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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在月光里,厉总悔不当初厉寒川白月光大结局

逊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被囚禁在豪门最奢华的牢笼里,被迫对着白月光的画像练习微笑。直到那夜,她撬开保险箱,发现丈夫藏了五年的秘密——那个“死去”的情敌,其实一直活在他们的婚房里。当她怀孕八个月被拖到情敌墓前。身下鲜血染红暴雨中的墓碑时,手术室里传来护士的低语:“苏小姐要小孩。”三年后,厉寒川亲手将肺癌晚期的她抓回地狱。白月光牵着孩子优雅现身:“叫妈妈。”而她亲生的儿子,朝她脸上吐口水:“爸爸说你是杀人凶手!”这世上最毒的报复,是让一个母亲听着自己的孩子,喊仇人妈妈。1镜子里的女人被迫扬起下巴,嘴角被冰冷的手指强行提起。许暖感到下颌骨传来阵阵刺痛,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再笑开一点,媛媛的嘴角是这个弧度。”厉寒川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修长的...

主角:厉寒川白月光   更新:2025-05-26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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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寒川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死在月光里,厉总悔不当初厉寒川白月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逊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被囚禁在豪门最奢华的牢笼里,被迫对着白月光的画像练习微笑。直到那夜,她撬开保险箱,发现丈夫藏了五年的秘密——那个“死去”的情敌,其实一直活在他们的婚房里。当她怀孕八个月被拖到情敌墓前。身下鲜血染红暴雨中的墓碑时,手术室里传来护士的低语:“苏小姐要小孩。”三年后,厉寒川亲手将肺癌晚期的她抓回地狱。白月光牵着孩子优雅现身:“叫妈妈。”而她亲生的儿子,朝她脸上吐口水:“爸爸说你是杀人凶手!”这世上最毒的报复,是让一个母亲听着自己的孩子,喊仇人妈妈。1镜子里的女人被迫扬起下巴,嘴角被冰冷的手指强行提起。许暖感到下颌骨传来阵阵刺痛,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再笑开一点,媛媛的嘴角是这个弧度。”厉寒川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修长的...

《她死在月光里,厉总悔不当初厉寒川白月光大结局》精彩片段

她被囚禁在豪门最奢华的牢笼里,被迫对着白月光的画像练习微笑。

直到那夜,她撬开保险箱,发现丈夫藏了五年的秘密——那个“死去”的情敌,其实一直活在他们的婚房里。

当她怀孕八个月被拖到情敌墓前。

身下鲜血染红暴雨中的墓碑时,手术室里传来护士的低语:“苏小姐要小孩。”

三年后,厉寒川亲手将肺癌晚期的她抓回地狱。

白月光牵着孩子优雅现身:“叫妈妈。”

而她亲生的儿子,朝她脸上吐口水:“爸爸说你是杀人凶手!”

这世上最毒的报复,是让一个母亲听着自己的孩子,喊仇人妈妈。

1镜子里的女人被迫扬起下巴,嘴角被冰冷的手指强行提起。

许暖感到下颌骨传来阵阵刺痛,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再笑开一点,媛媛的嘴角是这个弧度。”

厉寒川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举着苏媛的照片对比,眼神专注得像在调整一件艺术品。

许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睫毛扫过厉寒川的手背。

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招来他的不满:“别动!”

她的视线越过镜子,落在墙上那幅巨大的肖像画上。

画中的苏媛巧笑倩兮,酒窝若隐若现,杏眼里盛满星光。

那是厉寒川心中永远的白月光,也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标准。

“对不起,我......我再试一次。”

许暖努力牵动面部肌肉,试图复制那个她练习过千百次的笑容。

但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的脸颊凹陷,再怎么笑也显不出苏媛那种饱满的甜美。

厉寒川突然松开手,眼神阴沉下来:“算了,今天到此为止。”

他转身走向酒柜,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撞击玻璃杯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许暖悄悄松了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脸颊。

三年来,这样的“练习”几乎每晚都会进行。

从发型、妆容到言谈举止,厉寒川要把她打造成苏媛的完美复制品。

窗外的雨声渐大,许暖借着雨声掩护,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厉寒川已经睡熟,酒精让他睡得很沉。

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只夜行的猫,无声无息地走向书房。

保险箱藏在苏媛的画像后面,这是她上个月打扫时偶然发现的。

许暖的手
指颤抖着输入密码——苏媛的生日,箱门应声而开。

里面整齐地放着几份文件,最上面是一张死亡证明。

“苏媛,死亡时间:2018年5月20日,死因:心脏衰竭......”许暖轻声念道,突然瞳孔骤缩。

日期不对!

