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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后,我选择了净身出户前文+后续

飘然文化工作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医生宣布孩子没了的时候,我没有哭。大概是之前哭得太多了,也可能是心已经被痛麻了。我躺在病床上,脑子里很清醒,想了很多事情。想我这三年,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付出了多少。他想要孩子,我就积极备孕,辞掉了喜欢的工作。他要我伺候公婆,我再委屈也忍着笑脸。他说怀孕辛苦,要给我请保姆,结果请来了他妈家的远房亲戚,吃我的喝我的,还要对我指手画脚。摔倒流产那天,他正在KTV和朋友喝酒,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只敷衍地让我“自己去医院”。现在孩子没了,他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愧疚和心疼,只是冷冷地告诉我:“没了就没了,再怀一个就是了,哭什么哭?晦气!”我看着他冷漠的脸,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孩子没了,我的心也死了。这个家,这个人,都已经不值得我再付出分毫...

主角:林强林露   更新:2025-05-19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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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强林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流产后,我选择了净身出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飘然文化工作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宣布孩子没了的时候,我没有哭。大概是之前哭得太多了,也可能是心已经被痛麻了。我躺在病床上,脑子里很清醒,想了很多事情。想我这三年,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付出了多少。他想要孩子,我就积极备孕,辞掉了喜欢的工作。他要我伺候公婆,我再委屈也忍着笑脸。他说怀孕辛苦,要给我请保姆,结果请来了他妈家的远房亲戚,吃我的喝我的,还要对我指手画脚。摔倒流产那天,他正在KTV和朋友喝酒,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只敷衍地让我“自己去医院”。现在孩子没了,他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愧疚和心疼,只是冷冷地告诉我:“没了就没了,再怀一个就是了,哭什么哭?晦气!”我看着他冷漠的脸,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孩子没了,我的心也死了。这个家,这个人,都已经不值得我再付出分毫...

《流产后,我选择了净身出户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医生宣布孩子没了的时候,我没有哭。

大概是之前哭得太多了,也可能是心已经被痛麻了。

我躺在病床上,脑子里很清醒,想了很多事情。

想我这三年,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付出了多少。

他想要孩子,我就积极备孕,辞掉了喜欢的工作。

他要我伺候公婆,我再委屈也忍着笑脸。

他说怀孕辛苦,要给我请保姆,结果请来了他妈家的远房亲戚,吃我的喝我的,还要对我指手画脚。

摔倒流产那天,他正在KTV和朋友喝酒,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只敷衍地让我“自己去医院”。

现在孩子没了,他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愧疚和心疼,只是冷冷地告诉我:“没了就没了,再怀一个就是了,哭什么哭?

晦气!”

我看着他冷漠的脸,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孩子没了,我的心也死了。

这个家,这个人,都已经不值得我再付出分毫。

我下定决心,我要离开,彻底地离开。

当我平静地说出“离婚吧,我净身出户”时,他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第一章:流产夜的血色决断“胎心停了。”

医生的镊子碰在金属托盘上,叮当一声撞碎我最后的希望。

血顺着检查床边缘滴到瓷砖上,像我们结婚那天打翻的红酒。

走廊传来林强不耐烦的声音:“不就流个产吗?

我哥们老婆流三次了照样生!”

我盯着天花板上霉变的斑点,想起三个月前验孕棒上的两道杠。

那时婆婆周凤娟连夜从庙里求来“送子汤”,黑褐色的药汁在碗底沉着香灰。

小姑子林露当时笑得古怪:“嫂子趁热喝呀,这可是妈跪了九百级台阶求来的。”

指甲掐进掌心时,护士突然掀开帘子:“家属呢?

手术同意书谁签?”

我这才发现林强的西装外套不见了,他常别在领口的黄铜打火机——上个月女客户送的生日礼物——此刻正躺在垃圾桶里,上面沾着我的血。

“我自己签。”

笔尖划破纸张的瞬间,走廊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透过门缝,我看见林强搂着个小护士的腰,手机屏幕还亮着KTV的预订信息。

麻药推进血管时,记忆突然闪回摔倒那天。

我明明抓着扶手,林露却突然在后面尖叫“有蟑螂”,她新做的水晶指甲狠狠戳进我后腰。

倒在楼梯转角时,
最先着地的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而林露站在高处俯视我,口红是吃小孩般的猩红。

“清宫结束,观察两小时。”

