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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撕剧本拿下督军头子小说

风眠星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穿进书里,改写了命运;他追着她,从书里走了出来。一个是撕烂剧本的民国太太,一个是不肯下线的疯批督军。——“你走了,但我还没演完。”第一章婚约前夜,她翻墙去了督军府雨夜如墨。张娴宁站在张府后墙前,仰头望着半人高的湿滑砖瓦,裹紧外袍,牙关微咬。三小时前,她还窝在现代小出租屋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民国狗血言情小说里那个“开局五章就死”的炮灰前妻。现在,她成了那个女人。小说里的她——张家嫡女,被迫嫁入军阀府邸,只为家族保命换权。新婚之夜,男主沈行砚对她冷眼羞辱,明着当她是替身,暗里恨她是包袱。第五章,她死于一场“失控的车祸”,被路人一句“可怜的前妻”草草收场。老天可能是太喜欢玩剧本杀。她刚读完全文,骂了句“狗男人”,再睁眼就成了“她”。剧...

主角:张娴宁沈行砚   更新:2025-05-20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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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娴宁沈行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撕剧本拿下督军头子小说》,由网络作家“风眠星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穿进书里,改写了命运;他追着她,从书里走了出来。一个是撕烂剧本的民国太太,一个是不肯下线的疯批督军。——“你走了,但我还没演完。”第一章婚约前夜,她翻墙去了督军府雨夜如墨。张娴宁站在张府后墙前,仰头望着半人高的湿滑砖瓦,裹紧外袍,牙关微咬。三小时前,她还窝在现代小出租屋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民国狗血言情小说里那个“开局五章就死”的炮灰前妻。现在,她成了那个女人。小说里的她——张家嫡女,被迫嫁入军阀府邸,只为家族保命换权。新婚之夜,男主沈行砚对她冷眼羞辱,明着当她是替身,暗里恨她是包袱。第五章,她死于一场“失控的车祸”,被路人一句“可怜的前妻”草草收场。老天可能是太喜欢玩剧本杀。她刚读完全文,骂了句“狗男人”,再睁眼就成了“她”。剧...

《我靠撕剧本拿下督军头子小说》精彩片段

她穿进书里,改写了命运;他追着她,从书里走了出来。

一个是撕烂剧本的民国太太,一个是不肯下线的疯批督军。

——“你走了,但我还没演完。”

第一章 婚约前夜,她翻墙去了督军府雨夜如墨。

张娴宁站在张府后墙前,仰头望着半人高的湿滑砖瓦,裹紧外袍,牙关微咬。

三小时前,她还窝在现代小出租屋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民国狗血言情小说里那个“开局五章就死”的炮灰前妻。

现在,她成了那个女人。

小说里的她——张家嫡女,被迫嫁入军阀府邸,只为家族保命换权。

新婚之夜,男主沈行砚对她冷眼羞辱,明着当她是替身,暗里恨她是包袱。

第五章,她死于一场“失控的车祸”,被路人一句“可怜的前妻”草草收场。

老天可能是太喜欢玩剧本杀。

她刚读完全文,骂了句“狗男人”,再睁眼就成了“她”。

剧情当前进度:婚礼前夜张娴宁当即拒绝走原路。

“替身、羞辱、车祸?”

她冷笑,拢了拢袖口,“谁爱演谁演,我不干。”

要破局,就得抢先一步。

她翻墙出府,目标——军阀男主沈行砚的府邸。

不是逃婚,是送货上门。

她要亲自登门,把这场婚事谈到自己的规则里。

泥地湿滑,她落地时脚一崴,膝盖擦破了点皮。

她吸了口凉气,却没吭声。

夜风带着铁锈味,江城的街巷像长了眼睛,幽深又寂静。

她一路穿过暗巷,按着脑中对小说场景的记忆,直奔沈督军的宅邸。

沈行砚,江城新任督军,冷血疯批,权势滔天。

而她,是“明日将被迎娶进门的政婚工具”。

——既然他只把这门婚事当交易,那她就不该当牺牲品。

她要抢在拜堂前,先见他一面,换一份新的协议:不是真夫妻,各过各的,我不碰你心里那位白月光,你也别来沾我。

彼此安好,各取所需。

她嘴角勾着冷意:谁先讲理谁先输,她从不怕赌。

江城督军府,占地数亩,院墙高耸,岗哨森严。

张娴宁绕到东侧偏门时,雨水已顺着她的额角滑落进衣领,夜色浓重,巡逻的灯笼远远晃动,她躲进一处堆放杂物的小棚后,屏息等待。

小说中提过,沈行砚从前线回府常走偏门,习惯晚归,进门后直接去书房或盥洗室,不让人
伺候。

她得赌他今晚也一样。

耳边风雨交加,她却像在看一场戏。

一个字一个字自己亲手改剧本,不比当旁观者痛快多了?