厉寒川告诉她苏媛是在他们婚礼当天车祸身亡的,那天是2018年12月24日平安夜。

她急忙翻看下面的文件,发现一张医院的缴费单,日期是三个月前,收款项目是”特殊护理病房”。

许暖的心跳几乎停滞——苏媛可能还活着!

手机摄像头对准文件时,她的手抖得几乎对不准焦距。

就在她按下快门的瞬间,一道阴影笼罩了她。

“你在干什么?”

厉寒川的声音像一把冰刀刺入后背。

许暖猛地转身,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还亮着那张死亡证明的照片。

空气凝固了几秒。

厉寒川弯腰捡起手机,看了眼屏幕,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许暖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原来我的小猫咪会偷东西了。”

他轻声说,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下一秒,许暖被粗暴地拖到客厅,厉寒川抽出皮带,动作娴熟地将她的手腕绑在苏媛画像前的椅子上。

皮带勒进皮肉的疼痛让她咬紧了嘴唇。

“看着我!”

厉寒川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画像,“你知道你和她差在哪里吗?

媛媛永远不会背叛我,而你——”他扯开她的睡袍,露出布满旧伤的身体,“连当她影子都不配。”

皮带破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许暖死死盯着画像中苏媛含笑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三年来她活在一个精心设计的谎言里,而真相,可能比厉寒川的皮带更残忍。

第一道鞭痕落下时,她没有哭。

但当她看到厉寒川眼中那种近乎虔诚的疯狂时,泪水终于决堤——他不是在惩罚一个背叛者,而是在亵渎一件失败的复制品。

“我会让你记住今晚的每一分疼痛,”厉寒川的声音温柔得可怕,“直到你学会做一个完美的替身。”

许暖在剧痛中闭上眼睛,却关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

她终于明白,这栋豪宅不是她的家,而是一座以爱为名的囚牢。

而看守这座囚牢的狱卒,是一个永远活在过去里的疯子。

2雨水顺
着许暖的发梢流进衣领,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八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腰背酸痛不已,却仍被厉寒川强行按跪在苏媛的墓碑前。

青石板上积着水洼,很快浸透了她的羊毛裙。

“磕头。”

厉寒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比雨水更冷。

许暖护着隆起的腹部,艰难地弯下腰。

额头触到湿冷的大理石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脊椎窜上来。

她咬住嘴唇,尝到了铁锈味。

“媛媛死的时候,肚子里也有个孩子。”

厉寒川半跪下来,手指抚过墓碑上苏媛的照片,“你知道那天我有多痛吗?”

许暖没敢回答。

三年来,每个5月20日——苏媛的忌日,她都要被带来这座墓园,重复这场残忍的仪式。

但今年不一样,她肚子里有了厉寒川的孩子。

“起来。”

厉寒川突然拽住她的胳膊,“去把花摆好。”

许暖踉跄着站起来,雨水模糊了视线。

她弯腰去拿那束白玫瑰时,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高跟鞋在湿滑的青苔上打滑,她本能地护住肚子,却还是重重摔在了台阶上。

“啊——!”

剧痛从腹部炸开,许暖蜷缩成一团。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雨水中晕开淡红色。

厉寒川站在两步之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那张俊美的脸像戴着一副冰雕的面具。

“寒川......孩子......”许暖伸出手,却看到他后退了一步。

“备车。”

厉寒川对身后的保镖说,声音冷静得可怕,“别让她死在墓园,晦气。”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雨幕。

许暖被抬上担架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间,她看到厉寒川站在雨中打电话,嘴角竟带着一丝笑意。

“血压下降,胎心微弱!”

