七篇、母子相见,重归于好13.隧道里的重逢镐头撞击岩石的声响在地下回荡,终于,一股清泉喷涌而出,在火把的映照下泛
着粼粼波光。

庄公望着这条耗费数月挖掘的地道,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块母亲送的玉佩,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多年来母子间的隔阂,心也跟着揪紧。

他深吸一口气,提着油灯缓缓踏入隧道。

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石壁上滴落的水珠打在肩头,恍若时光倒流。

幼时他曾因贪玩误入废井,漆黑的恐惧中,是母亲的呼喊声将他拉出深渊。

如今,这地道却像是要将他拉回那段复杂又矛盾的亲情里。

“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

庄公的声音在隧道中回荡,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期待。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武姜在侍从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进隧道。

昏黄的灯光下,她看见儿子鬓角竟生出了白发,记忆中那个总是被她冷落的孩子,如今已能撑起郑国的一片天。

泪水瞬间模糊了武姜的双眼,那些因偏见而忽视的过往,此刻如潮水般涌来。

她哽咽着开口:“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

声音里满是懊悔与释然。

庄公疾步上前,母子二人在摇曳的光影中相拥,多年的怨恨、误解,在这一刻悄然化解。

隧道外,晨光刺破云层,为郑国的天空染上一抹温暖的亮色。

14.光隙里的春天武姜颤抖的手抚上庄公肩头的那一刻,地道里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

她摸到儿子铠甲留下的勒痕,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往他膳食里掺冷饭时,这孩子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地咽下。

“我的儿...” 泪水砸在庄公脖颈,洇湿了衣领。

“母亲,您看。”

庄公突然指向头顶。

不知何时,地道穹顶裂开一道细缝,晨光正像金线般倾泻而下,照亮武姜脸上纵横的皱纹。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偷偷爬上阁楼,看见母亲在佛堂为共叔段祈福的模样 —— 原来她并非从未爱过自己,只是这份爱被偏见蒙了尘。

回宫路上,武姜摸着车帘上的补丁出神。

这是庄公幼年时,她赌气撕碎又被他悄悄缝好的。

街边百姓看见国君扶着太后的车辇,纷纷跪地高呼。

人群中,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对稚子说:“瞧见没?

再深的裂痕,也能被亲情填满。”

次日清晨,庄公捧着温热的羹汤踏入椒房殿。

武姜慌忙起身,发间的银簪却不慎滑落。

庄公弯腰拾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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