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疏桐蛋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林疏桐蛋清结局免费阅读开局被踢,我踩着高跟鞋杀回赛场番外》,由网络作家“西湖名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抱着爷爷的青铜锅站在星耀厨王争霸赛后台,评委林疏桐扫了眼锅沿的铜锈,笑:苏师傅,现在年轻人爱分子料理,谁还吃老掉牙的古法菜?”然后我就被提前淘汰了。巧的是直播镜头没关。我盯着镜头,把晋级证书摔在评委桌上,抄起青铜锅开始颠“雪芽虾仁”。蛋清裹着虾仁在锅里跳芭蕾那会儿,弹幕炸成“这刀工是AI吧?”“她切的虾仁比我缝的十字绣还细!”被淘汰当晚,美食记者周砚白举着摄像机堵我:“需要我帮你骂组委会吗?我写小作文可厉害了。”我用锅铲敲他镜头:“骂组委会?先骂你拍我切黄瓜,把0.1毫米的蓑衣刀工拍成了黄瓜丝开会,我爷爷要是看见,能从坟里爬出来给你演示什么叫真正的手抖!”后来林疏桐改赛制、换我食材、买营销号黑我“靠爷爷吃饭”?我踩着十厘米...
《林疏桐蛋清结局免费阅读开局被踢,我踩着高跟鞋杀回赛场番外》精彩片段
导语:“我抱着爷爷的青铜锅站在星耀厨王争霸赛后台,评委林疏桐扫了眼锅沿的铜锈,笑:苏师傅,现在年轻人爱分子料理,谁还吃老掉牙的古法菜?”
然后我就被提前淘汰了。
巧的是直播镜头没关。
我盯着镜头,把晋级证书摔在评委桌上,抄起青铜锅开始颠“雪芽虾仁”。
蛋清裹着虾仁在锅里跳芭蕾那会儿,弹幕炸成“这刀工是AI吧?”
“她切的虾仁比我缝的十字绣还细!”
被淘汰当晚,美食记者周砚白举着摄像机堵我:“需要我帮你骂组委会吗?
我写小作文可厉害了。”
我用锅铲敲他镜头:“骂组委会?
先骂你拍我切黄瓜,把0.1毫米的蓑衣刀工拍成了黄瓜丝开会,我爷爷要是看见,能从坟里爬出来给你演示什么叫真正的手抖!”
后来林疏桐改赛制、换我食材、买营销号黑我“靠爷爷吃饭”?
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杀回赛场,用文武火烤的乳猪香飘三条街,用腌了三年的梅干菜破了她“创意菜”的花架子——决赛夜,我端着半透明的古法佛跳墙上台时,她端的分子冰淇淋“啪嗒”摔在地上——原来被换的食材,早被我用“味觉记忆”换了回来。
周砚白举着摄像机冲上来:“苏师傅,拿冠军最想做什么?”
我擦了擦锅沿:“先删了你拍的丑视频,再...教你颠锅——毕竟,你拍的我,比我炒煳的菜还丑。”
1 开局被踢出局,青铜锅还在冒热气呢!
我举着青铜锅的手在抖。
刚才还腾着热气的“蓑衣黄瓜拌雪梨”被推回来时,青瓷盘沿磕在桌角,溅了我手背一滴醋。
林疏桐涂着珍珠白甲油的手指敲了敲评分表,金镯子叮当响:“传统菜嘛,观众看个情怀就行。”
直播镜头没关。
我盯着镜头里自己泛白的指节——爷爷教我切蓑衣黄瓜时说,刀工是菜的骨头,得像守着老胡同的砖,一砖一瓦都不能松。
可现在这盘切了半小时的黄瓜,被她用“过时”两个字,碾成了胡同口被踩烂的银杏叶。
“苏选手还有什么要说的?”
主持人举着话筒凑过来。
我把晋级证书拍在她面前。
纸角刮过林疏桐的镯子,发出刺啦一声。
“过时?”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您尝过凌晨五点的嫩姜吗
?
看过火苗从橙红变靛蓝的样子吗?”
弹幕开始刷“姐好拽评委是不是没长嘴”,可林疏桐还在笑,像在看耍脾气的小孩。
我转身冲进后台。
铁架台上还搁着半盒虾仁,是今早去水产市场挑的,虾须都没断一根。
抄起爷爷留下的铁锅往灶上一磕——这锅跟了他五十年,锅底磨得锃亮,能照见我发红的眼尾。
开大火。
油星子刚蹦起来,我已经撒了把蛋清进去。
虾仁裹着透亮的浆滑进锅,“滋啦”一声,像给热锅撒了把碎星子。
颠锅!