医生的话把我拽回现实。

病房电视正在播放育儿广告,粉嫩的婴儿冲镜头笑出一排牙床。

林强踹门进来时带着酒气:“真晦气,张总刚给我介绍个领导女儿...”他忽然噤声,因为我正用输液的针头对准自己颈动脉。

血珠顺着银亮的针尖滚下来,在雪白床单上绽开红梅。

“离婚吧。”

我听见自己声音平静得可怕,“房子车子存款都归你。”

林强脸上闪过错愕,随即变成狂喜的扭曲。

但当我把手术同意书拍在他脸上时,他看清了用血写的附加条款——那是我用流产时攥在手里的胎囊血画的押。

“你疯了?”

他倒退两步撞翻托盘,手术钳咣当砸在地上。

我慢慢擦掉脸上的血渍:“明天九点民政局,否则我就把你在财务部保险柜藏的东西,发给正在查账的证监会。”

他瞳孔骤缩的样子真好看,像被踩住七寸的毒蛇。

走廊传来婆婆尖利的叫骂声时,我按下护士铃:“麻烦帮这位先生叫保安,他偷了我流产的胎儿标本。”

第二章:出租屋里的复仇清单蟑螂从豁口的搪瓷碗里爬过时,我正用红笔在日历上画叉。

第十七天,离婚协议墨迹早干了,但林强公司上市辅导的新闻刚刚登上财经头条。

手机屏幕亮起,闺蜜发来的照片里,林强在Cartier柜台前搂着个蛇精脸女人,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比我当年的大三倍。

“医药费还差四万八。”

催缴单在指间颤抖,落款处盖着鲜红的急诊章。

忽然想起结婚时婆婆的“教诲”:“我们林家媳妇要有骨气,别整天想着管男人要钱。”

现在这骨气真值钱,值四万八的债务和子宫里永远的缺损。

墙上便利贴已经写满三排:周凤娟的降压药藏在佛龛后面,林露的网红店刷单证据,林强每周三下午三点会去紫荆公寓2004...最后一张写着“财务部保险柜密码”,后面画着血红的问号。

敲门声响起时我抄起水果刀,却看见个拎着爱马仕包的女人。

她墨镜下的红唇弯成刀锋:“陈晓雯?

我是宋玥。”

她踏进满地泡面盒的屋子,高跟鞋精准避开所有污渍
,像走过无数类似的战场。

“林强睡了我妹妹。”

她突然拽下墨镜,露出与蛇精脸七分相似的眉眼,“现在那傻丫头要为他自杀。”

她的Gucci外套擦过我手臂,香水是苦杏仁味的。

当她把U盘拍在油腻的桌面上时,我瞥见她腕内侧的疤痕——和林露自杀未遂那次留在同样位置的伤口一模一样。

U盘里是段监控录像。

林强在昏暗包厢里掐着个女孩的脖子,而林露举着手机在录像。

女孩的脸被打码,但宋玥的声音在发颤:“他们管这个叫合规性测试,说只要陪客户玩点刺激的,审计报告就能...”我突然暂停画面。

林强松手时,那女孩锁骨上的胎记像片枫叶——和三个月前来家里“修水管”的“物业小妹”如出一辙。

那天我孕吐严重提前回家,看见她慌慌张张从书房跑出来,林强裤链还敞着。

“合作吗?”

宋玥的指甲刮过U盘金属壳,“我出钱,你出刀。”

她离开前在门缝塞了张支票,金额刚好四万八。

我对着光看水印时,发现背面用口红写着:“他保险箱密码是你流产日期倒过来。”

深夜,我摸出枕头下藏着的钻石耳钉。

这是母亲临终前缝进玩偶眼睛里的,当年被林露“不小心”扔进垃圾道。

现在左耳钉的托槽里,粘着粒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我刚刚贴在墙上的,林家全家福。

第三章:垃圾堆里的钻石耳钉馊臭味涌进鼻腔时,我正翻找三年前的垃圾清运记录。

老陈蹲在保安亭阴影里抽烟:“别找啦,当年那批垃圾直接运去昆山焚烧厂了。”

他忽然压低声音,“但林小姐那天单独要走了个玩偶。”

阳光刺得我眼前发黑。

那是我妈送的最后礼物,纯手工缝的布娃娃,左眼嵌着她祖传的钻石耳钉。

林露当时撇嘴说“幼稚”,第二天就“不小心”把它混进捐给山区的物资里。

“陈叔,”我把口袋里准备好的中华烟推过去,“我流产那天...”老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头在掌心掐灭:“电梯监控坏了!

