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红鸟居林克的其他类型小说《GameOver前的01秒樱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夜班喝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京都站的雨夜暗语2001年6月29日,京都的梅雨敲打着京都站的玻璃穹顶,像无数只急于通关的像素虫。我站在八条口的自动贩卖机前,第三次按下可乐键,铝罐坠落的声响里,混着远处钟楼的报时——比香港慢一小时的此刻,暮色正从鸭川方向漫过来。口袋里的《LonelyPlanet》被手汗洇出褶皱,那些推荐的米其林餐厅和枯山水庭院,突然像被删档的游戏数据般失去意义。三天前逛完伏见稻荷大社时,我对着朱红鸟居拍下的照片里,自己的表情空洞得像NPC。或许正因如此,才会鬼使神差地拐进这条据说“能解锁特殊支线”的街道。她蹲在三步外的路灯下,灰色卫衣帽子兜住半张脸,指尖在GameBoyAdvance上翻飞。雨丝顺着帽檐滑落,在她膝头晕开深色水痕,却丝毫没影...
《GameOver前的01秒樱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 京都站的雨夜暗语2001年6月29日,京都的梅雨敲打着京都站的玻璃穹顶,像无数只急于通关的像素虫。
我站在八条口的自动贩卖机前,第三次按下可乐键,铝罐坠落的声响里,混着远处钟楼的报时——比香港慢一小时的此刻,暮色正从鸭川方向漫过来。
口袋里的《Lonely Planet》被手汗洇出褶皱,那些推荐的米其林餐厅和枯山水庭院,突然像被删档的游戏数据般失去意义。
三天前逛完伏见稻荷大社时,我对着朱红鸟居拍下的照片里,自己的表情空洞得像NPC。
或许正因如此,才会鬼使神差地拐进这条据说“能解锁特殊支线”的街道。
她蹲在三步外的路灯下,灰色卫衣帽子兜住半张脸,指尖在Game Boy Advance上翻飞。
雨丝顺着帽檐滑落,在她膝头晕开深色水痕,却丝毫没影响屏幕里林克挥动大师之剑。
周围的女孩们或补妆或摆弄手机,唯有她像枚卡在loading界面的像素块,自成结界。
“听说鞍马山的支线任务很难解锁?”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雨声,比攻略本上的暗语多了颤音。
她的拇指顿了顿,屏幕蓝光映出睫毛投下的阴影:“得先找到藏在竹林里的神秘商人。”
对话选项正确的瞬间,我看见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像游戏里隐藏宝箱终于弹出奖励。
出租车上,雨刮器将霓虹切割成碎片。
她摘下帽子,栗色短发沾着游戏厅的烟味,脖颈处的银色项链晃了晃——是缩小版的N64手柄吊坠。
“叫我美咲。”
她敲了敲司机座后的烟灰缸,“先去中央病院,我知道24小时能出结果的地方。”
体检中心的走廊飘着来苏水味,美咲跷着腿坐在候诊椅上,掌机屏幕照亮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
“第一次?”
她头也不抬,“看你翻旅游指南的样子,像要去迪士尼。”
我想起背包里藏着的保险套,耳尖发烫:“只是觉得……该按规则来。”
她突然笑出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规则?
上个月有个客人说要带我去巴黎,结果给了张迪士尼年卡。”
护士叫号声打破沉默,她起身时,卫衣下摆扫过我的膝盖,带着樱花味的体香。
等待报告的七
天,像被放进慢速模式的游戏副本。
我租下车站附近的小公寓,厨房水槽边永远摆着两套餐具。
美咲总是裹着灰色毛毯窝在沙发角落,通关《恶魔城》时会突然踢我小腿:“喂,去楼下买波子汽水,要青苹果味。”
第三天深夜,我被厨房的动静惊醒。
她赤脚站在流理台前,对着煎糊的玉子烧发呆。
“以前在便利店打工时学过。”
她用 spatula 戳了戳焦黑的蛋皮,“看来存档没保存好。”
我接过锅铲重新打蛋,余光看见她偷偷把旧钱包塞进抽屉——那是我前天在秋叶原买的《最终幻想X》主题款。
第六晚,暴雨如注。
美咲突然踹开我的房门,手里攥着半瓶三得利乌龙茶。
“你到底在演哪出?”