左手腕一旋,铁锅斜着往上送,虾仁在半空中翻了个身,蛋清裹出层薄壳,落回锅里时还颤巍巍的。
“我去这刀工!
虾仁切得比我指甲盖还匀!”
“铁锅在她手里是活的吧?
颠得比抖音网红还丝滑!”
“评委瞎了?
这盘雪芽虾仁能卖三百我都抢!”
弹幕炸成一片时,摄像机的红光突然怼到我眼前。
周砚白那家伙扛着机器,卫衣帽子都没摘,额发翘得像被锅铲拍过:“苏师傅,需要我帮你写小作文骂组委会吗?”
我抄起锅铲敲他镜头。
金属相撞的响声惊得虾仁差点蹦出锅:“骂组委会?
先骂你昨天拍我切黄瓜!
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把我0.1毫米的刀工拍成狗啃的!”
他乐了,镜头往下移,正好拍到我沾着面粉的鞋尖:“那您现在这是——证明传统菜过时?”
我关火,用锅铲把虾仁拨进青花瓷盘,蛋清壳在盘里泛着珍珠光,“我爷爷说,好厨子的锅,能把老味道炒出新烟火气。”
手机在围裙兜里震个不停。
唐甜的消息弹出来:“宝,你上热搜了!
#被淘汰女主颠锅杀疯了#阅读量三千万!”
林疏桐的助理突然冲进来:“苏选手,您的东西——”我把青铜锅往怀里一抱。
锅底还温着,像爷爷从前摸我脑袋的温度。
“不用了。”
我扯下沾着油星的围裙,“这锅,该让更多人看看。”
出赛场时天已经黑了。
胡同口的路灯朦朦胧胧,照见“古味居”的木招牌被风刮得晃了晃。
手机还在震,我摸出一看,周砚白发来条消息:“苏师傅,明早五点去姜田拍挖嫩姜?
我保证手不抖。”
我对着屏幕笑了笑。
把青铜锅往肩上又扛了扛——爷爷,您说的对,老味道要是怕过
时,那才真的要凉了。
周砚白举着摄像机蹲在灶前:“苏师傅,您这看火识温的本事,能教我不?”
)2 巷口堵人,摄像机差点变炒锅配件!
我扛着青铜锅推开古味居的木门时,差点被脚边的纸箱绊个跟头。
月光漏进胡同,照得满地都是外卖保温袋。
最上面那个印着“星耀厨王”标志的盒子里,还塞着张便利贴:“苏师傅,您颠锅比我老板画大饼帅多了!
求雪芽虾仁教程!”
手机在兜里震动得厉害,唐甜的语音消息弹出来:“宝!
你抖音账号被扒出来了!
现在有三十万人守在古味居定位那里!”
我蹲下来拆纸箱,里面全是网友寄来的东西——山东大爷种的嫩姜、扬州手工制作的青花瓷盘,还有一盒写着“给会颠锅的御姐”的桂花糕。
最离谱的是一口包着红绸的铁锅,附言写着:“看您用青铜锅心疼,这口新锅能颠一百个虾仁!”
“什么东西。”
我把铁锅塞回盒子,转身却把订单簿翻得哗啦作响。
最近三个月古味居的预约全满了,连隔壁理发店的王师傅都来问:“小苏啊,能给我留碗三不粘吗?
我闺女说您颠锅视频比她爱豆的演唱会还燃!”
正数着订单,后窗突然被敲得咚咚响。
唐甜扒着窗框,发梢沾着椰蓉:“苏挽棠!
新研发的桂花冻做好了!
再不来试吃我就倒进你煤炉里!”
我抄起锅铲冲过去:“你上周把杨枝甘露倒进我卤汁桶里的账还没算呢!”
甜品店和古味居只隔一道矮墙。
唐甜举着琉璃盏,琥珀色的果冻颤得像她刚做的美甲:“这次绝对不会失败!
我用了东山的桂花,熬了三个小时——停。”
我舀起一勺,舌尖刚碰到就皱起眉头,“糖放多了。”
“不可能!”
她扑过来抢勺子,“我按你说的减了一半!”
“你那一半是按奶茶店的标准减的吧?”
我把盏子往桌上一放,“爷爷教我做桂花冻,糖要比蜜枣还少三分。
甜过头了,桂花香就变得像电子榨菜一样了。”
“电子榨菜怎么了?
现在年轻人就喜欢这口!”
她叉着腰,发圈上的草莓挂件晃得我眼睛发晕,“你要是再这么古板,古味居迟早会变成——变成文物展览馆?”
