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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归霍砚修霍飞白完结文

柠檬香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自矜清贵的霍砚修误食了助兴的茶水,误闯进休憩之处与我春风一度。我以为他定是处心积虑,是想往我裙底下钻的无数人中一员。从此,他入宫门似海,成了皇帝身边顶顶好的知心人。如此十余载,我便也动了几分真心,甚至不惜龙体,为他诞下一子。直到,我撞见病里不清醒的他在床上呓语,哼出丞相嫡女的小字。原来,我这一生的举案齐眉,不过是强人所难。再睁眼,我回到了他中药那晚。1上一世,我从未问过霍砚修的意愿,都爬上床了,还有什么可问。我是帝王。自从我即位后,坊间便总有流言蜚语,议论他们的天子放荡,不成体统。夏日酷热,如果不是已经考虑到了礼教,我早就穿着小衣卧在龙椅上上朝了。就算放荡,那又如何。没人敢抬头直视天颜。“爱卿为何不敢看朕。”凶名在外的大理寺...

主角:霍砚修霍飞白   更新:2025-06-17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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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砚修霍飞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心归霍砚修霍飞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柠檬香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自矜清贵的霍砚修误食了助兴的茶水,误闯进休憩之处与我春风一度。我以为他定是处心积虑,是想往我裙底下钻的无数人中一员。从此,他入宫门似海,成了皇帝身边顶顶好的知心人。如此十余载,我便也动了几分真心,甚至不惜龙体,为他诞下一子。直到,我撞见病里不清醒的他在床上呓语,哼出丞相嫡女的小字。原来,我这一生的举案齐眉,不过是强人所难。再睁眼,我回到了他中药那晚。1上一世,我从未问过霍砚修的意愿,都爬上床了,还有什么可问。我是帝王。自从我即位后,坊间便总有流言蜚语,议论他们的天子放荡,不成体统。夏日酷热,如果不是已经考虑到了礼教,我早就穿着小衣卧在龙椅上上朝了。就算放荡,那又如何。没人敢抬头直视天颜。“爱卿为何不敢看朕。”凶名在外的大理寺...

《帝心归霍砚修霍飞白完结文》精彩片段

上一世,自矜清贵的霍砚修误食了助兴的茶水,误闯进休憩之处与我春风一度。

我以为他定是处心积虑,是想往我裙底下钻的无数人中一员。

从此,他入宫门似海,成了皇帝身边顶顶好的知心人。

如此十余载,我便也动了几分真心,甚至不惜龙体,为他诞下一子。

直到,我撞见病里不清醒的他在床上呓语,哼出丞相嫡女的小字。

原来,我这一生的举案齐眉,不过是强人所难。

再睁眼,我回到了他中药那晚。

1上一世,我从未问过霍砚修的意愿,都爬上床了,还有什么可问。

我是帝王。

自从我即位后,坊间便总有流言蜚语,议论他们的天子放荡,不成体统。

夏日酷热,如果不是已经考虑到了礼教,我早就穿着小衣卧在龙椅上上朝了。

就算放荡,那又如何。

没人敢抬头直视天颜。

“爱卿为何不敢看朕。”

凶名在外的大理寺卿瑟瑟发抖。

你看,就算我把白生生的大腿怼到大臣脸上,他们也只敢盯着地板,连余光都要乖乖管好。

不过就算不看,袍子也遮不住他们的反应。

我宽恕他们。

我享受他们的觊觎。

从我及笄开始,身边的男子就开始变得粗心,总是会遗落玉佩在我的必经之路上。

但如霍砚修这般大胆,敢在霍家的庆功宴上,闯进皇上屋子里自荐枕席的。

是头一个。

霍家有双骄,霍砚修善文,据传五岁就能一口气写出绝世骈文;霍飞白善武,方及冠,便可率数十人绕至敌后,活擒敌方主帅。

这次庆功宴便是为霍飞白所筹办。

多好的少年郎们,我怎么看怎么喜欢。

我当然想要他们。

但我也清楚他们在前朝要比在后宫有用的多。

本来打算放了他们的,可霍砚修偏偏送上门来。

没办法,我只好勉为其难收用了。

那一夜,他秀色可餐。

霍砚修衣衫凌乱,强行忍耐着跪在榻前,叼住我的裙摆,唇色比上面绣的石榴花还艳。

“求小姐垂怜。”