她的卫衣沾着雨水,睫毛上挂着水珠,“陪我打游戏,给我买限定手办,连卫生巾都记得买夜用型……”玻璃瓶重重磕在床头柜上,“我们明明是PAYPAL交易关系!”
我摸黑打开台灯,暖黄光线里,她的眼睛亮得像游戏里的魔法阵。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对待……”喉结滚动,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雨声,“不是用钱就能量化的关系。”
她突然逼近,发梢的雨水滴在我手背上:“那你现在想怎么对待?”
呼吸间有梅子酒的微甜,我这才注意到她颈间的吊坠在晃,像某个即将触发的剧情按钮。
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她的唇贴了上来。
比游戏里的初吻CG更真实的触感,带着乌龙茶的涩与樱花的甜。
掌机从她膝头滑落,《塞尔达》的BGM混着雨声,在狭小的房间里织成结界。
这一次,我们都没有按下存档键。
第二章 双人副本的像素樱花JR线的车厢在晨光中摇晃,美咲的头轻轻靠在我肩上。
她昨晚通关《时空之轮》时熬红的眼睛,此刻正望着窗外飞退的稻田。
解锁清水寺支线。
推过来:
店,店主爷爷又多塞给我们三张闪卡。
“你们是我见过最奇怪的情侣。”
他用日语嘟囔着,“别人来买成人游戏,你们专找老卡带。”
美咲吐了吐舌头,把《超级马里奥64》卡带塞进我口袋:“这个给你,以后想我了就玩第一关,蘑菇王国永远不会塌。”
新宿歌舞伎町的夜晚,霓虹灯把美咲的脸映成彩色。
她拽着我冲进街机厅,在《太鼓达人》机台前挑战最高难度。
“跟上节奏啊笨蛋!”
她的马尾扫过我脸颊,鼓棒敲击的声响里,我突然看清她眼底的恐惧——那是知道存档即将删除的玩家才有的眼神。
凌晨两点的便利店里,美咲咬着关东煮的萝卜,突然说:“其实我初中就辍学了。”
蒸汽模糊了她的镜片,“在游戏厅打工时,有客人说我像神待少女,于是就试了试。”
她低头搅动味增汤,“你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不是NPC,也不是任务目标。”
我掏出藏在口袋里的枫叶护身符,那是上野公园的纪念品:“以后每年秋天,我们都来这里看枫叶吧。”
她接过护身符时,指尖在发抖:“你知道枫叶的花语吗?