我嗤笑一声,“那也比你这甜品店变成糖水
仓库强。”
吵到后半夜,唐甜气鼓鼓地拎着琉璃盏走了。
我蹲在煤炉前热剩菜,手机突然弹出周砚白的消息:“苏师傅,您胡同口的路灯下,有个扛着摄像机的大冤种。”
推开门果然看见他。
卫衣帽子压得很低,摄像机镜头却亮得像狼眼。
“不是说好了明早五点去挖姜吗?”
我抱臂站在台阶上,“大半夜来蹲点,当自己是狗仔啊?”
“狗仔能蹲到您被资本针对的猛料吗?”
他把摄像机转向我,“刚收到线报,星耀组委会的赞助商是林疏桐她爸的公司。
您被淘汰那天,评委席收了三箱茅台。”
我手一抖,锅铲差点掉地上:“你听谁说的?”
“我拍了十年美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见过?”
他凑近两步,镜头扫过我怀里的青铜锅,“那天您摔晋级证书时,林疏桐助理的手一直在摸手机——我猜是在发消息。”
晚风卷起地上的外卖单,有一张飘到他脚边。
我弯腰去捡,抬头时撞进了他的镜头里。
“所以呢?”
我直起身子,“你想让我当苦情戏女主,哭唧唧地说自己被黑了?”
“我想让您当大女主。”
他把摄像机往肩上一扛,“用这口青铜锅,把他们的破规则砸出个窟窿。”
胡同口的路灯突然闪了闪。
我盯着他卫衣帽子下翘着的额发,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老味道要活下去,得有人给它掀开盖子。”
手机又震动了。
是星耀组委会的未接来电。
我把青铜锅往怀里抱了抱,转身往店里走。
周砚白的声音追过来:“苏师傅!
明天挖姜我真的不会手抖!”
“再手抖就拿你摄像机当锅用。”
我关门前撂下一句,却在门后停住了脚步。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青铜锅的纹路里。
那些爷爷亲手刻的“火候心诚”,突然烫得我手掌发疼。
这场比赛,真的公平吗?
3 幕后黑手出动,梅干菜都被换了!
我盯着手机里的来电显示,“星耀厨王组委会”这七个字红得刺眼。
前天晚上周砚白说的茅台、发消息的手,全都在我脑袋里打转。
但爷爷那口青铜锅还放在灶台边——上次擦锅的时候,我摸着“心诚”两个刻字发了半小时呆。
“苏师傅?”
接通电话后,是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声,“恭喜您获邀担任复赛特邀
嘉宾,明早九点到后台签到哦~”特邀嘉宾?
我捏着锅铲笑出了声:“合着淘汰我的时候说传统过时,现在又要我当吉祥物?”
对面停顿了两秒:“主要是观众投票……您那天颠锅的视频,播放量破两千万了。”
我扫了一眼桌上积了灰的《古法菜谱》,翻到“佛跳墙”那一页。
爷爷用毛笔写的小注还在:“汤要熬得能照见人心。”
“行。”
我把锅铲往煤炉上一放,“明早九点,我带着锅去。”
复赛后台比菜市场还热闹。
穿着西装的工作人员举着对讲机跑来跑去,化着浓妆的选手抱着食材盒补口红。
我刚拿出青铜锅,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苏师傅。”
林疏桐穿着一件月白色旗袍,发间别着珍珠簪子,活像从民国老照片里走出来的一样。
她手里捏着一个雕花玻璃瓶,里面装着橙黄色液体,“上次看您做雪芽虾仁,突然想起我在巴黎学厨的时候……传统技艺不该被时代抛弃。”
我盯着那瓶子——标签上写着“分子调味剂”,字迹歪歪扭扭的,像小学生的作业。
“这是我专门调配的,”她把瓶子往我怀里塞,“给您的古法菜增添点现代风味。”
我捏着瓶身,玻璃凉得刺骨。
想起周砚白说她助理摸手机的样子,我到底还是没有当场把瓶子摔回去。
“谢谢。”
我把瓶子塞进围裙口袋,“就是这包装,看着像奶茶店第二杯半价的赠品。”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半秒,很快又漾开了:“苏师傅真会开玩笑。”
比赛当天我六点就到了后场。
青铜锅放在操作台上,我蹲在装梅干菜的瓦罐前,手指刚扒开表层的菜叶就停住了——颜色发黑,气味刺鼻得让人打喷嚏。
我捏起一片嚼了嚼,舌尖泛起一股生涩的酸味。
“我那坛三年陈的梅干菜呢?”
我揪着工作人员的袖子,“坛口封的是爷爷亲手搓的艾草绳,坛底压着刻有‘苏’字的竹牌!”