终于,偏门“咯哒”一声被推开。

雨声掩映中,一人快步走进内宅,身形高大,步伐沉稳,披着军呢大氅,头发和靴子沾了水珠,腰间佩枪,神情冷峻如刀。

沈行砚。

她屏住呼吸,眼神死死锁定他的背影。

“就这人?”

她在心里自问了一句,“那就开场吧。”

趁门未完全关上,她一个闪身猫进了门内,动作利落到连夜色都来不及留住她的影子。

屋内寂静。

她悄悄躲入侧厅,目光扫过四周——沈府果然如文中描写,极致克制,极致简洁,像他本人。

她刚迈出一步,就听到脚步声重新靠近。

来不及藏,她一把推开眼前的木门,钻入里屋。

“啪嗒。”

门被推开。

她转身回头,正对上一双极深的眼。

男人站在门口,军装未脱,雨水还滴着,脸庞硬朗得像刀刻,眉宇之间透着久经沙场的冷峻。

他没开灯,却仍精准地看清了她。

四目相对,一秒,寂静无声。

“偷东西?”

他声音低哑,含着危险气息,“还是找死?”

张娴宁双手一摊,露出空无一物的袖口,笑得坦荡:“不偷不抢,单纯登门谈事。”

“谈事?”

沈行砚的眸色深了几分,语调依旧冷,“张府的大小姐半夜翻墙进我府上,是来‘谈事’的?”

“谈我们明天的婚事。”

他眉头微动。

张娴宁直视他:“你我这桩婚姻,不过是利益联姻。

既然如此,不如把话说清楚。

沈督军,我能给你所需的面子,你给我想要的自由。”

沈行砚盯着她,一言不发。

他似乎在试图分辨眼前的人究竟是胆大妄为还是疯得漂亮。

片刻后,他开口:“你说。”

她缓缓吐出几个字:“我嫁你,不入你心,也不入你床。”

话音落地,室内一片死寂。

张娴宁站在屋中,身上还沾着细雨,红唇微抿,神情毫无惧意。

那句话不轻不重,却像把刀,直直扎进了这桩交易婚姻的本质里。

沈行砚没有立刻回应。

他微微偏头打量她,像是在重新认识一个人。

“你这是……”他语气微凉,“先划界?”

“彼此清醒,未必不是件好事。”

张娴宁走近一步,隔着雨后略显冷意的
空气,坦然地与他对视。

“你不想娶,我也不想嫁。

可这场婚事,一旦成了,你我就会被捆成一条绳上的蚂蚱。

既然如此,我愿配合演戏,但有一个前提——别把我当替身,更别碰我。”

她说这话时,眼中没有怨气,只有冷静。

不是讨价还价,而是摆明筹码。

沈行砚忽然轻笑一声,嗓音低哑:“你是在告诉我……你想掌控你的人生?”

张娴宁毫不犹豫:“至少,我要活得不像书里那样窝囊。”

“书?”

他眉头微挑。

她心口一紧,差点脱口而出“你不懂设定”。

“意思是剧本。”

她语气一转,笑得淡淡,“旧世界的老套剧本。

女主被强娶,男主有白月光,两人互相折磨十几章,最后她惨死他悔悟,白月光回来收场。

无聊。”

沈行砚沉默两秒:“听起来你对这种故事很熟。”

“太熟了。”

她笑,“所以我才想换一换。”

她说着,手指不动声色地从发间抽下一根银钗,旋在指尖间,一半是戒备,一半是试探。

沈行砚忽地上前一步,逼近她:“换剧本?

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张娴宁手中银钗一紧,下一秒,他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门后,低头贴近。

“张小姐,”他嗓音近得几乎落在她唇上,“你觉得我像个会按你规则出牌的人?”

她脊背紧贴冷硬木门,却没移开目光:“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破绽?”

他盯着她看,像要从她脸上剥下一层皮。

两人离得极近,雨水从她发尖滴落,沿着锁骨蜿蜒。

他呼吸一重,忽地松手退后。

“明日婚礼照旧。”

张娴宁冷声问:“那我的条件?”

