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娴宁沈行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撕剧本拿下督军头子小说》,由网络作家“风眠星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穿进书里,改写了命运;他追着她,从书里走了出来。一个是撕烂剧本的民国太太,一个是不肯下线的疯批督军。——“你走了,但我还没演完。”第一章婚约前夜,她翻墙去了督军府雨夜如墨。张娴宁站在张府后墙前,仰头望着半人高的湿滑砖瓦,裹紧外袍,牙关微咬。三小时前,她还窝在现代小出租屋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民国狗血言情小说里那个“开局五章就死”的炮灰前妻。现在,她成了那个女人。小说里的她——张家嫡女,被迫嫁入军阀府邸,只为家族保命换权。新婚之夜,男主沈行砚对她冷眼羞辱,明着当她是替身,暗里恨她是包袱。第五章,她死于一场“失控的车祸”,被路人一句“可怜的前妻”草草收场。老天可能是太喜欢玩剧本杀。她刚读完全文,骂了句“狗男人”,再睁眼就成了“她”。剧...
《我靠撕剧本拿下督军头子小说》精彩片段
她穿进书里,改写了命运;他追着她,从书里走了出来。
一个是撕烂剧本的民国太太,一个是不肯下线的疯批督军。
——“你走了,但我还没演完。”
第一章 婚约前夜,她翻墙去了督军府雨夜如墨。
张娴宁站在张府后墙前,仰头望着半人高的湿滑砖瓦,裹紧外袍,牙关微咬。
三小时前,她还窝在现代小出租屋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民国狗血言情小说里那个“开局五章就死”的炮灰前妻。
现在,她成了那个女人。
小说里的她——张家嫡女,被迫嫁入军阀府邸,只为家族保命换权。
新婚之夜,男主沈行砚对她冷眼羞辱,明着当她是替身,暗里恨她是包袱。
第五章,她死于一场“失控的车祸”,被路人一句“可怜的前妻”草草收场。
老天可能是太喜欢玩剧本杀。
她刚读完全文,骂了句“狗男人”,再睁眼就成了“她”。
剧情当前进度:婚礼前夜张娴宁当即拒绝走原路。
“替身、羞辱、车祸?”
她冷笑,拢了拢袖口,“谁爱演谁演,我不干。”
要破局,就得抢先一步。
她翻墙出府,目标——军阀男主沈行砚的府邸。
不是逃婚,是送货上门。
她要亲自登门,把这场婚事谈到自己的规则里。
泥地湿滑,她落地时脚一崴,膝盖擦破了点皮。
她吸了口凉气,却没吭声。
夜风带着铁锈味,江城的街巷像长了眼睛,幽深又寂静。
她一路穿过暗巷,按着脑中对小说场景的记忆,直奔沈督军的宅邸。
沈行砚,江城新任督军,冷血疯批,权势滔天。
而她,是“明日将被迎娶进门的政婚工具”。
——既然他只把这门婚事当交易,那她就不该当牺牲品。
她要抢在拜堂前,先见他一面,换一份新的协议:不是真夫妻,各过各的,我不碰你心里那位白月光,你也别来沾我。
彼此安好,各取所需。
她嘴角勾着冷意:谁先讲理谁先输,她从不怕赌。
江城督军府,占地数亩,院墙高耸,岗哨森严。
张娴宁绕到东侧偏门时,雨水已顺着她的额角滑落进衣领,夜色浓重,巡逻的灯笼远远晃动,她躲进一处堆放杂物的小棚后,屏息等待。
小说中提过,沈行砚从前线回府常走偏门,习惯晚归,进门后直接去书房或盥洗室,不让人
伺候。
她得赌他今晚也一样。
耳边风雨交加,她却像在看一场戏。
一个字一个字自己亲手改剧本,不比当旁观者痛快多了?
终于,偏门“咯哒”一声被推开。
雨声掩映中,一人快步走进内宅,身形高大,步伐沉稳,披着军呢大氅,头发和靴子沾了水珠,腰间佩枪,神情冷峻如刀。
沈行砚。
她屏住呼吸,眼神死死锁定他的背影。
“就这人?”