“可能……可能是您记错了?”
工作人员眼神飘忽不定,“特邀嘉宾不用准备食材,您去观众席坐着就行。”
“我要见裁判长。”
我抄起青铜锅扛在肩上,“我倒要问问,嘉宾能不能上台炒盘菜。”
“不行!”
另一个工作人员挡在门口,“赛制规定——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
我把锅往地上一墩,“要不现在直播连线两千万观众,问问他们想不想看我颠锅?”
他脸色一白,正支支吾吾的时候,周砚白的摄像机突然怼到我面前。
屏幕里,林疏桐正往工作人员手里塞信封,涂着玫瑰色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我的瓦罐。
“刚在茶水间偷拍的。”
他把手机递给我,“需要我现在发微博吗?
#星耀厨王黑幕# 这个话题够不够火爆?”
我盯着视频里林疏桐的笑脸,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手机突然震动,是唐甜的语音:“老苏!
我翻了我家地窖,你去年送我的梅干菜还剩半坛!
我现在骑小电驴送过去,十分钟就到!”
“你那小电驴能跑得过交警吗?”
我对着手机笑,眼眶却有点发热。
周砚白举着摄像机跟着我转:“需要我当保镖吗?
我大学练过两年散打——闭嘴。”
我翻出压箱底的红色高跟鞋,鞋跟有十厘米,是去年参加非遗展的时候买的。
穿上脚,镜子里的人眼睛亮得像淬了火一样。
后台的广播突然响起:“请特邀嘉宾苏挽棠到备餐区确认食材。”
我捏着唐甜刚塞过来的梅干菜坛,青铜锅在手里沉甸甸的,让我心里很踏实。
“周记者。”
我把头发盘成丸子,“等会拍我颠锅的时候,镜头别抖。”
他举着摄像机比了个OK的手势,镜头里映出我踩着高跟鞋的影子,在地面拖出一道利落的线。
这场局,该掀桌了。
4 踩着高跟鞋杀回赛场,青铜锅要翻出新花样!
我穿着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走进复赛现场,鞋跟敲击地面的瓷砖,发出哒哒的声响。
周砚白扛着摄像机跟在我身后,镜头晃得我头晕目眩:“苏师傅这气场,就像要去拆星耀集团的招牌似的。”
“拆招牌?”
我把青铜锅往操作台上一放,金属碰撞的声音吓得旁边的选手缩了缩脖子,“我是来让某些人知道,偷换我梅干菜的那只手,该剁掉。”
林疏桐穿着珍珠白色的细高跟鞋摇曳着走过来,指尖勾着一串翡翠镯子:“苏师傅,我特意为你争取了特邀参赛资格——省省吧。”
我打断了她,掀开备用梅干菜的罐子。
我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眉头皱成了“川”字:“酸味很淡,发酵顶多半年。”
周砚白立刻把
摄像机怼到她面前:“真巧,我刚调出了后台监控。”
屏幕里,她正往工作人员手里塞卡地亚的盒子,盒子上的标志闪得刺眼,“这位小姐说,要对给苏师傅的‘特制调料’‘重点关照’。”
林疏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苏师傅别误会,这是为了公平——公平?”
我拿起手机调出唐甜发给我的照片,“我爷爷的梅干菜坛底刻着刻有‘苏’字的竹牌,你让人换的坛底是塑料贴纸。”
我拍了拍青铜锅,“你动我的锅可以,动我爷爷传下来的手艺?”
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你……比赛开始。”
裁判长的声音给她解了围。
我把梅干菜坛推到身后,青铜锅在火上烧得滋滋作响。
“文武火交替法”讲究的是观察火候来判断温度。
我左手拿着锅,右手拿起长柄勺,第一遍用文火让乳猪表皮渗出油脂,第二遍用武火把油花逼进肉纹——铁锅在我手里转得像个银盘,油星溅起来又落回去,一滴都没沾到围裙上。
“苏师傅,要辣椒面吗?”
李慕白端着调料罐凑过来,手抖得就像周砚白上次拍我切蓑衣黄瓜时一样。
我盯着他指尖沾的褐色酱汁,突然笑了:“你这手抖得,比周记者拍我时还厉害。”
他的脸色变了变,我拿起勺子舀了半勺酱汁,用筷子敲了敲碗沿——声音发闷,明显掺了淀粉。
我反手从围裙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进酱汁里:“正好,我这有祖传解腻的陈皮粉。”
乳猪出炉时,表皮脆得能听到响声。
评委咬下第一口时,眼镜片上的反光都颤动了:“这火候……外焦里嫩,肉汁锁得刚刚好!”