但16楼张太太的狗那天一直冲着天台叫。”

他塞给我个U盘就匆匆走开。

回家路上,每个穿红裙子的女人都像林露。

她最爱在我孕检时穿红裙子,说这样“喜气”,却总“忘记”裙
子会勾住医疗设备的电线。

U盘里是段行车记录仪视频。

画面里林露的红裙像道伤口,她站在天台边缘摆弄手机,而我正扶着腰往晾衣架走。

突然她尖叫着后退,同时我的背影剧烈一晃——但视频在此处被剪断了七秒。

“找到有意思的东西了?”

宋玥的语音消息跳出来。

她发来的照片上,林强正和个戴工牌的女人在幼儿园门口接孩子。

那男孩抬头瞬间,我浑身血液结冰——他右眉上的褐色胎记,和林强如出一辙。

工牌放大后赫然写着“财务部 王芳”,正是林强公司那个月薪八万却从不露面的“幽灵员工”。

而照片角落的宝马车上,贴着和我流产同天的医院停车证。

我突然冲进卫生间干呕。

镜子里的女人嘴角挂着血丝,眼下青黑像被殴打过。

手指碰到洗漱台暗格时,摸到个硬物——是当年我藏起来的“送子汤”药渣,用卫生巾袋子裹着。

宋玥深夜来电时,我正在比对药渣和网上的图片。

“检测报告出来了,”她声音带着古怪的兴奋,“里面至少有200mg米非司酮,足够让怀孕的母狗流产。”

窗外突然闪过车灯,我下意识关掉台灯。

引擎声在楼下持续了二十分钟,而手机在这时收到条陌生号码短信:“玩火会尿床哦^_^”配图是我昨天在林家别墅外蹲守的背影。

第四章:同学会上的致命录音深蓝色礼服裙是租来的,勒得我呼吸不畅。

请柬上“林强大学同学会”烫金字反着冷光,我对着酒店反光玻璃调整假发时,看见颧骨上的淤青还没消——那是上周在林家别墅外,被突然冲出来的野猫抓的。

“您是...?”

接待处的女孩疑惑地打量我。

我晃了晃伪造的校友卡:“零七级会计系,王芳。”

她眼睛突然睁大,又迅速低头核对名单。

这个反应让我确信:幽灵员工确有其人,且林强向熟人提过。

香槟塔折射的水晶光里,林强正被簇拥在人群中央。

他新做的眉毛浓黑如毛毛虫,西装是Brioni当季新款——用我们的共同存款买的。

当他举杯说“敬母校”时,我故意撞翻侍应生托盘,红酒在他袖口溅出朵血花。

“你他妈...”他扬手瞬间认出我,表情像见了鬼。

我假装踉跄扶住他肩膀
,项链坠子擦过他下巴。

这是宋玥给的设备,能持续录音二十四小时。

林强拽着我往消防通道拖时,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

黑暗中他掐住我脖子:“贱人敢跟踪我?”

我数着秒等缺氧感来临——人在窒息边缘最容易说真话。

<“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留!”

他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要不是你发现财务部...”突然有双手从背后抱住我,林强像见鬼般松了力道。

氧气灌进肺里的剧痛中,我看见七年未见的程昱正把警官证拍在林强脸上。

“需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吗?”

程昱的声音像砂纸打磨过。

他白衬衫下露出截绷带——我后来才知道,那是上周他潜入林家车库取证时,被林露养的杜宾犬咬的。

林强落荒而逃后,程昱递来湿巾擦我脖子上的掐痕。

他指尖有淡淡的硝烟味,虎口处新增了道刀伤。

“王芳确有其人,”他压低声音,“三年前跳楼自杀的财务实习生,现在被林强做成虚拟员工套现。”

宴会厅突然爆发欢呼,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林强公司的宣传片。

当“连续三年零员工投诉”的字样出现时,程昱冷笑出声。

他手机屏幕闪过张照片:某具坠楼尸体手腕上,也有枫叶状胎记。

回家路上,我反复听录音笔里林强那句“财务部”。

凌晨三点,宋玥发来段模糊视频:林强在某个地下室往保健品瓶里灌液体,货架上全是贴着蓝色标签的“孕妇专用”。

第五章:婆婆的临终忏悔ICU的消毒水味盖不住老人身上的腐朽气。

周凤娟插满管子的手突然抽搐,在床边监护仪上划出尖锐的波形。

护士说这是脑溢血后遗症,我却想起她当年逼我喝符水时,手腕也是这样不自然地抖。

“妈您别激动。”