他背对她,语气懒懒:“你先入了门,再谈条件。”

“你果然不讲理。”

他停下脚步,侧头望她,眼尾藏笑:“夫人想换剧本,总得先上场登台。”

说完,径直离去。

张娴宁站在门边,握紧银钗。

第一回合,她没输。

但也没赢。

她清楚,这个男人不是简单的军阀。

她拿出的筹码越大,他看她的眼神越像是盯住了什么猎物。

可她偏要博一把。

张娴宁深吸一口气,自嘲一笑:“好啊,那就登台试试看——看看谁先被写死。”

第二章:婚礼当天,她成了场上的主角江城,午时,雨停天霁。

张府张灯结彩,督军府红
毯铺地,锣鼓声震耳,半个上流圈的人都来了。

表面是喜事,实际上谁都知道——这桩婚事不是情投意合,是权势交换。

张家仰仗督军府避祸,沈行砚则用张家关系稳住本地军政。

“娴宁呢?

新娘人呢?!”

张夫人在后院急得团团转。

张娴宁却独自坐在妆镜前,一手托腮,慢条斯理地描着口红。

她不让人服侍,不让人插手,就连嫁衣也自选了套剪裁利落的凤袍款,袖口绣着双凤展翅,不似传统的新娘,更像是登台的主角。

“张小姐,仪程要开始了。”

外头的丫鬟小心翼翼喊道。

她将口红盖子盖好,对镜一笑,站起身来。

“走吧,我可是主角。”

拜堂仪式设在督军府前厅。

沈行砚已候在台上,一身正装军服,银星勋章闪着冷光,神情寡淡,像是对婚礼不屑一顾。

直到张娴宁出现,脚步不紧不慢,红衣如火,他才微微抬眼。

全场哗然。

她实在太“不像话”了——头发未盖,凤钗微斜,唇色艳若胭脂,眼神清亮冷静,走上台却没丝毫羞怯,甚至还在——微笑。

像是在看戏,更像是在控场。

她站定,和沈行砚并肩而立,偏头望向他:“沈督军,我来赴约。”

他眸色一深,忽而开口:“张小姐穿得太好,我都不舍得拜了。”

众人:“?”

她眼角弯起,笑得温温:“那就记住这一刻。

以后再见我,只会更难舍。”

堂前锣鼓止息,司仪高喊:“新郎新娘,一拜天地——”张娴宁低头,衣摆划出弧度,动作从容不迫。

刚起身,就听见底下有人轻轻嗤笑一声。

“倒像真嫁了似的。”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柔柔的,却带着不屑。

她微抬眼,从红纱后扫了一眼宾客席。

第三排靠前,一个穿旗袍的纤细身影正微侧着头同人耳语。

眼妆精致,唇色柔淡,是那种标准的“旧梦里走出来”的江南佳人。

——原女主登场了。

她记得这张脸。

小说里沈行砚的白月光,顾疏棠。

传说是他“曾为她一人毁过一座城”的女人。

此刻,她就坐在婚礼现场,穿着比新娘还素雅得体的衣服,看热闹一般打量着台上的张娴宁。

张娴宁微微勾唇,没出声,只对着她挑了挑眉。

第二拜,高堂。

司仪转向张父张母。

张父神色复杂地抬手,张母死死
咬着帕子,眼圈红了却不敢哭出声。

这对父母,其实早就将她当成交易的筹码送出去,而她今天就是走完最后这场“交割”。

“夫妻对拜——”气氛一凝。

张娴宁转身,目光坦荡地看着沈行砚。

他却低声问她:“现在后悔吗?”

她回得干脆:“不后悔,我还嫌戏不够大。”

<他轻笑,冷峻眉眼竟带出几分兴味:“那就拜。”

两人缓缓躬身,对拜。

全场鸦雀无声。

谁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一场寻常的婚礼。

这是两股力量的短兵相接,是一场没有硝烟的交锋。

顾疏棠眸光一闪,唇边轻轻噙笑:“果然是张小姐,够胆。”

张娴宁朝她看了一眼,淡淡扬声道:“顾小姐既不缺席婚礼,又不肯入场祝贺,是怕抢了新娘风头,还是——还没学会放下?”