护士的喊声忽远忽近。

刺眼的手术灯。

消毒水的气味。

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

“苏小姐吩咐带走婴儿。”

一个陌生的女声从麻醉的迷雾中传来,“小心点,别伤到婴儿。”

许暖想挣扎,想尖叫,但药物已经接管了她的身体。

她像一具尸体般躺在手术台上,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器械探入体内。

没有麻醉的剖宫产,每一刀都是凌迟。

“是个男孩。”

有人低声说,“快送去三楼。”

她想问为什么是送去三楼而不是给她看,但舌头像
铅块一样沉。

最后的意识消散前,她听到护士说:“产妇大出血,准备输血......”黑暗。

许暖再次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腹部空荡荡的疼痛。

她的手本能地摸向肚子,却只触到厚厚的绷带。

“孩子......我的孩子呢?”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病房里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回应她。

窗外是暮色,雨已经停了,但玻璃上还挂着水珠,像一场无声的哭泣。

门被推开时,许暖正试图坐起来。

厉寒川走进来,西装笔挺,仿佛刚从会议室出来,而不是经历了妻子流产的丈夫。

“孩子呢?”

许暖死死盯着他,“我们的儿子呢?”

厉寒川走到床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纸,扔在她面前。

那是一张B超照片,上面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死了。”

他平静地说,“像媛媛的孩子一样,死了。”

许暖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她颤抖着拿起那张B超,上面还有她亲手写的备注:32周,男孩,很健康。

“不可能......我听到他们说带走婴儿......”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厉寒川的眼神骤然变冷:“你听到了什么?”

“我......我昏迷中做了梦......”许暖急忙改口,手指攥紧了床单,“求求你,让我看看孩子,哪怕是......哪怕是......已经火化了。”

厉寒川打断她,“你不配当母亲。”

他转身要走,许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扯掉手背上的针头扑向他:“那是我的孩子!

你把他怎么了?!”

血珠溅在厉寒川雪白的衬衫袖口上。

他皱眉,一把掐住许暖的脖子。

氧气面罩被撞落在地,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听着,“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冰凉的皮肤上,“如果不是你这张脸还有用,现在躺在焚化炉里的就不只是那个孽种了。”

许暖的瞳孔紧缩。

孽种?

他称自己的孩子为孽种?

厉寒川松开手,整理了下袖口:“医生说你的子宫受损,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这是报应,许暖。”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最后一眼,“你杀了媛媛的孩子,现在老天收走了你的。”

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丧钟。

许暖瘫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某个瞬间,她
确信自己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但当她转向声源时,那里只有一堵空白的墙。

护士来查房时,许暖正盯着那张染血的B超发呆。

“厉太太,该吃药了。”

护士放下托盘,眼神闪烁。

“我的孩子......真的死了吗?”

许暖轻声问。

护士的手抖了一下,药片在杯子里哗啦作响:“医、医疗记录上是这么写的......”许暖突然抓住护士的手腕:“手术时我听到有人说送去三楼,三楼是什么地方?”

“那是......是儿科重症监护室......”护士结结巴巴地说,随即像意识到说漏嘴似的,急忙补充,“但您的孩子确实没送去那里!

真的!”

太刻意了。

许暖松开手,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明白了,谢谢。”

等护士离开后,许暖挣扎着下了床。

每走一步,腹部的伤口都像被火烧一样疼。

她扶着墙,慢慢挪到护士站,偷瞄挂在墙上的楼层指示图。

三楼:新生儿科 & NICU五楼:VIP特护病房一个可怕的猜想在许暖心中成形。

她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病房,从抽屉里找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

“爸,“她压低声音,眼泪终于决堤,“帮我查一件事......关于苏媛......”窗外,暮色完全降临。

医院的灯光在玻璃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一张哭泣的脸。

许暖摸着平坦的腹部,那里曾经有一个会踢她的小生命。

如果孩子真的死了,为什么厉寒川不敢让她看尸体?