林露用力按住老人乱抓的手,新做的美甲掐进苍白皮肤。

我站在病房角落数点滴速度——每分钟35滴,比标准少了10滴。

床头“家属自备进口药”的标签旁,摆着我上周偷偷调包的仿制药。

心电监护仪突然报警,周凤娟的左手挣出束缚带,在记录本上歪歪扭扭写“孩子对不起”。

林露尖叫着抢走纸条撕碎,却没注意到我手机已经录下全程。

她转身按呼叫铃时,输液管突然回血——有人调快了滴速。


“患者需要休息!”

医生赶来时,我正把碎纸片扫进掌心。

走廊转角,我拼出“孩子”和“毒”字残骸。

年轻医生突然拦住我:“陈女士,您当年的流产病历...”他警惕地看了眼监控,“绒毛组织检测显示汞含量超标20倍。”

电梯镜面映出我惨白的脸。

回家后我翻出所有孕检报告,在唐氏筛查的附注栏发现行小字:“血汞异常,建议复查”。

当时林强说“医院想骗检查费”,婆婆嚷嚷“现在的医生就会吓唬人”。

宋玥的来电打断我思绪:“周凤娟的律师刚修改了遗嘱。”

视频里林强正把老人手指往印泥上按,而林露举着份文件,标题露出“股权转让”字样。

但最让我血液结冰的是背景音——心电监护仪已经变成平直的“滴——”。

深夜的出租屋格外安静,直到煤气报警器突然尖啸。

我踹开窗子时,看见楼下有黑影闪过。

宋玥发来紧急消息:“林露买了张去泰国的机票,但刚查到她在化工市场买了200克氰化物。”

我蜷缩在浴室给程昱打电话,水流声掩盖着颤抖的声音:“他们发现我在查保健品...”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重物倒地声。

程昱在电话那头大喊“找掩体”时,我已经看见门缝下渗进的淡黄色气体。

第六章:财务报表里的幽灵员工程昱的U盘在我掌心发烫,插进电脑时弹窗警告“加密文件需虹膜验证”。

他隔着屏幕指导我对着摄像头瞪大眼:“往左转...停!

现在能看到王芳的工资单了。”

Excel表格在眼前展开,每月八万二的薪资条像毒蛇吐信。

特别津贴栏赫然标注“幼儿抚养”,而绩效奖金与林强公司的应收账款完美匹配。

程昱突然放大某行小字:“看这里,她的公积金缴纳单位是长恒护理院。”

“精神病院?”

我喉咙发紧。

宋玥上周发来的照片里,宝马车上就贴着长恒的通行证。

程昱敲键盘声像催命鼓点:“王芳三年前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分裂,但她的账户每月都在给某私立幼儿园转账。”

屏幕突然切到监控画面。

林强搂着个穿白裙的女人走进幼儿园,她转身时我认出锁骨上的枫叶胎记——和U盘里跳楼女孩一模一样。

程昱暂停在她撩头发的瞬间:“看
戒指。”

那枚素圈上的划痕我死都认得,是林强求婚时说“独家设计”的纹路。

而现在它戴在幽灵员工手上,接着个和林强如出一辙的男孩。

“DNA不用验了。”

程昱突然调出份体检报告,“孩子有家族性凝血障碍,和林强病例完全吻合。”

我盯着血检单上“维生素K依赖因子缺乏”的字样,突然想起婆婆每周要我熬的猪肝汤——她总盯着我喝光,说“补铁”。

手机突然震动,宋玥发来段录音。

林强醉醺醺的声音混着KTV伴奏:“...那傻子真信是摔掉的?

老子在她叶酸里掺的药,神不知鬼...”背景音里林露尖笑:“哥你那财务总监不也意外坠楼嘛!”

我冲进厕所干呕,抬头时镜中人嘴角挂着血丝。

程昱在电话那头急吼:“晓雯?

我查到王芳跳楼前寄过举报信!”