她在心里自问了一句,“那就开场吧。”
趁门未完全关上,她一个闪身猫进了门内,动作利落到连夜色都来不及留住她的影子。
屋内寂静。
她悄悄躲入侧厅,目光扫过四周——沈府果然如文中描写,极致克制,极致简洁,像他本人。
她刚迈出一步,就听到脚步声重新靠近。
来不及藏,她一把推开眼前的木门,钻入里屋。
“啪嗒。”
门被推开。
她转身回头,正对上一双极深的眼。
男人站在门口,军装未脱,雨水还滴着,脸庞硬朗得像刀刻,眉宇之间透着久经沙场的冷峻。
他没开灯,却仍精准地看清了她。
四目相对,一秒,寂静无声。
“偷东西?”
他声音低哑,含着危险气息,“还是找死?”
张娴宁双手一摊,露出空无一物的袖口,笑得坦荡:“不偷不抢,单纯登门谈事。”
“谈事?”
沈行砚的眸色深了几分,语调依旧冷,“张府的大小姐半夜翻墙进我府上,是来‘谈事’的?”
“谈我们明天的婚事。”
他眉头微动。
张娴宁直视他:“你我这桩婚姻,不过是利益联姻。
既然如此,不如把话说清楚。
沈督军,我能给你所需的面子,你给我想要的自由。”
沈行砚盯着她,一言不发。
他似乎在试图分辨眼前的人究竟是胆大妄为还是疯得漂亮。
片刻后,他开口:“你说。”
她缓缓吐出几个字:“我嫁你,不入你心,也不入你床。”
话音落地,室内一片死寂。
张娴宁站在屋中,身上还沾着细雨,红唇微抿,神情毫无惧意。
那句话不轻不重,却像把刀,直直扎进了这桩交易婚姻的本质里。
沈行砚没有立刻回应。
他微微偏头打量她,像是在重新认识一个人。
“你这是……”他语气微凉,“先划界?”
“彼此清醒,未必不是件好事。”
张娴宁走近一步,隔着雨后略显冷意的
空气,坦然地与他对视。
“你不想娶,我也不想嫁。
可这场婚事,一旦成了,你我就会被捆成一条绳上的蚂蚱。
既然如此,我愿配合演戏,但有一个前提——别把我当替身,更别碰我。”
她说这话时,眼中没有怨气,只有冷静。
不是讨价还价,而是摆明筹码。
沈行砚忽然轻笑一声,嗓音低哑:“你是在告诉我……你想掌控你的人生?”
张娴宁毫不犹豫:“至少,我要活得不像书里那样窝囊。”
“书?”
他眉头微挑。
她心口一紧,差点脱口而出“你不懂设定”。
“意思是剧本。”
她语气一转,笑得淡淡,“旧世界的老套剧本。
女主被强娶,男主有白月光,两人互相折磨十几章,最后她惨死他悔悟,白月光回来收场。
无聊。”
沈行砚沉默两秒:“听起来你对这种故事很熟。”
“太熟了。”
她笑,“所以我才想换一换。”
她说着,手指不动声色地从发间抽下一根银钗,旋在指尖间,一半是戒备,一半是试探。
沈行砚忽地上前一步,逼近她:“换剧本?
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张娴宁手中银钗一紧,下一秒,他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门后,低头贴近。
“张小姐,”他嗓音近得几乎落在她唇上,“你觉得我像个会按你规则出牌的人?”
她脊背紧贴冷硬木门,却没移开目光:“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破绽?”
他盯着她看,像要从她脸上剥下一层皮。
两人离得极近,雨水从她发尖滴落,沿着锁骨蜿蜒。
他呼吸一重,忽地松手退后。
“明日婚礼照旧。”
张娴宁冷声问:“那我的条件?”
他背对她,语气懒懒:“你先入了门,再谈条件。”
“你果然不讲理。”
他停下脚步,侧头望她,眼尾藏笑:“夫人想换剧本,总得先上场登台。”
说完,径直离去。
张娴宁站在门边,握紧银钗。
第一回合,她没输。
但也没赢。
她清楚,这个男人不是简单的军阀。
她拿出的筹码越大,他看她的眼神越像是盯住了什么猎物。
可她偏要博一把。
张娴宁深吸一口气,自嘲一笑:“好啊,那就登台试试看——看看谁先被写死。”
第二章:婚礼当天,她成了场上的主角江城,午时,雨停天霁。
张府张灯结彩,督军府红
毯铺地,锣鼓声震耳,半个上流圈的人都来了。
表面是喜事,实际上谁都知道——这桩婚事不是情投意合,是权势交换。
张家仰仗督军府避祸,沈行砚则用张家关系稳住本地军政。
“娴宁呢?