如果孩子还活着,又被带去了哪里?

3许暖出院那天,厉寒川没有来。

黑色奔驰里只有司机和两个保镖,车窗贴了防窥膜,像移动的囚笼。

“去南山公墓。”

许暖对司机说。

副驾驶的保镖立刻回头:“厉先生吩咐直接回别墅。”

“我想看看孩子的墓碑。”

许暖声音很轻,手指绞着衣角,“就十分钟。”

保镖对着耳麦低声请示,片刻后点了点头。

雨后的墓园弥漫着泥土腥气。

许暖跪在一块崭新的小墓碑前,上面连名字都没有,只刻了一行日期——她流产的那天。

墓碑太小了,小得像一个玩笑。

“厉太太,时间到了。”

保镖在不远处催促。

许暖悄悄将指甲嵌入掌心,在墓碑旁留下一
道浅浅的划痕。

起身时,她余光扫到远处树丛里有个熟悉的身影——父亲的花白头发在墨绿的松柏间一闪而过。

心跳骤然加速。

她故意踉跄了一下,引得保镖快步上前。

“我没事,“许暖勉强笑了笑,“能帮我去车上拿瓶水吗?”

支开保镖后,她迅速走向那片树丛。

父亲许明远从一棵银杏树后闪出,眼窝深陷,西装皱巴巴的,像几天没睡了。

“暖暖,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父亲抓住她的手,触到她腕上的淤青时,瞳孔猛地收缩。

“爸,你怎么在这?

妈妈呢?”

“你妈在酒店。

听着,“父亲压低声音,从内袋掏出一个信封,“我查到苏媛根本没死!

她一直在圣心医院VIP病房,而且......”保镖的脚步声逼近,许明远立刻噤声,将信封塞进女儿外套口袋。

“厉先生请您立刻回去。”

保镖狐疑地打量着许明远,“这位是?”

“问路的。”

许暖后退一步,“我们走吧。”

回到别墅后,许暖躲进卫生间才敢拆开信封。

里面是几张偷拍的照片——苏媛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哪像垂死之人?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最后一张:一个护士抱着新生儿走进苏媛的病房,日期正是她流产那天。

照片背面是父亲潦草的笔记:孩子活着,在苏家。

许暖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尖叫出声。

她的孩子还活着!

被苏媛夺走了!

颤抖的手指摸向小腹,那里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们偷走了她的孩子。

马桶冲水声掩盖了她的啜泣。

许暖将照片藏在内衣夹层,对着镜子练习了几次呼吸才走出卫生间。

厉寒川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裁纸刀。

“去墓园了?”

他头也不抬地问。

“嗯。”

许暖低着头,生怕眼神泄露秘密。

“见到谁了?”

心脏停跳了一拍。

他知道了?

许暖强迫自己抬头:“几个扫墓的人,怎么了?”

厉寒川突然起身,裁纸刀擦过她的耳畔,“咚”地钉在身后的门框上。

一缕发丝飘落在地。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捏住她的下巴,“见到谁了?”

许暖的膝盖开始发抖,但想到照片里的孩子,她奇迹般地稳住了声音:“一个老人问我去烈士陵园怎么走,我说不知道。”

厉寒川盯着她看了足足十秒,突然笑了:
“好,很好。”

他抽回裁纸刀,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记住,骗我的人都会后悔。”

那天晚上,许暖在噩梦中惊醒,发现厉寒川不在床上。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她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正好看到三辆黑色SUV驶出大门。

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来。

许暖冲回床边,从枕头下摸出偷偷藏起的手机——出院后她悄悄买了个便宜货。

手指颤抖着拨通父亲的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凌晨三点,手机突然震动。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暖暖,别回家!

他们找到你爸了——妈妈”许暖立刻回拨,电话却已关机。

她赤脚跑到衣帽间,套上外套就想往外冲,却在开门瞬间僵住了——两个保镖像门神一样立在门外。

“厉太太,厉先生吩咐您不能离开卧室。”

“让开!

我要去找我父亲!”