他发来的扫描件上,血红指印旁写着“林强指使我做两套账”,而收件人竟是我——三年前我刚调任集团审计部。

衣柜突然传来刮擦声。

我抄起台灯逼近,柜门猛地弹开,黑猫叼着只婴儿袜窜出窗外。

那是流产当天医院给的纪念品,早该和医疗垃圾一起焚化。

袜筒里露出纸角,展开是婆婆的字迹:“强子说必须流产,不然亲子鉴定会暴露18号账本。”

程昱突然来电:“林强刚给长恒护理院转了200万!”

背景音里警笛呼啸。

我捏着纸条浑身发冷——18号账本,正是我流产当天准备审计的那本。

第七章:直播间的百万围剿“家人们谁懂啊!”

我掐着嗓子在直播间刷弹幕,“林氏科技做假账养私生子!”

小号ID“被流产的财务狗”瞬间引来围观。

屏幕里林强正参加上市路演,西装革履地宣讲“企业社会责任”。

弹幕突然爆炸——我甩出的第一张图是幽灵员工王芳的工资单,第二张是她坠楼现场的警讯照片。

林强嘴角抽搐着让助理关评论,我却已经用十个僵尸号刷满“证监会举报已提交”。

“这位网友请勿造谣。”

林强冲镜头假笑,右手在桌下猛戳手机。

我同步收到宋玥消息:“他在联系直播平台删号!”

立即放出第三张炸弹——王芳儿子和林强的并排体检报告,凝血指标像复刻般一致。

直播间人数飙到百万
时,我切进准备好的AI换脸视频。

林强的形象正深情朗读:“...感谢妻子为我流产,毕竟亲子鉴定会暴露...”话没说完,画面突然跳转真实新闻——三年前某财务人员坠楼报道,马赛克都遮不住她锁骨上的枫叶胎记。

林强在镜头前打翻了矿泉水。

趁乱我潜入林家别墅,佛龛后的暗格“咔哒”弹开。

碎纸机里的病历残片还带着血渍,拼接后“HCG值异常”下方,是医生手写的“血汞浓度超临床标准27倍”。

手机突然狂震,宋玥发来紧急直播链接。

林强公司的财务总监突然冲上路演台,举着U盘的手抖如筛糠:“我作证!

林总让我...”她突然翻着白眼栽倒,直播中断前拍到林露往她包里塞东西的手。

我攥着病历残片冲出门,却撞见保安老陈举着防暴叉堵在楼道。

他身后站着三个纹身男,最壮的正在指关节上套铜环。

老陈嘴唇不动地挤出一句:“车库第三个垃圾桶,快!”

当我滚进垃圾车后斗时,听见头顶传来打砸声。

恶臭中摸到个冰凉的金属盒,里面是程昱留的备用机。

第一条消息来自陌生号:“你婆婆吃的进口药被换成氰化物仿制药,药瓶在林露梳妆台暗格。”

第八章:前夫的白月光陷阱林强跪在我门前时,西装是Brioni高定,喷的却是当年害我休克的“银色山泉”。

他举着钻戒盒的手在抖:“晓雯,我查出是林露换了你的叶酸...”我盯着他新做的眉毛——每根都比我流产时攥掉的更齐整。

“进来吧。”

我故意踢翻玄关的消毒液,他躲闪时戒指盒“啪”地弹开。

里面根本不是钻戒,是微型摄像头,红点正对着我锁骨——和王芳坠楼前视频里出现的同款。

他手机屏幕在茶几上亮起,“王律师”的备注跳出来:“地下室货架已清空,蓝色标签保健品...”我假装绊倒泼洒咖啡,他抢救手机时,云端同步进度条显示“98%完成”。

“我去换衣服。”

反锁浴室后火速连上程昱给的拦截程序。

林强手机相册里,“地下室”文件夹最新照片是空货架,但地砖缝反着诡异的蓝光。

放大看竟是撕碎的检测报告,隐约可见“米非司酮”和“孕妇禁用”。

突然响起敲门声,
林强声音温柔得恶心:“晓雯?

你过敏药我带来了。”

我从门缝看见他掌心躺着粒白色药片——和我流产前夜,他“体贴”送来的“止吐药”一模一样。

“马上好。”

我按下马桶冲水键掩盖通话声。

程昱在耳机里急喘:“宋玥刚查到林强买了今晚飞柬埔寨的票!”