众人一惊,厅中一片低语。

顾疏棠脸色一沉。

沈行砚侧头看向张娴宁,眸光沉了沉,低声道:“你很嚣张。”

张娴宁声音不高,却句句入骨:“我只是不想等你们来羞辱我,索性提前动手。”

入夜。

督军府新房内,红烛摇曳,纱帐低垂,一切都装饰得循规蹈矩,仿佛真的是一场喜事。

张娴宁坐在床沿,脱去了凤冠,只剩一头乌发半披,发丝轻擦过锁骨,映着烛光晃出冷白的影。

她并不紧张,反而像个审场的导演,打量这间新房的布置。

一张床,几盏灯,隔窗雨影斑驳,还有——门口靴声沉稳。

沈行砚推门而入,身着军服未卸,只松了衣襟,步伐不紧不慢,眼神淡淡扫过她坐着的方向,像是看一封未拆的密电。

“等我?”

他嗓音低哑,语气却没几分兴味。

“督军来的倒是晚。”

她笑,顺手抚平裙角,“婚都拜了,夫人总该等一等吧。”

沈行砚没有立刻答话,只缓缓走近,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她。

“你今天在堂前说的话——句句属实。”

她不等他问完,抢先回道。

“你不怕我翻脸?”

“你娶我,本来就不是为了床。”

她仰起头,声音平静得过分,“我是你要用来制衡本地势力的筹码——不是情妇,不是爱人,更不是替身。”

他俯身靠近她,眉眼之间仍是淡漠:“你很清醒。”

“我一向如此。”

她语气不改。

一瞬间,他手抬起,握住
她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像在评估猎物的骨头结不结实。

“可我讨厌被管束。”

“沈督军。”

她不闪不躲,声音压低,“你要面子,我给你。

我要自由,你给不给?”

他没说话,只是手指微微用力,把她脸抬高了些许。

张娴宁眸光不散,直视着他。

四目相对的几秒里,气氛像是灼烧的火绳,一点点逼近引线尽头。

他终于松了手,却没退开,而是低头贴近她耳侧,嗓音几乎贴着皮肤拂过:“我倒想看看——你能守住你这点骄傲到什么时候。”

说罢,他转身离去。

门“砰”地一声合上,红烛抖了三下。

张娴宁动也未动,只是在烛光下伸手摸了摸耳根,那里有点烫。

她没急着卸妆,只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道:“好啊,那就陪你慢慢耗。”

第三章:白月光下场,她却成了全城焦点婚后第三日,江城就炸开了锅。

督军沈行砚新婚,照例该是“金屋藏娇”,谁知这位新夫人不仅没安分,还接连三日穿着旗袍在城中出入,甚至在张家旧交宴上——当众打了顾疏棠的脸。

事情发生在永安酒楼顶层。

那是张府旧交陆太太为“新夫人”设的洗尘宴,江城名媛几乎悉数到场,气氛本该循规蹈矩,谁知顾疏棠也来了。

她穿一身月白旗袍,语笑嫣然,未通报便入席,张口就唤了一句:“娴宁妹妹。”

张娴宁转头,眼神波澜不惊:“顾小姐也来凑热闹?”

“我和沈哥哥自幼相识,来看看他的夫人,应当的。”

话里话外,字字带刀。

四周宾客交换眼神,不敢吭声。

顾疏棠又慢慢走近几步,笑意温柔:“娴宁妹妹年纪轻轻,能得沈哥哥青睐,真是福气。”

张娴宁轻抬酒盏,红唇一勾:“我以为,沈督军选我,是因为我识时务,不多嘴。”

“你这是在说我不识趣?”

顾疏棠依旧笑着,却眼神一冷。

“我没说你啊,”张娴宁将酒盏放下,起身直视她,“但你若非要对号入座,我也拦不住。”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打脸,这是正面开撕。

顾疏棠手指紧握,脸上却依旧维持礼貌:“新婚三日,沈哥哥都未陪你,是不是你太过……强势了些?”

“顾小姐。”

张娴宁语气忽然一顿,低头拢了拢衣摆,再抬头时眼神冷得像霜
,“你若真那么想得到沈行砚,为什么当年不肯嫁?”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连空气都像被什么凛冽地撕开。

顾疏棠唇色一白,终于失控:“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张娴宁步步靠近,低声笑着,“不是那个他连提都不想再提的旧人。”

这一句,彻底封喉。

顾疏棠面色惨白,转身离场,几步带起的风将桌上的玉兰花折断,像是某段旧情的残余。

傍晚时分,沈督军府内。

沈行砚从军部会议回来,一身风尘未洗,军靴还沾着未干的泥。

副官候在书房门口,小心递上一份报告:“督军,今日……您夫人,在永安酒楼,与顾小姐起了冲突。”

沈行砚动作一顿。

“怎么个冲突法?”