从唇缝里挤出的话掺着喘息,尾音颤抖。

我是个女人,又不是圣人。

伸手拉开他的腰带,半晌贪欢。

陌生的情潮一浪接着一浪,直逼出我的泪水。

霍砚修连腹肌都透着红,竟也能半途停下,温柔吻掉那粒水珠。

真叫人心疼。

一心软,就又纵容他几分。

闹到不知天地为何
物。

等到他脸上的红霞终于褪去,眼神变得清明,看向满身红痕的我时,手脚瞬时僵住。

大概过了几息,霍砚修翻下榻,跪伏在地上,全然没有刚才的肆意。

“臣有罪,请圣上降罪。”

“何罪之有?”

我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这张俊秀的脸,“明早收拾收拾,随朕回宫。”

不按规矩纳侍,那些老学究明天上朝又要说那些烂棺材话。

先封霍砚修贵人吧,也算给霍家体面。

2进宫之后的霍砚修无愧于君子端方。

却再没了勾引我那天的荼蘼颜色。

他克己复礼,尽着宫宾的本分。

宫里不只霍砚修一个,但父后盼了许久的,从小作为主夫严格规训,身份贵重的,就只有霍砚修。

宫里的大小事务便从父后手里过渡了一部分给他。

他做的很好,只是过分把自己当贤男要求,太监们亥时来催,他戌时六刻就叫水,随后便点灯隔着帘子跪坐在案前,和那些文书亲热。

“砚修,可是被难住了?

朕明日给你调几个尚宫侍男来。”

我从身后拢住他松散的衣衫。

“臣只是怕辜负皇上的信任。”

“怎么会?

就算出了差错也是下面人的过错。”

这话不假,霍砚修又不是皇后,他管的那些杂事,就算全错了,天也塌不下来。

“砚修啊,朕若要贤臣,自是要去科举,召你入宫,可不是为了这些。”

霍砚修抿了抿唇,将灯吹熄,抱我回榻上安寝。

有些无趣。

不过无妨。

那日兴许是他壮着胆子抛了一切才来,砚修正是好年岁,慢慢磨一磨,必然会更胜那时。

日子一天天过去。

心意慢慢攒起来。

我爱宝剑,霍砚修便从霍飞白的军中请来教头,日夜苦练,在我的生辰宴上献上剑舞,翩若游龙。

我爱观星,霍砚修自顾自的背上骂名,从当年的预算里抽出一笔,在宫里的东南角筑出一座千层塔。

这些年总会撞见霍砚修读《四书》,读《刘韬》。

后宫不得干政,我有次假装不经意的问霍砚修。

“施展不出自己的才能,你可悔过?”

霍砚修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眼神。

“为陛下解忧,便是为天下谋福。”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我却无端生出几分愧意,待他走后,我便唤来总管徐达素。

“把砚修的避子药停了吧。”

兴许我这个决定是
昏了头,诞下太子见清后,我的身子就一天不如一天,如摧枯拉朽,不得挽回。

临终前,该交代的都交代过,我短暂回想了这一辈子。

四海升平,海晏河清,慎行恤狱,教化万方。

我自然是一个合格的君主。

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从了本心,收了霍砚修,也算圆满。

只是堂下霍砚修平静的面容,与其它宫宾的哭天抢地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我不甘的问了一句。

“霍卿可曾对朕有过真心?”

霍砚修怔愣片刻,我等着他的回答,眼皮却渐渐沉下去。

弥留之际,脑海里突然浮现当年不在意的片段。

我看见病重的霍砚修面色苍白,额头滚烫,嘴唇紧抿着。

太监们喂了半天药,也没进去半滴。

“朕亲自来。”

我接过药碗,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他迷蒙着双眼,似是看见是我,向我手心中蹭去。

“苦,昭昭,不喝。”

“说什么糊涂话。”

我捏开他的下颌,将药汤灌进去。

满溢的药液顺着脖子淌下去洇湿帕子,霍砚修趴在床边咳出眼泪,脸涨得通红。

再抬头,霍砚修眼里已经变得清明,我又给他塞了口蜜饯。

“好好吃药才会康复,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昭昭,这个名字是谁?