是“谢绝”。
就像游戏里的隐藏结局,明明触手可及,却永远无法解锁。”
离别的前一晚,我们在旅馆屋顶看烟花。
隅田川的焰火照亮她的侧脸,她突然指着天空:“你看,那朵烟花像不像《星之卡比》的星星?”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吻了上来,带着清酒和硝烟的味道。
她的手悄悄伸进我口袋,塞进去一张纸条,却在我要查看时按住我的手:“到机场再看。”
成田机场的安检口前,美咲把印有哥斯拉的存折塞进我背包:“少打一次钱,我就黑进你的云存档。”
她的声音轻快得异常,马尾辫在转身时扫过我的手背,像游戏里NPC消失前的最后一句台词。
我突然想起她说过的话:“樱花最美的时刻,是坠落前的最后一次绽放。”
在候机厅打开纸条时,墨迹被水渍晕染:“别来找我,就当我是你通关路上的隐藏道具。
存档点会消失,但记忆不会。”
窗外的飞机正在滑行,我摸出兜里的Game Boy卡带,《塞尔达》的存档日期停在2001年8月31日——那是我们约定
一起挑战最终Boss的日子。
回到香港后,每次视频通话,美咲身后的背景都是不同的游戏厅。
她总说“在刷新副本”,却再也不让我看到她的房间。
直到有一天,视频请求变成了“用户已注销”,我才明白,她早已在某个未存档的节点,永远退出了我的人生游戏。
那年冬天,我收到从日本寄来的包裹,里面是美咲的Game Boy和一本拍立得相册。
最后一张照片上,她站在京都站的自动贩卖机前,比着胜利手势,背后的樱花正在飘落。
相册里夹着片干枯的枫叶,叶脉间隐约可见字迹:“谢谢你,让我成为某人的主线剧情。”
东京的像素在记忆里逐渐模糊,唯有那个千禧年的夏天,像永不褪色的游戏彩蛋,永远藏在时光的 cartridge 里。
每当梅雨季节来临,我总会听见Game Boy开机的音效,那是美咲留给我的,唯一不会过期的存档点。
第四章 纽约雪夜的像素残影2003年5月12日,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樱花已落,我在图书馆校对毕业论文,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美咲的视频请求。
接通的瞬间,我愣住了——她穿着高领毛衣,头发遮住半张脸,身后的游戏厅背景异常安静。
“毕业旅行想好去哪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轻快,指尖在镜头前晃了晃,“我发现了秋叶原的新隐藏关卡……”话未说完,画面突然黑屏,再拨回去已是关机状态。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对话。
两周后的深夜,东京警视厅的电话撕碎了时差:“松本美咲小姐于5月20日坠楼身亡,初步判定为自杀。”
英语里的“suicide”像把像素刀,割裂了我对春天的所有期待。
遗物箱里除了Game Boy和拍立得,还有本染着咖啡渍的笔记本,最新一页停在5月15日:“他们又来游戏厅了。
穿黑夹克的那个,指甲缝里有烟渍。
他说神待少女装什么清纯,可乐泼在我的《塞尔达》卡带上。
我想报警,却看见店长在和他们递烟。”
字迹在此处被划破,“默君还有三个月就毕业了,他说要带我去看香港的星光大道。
可是我的星星,早就碎在游戏厅的地板上了。”
夹层里掉出张便利店
收据,日期是5月19日23:47,购买物品是美工刀和烧酒。
收据背面用铅笔写着:“如果我消失了,别找我。
就当是游戏里遇错了NPC,刷新地图就好。”
我颤抖着插入美咲的Game Boy卡带,《星之卡比》的开场动画里,粉色恶魔突然变成黑夹克的像素人影,追赶着卡比钻进黑暗洞穴。
存档界面跳出乱码文件名:“BAD ENDING_200305”。
凌晨四点,我翻出所有视频存档。
在2003年3月的片段里,美咲身后的街景闪过几个模糊身影,其中一人的夹克上有骷髅头刺绣——那是京都站附近 notorious 的不良少年团伙标志。
她曾在日记里写:“他们叫我游戏机妹,说我的掌机里藏着hentai游戏。”
当时我以为是玩笑,现在才明白那是噩梦的开端。
警视厅寄来的调查报告里,便利店监控显示:5月19日深夜,美咲被三名男子堵在 alley,挣扎中掉落的Game Boy被踩碎。
监控在23:58中断,而她的坠楼时间是00:12。
报告末尾写着:“因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我摸出她送的枫叶护身符,金属边缘刻着细小的齿痕——那是她去年咬开啤酒瓶盖时留下的。
如今齿痕间嵌着暗红污渍,像永远洗不掉的像素血渍。
2023年春,我站在京都站的自动贩卖机前,樱花落在当年美咲蹲坐的位置。
戴Game Boy Advance的少女凛突然拽住我:“那些人又在街角晃了!”