“她当众说顾小姐‘当年不肯嫁’,还、还说……”副官咽了口唾沫,“说您如今连顾小姐的名字都不愿提了。”

一室沉静。

沈行砚未动,眼神却像水面下翻滚的暗流。

半晌,他忽然低声笑了一下,笑得意味不明。

“张娴宁……倒是没让我失望。”

副官以为他动怒,试探道:“要不要属下出面,替夫人压一压传闻?”

“不必。”

他语气平静,步伐转向内宅,眼神却冷得惊人。

“她不是想演戏么?

那我就陪她继续。”

张娴宁此时正倚在窗前,换下宴会时的旗袍,身着墨青常服,头发松松地束着,手里捧着一盏热茶,神色松弛,甚至还有点……等人来的意味。

门被人推开,风带着晚色扑进来。

沈行砚站在门口,没说话,只是眼神深深落在她身上,仿佛在确认什么。

“回来了?”

她语气自然,就像一个寻常妻子。

“你今天,挺能耐。”

“督军不满意?”

她缓缓转过身,轻描淡写,“顾小姐那张脸,早该有人撕一撕了。”

他走近两步,眼神沉下来,像要穿透她的外壳看她心里到底装了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

“沈太太该要的,我一样不少。”

她笑,靠着窗棂不动,“我说过,我能配合演戏,但前提是我不做替身,也不做笑话。”

他忽地伸手,扣住她下巴,力道不轻。

“你在挑衅我?”

她不躲,反而抬眼盯住他,呼吸贴得极近:“你要的是棋子,沈行砚,我偏要做个有刀的棋子。”

四目相接,气息交缠


那一刻,他忽然松了手,低头笑了声:“行,沈太太——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沉稳,却没像过去那样果断。

门合上的瞬间,张娴宁重新拿起茶杯,指腹摩挲着瓷沿,嘴角轻勾。

她知道,他破防了。

夜深。

张娴宁洗去妆容,只着月白里衣坐在窗前,翻着一本《陆军简报》,神色平静。

她不打算演个“成天贴在沈督军身边的小娇妻”——也不打算真把自己当政治道具。

白天在永安酒楼的那一战,她赢得漂亮,甚至感到一种久违的爽。

她合上书册,刚想躺下,门却被人“咔哒”一声推开。

她以为是丫鬟,刚开口要说话,回头却看见沈行砚。

他卸了军装,只穿白色衬衣,袖子卷到肘部,手中未持任何东西,却自带一股压迫气息。

“督军深夜不歇,还要检查太太作息?”

她语气淡淡,没起身,也没慌。

他缓缓走来,目光落在她腿上的军报,“你对这些东西有兴趣?”

“试着了解丈夫的工作,难道不是一名合格太太应有的表现?”

“你倒是越来越像沈太太了。”

他语气轻,眼里却没笑。

“演戏嘛,不能太敷衍。”

他忽然靠近,站在她面前,手撑在她椅背两侧,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张娴宁,”他嗓音很低,带着一种刻意压下的火气,“你真的只打算演到底?

不动情?

不动心?”

她仰起头:“你想让我动谁的心?

你的,还是你心里的旧人?”

他没说话,只是俯下身,忽然吻住了她。

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毫不预警的占有,带着克制后的爆发,带着这几日被她句句逼退的不甘和怒火。

她怔了一瞬,却没有推开。

半晌,她咬住他下唇,轻轻一拖,眼神清冷又亮。

“沈督军,吻是可以接的,床可以同睡,但你我都知道,这和感情无关。”

他盯着她,呼吸加重,却忽然笑了。

“你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可你偏偏选了我点火。”

这一夜,他们没有越界,却靠得极近,呼吸交缠,心思翻涌。

谁也没退,却也没前进一步。

战火未熄,反而在压抑中更旺。

第四章:枪声响起,她跪在血泊边护他不退清晨,江城外码头,一声枪响打破宁静。

“督军中弹了!”

副官的惊叫划破空气,顿
时一片混乱。

张娴宁原本是在车上等人,听见枪声的瞬间毫不犹豫地推门冲出,裙摆在晨风中猎猎飞扬。

沈行砚倒在地上,左肩血流如注,面色苍白,却仍保持着握枪姿势。

他身侧是被击毙的刺客,手中还攥着一把沾血的匕首。

“别靠近——”副官试图挡住她,“现场还不安全!”

她眼神一冷:“我学过急救,比你有用。”

说完她一把推开人,跪倒在沈行砚身侧,手迅速压住他伤口,动作利落到副官都愣住了。

“止血带、干纱布!”