保镖纹丝不动:“请您回去。”

争执间,楼下传来巨响。

许暖冲到楼梯口,看到厉寒川正走进门,白衬衫上沾着可疑的暗红色斑点。

“我爸爸呢?”

她声音尖得不像自己。

厉寒川慢条斯理地脱下手表:“市局刚打来电话。

许教授在研究所跳楼了,真是遗憾。”

世界在瞬间失声。

许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父亲恐高,连玻璃栈道都不敢走,怎么可能跳楼?

“你杀了他......”许暖踉跄着后退,“我要报警!

我要——警方已经结案了。”

厉寒川走上楼梯,步步逼近,“遗书、监控、目击证人,一应俱全。”

他伸手抚摸她惨白的脸,“你父亲抑郁症很久了,不是吗?”

许暖猛地推开他,冲回卧室反锁上门。

手机还在床上,她疯狂地拨打母亲的号码,全是关机。

最后她拨打了110,却在接通瞬间挂断了——如果厉寒川能制造父亲的”自杀”,报警又有什么用?

晨光熹微时,许暖蜷缩在窗边,手里攥着那几张偷拍照。

突然,别墅大门打开,一辆救护车驶入。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是母亲吗?

但被抬下来的是个蒙着白布的担架。

白布被风吹起一角,露出父亲青白的脸。

许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们要干什么?

为什么要将父亲的遗体带到这里?

答案在中午揭晓。

厉寒川亲自端来午餐,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吃
点东西。”

许暖将餐盘掀翻在地:“你不得好死!”

厉寒川不怒反笑:“你母亲也是这么说的。”

他拿出手机播放一段视频:许母持刀冲向厉寒川,却被保镖制服。

“妈!”

许暖扑向手机,却被厉寒川举高。

“她刺伤了我一个保镖。”

视频里,许母被按在地上,仍在嘶吼着诅咒。

厉寒川的声音从画外传来:“处理掉。”

视频到此中断。

“你们把我妈妈怎么了?!”

许暖抓住厉寒川的衣领撕扯。

“这就取决于你了。”

厉寒川轻松制住她的双手,“签了这份文件,放弃对你父亲遗产的继承权,我就告诉你她在哪。”

许暖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厉寒川满意地收起文件,拍了拍手。

管家捧着一个快递盒走进来。

“你母亲的......纪念品。”

厉寒川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纸盒很轻,许暖却几乎捧不住。

拆开层层包装,里面是一个透明密封袋。

当她看清内容物时,喉咙里迸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哀嚎——那是一根戴着婚戒的手指。

母亲的手指。

戒指内侧还刻着父母的名字缩写。

许暖将断指贴在胸口,哭得撕心裂肺。

直到泪水模糊视线时,她才发现袋子里还有一小块染血的布条。

趁厉寒川接电话的间隙,她迅速藏起布条。

回到卫生间展开,上面是母亲用血写的四个字:“孩子活着”布条背面还有一个地址:青云巷47号。

许暖将脸埋进湿毛巾,压抑着痛哭。

她现在彻底明白了——父亲发现了孩子被调包的秘密,因此被杀;母亲试图报仇,结果......抽水马桶的轰鸣掩盖了她撕开卫生巾包装的声音。

许暖将照片、布条藏进卫生巾粘层,再贴回内裤。

这是厉寒川唯一不会检查的地方。

晚上,厉寒川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许暖像具尸体一样躺在边上,满脑子都是那个地址。

青云巷,是城北的贫民窟。

事毕,厉寒川掐着她的脖子警告:“明天葬礼,你最好表现得体。

否则......”拇指摩挲着她颈动脉,“你母亲还有九根手指。”

葬礼上,许暖穿着高领黑裙,安静得像一抹游魂。

厉寒川全程揽着她的腰,在众人面前扮演着体贴的丈夫。

棺材下葬时,许暖死死盯着父亲额头上的缝合线——那绝不是跳
楼会造成的伤口。

“节哀。”

宾客们如是说,眼神却充满探究。

所有人都相信了抑郁症自杀的说法。

回到家,许暖主动提出想吃安眠药。

厉寒川难得仁慈,亲自喂她服下两粒。

待他脚步声远去,许暖立刻冲进卫生间催吐。

<凌晨两点,她撬开保姆房的窗户,踩着水管爬下三楼。

落地时脚踝扭伤,但她顾不上疼痛,一瘸一拐地奔向围墙边的狗洞——那是她观察多日的逃生路线。

爬出别墅区,许暖拦了辆出租车:“青云巷47号。”

司机从后视镜打量她淤青的嘴角和赤着的脚:“小姐,你确定?