林疏桐端着她的分子料理虾球站在旁边,虾球上的液氮雾气消散得比她的脸色还快。
“苏挽棠,晋级决赛。”
裁判长举着名单念到我名字时,周砚白的摄像机差点砸到地上。
我擦了擦锅沿,瞥见林疏桐在后台接电话,压低声音说:“爸,她……”决赛名单公布那天,我蹲在古味居门口擦青铜锅。
周砚白拿着新拍的纪录片来找我,镜头里闪过决赛场地的预告——“决赛现场灯光如昼”。
我摸着锅沿的纹路笑了。
这次,该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传统菜,永不过时。
5 佛跳墙熬透了,冰淇淋却摔
地上了!
决赛场的聚光灯扎得我眼皮发疼。
我低头擦了擦青铜锅沿的铜绿——这口跟了我爷爷五十年的老锅,今天要熬出压箱底的佛跳墙。
“苏师傅,您这锅该换了吧?”
林疏桐踩着水晶鞋晃过来,她身后的助手正往液氮罐里塞什么,“我这道‘液氮陈皮冰淇淋’,用分子料理锁鲜技术,能保留陈皮最原始的酸甜。”
我没接话。
凌晨四点我就蹲在厨房,把泡发好的海参撕成细条,花胶用黄酒煨了三小时,瑶柱在瓦片上焙出焦香——这些林疏桐不会懂,她的“锁鲜技术”,不过是用机器偷懒。
裁判敲了敲话筒:“决赛开始,限时两小时。”
我往锅里倒了勺二十年花雕。
林疏桐那边已经响起液氮的“滋滋”声,她举着喷雾枪冲冰淇淋猛喷,白雾里她化着精致的妆,像朵插在实验室的塑料玫瑰。
“苏师傅,需要帮您计时吗?”
她的助手突然凑过来,眼神往我锅下的火候瞟。
我手底下没停,用筷子挑起块老鸡——鸡骨软得能打弯,说明汤头已经吊得差不多了。
“不用,”我把鸡捞出来,“我闻得着时间。”
香气是会说话的。
当海参的鲜、瑶柱的甘、梅干菜的陈香搅在一起,整个赛场的空气都变稠了。
评委席的陈大厨扶着桌子站起来,老花镜滑到鼻尖:“这味儿……和我师父五十年前做的佛跳墙,一个魂儿!”
林疏桐的冰淇淋终于做好了。
她举着透明圆盘转圈,冰淇淋顶着层蓝紫色的霜,像块冻住的银河。
“这是用-196℃液氮瞬间冷冻,能保存三个月——那得放冰箱里。”
我掀开锅上最后一层荷叶。
全场安静了。
琥珀色的汤在锅里晃,每一滴都透亮得能照见人影,海参软得能抿化,花胶黏得能拉丝。
陈大厨的勺子刚碰到汤面就抖起来:“好个文武火交替!
这火候……比我当年还稳!”
林疏桐的脸白了。
她举着冰淇淋的手开始颤——不知谁把空调关了,室温蹭蹭往上升。
蓝紫色的霜开始融化,先是一滴,接着是一片,最后“啪嗒”一声,整盘冰淇淋砸在地上,黏糊糊的像滩化了的鼻涕。
周砚白举着摄像机冲过来,镜头都怼到我鼻尖了:“苏师傅!
拿冠军最想干吗?”
我抽了张厨房纸擦锅沿
。
这小子上次拍我切蓑衣黄瓜,把我切到0.1毫米的刀工拍成了“手抖切黄瓜”,现在倒会抢镜头了。
“先把你手机里的丑视频全删了,”我敲了敲他的摄像机,“再……教你颠锅。”
林疏桐突然转身往后台跑。
周砚白的镜头扫过她的手机——屏幕上是段录音,她慌乱地点了删除键,指甲盖都泛白了。
“纪录片名字我想好了。”
周砚白举着摄像机后退,镜头里我和青铜锅占满画面,“就叫《比网红更红的人》。”
散场时,我揣着奖杯往古味居走。
胡同口的路灯下,老邻居王婶举着手机冲我喊:“小棠啊!
你店里电话从下午响到现在,全是订席的!”
我摸了摸青铜锅,锅底还留着熬汤的余温。
这次,该轮到爷爷的老菜谱,在年轻人的朋友圈里“跳”个够了。
6 锅还在冒热气,人生也才刚开始!
夺冠第二天早上五点,我蹲在菜摊前捏姜。
老姜的皮得薄得像蝉翼,摸起来不扎手才是好的。
身后传来摄像机的
你教我的石花菜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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