她指着穿黑夹克的青年,袖口露出骷髅头刺青。
我转身时,自动贩卖机的玻璃映出二十年前的自己——那个攥着旅游指南的少年,正隔着时光与我对视。
而他身后,美咲的像素残影正在樱花中浮现,她举起Game Boy作武器,嘴角扬起我熟悉的倔强弧度:“这次,换我来解锁隐藏关卡了。”
遗物箱底的拍立得突然滑落,照片里的美咲站在鸭川边,背后是2001年的晴空。
她比着胜利手势,却在我看不见的角度,用马克笔在掌心写了个“逃”字。
原来早在相遇之初,她就知道某些关卡,从来不是靠存档就能通关的。
第五章 樱花重启
:像素蝴蝶的双重存档2023年4月10日,京都的樱花正处在“满开”的峰值。
我站在京都站八条口,自动贩卖机的LED屏换成了智能触控款,却依然在贩卖波子汽水。
那个戴Game Boy Advance的少女抬头看我,阳光穿过她耳后的樱花,在掌机屏幕上投下颤动的光斑。
“你玩过《塞尔达传说:王国之泪》吗?”
她突然开口,声音像冰镇过的乌龙茶,“里面有个神庙,藏在二十年树龄的樱花树下。”
我愣了愣,从口袋里摸出枫叶护身符。
金属边缘还留着美咲的齿痕——那年她咬开波子汽水的瓶盖,不小心磕到了吊坠。
“我更喜欢旧版本。”
我说,“有些存档点,只能在老机器上读取。”
少女摘下帽子,栗色短发在风中轻扬。
她脖颈处的吊坠不是N64手柄,而是Switch的Joy-Con。
“我叫凛。”
她晃了晃掌机,“爷爷说,总有一天会有人来买他的中古卡带。”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小店,木质招牌上写着“骏河屋分店”,橱窗里摆着泛黄的《最终幻想》海报。
推门而入时,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与二十年前如出一辙。
店主从堆积的游戏盒后抬起头,白发苍苍却眼神清亮——正是当年送我们闪卡的老爷爷。
“好久不见。”
他用日语说,递来一杯抹茶,“美咲的事,我很遗憾。”
茶碗在掌心发烫。
凛在一旁整理卡带,突然举起一盒《时空之轮》:“这个存档点超难解锁!”
阳光穿过她的指尖,在盒盖上投下蝴蝶形状的阴影。
我想起美咲的日记,她曾说蝴蝶是“跨越时空的信使”。
“她留了东西给你。”
老爷爷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个铁盒,“说是等樱花再开时,如果有人拿着枫叶护身符来,就交给他。”
铁盒里是张泛黄的CD,封面上用马克笔写着《美咲的BGM》。
插入手机播放时,电流杂音过后,传来宇多田光的《First Love》,却混着游戏厅的背景音——笑声、街机按键声、以及美咲那句模糊的“笨蛋,快躲技能!”
凛突然指着我的手机屏幕:“看!
像素蝴蝶!”