那边治安很差......开车!”

许暖几乎尖叫。

车停在一条阴暗的巷口。

许暖摸出口袋里仅有的现金——那是她从厉寒川钱包里偷的。

47号是一间摇摇欲坠的板房,窗户被报纸糊着。

敲门无人应答。

许暖试着推门,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屋内霉味扑鼻,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快要没电的小夜灯。

墙角蜷缩着一个人影。

“妈......?”

许暖颤抖着靠近。

人影抬起头,夜灯照亮了一张残缺的脸——右眼成了血窟窿,嘴唇缺了一半,双手裹着渗血的绷带。

许暖跪倒在地,呕吐物和眼泪一起涌出。

这是她的母亲?

那个总是精致优雅的钢琴老师?

“暖暖......”母亲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他们......他们开车碾我的手......一遍又一遍......”许暖抱住母亲瘦骨嶙峋的身体,哭得无法呼吸。

母亲用残肢抚摸她的头发:“你爸......死前查到......孩子被苏媛带走了......他们用烙铁......逼他说出还告诉了谁......别说了,妈,我送你去医院......来不及了......”母亲咳出一口血,“我内脏......都碎了......等你......是为了这个......”她用牙齿从衣领里扯出一枚微型U盘,“你爸......拍的......苏媛和孩子......”许暖攥紧U盘,如同攥住最后的希望。

母亲的气息越来越弱:“逃......永远别回来......”黎明前,许暖在公共
厕所隔间里查看U盘内容。

手机屏幕上,苏媛抱着一个婴儿对镜头微笑:“寒川,看我们的儿子多像你。”

日期是她流产后的第七天。

许暖将U盘藏进内衣,走出厕所时,晨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街角电视正在播放早间新闻:“......著名企业家许明远自杀案出现新进展,其妻林淑珍昨夜于家中自缢身亡......”屏幕上是许家别墅的照片,母亲”尸体”在吊灯下轻轻摇晃。

许暖转身没入人群,泪水在晨风中迅速干涸。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许暖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将是一具只为复仇而存在的躯壳。

4污水顺着墙缝渗进地下室,在水泥地上积成一面浑浊的镜子。

许暖盯着水洼中那张陌生的脸——凹陷的双颊,青白的嘴唇,眼下一片鸦羽般的阴影。

三年前的许暖已经死在父母葬礼那天,现在活着的,是一具名叫”林雨”的空壳。

“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袭来,许暖急忙捂住嘴。

掌心一片湿热,不用看也知道是血。

贫民窟的潮湿让她的肺癌迅速恶化,但这样正好,她本就没打算长命百岁。

门外传来房东粗暴的敲门声:“307,房租拖三天了!

要么交钱,要么滚蛋!”

许暖擦了擦手上的血,从床垫下抽出最后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这是她在洗衣店打工半个月的工资,交了房租就没钱买药了。

门开了一条缝,钞票递出去的瞬间,房东突然惨叫一声。

许暖从门缝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踩在房东手上,顺着笔挺的西裤往上看,对上了一双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眼睛。

厉寒川。

许暖猛地关上门,后背紧贴着门板,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屋子都在震动。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

三年来她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连身份证都不敢用。

“开门。”

厉寒川的声音比记忆中更冷,“别让我说第二遍。”

木门在撞击下颤抖,合页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许暖环顾这个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第二下撞击时,门锁崩裂,阳光如利剑般刺入阴暗的屋子。

逆光中,厉寒川的身影高大得像个怪物。

他眯眼打量着这个阴暗潮湿的洞穴,目光最后落在许暖身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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