新娘人呢?!”
张夫人在后院急得团团转。
张娴宁却独自坐在妆镜前,一手托腮,慢条斯理地描着口红。
她不让人服侍,不让人插手,就连嫁衣也自选了套剪裁利落的凤袍款,袖口绣着双凤展翅,不似传统的新娘,更像是登台的主角。
“张小姐,仪程要开始了。”
外头的丫鬟小心翼翼喊道。
她将口红盖子盖好,对镜一笑,站起身来。
“走吧,我可是主角。”
拜堂仪式设在督军府前厅。
沈行砚已候在台上,一身正装军服,银星勋章闪着冷光,神情寡淡,像是对婚礼不屑一顾。
直到张娴宁出现,脚步不紧不慢,红衣如火,他才微微抬眼。
全场哗然。
她实在太“不像话”了——头发未盖,凤钗微斜,唇色艳若胭脂,眼神清亮冷静,走上台却没丝毫羞怯,甚至还在——微笑。
像是在看戏,更像是在控场。
她站定,和沈行砚并肩而立,偏头望向他:“沈督军,我来赴约。”
他眸色一深,忽而开口:“张小姐穿得太好,我都不舍得拜了。”
众人:“?”
她眼角弯起,笑得温温:“那就记住这一刻。
以后再见我,只会更难舍。”
堂前锣鼓止息,司仪高喊:“新郎新娘,一拜天地——”张娴宁低头,衣摆划出弧度,动作从容不迫。
刚起身,就听见底下有人轻轻嗤笑一声。
“倒像真嫁了似的。”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柔柔的,却带着不屑。
她微抬眼,从红纱后扫了一眼宾客席。
第三排靠前,一个穿旗袍的纤细身影正微侧着头同人耳语。
眼妆精致,唇色柔淡,是那种标准的“旧梦里走出来”的江南佳人。
——原女主登场了。
她记得这张脸。
小说里沈行砚的白月光,顾疏棠。
传说是他“曾为她一人毁过一座城”的女人。
此刻,她就坐在婚礼现场,穿着比新娘还素雅得体的衣服,看热闹一般打量着台上的张娴宁。
张娴宁微微勾唇,没出声,只对着她挑了挑眉。
第二拜,高堂。
司仪转向张父张母。
张父神色复杂地抬手,张母死死
咬着帕子,眼圈红了却不敢哭出声。
这对父母,其实早就将她当成交易的筹码送出去,而她今天就是走完最后这场“交割”。
“夫妻对拜——”气氛一凝。
张娴宁转身,目光坦荡地看着沈行砚。
他却低声问她:“现在后悔吗?”
她回得干脆:“不后悔,我还嫌戏不够大。”
<他轻笑,冷峻眉眼竟带出几分兴味:“那就拜。”
两人缓缓躬身,对拜。
全场鸦雀无声。
谁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一场寻常的婚礼。
这是两股力量的短兵相接,是一场没有硝烟的交锋。
顾疏棠眸光一闪,唇边轻轻噙笑:“果然是张小姐,够胆。”
张娴宁朝她看了一眼,淡淡扬声道:“顾小姐既不缺席婚礼,又不肯入场祝贺,是怕抢了新娘风头,还是——还没学会放下?”
众人一惊,厅中一片低语。
顾疏棠脸色一沉。
沈行砚侧头看向张娴宁,眸光沉了沉,低声道:“你很嚣张。”
张娴宁声音不高,却句句入骨:“我只是不想等你们来羞辱我,索性提前动手。”
入夜。
督军府新房内,红烛摇曳,纱帐低垂,一切都装饰得循规蹈矩,仿佛真的是一场喜事。
张娴宁坐在床沿,脱去了凤冠,只剩一头乌发半披,发丝轻擦过锁骨,映着烛光晃出冷白的影。
她并不紧张,反而像个审场的导演,打量这间新房的布置。
一张床,几盏灯,隔窗雨影斑驳,还有——门口靴声沉稳。
沈行砚推门而入,身着军服未卸,只松了衣襟,步伐不紧不慢,眼神淡淡扫过她坐着的方向,像是看一封未拆的密电。
“等我?”