是丞相家的嫡女,我的伴读,也是霍砚修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昭昭至今未娶夫,好一对痴男怨女。

我没再追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帝王之道。

可是若有来世,我不会再要霍砚修了。

那时他的哥哥霍飞白连破纳兰十五城的消息传进宫里,霍砚修却不见喜色。

他兴许是怨我的吧,怨我困住了他,如若没有我,他也该是一代贤臣。

是我自私了。

我是……帝王。

下次,就放他飞吧。

3“求小姐垂怜。”

喑哑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挣扎着睁眼,朦胧间看见霍砚修衔着裙摆跪在我面前。

这是……我竟回到了霍砚修误食助兴茶水那时。

这太不可思议了。

定了定神,想起上辈子阖眼时许下的心誓,我一脚踢开眼前的霍砚修。

“什么样的货色都敢来爬朕的床,滚出去,赦你不死。”

年轻了十几岁的霍砚修愈发勾人,竟让我差点狠不下心。

他躺在地上,衣衫半褪,眼底通红,咬牙切齿地问我。

“臣是陛下的人,陛下怎么能弃臣不顾。”

霍砚修
向来君子端方,竟也有像小兽一样的凶态,甚是可爱,我不禁露出了欣赏的笑容。

他见我如此,竟冷笑出声,有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臣早知陛下的心不在臣这,如今看来,莫不是想换个口味。”

我品了品他话里的意思,咂摸出味来,看来,我的皇贵夫,也回来了。

那更好了,上辈子重要的时间节点我都记着,但皇上的身份注定要坐镇中央,治国理政,如今霍砚修也回来了,那漠北的边境便可派他与霍飞白同守,定可免去同乐十二年那场被纳兰埋伏的惨痛伤亡。

我越想越激动,倾身上前将霍砚修扶坐起来。

“爱卿放心,朕必不会像从前那般折辱爱卿,像爱卿这样的人物,更应该在前朝发光发热。”

霍砚修却没我想象中的高兴,他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

“果然啊。

臣定当竭力,只是臣现在这副形容有碍观瞻,容臣先行告退。”

我这才想起来霍砚修还强忍着,眼神不禁向下瞟去,耳根热的发烫。

“那你快去吧,朕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还爱卿清白。”

4待到霍家上下拜别圣驾时,霍砚修已收拾妥当,跪在人群末尾。

远远看去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终究还是有几分情意。

“徐达素,给霍家备赏时,给霍家二少爷那份添上驱寒症的补药。”

“奴才遵旨。”

说罢,我又想起了霍飞白,这次庆功宴庆祝的,是霍飞白崭露头角的首战。

纵然这次全胜大捷,可上辈子就是这时候,霍飞白旧伤未愈便日夜苦练 ,落下了病根,每逢阴天下雨便辗转难眠,等到收复纳兰之后,霍飞白三十多岁的人,身子竟不如五十岁的老叟。

“回头把脾气最臭的那个太医派到霍府去,给朕好好看着飞白将军,病好之前不许动武。”

徐达素知道我和霍砚修刚才那段风流,她犹豫了一下适才开口。

“用不用给二少爷也添个太医。”

那像什么话,那不是告诉天下人我和霍砚修有私吗?

况且他的身体如何,我已经了解了一辈子,经得住这点折腾。

“不必,做好你分内的事。”

把界限划分的清一些,对这辈子的我俩都是好事。

5四月中旬,各地的举子涌入京城。

御笔封题墨未干,君恩重许拜金銮。

坐在龙椅上,望向下面黑压压的青
年才俊,这些人便是此次科举筛出的翘楚,隔着重叠的人影,我瞧见霍砚修。

就该这样。

上辈子他刚拿下会试魁首,就被我敛进后宫。

如若没有我,他的人生该是这样。

明知我该仔细的瞧过每一位举子,考量他们的样貌品行,可我的眼神总忍不住往霍砚修那里瞟。

他消瘦许多。

身上的袍子显得空空荡荡,没了我,他不是应该春风得意吗?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我叹了口气,翻开阅卷官标记过的举子文章。

