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宣儿黑莲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她黑化后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花开金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体那么小,那么烫,像块烧红的炭。“傻孩子,娘亲没哭,娘亲是...是高兴。”李大夫来得比我想象中快,但他把完脉后的表情让我的心沉到谷底。“夫人,小姐这病拖得太久,普通药石怕是...得用上好人参才行。”“多少钱?”我直接问。“至少三十两。”三十两!我手头只剩下四百二十两,离赎金还差八十两。可看着宣儿痛苦的样子,我一咬牙:“用!马上用!”那一夜,我守在宣儿床边寸步不离。人参汤灌下去,她的烧却不见退。天快亮时,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娘亲...”她的小手突然抓住我的衣袖,“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喉头一哽,强笑道:“快了,等娘亲把钱凑齐,爹爹就回来了。”“那...那宣儿要等爹爹回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爹爹答应给宣儿买糖人的.....
《夫人她黑化后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身体那么小,那么烫,像块烧红的炭。
“傻孩子,娘亲没哭,娘亲是...是高兴。”
李大夫来得比我想象中快,但他把完脉后的表情让我的心沉到谷底。
“夫人,小姐这病拖得太久,普通药石怕是...得用上好人参才行。”
“多少钱?”
我直接问。
“至少三十两。”
三十两!
我手头只剩下四百二十两,离赎金还差八十两。
可看着宣儿痛苦的样子,我一咬牙:“用!
马上用!”
那一夜,我守在宣儿床边寸步不离。
人参汤灌下去,她的烧却不见退。
天快亮时,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娘亲...”她的小手突然抓住我的衣袖,“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喉头一哽,强笑道:“快了,等娘亲把钱凑齐,爹爹就回来了。”
“那...那宣儿要等爹爹回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爹爹答应给宣儿买糖人的...对,爹爹答应过的”我的眼泪滴在她脸上,“所以宣儿要快点好起来,等爹爹回来...”她的眼睛慢慢闭上了,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我以为她睡着了,直到我发现她的胸口不再起伏。
“宣儿?”
我轻轻推她,“宣儿?”
没有回应。
“宣儿!”
我发疯似的摇晃她小小的身体,“醒醒!
别吓娘亲!
宣儿!”
她再也没睁开眼睛。
2我抱着宣儿已经冰冷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就这样走了。
因为我没钱给她治病,因为我只顾着凑那该死的赎金!
天亮了,我机械地给宣儿换上她最喜欢的那件粉色小袄,梳好头发。
她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
“夫人...”老嬷嬷红着眼睛进来,“今天...今天是交赎金的日子。”
我猛地抬头。
是了,今天是最后期限。
我看了看怀里的宣儿,又看了看桌上那包银子。
四百二十两,还差八十两。
“去把王婶叫来。”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告诉她,我愿意卖那个青瓷花瓶。”
“夫人!
那可是您嫁妆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
“去!”
王婶是个精明的中间商,她只肯出七十两买那个价值至少两百两的花瓶。
我连讨价还价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百九十两,还差十两。
我翻遍整个屋子,最后从妆奁底
层找出了一对金耳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当我把沉甸甸的包袱交给狱卒时,他的手明显掂了掂分量。
“在这等着。”
他粗声粗气地说。
我抱着宣儿站在阴冷的大牢外,雨水打湿了我们俩的衣裳。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脚步声,还有...笑声?
“松之兄,这出戏演得可真够久的。”
“可不是,我那傻女人居然真信了,连女儿死了都还惦记着来赎我。”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声音...是裴松之!
“兄长真是狠心,那小丫头好歹也叫你一声爹爹。”
这个女声我太熟悉了——裴辽辽,裴松之那个所谓的“义妹”。
“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死了正好。
省得日后分家产。”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么通敌入狱,什么赎金,全是骗局!
他根本就没被关起来,他一直在骗我!
而我的宣儿...我的宣儿就因为这场骗局死了!
“夫人?”
狱卒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您丈夫说...说让您回去,他明天自己会回家。”
我缓缓抬头,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又苦又咸。
“告诉他,”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告诉他,我和宣儿...永远都不会回去了。”
转身离开时,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怀里的宣儿越来越沉,就像我心中越来越重的恨意。
裴松之,你让我失去了一切,现在...轮到你了。
3我抱着宣儿冰冷的身体,站在裴府大门外,雨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府门前的侍卫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嫌恶的表情:“夫人怎么这副模样回来?”
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那扇朱漆大门。
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开了路:“老爷吩咐过,您若回来,直接去东厢房。”
呵,东厢房。
那是给不受宠的妾室住的地方。
我抱着宣儿走进去,府里的丫鬟婆子们看见我,纷纷避开,像是怕沾上晦气。
有人小声嘀咕:“听说她女儿死了……嘘!