她喝令。

有人下意识递了过来。

她双手发颤,却毫不犹豫,熟练地处理伤口,抬眼扫了一眼:“这枪不是普通人的手法,是近距离试图刺杀——是圈内人干的。”

沈行砚闭着眼,听着她冷静判断,嘴角忽然一牵。

“沈行砚,你听着。”

她压着他伤口,声音低哑,“我说了我不想做替身,也没想陪你死,但你要真死了——我这局也没法赢。”

他缓缓睁眼,看着她,竟露出一点近乎宠溺的神情。

“你就……这么想赢?”

“对。”

她头也不回,“想赢你,赢这个剧本,赢这个时代。”

他笑了一下,却忽然抬手,覆在她按着伤口的手背上,低声:“那你可别输。”

三日后,沈行砚养伤于内宅西厢,府内气氛压抑得像一块拧紧的湿布。

他伤在左肩,虽无大碍,却无法自由活动,偏偏脾气暴得很,脊梁一挺不肯让人服侍,连军医都被他骂走了两拨。

唯独张娴宁,日日来,不动声色地处理伤口,换药上药,语气冷淡,动作精准。

“咝——”沈行砚倒吸一口气,肩头一震。

“忍着。”

她不抬眼,“谁叫你那天非要当活靶子。”

“你在骂我?”

他靠在藤椅上,眼尾微挑。

“我在陈述事实。”

她系好绷带,利落起身,随手将药盒合上。

他却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张娴宁。”

她没回头:“干嘛。”

“那天你抱着我哭了。”

她顿了顿,慢慢回头,眼神带着一点懒:“是啊,怕死了我。”

他眯眼,像只危险的兽,眼里有光,喉结轻滚,忽然问得极轻:“怕我死,还是怕你心动了?”

屋中静了两秒。

她转过身,看着他,一字一句:“你以为你是谁?”

他不怒,反而勾起唇角:“
你的夫君。”

“我们的婚姻只有权利,没有感情。”

“可我想添点别的进去。”

“沈行砚。”

“嗯?”

她忽然俯下身,几乎贴到他耳边,呼吸落在他颈侧,带着一丝危险的温度:“想让我动心,可以。

但你得先让我信。”

“信什么?”

“你这颗疯子心,不只为旧人跳。”

他喉结一紧,几乎要抬手扣住她的腰——她却已转身,语气平淡:“好好养伤,沈太太不是那么容易追的。”

只留他一个人坐在藤椅上,眼里翻起浓得压不住的欲火与克制。

那晚,雨声又起。

窗外淅沥,风吹帘动,屋中灯火昏黄,像是吞噬不尽的情绪在慢慢燃烧。

张娴宁夜里来换药,本以为他睡着了,却刚走近,就被扣住了手腕。

“你装睡?”

她皱眉。

“怕你不来。”

沈行砚的声音低哑得不像平日,透着几分虚弱,却压不住沉郁。

“我是沈太太,不来谁来?”

她将药盒放下,微弯身替他褪去外衫,指尖扫过伤口边缘,他肌肉一紧,却没有躲。

“会疼。”

“我不怕疼。”

他看着她,目光烫得像火。

她动作一顿,低声道:“可我怕你骗我。”

“我没骗。”

“你从没信过我。”

她抬眼盯着他,嗓音像是藏着酒的苦涩,“连中弹那天,你也不说一声小心。”

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得更近,额头抵着她的:“我信你,从现在开始。”

气息交缠,雨声如帘。

她动了动,似要挣脱,指尖却被他扣住。

“张娴宁。”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低到几乎听不清,“别走,今晚别走。”

她睫毛轻颤,未说话,却没拒绝。

他缓缓抬手,覆上她的腰,掌心火热,力道却克制得近乎节制。

她没有躲,只是眼神微沉,像是某道心防正在悄然裂开。

下一秒,他吻住了她。

不再是之前的惩罚式强硬,而是带着情绪汹涌后的脆弱与不安,一点点,慢慢地,将她圈进怀中,温柔而隐忍。

她一开始还有几分迟疑,挣得轻,到最后竟反手揽住了他肩膀,回吻,带着气息不稳的妥协。

床帘晃动,风吹进来,烛光摇曳,影子斑驳地落在她身后。

她像被困住,却又像甘愿。

他压在她耳边,声音已然沙哑:“你说让我证明,我愿意——从今往后,我不演戏了,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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