不知何时,一只白色的蝴蝶停在玻璃上,翅膀开合间,竟映出2001年的
像素雪花。
我打开相机想拍,却发现它只是阳光与樱花共同编织的幻影。
傍晚的鸭川边,樱花落在凛的掌机上。
她正在玩《塞尔达传说:时之笛》,林克站在樱花树下,与二十年前的存档点重叠。
“其实我知道那个隐藏神庙。”
她突然说,“需要用旧版本的卡带才能触发,就像……就像有些回忆,只能用特定的心情读取。”
我接过话头,把枫叶护身符放在她掌心,“替我保管吧,或许有天你会遇到需要它的人。”
凛眨眨眼,将护身符系在Joy-Con吊坠旁:“那作为交换,送你一个隐藏任务——每年樱花满开时,来这里和我对战一局《太鼓达人》。”
她的笑容像极了某个夏天的午后,“输的人要请喝青苹果味波子汽水。”
离开京都站时,我摸出美咲的Game Boy卡带,将它轻轻放进小店的中古柜。
玻璃映出我的倒影,鬓角已有些许白发,却在樱花的光影里,与二十年前那个攥着旅游指南的少年重叠。
手机突然收到新邮件,发件人是“未知”。
附件是段像素动画:美咲在樱花树下挥手,林克站在她身旁,画面下方跳出一行字:“所有未完成的存档,都会在平行世界继续加载。
而我们的故事,早已在樱花的纹路里,写成了永恒的隐藏结局。”
樱花落在肩头,我抬头望向2023年的天空。
云层间隐约可见像素化的蝴蝶,正穿越二十年的光阴,将两个时空的存档点,轻轻系在一起。
第六章 像素流年:樱花树下的双生存档2024年3月29日,京都的早樱刚冒出花苞。
我攥着新出的《塞尔达传说:王国之泪》限定版卡带,穿过新京极通的游戏厅。
霓虹灯管在检修,只有老式街机散发着幽蓝的光,《拳皇97》的音效里,我仿佛又听见美咲耍赖时的笑声。
凛坐在骏河屋的柜台后,正用拭镜布擦拭一台Game Boy Color。
“早啊,存档点先生。”
她晃了晃手里的机器,“今天要解锁什么新剧情?”
阳光透过她新染的蓝紫色挑染,在《时空之轮》的盒盖上投下蝴蝶形状的光斑。
我递上便利店买的青苹果波子汽水,她咬开瓶盖时,我注意到她脖颈间的枫叶护身符与Jo
y-Con吊坠碰撞出轻响。
“昨晚梦见美咲了。”
我说,目光落在橱窗里美咲的Game Boy上,“她在玩《星之卡比》,说要吃掉所有悲伤的像素。”
凛突然放下汽水,从抽屉里拿出本素描本。
摊开的页面上,画着两个女孩在樱花树下打游戏,其中一个的侧脸像极了美咲,另一个则戴着Switch耳机——分明是她自己。
“爷爷说,美咲姐姐常来店里画游戏攻略。”
她指尖划过纸上的像素云,“这是她最后一幅画,左下角有密码。”
我凑近细看,樱花叶脉间果然藏着一串数字。
输入到美咲的Game Boy里,屏幕突然跳转至隐藏画面:像素化的美咲站在鸭川边,怀里抱着只像素猫,背景字幕缓缓浮现:“致未来的玩家——存档不是终点,而是重启的勇气。”
傍晚的鸭川堤坝,早樱的花瓣落在凛的Switch上。
她正在挑战美咲生前最爱的《太鼓达人》曲目,鼓点声混着流水声,织成跨越二十年的BGM。
“看!”
她突然指向河面,一群萤火虫正顺着水流漂来,尾部的光斑组成了《最终幻想》的召唤兽图案。
“知道为什么美咲姐姐总戴蝴蝶吊坠吗?”
凛暂停游戏,从口袋里掏出枚银色徽章,“她说蝴蝶是“メタモルフォーゼ(蜕变)”的象征,就像游戏里的角色,每次读档都会变得更强。”
徽章在暮色中闪了闪,我认出那是美咲日记里提到的“游戏厅员工奖励”。
我们沿着鸭川走到当年的樱花隧道,凛突然停在一棵老樱树下。
“去年冬天,这棵树差点被砍掉。”
她摸着粗糙的树干,“是我和爷爷拼命保住的,因为年轮里有故事。”
她打开手机手电筒,树皮上隐约可见刻痕:“M+陈 2001.8.31”——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约会的日期。
“其实我见过她。”
凛的声音突然轻得像花瓣,“小时候在游戏厅,有个姐姐总给我糖,说以后要成为像我这样的“超级玩家”。
后来她不见了,爷爷总对着这棵树发呆。”
她抬头看我,眼里映着将明未明的星空,“现在我知道了,她是去另一个存档点冒险了。”
深夜的骏河屋,老爷爷正在整理旧卡带。
我拿起美咲的《塞尔达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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