别多嘴,老爷最讨厌听这些。”
我径直走向东厢房,推开门,里面冷冷清清,连炭盆都没生。
我轻轻把宣儿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仿佛她只是睡着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裴松之的声音:“
卿卿?”
我浑身一僵,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他推门进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沉水香,那是他最爱的熏香。
从前我总说这味道太冷,他却笑我见识短浅,说这是上等人才用的东西。
“卿卿,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真的在心疼我。
我缓缓转身,抬头看他。
他穿着锦缎长袍,面容俊朗,眉目间带着几分倦色,像是真的刚从牢里出来似的。
可我知道,他这三个月根本没受苦,他一直在骗我!
“松之……”我轻声唤他,声音颤抖,像是久别重逢的欣喜。
他伸手想抱我,我顺势靠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不让他看见我眼底的恨意。
“受苦了。”
他抚着我的背,语气怜惜,:我听说宣儿……”我猛地攥紧他的衣襟,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
“别说了……”我哽咽着打断他,“求你别提她……”他叹了口气,轻轻拍着我的背:“好,不提。
你先休息,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和干净衣裳。”
我点点头,仍旧靠在他怀里,像是依赖极了。
等他离开后,我慢慢直起身,脸上的脆弱一扫而空。
我走到床边,轻轻抚了抚宣儿的脸。
“宣儿,娘亲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半个时辰后丫鬟送来热水和干净衣裳,还端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夫人,老爷吩咐的,说您淋了雨,怕您着凉。”
我接过姜汤,温顺地笑了笑:“替我谢谢老爷。”
等丫鬟退下,我把姜汤倒进了花盆里。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别的东西?
我换好衣裳,坐在铜镜前梳头。
镜中的女人面容憔悴,眼下青黑,嘴唇干裂,哪还有半分从前那个娇俏的闻卿的影子?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是裴辽辽。
“闻姐姐回来了?”
她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虚假的关切。
我没回头,继续梳头:“辽辽妹妹怎么有空来看我?”
她走到我身后,从镜子里打量我:“听说姐姐回来了,我特地来看看。”
她的手指搭在我肩上,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像血一样刺眼。
“姐姐节哀,宣儿那孩子……真是可惜了。”
我手里的梳子一顿,随即继续梳下去,声音平静:“是啊,可惜了。”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冷静,愣了一下,随即又笑道:“姐姐别太伤心
,养好身子,以后还能再……辽辽。”
我打断她,转头对她笑了笑,“老爷刚回来,一定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去帮帮他吧。”
她眯了眯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终只是轻笑一声:“姐姐真是体贴。”
等她走后,我放下梳子,长长吐出一口气。
裴辽辽,你以为你赢了?
不,复仇才刚开始。
当晚,裴松之来了东厢房他坐在桌边,亲自给我倒了杯茶:“卿卿,这三个月,辛苦你了。”
我接过茶杯,没喝,只是捧在手里暖着:“不辛苦,只要你能平安回来。”
他目光闪了闪,伸手握住我的手:“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我低头看着他的手,修长干净,一点茧子都没有。
这哪像是坐过牢的人的手?
“松之,”我轻声问,“你在牢里……过得好吗?”
他叹了口气:“还好,只是惦记着你。”
我抬眼看他,眼眶微红:“真的吗?”
他点头,语气诚恳:“当然。”
我忽然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可我怎么听说……你根本没进大牢?”
他的表情瞬间僵住。
4裴松之的手猛地收紧,捏得我指节发疼。
“谁跟你说的?”
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我含着泪看他,嘴角却微微扬起:“怎么?
心虚了?”
他盯着我,眼神阴鸷,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
我慢慢抽回手,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轻轻展开——那是宣儿临死前偷偷写的字条,字迹歪歪扭扭,却一笔一划写得认真:“娘亲,爹爹说,若我说出秘密,您就会不要我……”裴松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宣儿写的?”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没回答,只是将字条重新折好,放回袖中。
“你骗我。”
我轻声说,“你根本没被关进大牢,你只是……在试探我的忠贞?”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半晌才开口:“卿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猛地站起身,茶杯摔在地上,碎瓷四溅,“你让我变卖所有首饰,让我低声下气去求人借钱,让我眼睁睁看着宣儿病死——就为了试探我?”
他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闻卿!
你冷静点!”
我狠狠甩开他:“别碰我!”
他踉跄后退一步,撞翻了椅子。
门外立刻传来脚步
声,裴辽辽带着两个侍卫冲了进来。
“兄长!”