他嗓音低哑,语气却没几分兴味。
“督军来的倒是晚。”
她笑,顺手抚平裙角,“婚都拜了,夫人总该等一等吧。”
沈行砚没有立刻答话,只缓缓走近,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她。
“你今天在堂前说的话——句句属实。”
她不等他问完,抢先回道。
“你不怕我翻脸?”
“你娶我,本来就不是为了床。”
她仰起头,声音平静得过分,“我是你要用来制衡本地势力的筹码——不是情妇,不是爱人,更不是替身。”
他俯身靠近她,眉眼之间仍是淡漠:“你很清醒。”
“我一向如此。”
她语气不改。
一瞬间,他手抬起,握住
她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像在评估猎物的骨头结不结实。
“可我讨厌被管束。”
“沈督军。”
她不闪不躲,声音压低,“你要面子,我给你。
我要自由,你给不给?”
他没说话,只是手指微微用力,把她脸抬高了些许。
张娴宁眸光不散,直视着他。
四目相对的几秒里,气氛像是灼烧的火绳,一点点逼近引线尽头。
他终于松了手,却没退开,而是低头贴近她耳侧,嗓音几乎贴着皮肤拂过:“我倒想看看——你能守住你这点骄傲到什么时候。”
说罢,他转身离去。
门“砰”地一声合上,红烛抖了三下。
张娴宁动也未动,只是在烛光下伸手摸了摸耳根,那里有点烫。
她没急着卸妆,只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道:“好啊,那就陪你慢慢耗。”
第三章:白月光下场,她却成了全城焦点婚后第三日,江城就炸开了锅。
督军沈行砚新婚,照例该是“金屋藏娇”,谁知这位新夫人不仅没安分,还接连三日穿着旗袍在城中出入,甚至在张家旧交宴上——当众打了顾疏棠的脸。
事情发生在永安酒楼顶层。
那是张府旧交陆太太为“新夫人”设的洗尘宴,江城名媛几乎悉数到场,气氛本该循规蹈矩,谁知顾疏棠也来了。
她穿一身月白旗袍,语笑嫣然,未通报便入席,张口就唤了一句:“娴宁妹妹。”
张娴宁转头,眼神波澜不惊:“顾小姐也来凑热闹?”
“我和沈哥哥自幼相识,来看看他的夫人,应当的。”
话里话外,字字带刀。
四周宾客交换眼神,不敢吭声。
顾疏棠又慢慢走近几步,笑意温柔:“娴宁妹妹年纪轻轻,能得沈哥哥青睐,真是福气。”
张娴宁轻抬酒盏,红唇一勾:“我以为,沈督军选我,是因为我识时务,不多嘴。”
“你这是在说我不识趣?”
顾疏棠依旧笑着,却眼神一冷。
“我没说你啊,”张娴宁将酒盏放下,起身直视她,“但你若非要对号入座,我也拦不住。”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打脸,这是正面开撕。
顾疏棠手指紧握,脸上却依旧维持礼貌:“新婚三日,沈哥哥都未陪你,是不是你太过……强势了些?”
“顾小姐。”
张娴宁语气忽然一顿,低头拢了拢衣摆,再抬头时眼神冷得像霜
,“你若真那么想得到沈行砚,为什么当年不肯嫁?”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连空气都像被什么凛冽地撕开。
顾疏棠唇色一白,终于失控:“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张娴宁步步靠近,低声笑着,“不是那个他连提都不想再提的旧人。”
这一句,彻底封喉。
顾疏棠面色惨白,转身离场,几步带起的风将桌上的玉兰花折断,像是某段旧情的残余。
傍晚时分,沈督军府内。
沈行砚从军部会议回来,一身风尘未洗,军靴还沾着未干的泥。
副官候在书房门口,小心递上一份报告:“督军,今日……您夫人,在永安酒楼,与顾小姐起了冲突。”
沈行砚动作一顿。
“怎么个冲突法?”
“她当众说顾小姐‘当年不肯嫁’,还、还说……”副官咽了口唾沫,“说您如今连顾小姐的名字都不愿提了。”
一室沉静。
沈行砚未动,眼神却像水面下翻滚的暗流。
半晌,他忽然低声笑了一下,笑得意味不明。
“张娴宁……倒是没让我失望。”
副官以为他动怒,试探道:“要不要属下出面,替夫人压一压传闻?”