看来是做不了合格的判官了。

……散于诸司百府,暨及郡国海隅,经之……这是——,我不可置信地又读了一遍。

前世天灾连绵,正焦头烂额时,一封匿名信放到了我的案上,尽管怀疑此人不怀好意,可他的提议字字珠玑,怎样思量都能解我的燃眉之急。

可是,那是二十年之后的事。

这封信现在出现在我案上,其中意味不言自明,只是……霍卿,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拈起朱笔写下第一甲,后面的三个字怎么也落不下笔,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去处。

良久,我抬眼看向霍砚修,隔着重重台阶,隔着几十年的是非,撞上他冰凌似的眼神。

笔尖一抖,剩下的字随着凝滞的墨蹭在纸上。

第一甲第一名那是他应得的名次,我已经拿走过一次他本来的路,还要再委屈他一回,我怎么就连这点虚名都给不了他?

霍卿,你可得拿出你的本事,别让朕后悔。

6霍砚修确实有点本事。

去金明池的路不远,朕不抢他们的风头,走了另一条路。

马车停在路边,透过房屋之间的缝隙,我看着朕的好儿郎一个一个春风得意。

今天是他们一辈子最好的日子。

没一会,游行的长队被截在半路,丞相府的马车横在路中,一群家丁冲上来把朕的状元郎从马上拉下,捆成了粽子。

“去那边看看怎么回事。”

徐达素见路况混乱,连忙差人察看。

“不必去,咱们先去期集等着他们。”

我挥挥手,不再看那边。

丞相权势再大,也不敢在京城闹市公然捉走即将上任的状元郎。

如此只有一种可能。

本朝贵人选妻选婿,于科场年,择过省士人,不问阴阳吉凶及其家世。

男子能位列状元者,自古屈指可数,丞相心急了些也能理解,况
且霍砚修应该很乐意,他和他的昭昭终于能比翼双飞。

我也该放下,那些对臣子不堪的心思。

“皇上,这酒酒力绵长,不宜多饮。”

期集的酒是开国时埋下的陈酿,朕多喝几杯怎么了,徐达素真是多嘴。

不过朕好像确实喝的有点多,要不朕怎么看见了霍砚修穿着一身喜服,往这边走过来。

“徐达素,扶朕去休息。”

我朦胧着伸出手,幻境里的霍砚修走上前扶起我,朕真是糊涂了,都能把徐达素认成霍砚修。

外面的星星今晚很亮,四周静谧无人,朕突然有点感伤。

“徐达素,你说,朕都让霍砚修都当状元了,他怎么还丧着个死人脸?”

徐达素没出声,我也没指望他敢指点状元。

“丞相那个霸道性子,估计今天就能让霍砚修和陈元昭拜堂洞房,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两个好事都让这小子占了,明天上朝他再摆脸色,朕可要治他的罪。”

“皇上不如现在就治臣的罪。”

耳畔传来熟悉的男子声音,这定不是徐达素了,我不敢回头,生怕身后真是霍砚修。

哪有说坏话被本人听到的道理。

“放肆!”

朕决定先发制人。

“陛下,其实臣很后悔,上辈子没敢放肆,让现在的陛下觉得我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霍砚修反身将我压在花丛里,灼热的吻要把人烫化了。

徐达素人呢?

怎么能让朕被人冒犯?

我目光搜过去,看见徐怀素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守着不让人进来,朕回去就罚她去扫厕所。

“陛下不专心,臣不是陛下养的什么小猫小狗,想丢就丢。”

霍砚修将我的头掰正,让我除了他的眼睛,再也无法看向别的地方。

他一身喜服,头发有些凌乱 ,在月色下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又让我有种错觉,这其实是我们大婚那天。

“陛下明明看见了,怎么忍心……,臣写的文章明明偏离了题目,陛下却给了臣状元,是不是陛下还顾惜着臣?

可是,陛下却能眼睁睁看着臣和别人成亲,臣在陛下心里到底算什么?”

算什么?