她紧张地扶住裴松之,转头瞪我,“闻卿,你疯了?”
我冷笑:“疯?
对,我是疯了。”
我指着裴松之,“被你们逼疯的!”
裴松之抬手示意裴辽辽退下,深吸一口气:“卿卿,我们单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我转身走向床榻,轻轻抚了抚宣儿冰冷的小脸,“我要带宣儿离开。”
“不行!”
他厉声喝止,“她是裴家的女儿,必须葬在裴家祖坟!”
我猛地回头:“她活着的时候你们不管她,现在装什么慈父?”
裴松之的脸色难看至极,突然对侍卫下令:“把小姐的尸身抬去祠堂!”
“你敢!”
我扑上去拦住他们,却被裴辽辽一把拽开。
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闻卿,别不识好歹。
兄长肯让你回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死死盯着她,突然笑了:“裴辽辽,你以为你赢了?”
她一愣。
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猜,他下一个要试探的忠贞……会是谁的?”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当夜,祠堂。
我跪在宣儿的棺木前,轻轻抚摸着棺木上的纹路。
守夜的婆子们早就躲去偏房偷懒了,偌大的祠堂里,只有我和宣儿。
“宣儿,娘亲对不起你……”我的眼泪砸在棺木上,“但娘亲发誓,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我从袖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
刀刃很钝,但足够割开皮肉。
我咬破手指,在宣儿的棺木内侧,一笔一划写下:“杀裴松之者,闻卿。”
血字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是一个诅咒。
突然,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我迅速将匕首藏回袖中,转头——是裴辽辽。
她站在祠堂门口,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闻姐姐,”她轻声说,“我们谈谈?”
5裴辽辽站在祠堂门口,月光映着她那张看似温婉的脸。
她手里提着一盏灯笼,火光摇曳,照得她眼底晦暗不明。
“闻姐姐,”她轻声细语,仿佛真心关切,“夜深露重,你跪在这里,身子会受不住的。”
我缓缓站起身,袖中的匕首贴着腕骨,冰凉刺骨。
“辽辽妹妹这么晚不睡,是怕我做傻事?”
我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寻死。”
她走近几步,灯笼的
光晕染在她精致的绣鞋上:“姐姐说笑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
我盯着她,“聊你和我夫君是怎么合谋骗我的?
还是聊宣儿的死,你们到底有没有半分愧疚?”
她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姐姐误会了。”
“误会?”
我冷笑,“那不如你解释解释,为什么裴松之根本没入狱,却要骗我倾家荡产去赎他?”
裴辽辽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姐姐既然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
她抬眼看我,眼神竟带着几分怜悯,“兄长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
我几乎要笑出声,“让我变卖所有家当,让宣儿病死,这叫保护?”
“朝中局势复杂,”她压低声音,“有人要对付裴家,兄长不得已才演这出戏。
若他不装成入狱,那些人就会直接对你们母女下手。”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丝破绽,可她神色坦然,仿佛句句属实。
“那宣儿的死呢?”
我声音发颤,“也是不得已?”
她垂下眼,语气惋惜:“宣儿的事……确实是意外。
兄长很后悔。”
后悔?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姐姐,”她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触感冰凉,“兄长心里是有你的。
只要你愿意,一切还能回到从前。”
我慢慢抽回手,嘴角扯出一个笑:“好啊。”
她眼睛一亮:“姐姐想通了?”
“想通了。”
我轻声道,“明日家宴,我会出席。”
裴辽辽露出满意的笑容:“姐姐能这样想,再好不过。”
她转身离开,灯笼的光渐渐远去,祠堂重新陷入黑暗。
我站在原地,直到确认她走远,才从袖中取出那把匕首。
刀刃映着月光,寒芒凛冽。
裴辽辽,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翌日,家宴。
我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子——这是从前裴松之送我的定情信物。
丫鬟替我梳妆时,小心翼翼地问:“夫人今日气色好多了,是要去见老爷吗?”
我对着铜镜抿了抿口脂,轻声道:“是啊,总要见面的。”
丫鬟露出欣慰的笑,却不知镜中的我,眼底一片冰冷。
宴席设在花园的水榭,我到时,裴松之已经坐在主位,裴辽辽陪在一旁。
见我来了,裴松之立刻起身,眼中竟有几分惊喜
:“卿卿。”
我缓步走过去,微微福身:“老爷。”
他伸手扶我,掌心温热:“不必多礼。”
我顺势坐下,目光扫过席间众人——除了裴家亲眷,还有几位朝中官员,都是裴松之的心腹。
裴辽辽笑着给我斟茶:“姐姐尝尝,这是新进的龙井。”
我接过茶盏,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却没喝。
裴松之看着我,语气温和:“卿卿,昨日辽辽说,你想通了?”