“不必。”
他语气平静,步伐转向内宅,眼神却冷得惊人。
“她不是想演戏么?
那我就陪她继续。”
张娴宁此时正倚在窗前,换下宴会时的旗袍,身着墨青常服,头发松松地束着,手里捧着一盏热茶,神色松弛,甚至还有点……等人来的意味。
门被人推开,风带着晚色扑进来。
沈行砚站在门口,没说话,只是眼神深深落在她身上,仿佛在确认什么。
“回来了?”
她语气自然,就像一个寻常妻子。
“你今天,挺能耐。”
“督军不满意?”
她缓缓转过身,轻描淡写,“顾小姐那张脸,早该有人撕一撕了。”
他走近两步,眼神沉下来,像要穿透她的外壳看她心里到底装了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
“沈太太该要的,我一样不少。”
她笑,靠着窗棂不动,“我说过,我能配合演戏,但前提是我不做替身,也不做笑话。”
他忽地伸手,扣住她下巴,力道不轻。
“你在挑衅我?”
她不躲,反而抬眼盯住他,呼吸贴得极近:“你要的是棋子,沈行砚,我偏要做个有刀的棋子。”
四目相接,气息交缠
。
那一刻,他忽然松了手,低头笑了声:“行,沈太太——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沉稳,却没像过去那样果断。
门合上的瞬间,张娴宁重新拿起茶杯,指腹摩挲着瓷沿,嘴角轻勾。
她知道,他破防了。
夜深。
张娴宁洗去妆容,只着月白里衣坐在窗前,翻着一本《陆军简报》,神色平静。
她不打算演个“成天贴在沈督军身边的小娇妻”——也不打算真把自己当政治道具。
白天在永安酒楼的那一战,她赢得漂亮,甚至感到一种久违的爽。
她合上书册,刚想躺下,门却被人“咔哒”一声推开。
她以为是丫鬟,刚开口要说话,回头却看见沈行砚。
他卸了军装,只穿白色衬衣,袖子卷到肘部,手中未持任何东西,却自带一股压迫气息。
“督军深夜不歇,还要检查太太作息?”
她语气淡淡,没起身,也没慌。
他缓缓走来,目光落在她腿上的军报,“你对这些东西有兴趣?”
“试着了解丈夫的工作,难道不是一名合格太太应有的表现?”
“你倒是越来越像沈太太了。”
他语气轻,眼里却没笑。
“演戏嘛,不能太敷衍。”
他忽然靠近,站在她面前,手撑在她椅背两侧,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张娴宁,”他嗓音很低,带着一种刻意压下的火气,“你真的只打算演到底?
不动情?
不动心?”
她仰起头:“你想让我动谁的心?
你的,还是你心里的旧人?”
他没说话,只是俯下身,忽然吻住了她。
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毫不预警的占有,带着克制后的爆发,带着这几日被她句句逼退的不甘和怒火。
她怔了一瞬,却没有推开。
半晌,她咬住他下唇,轻轻一拖,眼神清冷又亮。
“沈督军,吻是可以接的,床可以同睡,但你我都知道,这和感情无关。”
他盯着她,呼吸加重,却忽然笑了。
“你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可你偏偏选了我点火。”
这一夜,他们没有越界,却靠得极近,呼吸交缠,心思翻涌。
谁也没退,却也没前进一步。
战火未熄,反而在压抑中更旺。
第四章:枪声响起,她跪在血泊边护他不退清晨,江城外码头,一声枪响打破宁静。
“督军中弹了!”
副官的惊叫划破空气,顿
时一片混乱。
张娴宁原本是在车上等人,听见枪声的瞬间毫不犹豫地推门冲出,裙摆在晨风中猎猎飞扬。
沈行砚倒在地上,左肩血流如注,面色苍白,却仍保持着握枪姿势。
他身侧是被击毙的刺客,手中还攥着一把沾血的匕首。
“别靠近——”副官试图挡住她,“现场还不安全!”
她眼神一冷:“我学过急救,比你有用。”
说完她一把推开人,跪倒在沈行砚身侧,手迅速压住他伤口,动作利落到副官都愣住了。
“止血带、干纱布!”