算前夫。

再这样问下去,我俩又要出事了,趁着霍砚修伤神,我悄悄伸出手,一掌劈晕了眼前的狂徒。

“徐达素!

你干什么吃的!

给朕滚过来,送状元回府!”

“陛下,您也没喊奴才,奴才以为陛
下是故意的。”

实在没忍住,我狠狠踹了一脚徐达素的屁股。

7后来我派了人去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我预料的出入不多,当时的霍砚修尚未脱去绿袍,就被一拥而上的家丁抓走,一直拖到新房里,又强行给他换上新郎官的衣服。

霍砚修趁人不备,翻墙逃跑,跑到丞相府正门口,大喊自己早已心有所属。

榜下捉婿是美谈,但强人所难就有损丞相府的名声,丞相只好捏着鼻子放了他。

朕有些想不明白,他的心上人都摆在他面前了,他为什么要逃婚,来找朕。

是不是,霍砚修其实最后爱上了我?

可是想起我去世前,他那平淡的神情,我又悄悄否定了。

<我其实可以直接讯问他,可是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霍砚修就抓住了朕的软肋,朕只能杀了他。

朕还挺惜才的。

8徐达素真挺会察言观色的。

她知道朕心里苦啊。

“陛下,李灵飞求见。”

她把探花给朕拎来了。

可是朕不好这口啊。

李灵飞是渤海侯的孩子,以美貌闻名京城,偏偏还不是个绣花枕头,小时候就是神童,可惜长大之后,人有点剑走偏锋,喜欢女子。

朕挺乐享其成的,没有高门的女子愿意嫁人,渤海侯再多一门势大的姻亲,朕就睡不着觉了。

要是她连孩子也不生就更好了。

话说回来,她从小在京城长大,我小时候还给她换过尿布,见一见也挺好。

“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安。”

“起来吧,这坠子上的绳子都快磨断了,怎么还带着,徐达素,明个去内务府,找块凉州石,给世子刻条狐狸。”

“陛下都看出来了,怎么还拿臣打趣。”

她腰上那个坠子,不是朕送的,是她送朕的。

那天是朕的及冠礼,本来挺高兴的,她跟个愣头青一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开始剖白心意。

她但凡给朕私下里写封情信,朕都愿意和她抵足而眠,说出去也是朕礼贤下士的美谈。

后来朕都不敢单独召见她,见一次坊间就多一本话本。

上一世我怜惜霍砚修深宫苦寂,他和我其它的侍君们关系清淡,我怕他憋出毛病,就差人弄了点趣事杂谈,给他解解闷。。结果第一本就写的我和李灵飞。

朕哪见过这东西,那上面的小字密密麻麻,朕就拉着霍砚修,让他读给
朕听。

朕还记得,那本书写的是李灵飞是驻守边关的将军,朕是不解风情的帝王,两个人碍于地位与性别,彼此苦恋却不能在一起。

朕当时还和霍砚修嘲笑李灵飞。

“她在国子监的时候,回回武科都装病,这回还成将军了,也亏得那些人想的出来。”

霍砚修当时没什么反应,他读故事都一板一眼,朕也就对付听。

我又仔细看了看台阶下的李灵飞。

上辈子她好像嫁了个商女来着,闹得挺大,渤海侯一气之下把她和她的父亲都赶出了府,她也气性大,直接辞官,带着父亲和商女四海为家。

那商女家乡在岭南,上辈子想了奇招,把岭南的鲜果整棵树运到京城,就此崭露头角。

但李灵飞和商女语言不通,平白多了许多矛盾。

朕也算做个好事。

“灵飞,你在姻缘上一向不顺,岭南那边的姻缘庙很灵,那边的部落林立,语言多样,各自为政,朕想着你去那边求一求姻缘,顺便帮朕写一本风物志。”

李灵飞的眼神有些幽怨。

“只要是皇上吩咐的事,臣舍了这条命也要做成。

可臣的姻缘何必去求那偏神,只要皇上松口,臣随时可以入宫随侍。”

此一时彼一时,等你遇到商女,看你还说不说这话。

“那就这样定了,明天朕就拟旨。”

“臣今晚能留在宫里住吗?”

岭南偏远,朕也该给她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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