我抬眸看他,微微一笑:“是啊,想通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放松,正要说话,我却突然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我想通了,”我缓缓站起身,声音不轻不重,却让整个水榭瞬间安静,“你们裴家,一个都别想活。”
裴松之脸色骤变:“闻卿!
,说那女人拿刀划花了裴小姐的脸!”
庙外传来路人的议论声,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等脚步声远去,我才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这是我从裴松之书房偷出来的密函,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当年闻家灭门的真相。
“裴松之……”我指尖发颤,“原来是你向朝廷告密,说我父亲谋反。”
我死死攥着信纸,眼泪砸在泛黄的纸面上。
父亲、母亲、兄长……全族七十三口人的性命,原来都葬送在这个男人手里!
而现在,他又害死了宣儿。
“裴松之,”我擦干眼泪,眼神冰冷,“我要你血债血偿。”
七日后,我裹着粗布头巾,低头快步穿过城北暗巷,在一扇斑驳的木门前停下,轻叩三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警惕的脸:“找谁?”
“找陈大人。”
我压低声音,“就说闻家女有要事相告。”
那人眯眼打量我片刻,终于侧身让开。
屋内昏暗,陈大人——这位曾受父亲提携的御史,如今被贬至闲职的旧部——正伏案疾书。
见我进来,他猛地站起:“闻姑娘?!
你还活着?”
我摘下头巾,露出那张被通缉的脸:“陈大人,我需要您帮我递一份状纸。”
他面色骤变:“你疯了?
现在满城都在抓你!”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现在做。”
我从怀中掏出那封密函,以及另一份我连夜写好的状纸,“裴松之构陷我父谋反,私通敌国,贪污军饷——这些,全有实证。”
陈大人接过纸张,越看脸色越沉:“这些……密函上有他的私印,做不得假。”
我盯着他,“陈大人,您曾是我父亲的门生,如今只有您能帮我将这份罪证递到御前。”
他沉默良久,终于咬牙:“好!
我明日就设法递上去。”
我深深一揖:“闻卿代亡父谢过。”
十日后,裴府。
夜色沉沉,我穿着丫鬟的衣裳,低头混进送菜的队伍。
守门的侍卫打着哈欠:“怎么这么晚?”
领头的婆子赔笑:“今儿个菜市耽搁了,您多担待。”
侍卫摆摆手放行,我顺利溜进了厨房。
“你是新来的?”
一个胖厨娘狐疑地打量我。
我压低声音:“辽辽小姐院里的,来取老爷要的参汤。”
厨娘不疑有他,指了指灶上的炖盅:“刚熬好的,小心端
着。”
我点点头,端起托盘,径直往裴松之的书房走去。
走廊寂静无声,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书房亮着灯,裴松之正在批阅公文——但今日的他明显焦躁不安,桌上堆满了拆开的信函。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叩门——“进来。”
我推门而入,低着头将参汤放在桌上:“老爷,您的参汤。”
裴松之头也不抬:“放那儿吧。”
我站着没动。
他终于察觉异常,抬眼看向我——“卿卿?!”
我猛地掀翻托盘,滚烫的参汤泼在他脸上!
他惨叫一声,踉跄后退:“来人!
快来人!”
我抽出藏在袖中的剪刀,狠狠刺向他胸口——“这一刀,是替我父亲!”
剪刀刺破衣袍,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闻卿!
你找死!”
他面目狰狞,反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呼吸困难,却死死瞪着他,另一只手摸向腰间——“这一刀,”我抽出匕首,狠狠捅进他的腹部,“是替宣儿!”
裴松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没入身体的匕首。
鲜血汩汩涌出,他踉跄着跪倒在地:“你……朝廷已经……已经收到你的罪证了?”
我冷笑,“对,我亲手递的。”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侍卫们冲了进来——“老爷!”
我后退几步,站在窗边,朝他们微微一笑:“告诉裴辽辽,下一个就是她。”
说完,我纵身跃出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一个月后,刑场。
裴辽辽被押上断头台,罪名是勾结叛党。
她披头散发,脸上还留着那道狰狞的疤痕,疯了一样大喊:“我是冤枉的!
是闻卿陷害我!”
台下的监斩官冷笑:“罪证确凿,裴松之已伏诛,你还有何话说?”
刽子手举起大刀——我站在人群中,轻轻地说:“宣儿,娘亲给你报仇了。”
刀光闪过,鲜血喷溅。
我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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