与此同时,林强手机云端终于同步完毕,最新文档是“精神鉴定申请”,申请人处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我裹着浴袍出来时,林强正用我电脑登邮箱。

屏幕反射出他输入的密码——我流产日期倒过来。

收件箱里有封“长恒护理院”的预约确认函,入住日期正是林强公司上市前一天。

“亲爱的,”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左手却摸向我颈动脉。

我猛抬肘击碎他鼻梁,在他惨叫中拽下领带,露出锁骨上新鲜的抓痕——和直播里昏倒的财务总监指甲油同色。

“王芳妹妹问候你。”

我甩出宋玥给的医院监控截图。

林强捂着喷血的鼻子撞门而逃时,我冲他背影喊:“对了,地下室的蓝光灯还在闪,警察应该很喜欢这种荧光标记!”

第九章:地下室的毒物实验室消防喷淋头爆开的瞬间,程昱正撬开地下室最后一道电子锁。

警报声里他拽着我扑向货架,冷水冲开地砖缝里的蓝荧光粉,显露出“孕妇禁用”的标签残角。

“别碰!”

程昱打掉我伸向柜门的手。

他警用强光手电照出满墙喷溅状荧光痕迹——和流产病历上“异常HCG”的标注同色。

最内侧铁柜挂着六把锁,密码盘沾着褐渍,在紫外线下泛着血光。

破拆钳第三下才剪断锁链。

柜门弹开的恶臭中,整排贴蓝标签的玻璃瓶陈列如军火,瓶身“助孕营养素”的印刷体下,是手写的“日服量不超1/4片”。

程昱迅速取样检测,仪器尖叫着显示“米非司酮浓度超标400倍”。

“够判两百次死刑了。”

他刚举起执法记录仪,林露突然持刀从货架后扑出。

水果刀扎进程昱右肩时,他反手拧住她手腕,我趁机抢过她震动的手机——锁屏预览是林强消息:“处理掉宋玥,她知道王芳双胞胎的事。”

林露突然狂笑:“你以为我哥真看上你了?”

她挣扎间踢翻试剂架,某瓶液体接触空气瞬间燃起蓝火。

“当年
要不是你爸调任审计局,我哥会追你这个土包子?”

她咳着血沫喊,“亲子鉴定早做了...那孩子根本不是...”程昱一个手刀劈晕她,火势却已蔓延到电路箱。

我们拖着昏迷的林露逃出时,整面货架在爆炸中坍塌。

焦糊味里,程昱从林露手机导出段录音,林强的声音混着KTV伴奏:“必须让她流掉这个孩子,不然18号账本...”消防车鸣笛由远及近。

我摸出口袋里抢救出的蓝标签药瓶,忽然发现瓶底刻着“长恒”字样——和婆婆吃的“进口药”包装厂徽一模一样。

第十章:葬礼上的反间计殡仪馆菊花腐败的甜腻中,我盯着周凤娟遗照里上挑的嘴角。

这照片选得妙,正是她当年逼我喝符水时的表情。

林露一身丧服却涂着猩红指甲油,在宾客面前表演晕厥,实则偷瞄我是否靠近祭品台。

“露姐,”我递上掺了泻药的孝巾,“降压药记得吃。”

她眼神骤变,我趁机高声问:“婆婆吃错的药您处理了吗?”

她本能地摸向手提包,那里装着调包过的药瓶——今早刚被程昱换回原装。

“你血口喷人!”

林露失控的尖叫引得众人侧目。

我按下手机播放键,剪辑过的录音在灵堂炸开:“...老不死的自己吃错药...”实际这是她今早骂护士的原话,但宾客们纷纷倒吸冷气。

林强冲过来扇她耳光时,我趁机在祭品盒夹层塞入录音笔。

他西装内袋露出“精神病院”协议边角,我假装整理挽联,听见他对亲信低吼:“上市成功就把那姐妹俩送长恒,王芳当年不也被自杀?”

哀乐突然切到《今天是个好日子》,殡仪馆屏幕跳出林强公司股价暴跌的新闻。

程昱安排的内应趁机大喊:“证监会立案了!”

人群骚动中,我瞥见宋玥的黑裙闪过偏厅——她手里拿着我今早塞在骨灰盒旁的U盘。

林强拽着我往停车场狂奔时,他手机从兜里滑落。

屏幕上“王律师”最新消息惊鸿一瞥:“宋玥尸体在氰化物仓库找到,但DNA不匹配...”我突然想起程昱说过,王芳坠楼时穿的并不是她自己的内衣。

灵车后突然传来警笛声。

林强把我往车上拽的力道,和三年前求婚时如出一辙。

后视镜里,程昱正带人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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