她喝令。
有人下意识递了过来。
她双手发颤,却毫不犹豫,熟练地处理伤口,抬眼扫了一眼:“这枪不是普通人的手法,是近距离试图刺杀——是圈内人干的。”
沈行砚闭着眼,听着她冷静判断,嘴角忽然一牵。
“沈行砚,你听着。”
她压着他伤口,声音低哑,“我说了我不想做替身,也没想陪你死,但你要真死了——我这局也没法赢。”
他缓缓睁眼,看着她,竟露出一点近乎宠溺的神情。
“你就……这么想赢?”
“对。”
她头也不回,“想赢你,赢这个剧本,赢这个时代。”
他笑了一下,却忽然抬手,覆在她按着伤口的手背上,低声:“那你可别输。”
三日后,沈行砚养伤于内宅西厢,府内气氛压抑得像一块拧紧的湿布。
他伤在左肩,虽无大碍,却无法自由活动,偏偏脾气暴得很,脊梁一挺不肯让人服侍,连军医都被他骂走了两拨。
唯独张娴宁,日日来,不动声色地处理伤口,换药上药,语气冷淡,动作精准。
“咝——”沈行砚倒吸一口气,肩头一震。
“忍着。”
她不抬眼,“谁叫你那天非要当活靶子。”
“你在骂我?”
他靠在藤椅上,眼尾微挑。
“我在陈述事实。”
她系好绷带,利落起身,随手将药盒合上。
他却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张娴宁。”
她没回头:“干嘛。”
“那天你抱着我哭了。”
她顿了顿,慢慢回头,眼神带着一点懒:“是啊,怕死了我。”
他眯眼,像只危险的兽,眼里有光,喉结轻滚,忽然问得极轻:“怕我死,还是怕你心动了?”
屋中静了两秒。
她转过身,看着他,一字一句:“你以为你是谁?”
他不怒,反而勾起唇角:“
你的夫君。”
“我们的婚姻只有权利,没有感情。”
“可我想添点别的进去。”
“沈行砚。”
“嗯?”
她忽然俯下身,几乎贴到他耳边,呼吸落在他颈侧,带着一丝危险的温度:“想让我动心,可以。
但你得先让我信。”
“信什么?”
“你这颗疯子心,不只为旧人跳。”
他喉结一紧,几乎要抬手扣住她的腰——她却已转身,语气平淡:“好好养伤,沈太太不是那么容易追的。”
只留他一个人坐在藤椅上,眼里翻起浓得压不住的欲火与克制。
那晚,雨声又起。
窗外淅沥,风吹帘动,屋中灯火昏黄,像是吞噬不尽的情绪在慢慢燃烧。
张娴宁夜里来换药,本以为他睡着了,却刚走近,就被扣住了手腕。
“你装睡?”
她皱眉。
“怕你不来。”
沈行砚的声音低哑得不像平日,透着几分虚弱,却压不住沉郁。
“我是沈太太,不来谁来?”
她将药盒放下,微弯身替他褪去外衫,指尖扫过伤口边缘,他肌肉一紧,却没有躲。
“会疼。”
“我不怕疼。”
他看着她,目光烫得像火。
她动作一顿,低声道:“可我怕你骗我。”
“我没骗。”
“你从没信过我。”
她抬眼盯着他,嗓音像是藏着酒的苦涩,“连中弹那天,你也不说一声小心。”
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得更近,额头抵着她的:“我信你,从现在开始。”
气息交缠,雨声如帘。
她动了动,似要挣脱,指尖却被他扣住。
“张娴宁。”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低到几乎听不清,“别走,今晚别走。”
她睫毛轻颤,未说话,却没拒绝。
他缓缓抬手,覆上她的腰,掌心火热,力道却克制得近乎节制。
她没有躲,只是眼神微沉,像是某道心防正在悄然裂开。
下一秒,他吻住了她。
不再是之前的惩罚式强硬,而是带着情绪汹涌后的脆弱与不安,一点点,慢慢地,将她圈进怀中,温柔而隐忍。
她一开始还有几分迟疑,挣得轻,到最后竟反手揽住了他肩膀,回吻,带着气息不稳的妥协。
床帘晃动,风吹进来,烛光摇曳,影子斑驳地落在她身后。
她像被困住,却又像甘愿。
他压在她耳边,声音已然沙哑:“你说让我证明,我愿意——从今往后,我不演戏了,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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